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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爸爸 柳三闲 3629 2024-05-22 00:00:00

成天梦想走上人生巅峰的刘琦,很快就入了局,继而欠下巨额债务。

为了不被追债的人打死,刘琦把姜晓给他买的房子和车子全都卖了,还趁姜晓睡着时,抓着姜晓的手,在一张合同上按了手印。

签了那份合同,姜晓便只能卖给对方公司,配合他们拍摄那种片子。

被抓去拍片儿的第一天,姜晓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踢成半残,被打得几乎没命的时候,冯礼华的秘书突然出现。

赵秘书告知姜晓,只要她听话,愿意照吩咐办事,那么他可以做个和事佬,向那位老板求求情,让他免了刘琦的债,不仅如此,他还可以给姜晓“赎身”。

走投无路之下,姜晓只能在合作协议上签字,按他们的指令行事。

而韩枞在见到姜晓的第一面时,便已察觉到不对,然而在他准备调查姜晓之前,姜晓主动向他坦白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于是韩枞便由着姜晓在陈欣面前做戏,然后暗中等待时机。

其实那时候韩枞并未下定决心要通过催眠来达到目的,但勇哥的死,让他不得不立刻做出取舍。

原本他和宫先生商量的是,若计划失败,宫先生便会送苏骆和嘉嘉、周书羽去到国外,让冯礼华永无再见到苏骆的可能;计划成功,韩枞也不可能再和苏骆在一起了。

因为韩枞原本的的确确是想利用秦诗容,混到冯礼华身边去暗中调查,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忘记了很多事情的韩枞,也还是没有办法做到,通过伤害秦诗容的感情,来达到计划成功的目的。

由于动手杀人的并不是冯礼华本人,所以即便是向大众公布偷录视频片段,也无法让冯礼华得到应有的惩罚,因此,韩枞、宫先生、尤继姚一致决定,先按兵不动。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姜晓这边先出了事。

准确来说,是刘琦坏了事。

刘琦在酒吧遇到个姿色极佳的女人,喝了几杯酒,两人去附近酒店开房,岂料那人是在玩“仙人跳”。为了把刘琦救出来,姜晓决定铤而走险,去冯礼华城郊的房子里偷钱。

她当时想的是,冯礼华藏在那栋房子里的钱都是不正当门路得来的,不管丢了多少,他都不敢声张,因此,只要她趁冯礼华和赵秘书都不在本市的时候去偷几十万出来,然后再像以前一样,装作以为那套房子真的是表弟的,冯礼华就完全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刚开始,一切如姜晓设想的那样,十分顺利:姜晓以打麻将到太晚回不去市里了为由,在表弟那里小住一日,等到大家都睡熟了,她就悄悄地摸到顶楼去偷钱。

然而当她顺利地撬开锁,进到那间房,才发现,里面不光是只有钱,还有冯礼华本人。

他其实并没有去外地出差。

大概是觉得姜晓对自己购不成威胁,冯礼华把自己真正的计划告诉了姜晓,并声称,只要姜晓自己选择自杀,之后他会善待嘉嘉,和她的情人刘琦。

姜晓不愿自杀,冯礼华便让已经被宫先生挟制住了的面具人出手,为了不让冯礼华看出破绽,面具人只能把姜晓往楼下扔。

挣扎中,姜晓一把将面具人脸上的狰狞鬼脸扯了下来——面具后面的脸,与她曾见到过的苏骆的旧照一模一样!

姜晓感到十分恐惧,脑中只余下一个念头:我不能死。

她踹了面具男一脚,纵身往下跳。

这栋房子的周边是柔软的草地,姜晓因此保住了性命。

她忍着剧痛往前跑,在冯礼华派人追上来之前,遇到了一台返程路过的出租车。

上车后,姜晓给韩枞打了个电话,得知姜晓情况后,韩枞立刻驱车前往。

两人在医院附近的一个公园碰面,姜晓把自己在那栋房子里见到的一切告知韩枞,希望韩枞能够立刻带苏骆离开,接着便昏死过去。

韩枞当时隐约猜到,自己与苏骆大抵是发生过什么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徐燕提到苏骆的时候,态度那么奇怪。

但他眼下没有时间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停留。

收起心中旁的思绪,韩枞先是匿名拨打120、看姜晓被急救车接走,再给宫先生和尤继姚,分别打去电话。

做完这些,他还是没有忍住,去苏骆家楼下待了一会儿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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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给大家捋一下:

面具男被韩枞和宫先生发现是在姜晓偷钱之前,所以这个时候,面具男已经为了妹妹的生命安全,成了宫先生的人,也就是“卧底”。

PS:宫先生早期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后来遇到季先生,才金盘洗手,彻底转为“喜剧人”。但灰色背景还是存在的。

(他俩我脑补的形象是类似于吕良伟和方中信那一挂的。没有要代入的意思啊。)

第74章 我爱你我愿意(正文完)

63.

姜晓闹的这一出,看似是打草惊蛇,实则为韩枞和宫先生的计划添了一把火。

由于冯礼华的老丈人眼下也是自身难保的状态,冯礼华便就只有孤注一掷,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施计将韩枞、苏骆调离医院之后,冯礼华和他几个信得过的手下,扮做医护人员,潜入姜晓所在的住院楼层。

可能是经历了前一晚姜晓逃脱的事让他感到不放心,也可能是他向来自视甚高,冯礼华不顾手下劝阻,坚持要亲自出马。

只要姜晓一死,即便调查人员查到他,也会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放了他。他就可以带着钱和女儿离开国内,去一个国内法律制裁不了他的地方。

这些,韩枞和宫先生在今天凌晨,姜晓出事之后,便就已经预料到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

而在此之前,宫先生已经通过家族关系,调动了特警部队,在冯礼华等人潜入医院,准备动手时,将他们当场擒获。

原本被哄骗出医院的秦诗容不知怎么又出现了,她站在警戒线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断喊冯礼华“爸爸”,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冯礼华瑟缩地抬起头,想要喊秦诗容快快回家,然而下一刻,他突然脸色大变,然后发了疯似的,挣脱特警的束缚,想要抢他们手中的枪。

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诗容撕心裂肺地声音响了起来。

下一瞬,冯礼华倒在了血泊中。

队长立刻让人把围观群众疏散,然后上前查看冯礼华的情况。

确认已无生命征兆,他和副队同时皱了皱眉,转头往后看。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约莫三十四五岁的英俊男子,正把昏死过去的秦诗容抱在怀中。

两位队长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在对方眼中察觉到不对劲,沉吟了下, 他们把除去秦诗容以外的几个不怕死的看热闹人士扣了下来,全部转交当地警方。

因为没有证据,尤继姚在内的几位围观群众,在警局待了几个小时,便被放回了家。

之后,督察人员去到冯礼华“表弟”家中,把藏在书房里的现金全部清缴,又根据面具人和赵秘书的供词,找到了高老板的尸体、揭露了冯礼华以远亲名义暗中经营的诸多非法勾当(包括在酒店安装摄像头等等等等。)

出庭那日,尤继姚与七位当年从岐丰中学走出来的同学,一同指认当年的老校长也就是现在的市 级干部秦某,多年以来,协助冯礼华联合奸污、猥亵未程年。

实际上,从第一次开庭审讯,便不十分顺利——若不是有宫先生的背景做助力,秦某大概很难被判无期。

总之最后,历经三审、历时三个多月,曾发生在岐丰中学里的一切,终于被揭露于人前,那些戴着人皮面具、隐匿在人群中的,也终于无所遁形。

一切,尘埃落定。

-

十一月上旬,苏骆带着嘉嘉、周书羽,从那套老房子里搬出来,住进了绿湖小区,韩枞的房子里。

搬家当天,姜晓和尤继姚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前后脚地来向他们道别。

苏骆不舍得他们离开,但也知道这里对他们而言并不美好,离开再想起这里时,也不会有太多愉快的回忆。

最后他们一起吃了顿晚饭,韩枞下的厨。

在此期间,韩枞一个人在厨房忙前忙后,姜晓在书房看两个小孩儿写试题,苏骆则和尤继姚在阳台聊天。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苏骆突然问尤继姚:“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尤继姚看着他,装傻道:“去B市找份工作。虽然我比不上海归,但一年赚个2、30万应该不是问题。”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苏骆说,“秦诗容,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我知道你一直没有完全信任我和韩枞,包括宫先生,你也是不信任的,”苏骆和他对视,用很低的声音说,“你不能伤害秦诗容。她父亲做的事,她毫不知情。她是无辜的。”

“我知道。”尤继姚很纯粹地笑了下,“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苏骆注视了他几秒,说出了近日盘旋在他心中的疑惑:“那个面具人,其实是你安排在冯礼华身边的吧?冯礼华才是幕后黑手一事,也是你告诉高老板的,对吗?”

尤继姚没说话,慢悠悠地掏出烟盒,从里面抖落出一支烟。

他把烟点燃,转过身去,手放在护栏上,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 ,然后隔着烟雾,看霓虹中的S市。

许久后,他喊苏骆的名字,问他:“你最近睡得好吗?”

苏骆愣了愣,说:“比以前......好了。”

“恭喜你,”尤继姚说,“知道‘睡个好觉’的下一句是什么知道吗?”

苏骆沉默地看着他。

“是‘难得糊涂’。”尤继姚自顾自道。

苏骆嘴巴张了张,想要反驳他,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时,韩枞来喊他们吃饭,他们便非常默契地收起话题,装作刚刚只是在聊个人未来发展,随意自然地看向韩枞。

不过,苏骆的演技总归是不如尤继姚的。

晚上他们离开之后,韩枞把苏骆把抱在腿上,让苏骆仰起脖子,和自己接吻。

韩枞这天有些失控,撞得苏骆浑身散架,意识溃散,又不断逼问苏骆,为什么盯着尤继姚看,还看那么久。

虽然这房子隔音很好,但苏骆仍旧不敢喊大声了,他捂住嘴,含糊不清地讲,自己和尤继姚在阳台都聊了些什么。

韩枞听完淡淡地“哦”了一声,握住苏骆的脚踝,再一次压下去。

结束后,韩枞把苏骆抱去浴室清 洗,再抱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苏骆终于恢复清醒。

他抱住韩枞的腰,把脸贴在韩枞胸口,缓慢道:“所以,你知道尤继姚他干了什么?”

韩枞低头亲亲他额头,说,“刚刚之前,我不知道”。

作者感言

柳三闲

柳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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