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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一旁的周柠听得乐呵,看朱偌天半天想不通,他点了一句:“朱偌天,你是不是心里放不下凌诩,或者有点喜欢他?”

朱偌天很应激,他赶紧摇头,“我不可能喜欢一个对我没用的人!我来看他就是念情分,别的一概不管。”

张沿铭叹了口气,“说实话,我还真挺瞧不起你的,我可以带你去看凌诩,你给我找个轮椅吧。”

“意思是他也在这个医院吗?那我自己去不就行了?”

周柠此刻已经输完针了,他自己娴熟的拔掉,把针管挂在架子勾上,站起身:“你去不了,凌诩的病房有看管,只有沿铭才有权限进去,走吧,我跟你去拿轮椅。”

“让他自己去呗!”张沿铭不高兴了,“你在我这儿歇着吧。”

周柠瞪了张沿铭一眼,“没事,我知道在哪儿。”

出门后,朱偌天终于忍不住问周柠,“你和铭哥怎么这么熟悉了啊?你们在团里时都没交集的吧我记得。”

周柠和朱偌天出来就是为了解释一下避嫌的,怕朱偌天多想后再放传言出去,他嗯了一声,“我也是出于偶然机会接触到他的,一起排上了两个综艺,再加上他在麦尔酒店的后山里救过我,关系自然就好起来了。”

这个回答虽然有漏洞,但圆的调理比较清晰,还是能让人比较信服的。

朱偌天也一样,他也不傻,不可能凭空无确凿证据去怀疑周柠和张沿铭什么关系,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原来如此,那你也挺幸运了,咱们团多少人想攀铭哥的关系,你上两个综艺就成了~我挺酸的。”

周柠抿唇,他想说他其实起初根本没打算攀人,只想拿钱走人吗......倒是现在......好像变了层他也分不清的味道。

“诶,周柠,问你个事儿。”朱偌天用胳膊肘碰了下周柠,“......那些人还找过你吗?我听说你没去那个酒会后,一直被针对是吗?”

这事儿很避讳,但周柠知道朱偌天问无可厚非,他也是当事人,虽然他没被邀请过罢了。

“找过,但都没露面,都针对我两年了,但我也习惯了,无所谓。”

朱偌天叹了口气,“我要是你绝对眼都不眨的就去,不然你看咱们团第六七名那两人,现在都和坐火箭似得,一个个在各自领域都了不得,羡慕死我了,不过也挺奇怪嗷,我问他们经历了什么都不吭声,甚至还对我发脾气,不懂。”

“你找过崔鹤和权友逸?”

周柠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联系过这俩人了,在团里和他关系最好的两人,可惜一场酒会让他们三人彻底变了道。

“没啊,当时第三天晚上他们回来时我问的。”

周柠失望的哦了一声。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有轮椅的房间,周柠和朱偌天给轮椅抬出来放到了地上,分别单手握着推了出去。

回去张沿铭病房的路上,朱偌天突然平静的抛出了个重磅炸弹,“我知道,最近崔鹤和之前拿场酒会的其中一个人见过面。”

第60章 沦陷进度60%

周柠推着轮椅扶手的手指突然攥紧,他眉心一皱,“和谁见面了?”

然而朱偌天却摇摇头耸肩,“我不知道啊,但我听到这个消息了,据说他去见的那个人和那个酒会有关系,解铃还须系铃人,周柠,更细的东西还得问当事人啊。”

朱偌天说的这句话有道理,其实周柠也明白,但去见当年去酒会的那两个队友,又谈何容易。

正发着愁,两人已经推着轮椅到了张沿铭的病房里。

“铭哥!我来帮你吧!”

朱偌天说着就要帮着扶张沿铭下床,然而张沿铭直接嫌弃的推开他,转头把胳膊搭在周柠的肩膀上,难受的哼唧,“嘶,好疼啊,我的脚真没折吗?好痛。”

“没折,放心吧,太疼了我就帮你砍掉。”周柠面无表情的免疫张沿铭的撒泼。

朱偌天此刻还没看透这两人的关系,忍不住道,“铭哥,当时在团练舞时你韧带扭了都没事,这不就是磨了水泡吗......”

“......”张沿铭被戳穿后脸瞬间变黑,他瞪了朱偌天一眼,“水泡就不疼了吗?你怎么不磨一个试试?”

周柠忍着笑没吭声。

朱偌天被训后颇有些憋屈,闷闷不乐的撇嘴,想不通为什么张沿铭变得这么矫情和小心眼了。

这间医院的单独监护病房在六楼,几人坐着电梯上去时,朱偌天有些紧张,一直在小心的问张沿铭各种情况:“铭哥,是隔着监护玻璃看他还是可以直接交流啊,看管的严吗?”

“人醒没醒都说不好呢,你别问了,一会儿就到了。”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周柠推着张沿铭出去,朱偌天紧随其后。

最尽头的走廊处,有一间病房外坐着一个看管,他正坐在长椅上玩手机游戏。

“郭羽哥,我带人进去看下凌诩。”

坐在长椅上的郭羽抬头,看见张沿铭和他身后人,也没说什么,“行,别超过一小时了,我帮你们看着。”

张沿铭点点头,三人进去后关上了门。

朱偌天看到病床上插着胸管,带着呼吸机的凌诩有些震惊的张了张嘴。

心电机还在平稳的走着绿线,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但凌诩手上和脖子上缠着的厚纱布依然慎人。

“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朱偌天有点不是滋味。

张沿铭淡然道,“自/杀未遂,你也看到了,至于他为什么不想活,我更倾向于你是不是刺激过他。”

这话朱偌天没敢接,他仔细想了想,前几天凌诩确实给他打了个电话,里面是和以前一样的话语,想接近他,想再看看他之类的话,而他也一如既往的应付式回复,完全没有注意到凌诩的状态。

“朱偌天,我想问你,你到底为什么来看他?”

张沿铭一直对刚刚朱偌天说凌诩是他前男友的话存疑,他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辞,倒像是朱偌天为了专门来看凌诩死没死瞎编的。

“我......”朱偌天有些纠结,但他还是说了实话,“其实真正原因是有人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凌诩住院了,还出价5w让我去医院找到你去看看他,但我没要钱......我直接就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真的因为我对他还有点感情?”

病床上的凌诩突然缓缓坐起了身。

三人吓了一跳,等他们看清楚时,发现凌诩已经睁开眼了,他拿掉呼吸机,紧紧盯着朱偌天,声音嘶哑,“如果没有......你后面的话,我很可能直接就拔插管了。”

“凌诩!”朱偌天叫了一声,“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为什么我再次见你是在医院这种地方!还是监护病房你到底做什么了啊!”

凌诩艰难的呼吸了几次,似乎每个动作没做好就能要了他的命一般。

他的眼神极度缱倦,绝望感也非常强,要轻生的念头再次从脑中闪过,却又被他生生压下来。

“偌天,我是真的一直,在为了配得上你的路上努力着......可你不至于......一次次把我往外赶,我真的快要到穷途末路的地步了......没有任何人支持我,你是我最后的指望......可连你也要推我走。”

朱偌天一直都不太明白凌诩这套悲世嫉俗的价值观,在他看来物质的东西才是对感情最牢固的,再加上他的性格也不是那种会管弯抹角的,所以和凌诩说起话来,在凌诩来看就是伤人。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真的有能耐给我用不尽的钱,那我肯定就跟你一直过下去......”

“可我正在努力啊,你为什么......还一直否认我?”

两人的观念天差地别,同样也造就了凌诩这场悲剧的源头。

朱偌天知道再这么争执下去也是徒劳,他只好说出了这次来见凌诩的真实目的。

“凌诩,我一直给你当成前男友,如果你能放的下,那我们做朋友也挺不错,不过现在你的前途彻底被你自己葬送了,我更没可能再等你了,为了绝了你的念想,其实我是想告诉你......”

“我打算结婚了......有个人愿意娶我,他人也很好,而且......我们打算结婚后去国外生活......”

等朱偌天说完,张沿铭已经掏出手机准备给救护的人医生打电话了。

尽管这个消息对凌诩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击麻木了,只是轻笑一声,之后侧过头去半晌没吭声,“祝你新婚愉快,我会好好改造的。”

朱偌天低着眼不敢看他,气氛有些压抑,他转头对张沿铭说,“铭哥,谢谢了,我想先走了。”

张沿铭点点头,看着朱偌天擦着眼泪夺门而逃。

凌诩使劲儿咳嗽了几声,脖子上的伤口裂开,咳出了一大堆血,他摁响了床头的铃声,对着周柠说,“我欠你一个对不起,当初......咳咳......不是故意要劫持你的,对不起了。”

周柠嗯了一声,“好好改造吧,想弥补什么,等你过几年出来再说,我们先走了。”

说完,他就推着张沿铭出来了,刚关上门,里面就传来凌诩压抑的哭声。

和郭羽道了别,两人默默原路回去。

气氛也被刚刚的两人染得有些压抑,有点太过沉郁。

“他们俩挺让人唏嘘的哈。”张沿铭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

“观念不同导致的吧,一个极端悲观,一个极端利己,注定没结果。”

张沿铭有点感慨,还好他和周柠观念都差不多,不会发生也不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

“对,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说不定有结果。”

此时已经到了张沿铭的病房里,周柠听到这句话后,脸从脖子根开始往上变红,“什么结果?别说这种话。”

换在平时,可能张沿铭会闭嘴,可刚刚看了凌诩那悲哀的恋爱史,给张沿铭打响了心里的警报器,他得快点和周柠确定这种关系,才能止住心中那不安感,于是这次他并没有回避:

“我们的关系,柠哥,我想有个结果。”

周柠帮他扶上床,听到张沿铭还在说这种话,心里忍不住叹气。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看来这个问题早晚要面对,虽然他现在心里有了点做决定的眉目,但还是有些游移不定的因素存在。

“行,晚上我微信给你答复,我先回去睡觉了。”

张沿铭嗯了一声,很乖的目送周柠离开,随后他就开始抓狂的拿起闻导那个手机号,给周柠编辑信息:

闻导:进度如何了?

闻导:情况怎么样?

闻导:我觉得可以冲一波。

周柠此时刚回到病房躺下,手机接连的滴滴声就跟着传来。

看到闻导的三连问,周柠也很痛苦纠结,他给闻导打字:

周柠:闻导......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考虑,能再等等吗?我其实对他有意思,但我想到咱们的计划是要拉他下神坛,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平衡,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作者感言

松树拔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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