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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窝 愁云伤疤 3512 2024-05-22 00:00:00

迟潮也在呻吟,他听着我的哭求,却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绷着青筋的脖颈上也滚着汗珠。

我被性感得受不了,只能呻吟得更淫浪来发泄这溢出胸腔的幸福感。

高潮就在这一刻降临,我好像发不出声音了,被浪潮全全淹没,我挣扎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可有一个滚烫的怀抱笼罩着我,让我在情潮之下无处可躲,爽到阵亡。

好半晌我才从激烈的余韵中复生,四肢仍在颤抖,屁股里也仍旧吃着一根坚挺的凶器。

“迟潮… …”我有点哭腔,“还没射吗?”

迟潮抹一把我的刘海儿,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快了,想等你回神了再射。”

我喘得像被抛上岸的鱼,再定睛一看,迟潮的下颌上怎么会有乳白的精液?

我顿时懵懵懂懂有个猜想,不知在委屈什么,反正有委屈的情绪涌上来:“… …我射了吗?”

“嗯,”迟潮暂且埋在里面没动,“射得一塌糊涂。”

我挣了挣手腕,这回挣开了,妈的握得我好疼。

他揉揉我,又摸摸我的脸,想亲我。

我偏过脸躲他,催他:“快射。”

都憋了多久了,从浴室里到现在,等会儿真的憋坏了。

“马上,”迟潮把我强吻一通,“想等你清醒着射进去。”

我晕晕乎乎,不算骗他:“… …我不清醒,眼睛、眼睛都花了… …”

迟潮笑了笑,随后重新开启打桩模式,刚一下我就酸涩得受不住,“啊”地叫出一声颤音。

迟潮没管我,他直起身把我两条腿并拢再抱住,架在他左边还是右边的肩头上——我已经分不清了,源源不断的汹涌快感侵蚀我的脑子,我根本不再具备思考能力,只知道爽,爽得我要发疯。

肚子上鼓起一道性器的形状。

我手心捂上去时被狠狠吓了一跳,这才用泪汪汪的眼睛去看,看到迟潮挥舞着鸡巴一路碾到我肚脐下方的位置上,是真的要把我操穿了。

我既害怕又更加激动淫浪,不住地叫着迟潮的名字,已经被操射的性器酸楚无比地冒出些腺液,沾得我小腹上全部是乱七八糟的汁水,脏成一团。

迟潮又咬我的小腿,咬完再重重地舔。

我全身过电般痉挛,晃动的视野加剧我的晕眩,我好像又快高潮了,上一波高潮后的酸慰还没有彻底散开,这会儿就又已经汇聚了新一波的快感越积越多,即将倾泄而下。

终于某一瞬,墙壁上缠绵的身影凝固住了,房间里只余下交叠的呻吟和喘息。

被内射让我脑海里炸开无数烟花。

太刺激了,无与伦比。

怪不得做爱会上瘾,这样强烈的身心体验,除了做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平替。

我被压下来的迟潮抱住,汗水也融在一起。

要被压断气儿了,可我脑袋还在放烟火,口交和指交相比起刚刚这通做爱,简直小巫见大巫。

“又高潮了么,宝?”迟潮吻在我的耳边,气息不稳,呼吸烫得我发抖。

我艰难道:“压死了… …”

迟潮好心地起开一点,把我温温柔柔地吻着,又和我额头相抵。

他呢喃道:“喜欢刚刚的高潮么?”

我想喝水,我唇语:“… …什么?”

迟潮就拿水来给我喝,一边打开杯盖把吸管挨到我唇边来,一边说:“刚刚没射精的高潮,喜欢么?”

我歪着头一口气嘬了大半杯,这才瘫回枕头里,爽极地、服气地看着他。

迟潮也喝水,泄欲后的眉眼透露出一种满足和慵懒。

我不回答,我怕我说“喜欢”,会刺激到他,眼下初夜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足够了。

迟潮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他还插在我里面没有出来,射过的性器好像只软了三分,依旧兴致高昂地堵着射进去的精液小幅度厮磨。

润过水的唇舌又软又滑。

“你爽么?”我问。

“嗯。”迟潮用纸巾给我擦脸,“你呢?感觉好么?”

我抿了抿唇:“要是我说不好,你怎么办?”

“一直做到你觉得好。”

我笑起来,又问:“那我感觉非凡,感觉特别好呢?”

迟潮也笑,下面的性器立刻就硬得堪比刚刚,把我撑得忍不住小声浪叫。

他说:“那就做到天亮,一直做到你满足为止。”

第37章 完结章

等我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已经到新年元旦的下午了。

市区禁烟花炮竹,但不要紧,昨夜跨年的钟针在零点时分重合时,我的脑海里早已炸开成片绚烂的烟火。我记得自己好像八爪鱼一样抱在迟潮身上哭得眼泪直流,跟他说“新年快乐”,朝他索求“要一直爱我”。

记忆陆陆续续地归位,我眼睛肿了,身上好乏,筋骨被揉搓错位了一般隐隐作痛。

迟潮真是好尽兴地把我折腾了一整晚。

“累死我了... ...”我在心里默默哀叹,又发觉新年初始就说死不死的好不吉利,于是改口道,“累发财了... ...”

人呢?另一只枕头上空空。

我翻个身,眼睛又合上了,陷在柔软的被窝里又要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亲我,把我亲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梦里梦外。

“起床了,起来吃点东西。”迟潮的脸出现在我朦胧的视野里,我真的睡蒙了,看他嘴唇一张一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那瓣下唇怎么破了,好长一道红色的血痂。

被子掀开,我被抱起来靠到迟潮的怀里。

有点清醒了,果然脑袋还是得垂直于水平面时才具有让思维运转起来的能力。

“几点了?”我问。

“快两点了。”迟潮高兴地看着我,“饿不饿?做了你爱吃的。”

触发关键字眼,胃部立刻传来咕咕叫。

我低下头捂住它,紧接着才发现我浑身好惨,各种痕迹汇聚一堂,干涸掉的液体斑斑驳驳像凝固的蜡泪,简直整一个脏乱差。

我哑口无言,用惊诧的眼神讨伐害我成这样的人。

迟潮更把我抱紧一点:“先洗个澡吧,昨晚你太累了,还没结束你就睡着了。”

那不就是晕了吗?!

我抬起手摸摸他的唇伤:“我咬的?”

不等他答,我就骂道:“看来是你活该。”

迟潮凑过来吻我,又转身把我放回到床上:“我去看看锅。”

他拿起水杯递给我,随后转身出去了。

我叼着吸管,温水滑进嗓子里,就像枯枝败叶被雨露滋润,爽得我浑身都舒畅了。

我闻见好香的糖醋排骨味道。

新年第一天就这么幸福的话,今年一整年都会开心快乐吧!

浴室里热气氤氲。

我站在花洒下垂头享受淋浴,迟潮跑来隔着玻璃隔断看我,他怕我低血糖晕了。

“以后这样的话,我第二天还怎么早起上班?”

我幻想我四点半的闹钟响了,然而那时候别说叫我起床,我可能根本连睡都还没睡。

迟潮笑起来:“早起是多早?”

我不吭声了,同时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我赶忙去摸,摸到了,简直不敢相信小说里的夸张桥段竟然会真实地在我身上上演。

我无语凝噎,等热水把我手心冲洗干净了,我才一巴掌拍到玻璃上胡乱抹抹,把水雾抹掉,看到迟潮坐在马桶盖上把我瞧着。

我问:“昨天几点睡的?”

“没注意。”

“天亮了吗?”

“也没注意,”迟潮理所当然地,“我只注意着你。”

只注入着我还差不多!

我索性罢了,关掉花洒走出来,迟潮卖乖地备好了毛巾伺候我出浴,居家睡衣是我们新买的情侣款,穿上后,满身都是甜橙果切。

“下午要出门一趟。”

迟潮牵着我一起坐进沙发里,一边给我倒果汁,一边解释说李崇来上午找他来着,今天途豹比预计中忙,偏赶上有三个同事请假缺岗,所以人手实在不够,李崇来问他有空救急没。

我听罢由衷道:“... ...可是,你不累吗?”

迟潮笑得得意又讨打:“还行。”

于是吃完饭后,我们从里到外换上新衣服,准备出发去途豹。

说来有点窝心,其实我本身好像并不在意“穿新衣”这件事,五岁前和妈妈一起生活的记忆早已经没有了,五岁后何祎的爸妈也不注重这种需要花钱的传统,何既协不是小区保安吗?小区里设置有爱心衣物捐赠箱,何既协在监控里看到有人往里面投衣物,他就会去挑挑拣拣,有合适的,就拿回来给我穿。

在某一次的聊天中,话赶话我说起了这段往事。

我并不觉得这样好,但也不觉得这样不好,毕竟我不想没衣服穿,再说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应该是让迟潮心疼了,他背着我买了很多很多新衣服,趁着我失明,把次卧的大衣柜塞得满满当当,管他何时佳节正日,想穿新衣服,就有新衣服。

“想得到烟花,马上有烟花,你未看到吗,城堡靠想象,仍可再攀爬,流亡荒野眼前都有,永恒在转那群木马,长大,若遗落了它,我会害怕——”

高音我唱不上去,狠狠破音了。

我握着方向盘瞎乐,迟潮也笑话我,他问:“什么时候去KTV?说好等你好了,补过生日请客的。”

“都行,缓两天吧。还要请沈录和谷屿,想请他们去上次你们团建烤全羊那里。”

“嗯,可以,听你的。”

我摇头晃脑地跟着音乐轻哼,心里真是敞亮无比:“那我们呢?什么时候把破破烂烂的沙发扔掉?有空去逛下家居馆吧,虽然最后肯定还是在网上买。”

迟潮被我感染,看得出来他也很开心,他说:“都听你安排。”

到途豹了,我靠,人真多。

下车前我一把拽住迟潮:“你量力而行,偷点懒。”

迟潮乐不可支,流氓道:“知道了,留着力气晚上继续千你。”

李崇来见到我们立刻表示欢迎。

他拉着我先道歉,打扰我们休息了,再问:“程老板,你帮忙在收银台里坐着行不行?我这忙得没空,车洗不过来了都。”

我当然行:“但是先说好,钱收少了我概不负责啊。”

李崇来哈哈哈地笑,玩笑道:“没问题,大不了从小迟工资里扣。”

他们忙去了,我脱下羽绒服叠放到角落里,披上迟潮给我拿来的工装外套。

本以为今天就会这样匆忙热闹地过完,这边结束后我再去面包店里瞅瞅,最后回家,可临到夜幕初降时,来了个女人,站在休息间里也不说结账,只和我第一次来这里时一样,对着墙上贴着的一张张照片看得出神。

我观察了她片刻,主动开口道:“你好。”

作者感言

愁云伤疤

愁云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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