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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少爷 十三把剑 3723 2024-05-22 00:00:00

赫尔曼的兽欲似乎也因此被勾了出来,变得比以前更强了,常常亲着亲着就把尤利按在床上一通搞,哪怕是早上穿戴整齐马上要出门了,最后也会在这档子事面前脱下来。

尤利的双乳被赫尔曼玩得越发柔软,粉嫩又敏感,甚至隐约有些微微的鼓起,他发现这一点之后害怕极了,哭哭啼啼地抱着胸口不肯再让男人把玩。

赫尔曼用自己宽大的军装外套把他裹成一团,圈在怀里温声哄劝,但见小少爷这次不再像以前那样忍着害怕、哆嗦着身子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没一会儿便也失去了耐心。

他把小少爷按在床垫上,强行拉开他的手,恶狠狠的掐了一下那娇滴滴的地方,阴霾地威胁道再不听话就给他注射雌激素让他产奶。柔软的乳尖因为受了刺激瑟缩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身体主人的颤抖而颤抖,可爱又清纯,勾人又美艳。

这样淫靡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赫尔曼也没什么要忙的,除了正常的上班时间外都与小少爷呆在一起。接吻、做爱、把他抱在怀里一起看书,最后相拥入眠。

一个月过后,元帅那边的计划已经做好最后的准备,借着每季度都会召开一次的军中工作报告会的由头,通知他们几个有军衔的下手到营外的城务大厦集合。

为了留下任何引起他人猜想的疑点,此次行程照例也是对外公开的,赫尔曼在临行前一晚狠狠做到大半夜,最后咬着尤利的颈侧嘱咐他安心等自己回来。

小少爷早就累瘫了,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闻言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蹭了蹭身下结实的胸膛,嘟囔道:

“哥哥伯伯们以前也总会去,也就三五天,我知道的。”

赫尔曼摸了摸他的头顶,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最近的小少爷实在乖到他心坎里去了,从单纯的害怕顺从到如今开始不自觉地亲近和依赖,渐渐地也让他脑中那些阴暗的、故意折辱人的想法蛰伏了下去,许久没有冒头。

里兰斯家族做的恶,他似乎有点不忍报复在这个小东西身上了。

赫尔曼一时心软,便把头凑向尤利耳边,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这次可能会久一点,不过哥哥二十天内一定会回来见你。”

“这么久?哥哥是不是在骗我?”小少爷终于睁开了还带着潮红的双眼,在他胸前抬头,“连爷爷都没去过这么久的。”

“乖乖的。”赫尔曼亲了亲他的眼尾,也没想再多说什么,手上顺毛似的抚摸他光滑赤裸的脊背。

“噢……”

小少爷低下头重新窝回男人怀里。

一夜安眠。

第二天,赫尔曼果真一早就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小少爷被他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抬头看他,他便过去隔着被子色情地揉了一把细嫩的腰,作势要把人拉出来亲一亲。娇气的小东西没睡饱,脾气也大了起来,整个人钻进被子里,翻过身子不看赫尔曼。

没几秒就又睡了过去,无意识露出的一截手臂还带着昨夜激情的吻痕。

赫尔曼难得的好心情,便没再去打扰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牢房。

于是小少爷一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才彻底醒过来。

纵欲过度让他有些吃不消,下床时脚都软了一下,急忙扶住床头才不至于摔跪在地上。心中不免暗骂赫尔曼禽兽不如,却又羡慕他可以在纵欲一夜之后那么精神抖擞地出门工作。

看来逃出去之后得好好锻炼一番才行。

以前娇生惯养不觉得,这下才知道强健的体质比学会弹钢琴重要了一百倍、一千倍。

扶着腰慢悠悠地挪去浴室洗漱,随后又艰难地洗了个澡。

热水不断冲刷着身体,他跪在地上扶着墙,忍着羞耻导出体内含了一整晚的精液,足足花了接近一个小时才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

等从浴室里出来,午饭时间也到了。

工作人员照例把餐盘从小窗推进来,食物的香气飘散到鼻前,着实勾出了尤利腹中的饥饿感。

难得的,今日配的是中餐,鸡蛋、牛肉粒、蔬菜与米饭炒在一起,每一颗米都裹上了诱人的色泽,不知是加了什么调味品,虽然食材很简单,但味道却是一等一的好。

军营的厨房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煞费苦心,为了与餐品相呼应,甚至还配上了木制的筷子,但小少爷拿都拿不稳,更别说用它来就餐了,最后还是拿着勺子吃完了一盘炒饭。

他吃得很慢条斯理,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外头收餐人的脚步声也随之响动起来。

小少爷把餐盘递到小窗前,手指一动,两根没用过的筷子就自然而地分开一个角度。

陈苏簌约定过,这是他们联络的暗号。

外头的收餐人——也就是狱警,目不斜视地收走了餐盘。

第17章 十七 时机

在这件事上,尤利从未有过的谨慎,这还是他自那次见面后第一次与陈苏簌联系。

本以为对方会像上次一样当天就做出反应,却没想到在焦急不安中足足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牢房的门才被轻手轻脚地推开,探进那张幼齿的脸。

他似乎比上次见的时候更加瘦了一点,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发白,但双眼依旧干净、澄亮,关上门转身的一瞬间,黑亮的长发拂过脸侧,真真是一个灵动小美人。

尤利见他见他走路虚浮,便上前扶了他一把,两人一起在床沿坐下。

“抱歉。”陈苏簌抬手拢了拢长发,衣袖顺势滑下,露出一段伤痕累累的小臂。

“前两天还下不了床,今天才来赴约。”

他太过坦然,反倒让小少爷生出些愧疚,忙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你不用道歉的。”

陈苏簌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乐了,咧开嘴轻笑了两声,解释道:“前几天不小心惹怒了洛克,被收拾了一顿。我还以为像以前一样会把我弄个半死呢,他倒是变温柔了,这两天都没再过来。”

他轻描淡写的,若不是上次亲眼见过,小少爷都难以想象他背地里受到的虐待有多么残忍。

心里不由得漫起一阵酸,感同身受地为他难过。

“你还好吗?”

“无碍的,直接说正事。突然联系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刚刚说洛克这两天都没来……其实他们——就是赫尔曼和洛克他们,应该是到营外开会去了。”小少爷有些莫名的紧张,手上捏着自己的衣角,“大概能保证十五天内是回不来的。赫尔曼说的是二十天内能回来,但是确切的我不知道,他也不会对我多说。”

“对外说是例行的军中工作报告会,但他们背地里应该是有别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偶尔会在我面前接电话,我听到的不多,可以确定除了前五天是公开行程,剩下的时间都是他们秘密留在城务大厦的。”

他略去赫尔曼在做爱时恶意接电话的事情,简单把当时所听见的原话转述出来。

说完,却意料之外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抬头一看,只见对方脸色凝重,正用那双纯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小殿下,虽然这个决定有点匆忙,但我想也是时候了。”

陈苏簌站起来,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这可能是我们逃离这里的最好时机。”

“啊……啊?”小少爷被吓了一跳,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那么惊讶,听我说。”陈苏簌把他捏着衣角的手牵起来,掌心相贴,把安抚随着温暖传递过去。

早在尤利被卖到第三城之前,陈苏簌他们已经为越狱做了将近一年的准备。几个人在陈苏簌的牵头下,向恩客们谨小慎微地套取一点又一点的信息,长年累月、积少成多,不断地整合拼凑出完整的信息链。再加上陈苏簌勾引的那个年轻狱警的协助,他们详细地摸清了军营内的地形布局,并规划好万无一失的出逃路线。

这些都是上一次简单向尤利介绍过的。

除此之外,陈苏簌私底下还做了许多细节方面的考虑,关于如何躲避工作人员、如何在他们的地盘逃脱追捕、逃亡过程中的生存问题,甚至是若是计划失败该如何将后果降到最小,全都在脑子里推导过千百回。

陈苏簌之前说过尤利是他们整个越狱计划的最后一环,事实上确实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他们几个的“所有者”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一旦失败怕是再也没有第二次尝试的机会。所以,越狱必须选择一个最安全的、保证那几位都不能立马赶回军营的时间,多为自己争取哪怕一秒,他们就会多一份安全。

但计划进行到这里却陷入了瓶颈——赫尔曼与洛克他们坐到少将这个职位,几乎不会轻易把自己军务行程透漏给他人,即使是在外头活动的狱警,也几乎无法接触到关于他们的详细可靠的行程。这也是当初陈苏簌找上门的原因——也就是尤利这种表面上骄横跋扈、本质里却又怂又软的的温室花朵,才有可能让赫尔曼放下戒心。

只是谁也没有预料到,机缘巧合之下,尤利这么快就带来了这个大消息,直接把整个越狱计划推到眼下。

“军官们都不在军营,军营里的戒备一定会加强不少,但也仅限于公开的前五天。”陈苏簌说道,“第六天他们对外谎称已经回到军营,警备也要随之解除,哪怕是背地里偷偷加强巡逻,想必也不足够顾到向来安分的欢乐园。”

尤利点头,补充道:“士兵们蒙在鼓里,例行巡逻也不会有很强防备心。”

“那么我们要在第六天到第十五天之内选择最安全的一天,再往后他们就随时有可能回来了。我至少得把身体养利索一点,还有说不准军营这边会追捕我们多久,得准备一些干粮。柏格——”

陈苏簌说到这,跑到门边压着嗓子轻轻喊了一声,又招了招手,随后一把把守在门外的狱警拉了进来。

“我们差不多要准备干粮了,柏格。”他拉着对方的手没有放开,反而顺势变为十指相扣,声音也稍微软了下来,“时间可能有些紧迫,你大概需要多少?”

年轻的狱警身材高大壮实,皮肤是健美的小麦色,把面前的陈苏簌衬托得越发娇小白嫩。长得一副刚正不阿的硬汉脸,偏偏低头看人的眼神藏着十分的温柔与依顺。

“军中就有干粮仓,一天就够了。”

“随时都可以吗?具体的日子暂时还没有确定。”

“可以。”

“好,辛苦你了。”陈苏簌把另一只手搭在柏格肩上,让他配合着低下头,然后旁若无人地踮脚凑上去亲了对方一口。

寡言的狱警露出一抹欢喜的笑,摸了摸怀中人的头。

甜甜蜜蜜的场面臊得小少爷不自然地别开了视线。

他本以为陈苏簌长得如此清纯可爱,说自己勾引了狱警只是夸大的说法,直到现下,亲眼看见他一个吻就让狱警昏了头脑,才真真切切地相信了他说的话。

作者感言

十三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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