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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插桃花 花酒小侠 3768 2024-05-22 00:00:00

萧应棠接过时,齐嫂没有即刻松手,朝房内的贺明渊投去一眼,又看了看萧应棠,恭声低语:“先生,五色令人眼盲,要好自为之才是。”

“食色性也,人之大欲,齐嫂早些休息。”

关了房门,萧应棠来到桌前铺起笔墨,面容阴沉,没有一丝表情,贺明渊就察觉到他已经很不高兴了,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他其实没有发难的意思,只因为这个人性情多变,捉摸不透,唯恐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才说出这些话来。

“那个……”

贺明渊尝试开口,但萧应棠根本没理他,手法浮躁的磨墨,就像在置气似的,桌上的纸还是白天被打翻砚台弄脏的那张,只见他拿笔点墨,看了片刻夜月,落墨飞纵,逸笔狂疏,就着那团狼藉墨迹,数点众画,变相改形。

他的速度很快,挥洒张弛之间迅霆击电,旋转飘扬,这完全不同于油画的运笔方式,也让贺明渊目不暇接,完全跟进不上,还没看清他到底画的什么,就见萧应棠已似完工,转笔题词落款。

“若无翰墨棋酒,不必定作人身,若无花月美人,不愿此生世界。”

冷然说罢,萧应棠“啪”地扔了笔,朝贺明渊犀利瞥去:“够诚意了吗。”

贺明渊被他严峻的表情弄得一怔,还没从画上回过神来,萧应棠就朝他步步逼近。

“我问你够诚意了吗。”

“……”

“够吗。”

对上那双漆黑的瞳孔,不见和风清露,只有山雨满楼,散发出的气场就像变了个人,句句紧逼,贺明渊骑虎难下,只能微微点头。

萧应棠幽暗的看他,一伸手用力扯掉他的腰带,丝绸滑软,睡袍顺着双肩就落了下来,贺明渊胸口一凉,已是赤身暴露于人眼下,铺面而来的羞耻感,不自觉的细微颤抖起来,

“既然够了,就到床上去,”萧应棠解着腰带,“该你交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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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之前有个读者给我小攻取的昵称很可爱,萧应棠小硬糖,又硬又甜,还很会舔~大家如果这么称呼他,我会很开心滴哦~

下章是香车~要支持我哟~

第8章 哥哥好敏感

萧应棠再没了柔情蜜意的兴致,他原本是那么想要给这个人留下好印象,一度退让讨好,甚至违背门规,可说到了厚颜蛮缠的地步,但换来的却是无动于衷,毫不在乎。

也是,商人,有哪个不是唯利是图?何况贺明渊还是精于这种交易的人,只为银货两清,怎需花前月下,自己又何必温柔以待,反倒煞了风景。

橘黄色的灯晕下,萧应棠紧实健硕的男性躯体一览无余,全然不似容貌那般俊秀雅润,纹理分明的肌肉线条仿如刀雕,激以峭拔,奕以翩跹,沉密精利之中锋芒凛然,焕惊神目。

贺明渊视网膜一阵刺疼,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觉悟,但当目光落在那个雄风硬挺的东西上时,还是像是被匕首投枪一般,连忙移开视线。

“和你做交易的那些人,都是怎么验货的?”萧应棠的声音很冷,将他欺压上床,“是不是从这里开始?”

看着庞然巨物朝自己脸逼近,贺明渊大惊失色就要避头,萧应棠按他住后脑,握起性器抵上那双紧闭的薄唇。

“怎么不张嘴,你应该很熟练了才对。”

萧应棠用力捏开他的下颚,就将性器强行塞进口中,贺明渊脑中猛地闪过曾经糟糕的记忆,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头皮传来一阵剧痛,被萧应棠抓住他的头发更深的挺进。

硕大的性器在口里泄愤似的横冲直撞,贺明渊皱紧了眉,嗓子里发出呜咽,鼻腔满是男人性器的味道,让他胃部酸水直冒,恶心得快要发呕,实在受不了了,他做出了和当年同样的事。

只听萧应棠“啊”了一声,推开他的脑袋,看着性器上浅浅的牙印:“你咬我?”

贺明渊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瞪向他,没见血,咬得算轻的,之前这样对他的人,已经不能做男人了。

“怎么,贺总的诚意这么快就没有了?”萧应棠脸色阴暗,“还是说,我验货的方式不对,让你忘记了这是交易,应该提醒一下你是么,撕了那幅画如何?”

“萧应棠!”

贺明渊咬牙切齿,起身追过去扣住他的肩,萧应棠挥手一把打开,反身将他按回床上,墨瞳寒冽:“更或是这样提醒。”

一口啃噬上贺明渊的喉结,如同雄狮捕获猎物,兽牙紧扣,顺着致命的动脉撕扯至锁骨,恨不得戳穿皮肉,吸尽膏血,对着两颗浅淡的乳头不停肆虐,用吸的,咬的,捏的,掐的……痛得贺明渊发出闷哼。

“有多少人玩弄过你这里,十个?还是一百个?搞得你舒服么?”

萧应棠是真生气了,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完全不像自己,惩戒似的握住他的性器揉弄起来,贺明渊兵荒马乱,在强烈的刺激中拼命咬牙克制,却还是很快起了反应。

看着手掌中逐渐膨胀的性器,温婉窈窕,形质飘举,连充盈起的龟头都是蜜桃色的,完全不似普通男性那般狰狞,玉根挺立的姿态宛如一件艺术品,萧应棠喉结滚动,看得发呆,心中越加不是滋味。

“他们是不是都很喜欢你这个东西,会不会像流口水的狗一样舔你,让你爽得乱叫?”

贺明渊倍觉羞辱,急促喘息:“不是……萧应棠你放开……”

“不是?”冷笑一声,“不是这里,那就是这里了。”

抬起贺明渊的腰胯,扳开双腿,出现在眼前的巢穴色泽过于清亮干净,细褶如花,含羞幽闭,诱人亵玩,萧应棠欲兴火炽,性器对准穴口就要塞进,贺明渊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猛地躬起身子瑟缩起来。

“啧,贺总刚才不是凶得很么,怎么现在变成虾儿模样了?”

萧应棠出言挖苦,全然不顾他的挣扎,紧抓着白皙的臀瓣,龟头前端刚将穴门微微撑开,就听贺明渊发出一声极其痛苦低吟,整个人骤然不动了。

萧应棠也不禁皱起了眉,好紧,紧得不像话,根本塞不进去。

抬眼朝贺明渊看去,这才发现他面色青白,全身都在剧烈颤抖个不停,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萧应棠立即退了出来。

“你在害怕?”他虚目问,但没有得到回应,思付了片刻,吞吞吐吐地,“你……你……没和男人做过?”

“……”贺明渊还是没答,用力侧着脑袋,几乎一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床褥里。

“你真的没和男人做过?那你怎么说——”

他话还没说完,贺明渊就忍无可忍的一脚将他从身上踹开,萧应棠毫无防备的摔下床,连忙抬起脑袋,眨巴着眼睛望向床上面红耳赤的男人,反应过来后,脸上阴郁一扫而空,眼闪星光,变成了那只流口水的狗,四脚八叉地扑了过去。

“你在骗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萧应棠乐开了花,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哥哥好坏,真的太坏了,就知道惹我生气!”

贺明渊被他在脸上一顿乱亲,打都打不开,真的才是气得七窍生烟,他发现了,萧应棠的确不是个正常人,疯疯癫癫的,阴晴不定,变脸比变天还快。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你就这么不想让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

“你闭嘴!”

“不行,已经欢喜得合不拢嘴了,想亲~”

萧应棠笑得眉飞色舞,抬起他的下颚,温柔吻上双唇,一番缠绵辗转,情丝纷乱,好似舌尖都在跳舞,贺明渊茫然无措,搞不懂这疯子到底在欢喜些什么。

“对不起,我刚才弄痛你了是不是,”萧应棠满眼疼怜,恢复了正经模样,绰绰灯影下轻抚着他的脸,目光深沉道,“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考虑清楚,真的愿意?”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贺明渊愣了愣,瞟向桌上的那副画,不愿意又如何,有的选么?得到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垂下视线,冷声道:“要做就快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萧应棠怎么会不懂他心中所想,揉了揉黑发,又强颜笑了笑,总归是不太好看的,轻微叹息一声,起身来到床头,揭开香炉,挑了一盅香粉,舀了几勺铺开点上,届时飘来一缕清越幽然之气,温和淡雅,芬馥满屋。

“这是玄台香,可以清心除烦,安神静气,能让你感觉放松些,”又从抽屉取出一个小瓷瓶,取了些里面的膏体,“这个绿云膏是用莲子草,熏草,苍术制成的,我平时入睡助眠会用,很安全,可以让你不那么痛。”

宜人肺腑的香气的确缓解了一些贺明渊躁乱的情绪,但当感到后庭一凉时,身体还是不由紧绷起来,萧应棠连忙吻上他大腿内侧安抚,一改刚才面貌,很有耐心的按摩了一阵穴口,才将指尖轻柔探入。

虽然有了药膏的润滑,贺明渊并没有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但充斥的异物感仍旧令他极其难受,双手抓紧了床褥。

随着手指的缓慢抽送,肠壁的括约肌逐渐松软了下来,开始适应着手指的节奏一吐一纳的收缩,届时一种奇异酥麻的感觉在贺明渊体内弥漫开来,不禁体温身高,惶恐喘息。

望着那张红霞熠熠的脸庞,没了惯有的冷傲,眉宇间似忧似羞,香汗微濡,萧应棠一番情动,只想再多看些,魂神飘忽之间将手指快速抽插,握住那纤纤玉根爱抚套弄。

这突如其来双面夹攻,惹得贺明渊混乱不堪,胸膛剧烈起伏,试图挥开萧应棠的手:“你干什么……住手……萧应棠……”

或许是看出贺明渊的惊慌大于难受,萧应棠并没住手,反而是更加“关怀备至”,玉指有分寸的在花心里刮挠挑逗,将玉根磨转得唧唧作响。

一波汹涌的快意奔窜脑际,贺明渊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按捺着大口吸气,但入鼻的香,却像催情的毒,让他整个人魂散魄飞,牵风裹云,不过片刻功夫,就见他腰际痉挛高抖,玉露冲射如泉,喷溅在了萧应棠脸上。

萧应棠也是一怔,愕然摸着脸颊的精液,低头发现连胸膛也满是,贺明渊视线恍惚的看向被弄脏的人,无法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事,羞耻难当的垂下脑袋,简直恨不得来个自行了断。

“哥哥好敏感,没弄两下就射了,还把我弄得全身都是,”萧应棠笑盈盈地凑近逗他,“攒了这么多,看来不仅没和男人做过,平时连女人也很少碰吧?”

闻言,贺明渊更觉难堪,由于小时候的经历,他对男人之间的事厌恶至极,而且父亲也曾对他说过,见色忘利者,难成大器,所以这些年来为了能成为贺家的人,他严律克己,不会让女色来变成自己的绊脚石。

萧应棠揶揄一笑,心儿畅快极了,眉眼翩飞的舔尽玉露:“唔~午饭消化得不错,果然好甜,让人食欲大增。”

说着搬起贺明渊的双腿架在肩,用残留的精液涂抹上性器,轻轻磨蹭起穴口,贺明渊吓得一阵乱动,萧应棠知道他怕,连忙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低头深吻交缠,一点点的将性器塞进花心深处。

作者感言

花酒小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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