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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关系 一颗蓝草莓 3671 2024-05-23 00:00:00

“贺总,贺总,今晚的前戏是不是太长了……”他迷糊地看向贺白身后的墙,挂的时钟显示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

贺白扬手,一把攥紧他的小腿,在空中往两边分,渠寞后穴一空,发出黏腻的咕滋一声,又被贺白塞进去一个跳蛋,不知道这是第几个了,肯定不止三个,或许是五个,好几个不同的档位,线好像也缠到了一起,因为他的挣扎还有贺白“好心”的扩张,越跑越深了。

“不长吧……”贺白看似游刃有余,嘴角一勾,牙齿咬住一个安全套,撕开,套进并拢的食指和中指,俯下身,在渠寞面前展示一下,上面那些透明的小刺,密密麻麻,他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贺白把手伸下去,在被揉软了的屁眼那里打了几个圈,趁着渠寞一个不注意,深深地捅进了他湿滑的肠道里。

“啊……”渠寞敏感地张嘴就叫,仰着脑袋,眼睛不住朝上翻,叫一半,舒服得没了声儿,胸膛深深起伏两下,再喊,完全是淫浪的喊声:“贺总,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

贺白置若罔闻,指头继续在屁股里面打圈,打着圈,还要往里钻,小刺刮着他的肠肉,跳蛋依旧没命地震,渠寞动得像条没了水的鱼,胸口乳夹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个不停,贺白的笑声则比那铃铛还快活,拍那淫液流满的肥屁股,啪啪好几下,“这前戏才开始呢,你就骚成这样……”

他上手,指尖弹了弹渠寞半勃的阴茎,屁眼里渗出的粘液沿着会阴把柱身都打湿了,亮晶晶的,龟头跟着一鼓一鼓,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渠寞酥得浑身没气力,就只觉得屁眼跟乳头都麻了,两条腿还算有点劲,绷得紧紧的,夹着贺白的胳膊不松开。

平时贺白在床上算不上多温柔,但也不会恶劣的折磨人,今天,渠寞蹭到了他胯下热烘烘的一大包,再看他额头上冒出来的青筋,明明自己也忍得不行,怎么就是迟迟不操进来呢。

他一筹莫展,眼下为了自己后面那张嘴,不管三七二十一,低头认错总没错。

“贺总,你是不是生气了,你生日为什么还生气了……”

他说得有气无力的,喘气声大,说话声小,贺白却还是听到了,手指抠弄的动作慢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话像是不走心。

“生气,我为什么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嗡笑一声,深深吸口气,调整了下位置,直起上身,两手暗暗使劲,勾着两个乳头之间的链子,狠狠扯,探进屁股里的手,也打着弯,一个劲儿地左捅右刺,贺白边折腾渠寞,还不住嘀咕:“不就是不吃我的醋吗,不就是跟情敌聊得欢吗,还值得我生气?”

他越说越窝火,瞧着渠寞受不了的那个放浪样,心里一滞,握紧了两手齐齐地扯。

渠寞浑身失守,乳头被拽得生疼,屁眼里也是痒得像虫子咬,哪里还听得清贺白在那里嘟囔什么,他夹紧了屁股,扭着肩膀,想拖过来被禁锢的手自己撸,奈何不得要领,急得眼泛泪光时,贺白干脆利落地拽了一把,把乳夹和五六个跳蛋一起扯了出来。

乳头被拽成了锥形,感觉要被夹断了,又弹回来,倒刺和跳蛋刺碾过每一块软肉,疼痛和麻痒的刺激在刹那间发生,过多的快感涌上来,速度快得像窜上天的烟花,渠寞来不及反应,理智就被炸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原始的发泄动作。

两片湿哒哒的屁股抬离了床面,银丝拉得老高,做了一个标准的臀桥,脚趾抠进床铺,抓皱了床单,渠寞的鸡巴一下下贴着小腹,抽搐着弹,精液甩得到处都是,他脸上也是一塌糊涂,又是汗又是泪的,眼睛失神地盯着半空,嗯啊地勾着舌头直叫贺总。

贺白扔掉一手湿答答的玩具,趁着渠寞缓劲的功夫,解放了他一双手,又给自己套了新的安全套,蓄势待发地耸着腰,等在那抖个不停的屁股那儿,见他浑身瘫软地落下了腰,马上从他岔开的两腿间扑过去,大发慈悲地问:“知道错了嘛,知道错了,我就如你所愿。”

渠寞昏昏沉沉,只觉得贺白这话题可真是跳跃啊,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是他也没力气再去计较了,活动几下手腕,揽上贺白的脖子,顺着他就往下说:“知道错了,我错了,贺总,我还是想要你…。”

第38章 贺白:是不是亲到嘴了!!!

===

凌晨一点了,渠寞打着呵欠从书房走出来。

床头长久亮着一盏灯,刚够照亮渠寞脚下的路,今天,他揉着屁股看着路,快到床边了,一抬头,赫然看到贺白直愣愣地坐在床头,正偏着脑袋看床头上放着的花瓶。

里面放着渠寞给他买的花,吸了这么长时间的水,好像比放在纸里包着更水灵了些。

他当即吓得喝了一声,贺白听声只抬了抬眼,马上又集中到花上去。

“贺总,你怎么不睡,睡不着?”

“起来上了趟厕所。”他倚着床头靠背,歪了歪肩膀,两眼一点都不见惺忪,甚至还去伸手摸花,他问:“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吗?”他指的是唯一的一朵帝王花。

“知道,花店的人说叫公主。”

“给我送公主?”贺白的眉毛在昏黄的光晕下微不可查地蹙了下,“你怎么想的?”

渠寞把书在包里放好,拉上拉链,走过来,缓慢地在床沿坐下,脱掉拖鞋:“你不喜欢吗?我是看到他颜色鲜艳买的,你要是不喜欢,那就只能下次买了?”

“下次?”贺白的声音高了一调,掀开被子,趴过来,翻个身,头枕在渠寞的大腿上,笑得很暧昧,“怎么,你还想跟我过下个生日啊!”

说着,还挑了挑眉毛。

渠寞困得很,不想动脑子,眼皮耷拉下来,没什么意义地微微点下巴。

“要是有下次的话。”

贺白伸长手,拍拍渠寞的脸蛋,“那看你表现喽。”

渠寞又打了一个呵欠,被贺白枕住的大腿晃了两下,“贺总……”他吸吸鼻子,眼睛快要眯上了,“睡觉吧。”

贺白一骨碌直起身子,有些多余地拖着渠寞的腰往床上带,又压着肩膀让他面对自己躺下,一条腿横过来,搭在渠寞身上,两只手,一只搂脖子,一只搂腰,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行,睡吧。”

年后上班没几天,姜好有点忸怩地在加班的时候找上渠寞,欲言又止好几次,渠寞问了,才开口,说能不能麻烦渠寞帮个忙。

“什么忙?”

“就是我家里给我安排的相亲……”姜好过年吃圆了一圈的脸蛋苦兮兮的,看样子是很棘手了,“在家里见过一面,我已经明确说不合适了,他还不死心,就因为他上班时间晚,说要趁着年假过来找我玩,我说不见,他竟然打听了公司的地址,扬言要找过来,我就想,实在不行,就说我有男朋友了,见个面,让他死心好了。”

渠寞听完了,停下手上的活,想了想,“我觉得这种事,既然是家里安排的,还是跟家里说清楚,让家里人出面回绝吧。”

“我说了。”姜好蹬住地毯,把办公椅滑到渠寞工位旁边,“但是他们本来就对我相亲这件事很热衷,介绍来的那个人又是跟我家亲戚还有点关系的,说轻了,他不当回事,说重了,又怕面子上不好看,而且,我爸爸说,他就是来这边逛逛,于情于理,我也该尽地主之谊,可我就怕,这次不把事情说清楚,就更牵扯不清了。”

姜好的嘴角压下来,两手合十,已经不自觉地摆出了乞求的姿势,“渠会,可以麻烦你吗?要是成了,我请你吃饭可以吗?”

“倒不是那个。”渠寞在椅子上来回晃了几下,“就是,我要是真去,万一谈得不开心,他不会打我吧。”

“那不会的。”姜好上下扫视渠寞,“再说,他好像身体也没你结实,肯定不敢贸然就动手吧。”

“哦……”渠寞再瞧一眼姜好可怜的模样,有点拿不定主意,“那这事要是让那个人传到你家人的耳朵里,不会再添麻烦吗?”

姜好的两手啪地一拍,“渠会,这个你放心好了,我爸妈离我十万八千里,也就是电话里说说我,肯定不会找你麻烦的,然后等这事过去了,我就说我们分手了,这事就过去了。”

“那……”她都这么说了,渠寞觉得这事也不算强人所难,“那好吧,我帮你。”

“谢谢渠会,你太好了!”

贺白跟合作方吃完饭,从三楼包间出门,旋转楼梯走下去,在二楼跟一楼的楼梯口,跟人谈笑间,他瞟到了在二楼散桌的渠寞。

贺白的语速当下就慢了下来,脚步稍一停顿,脸上的疑惑一闪而过。

送走了人,贺白面对秋凛敞开的车门,迟迟不动脚,他仰起了头,高高地望去二楼。

渠寞分明不是一个人在吃饭。

他看了眼时间,面无表情地吩咐秋凛:“等我十分钟,我上去上趟洗手间。”

秋凛心知肚明是方才二楼的那一眼的缘故,不多言语,只微微颔首:“好的,贺总。”

贺白小跑着上了二楼,果然,渠寞是跟另外两人一起吃的饭。

一个背对着他,是个男的,另一个是个女的,贴着渠寞的身体坐,看着十分眼熟,贺白边走着过去,边在脑海中搜寻那张脸,是财务部的,好几次见到他跟渠寞一起去餐厅。

他佯装路过,越靠近他们那桌走得越慢,走近了,跟拿杯子喝水的渠寞对上了眼,未等开口,他眼皮一垂,看到了他们的靠在一起的两条手臂。

过分亲昵地抱在一起。

贺白心里涌上不可名状的不悦,刹住脚,故意停下来,要跟他们搭话。

“真巧,你们在这吃饭?”

渠寞跟姜好对视一眼,面色尴尬,“对,贺总,你也在这?我们在这里见朋友。”

他的眼睛盯着两人缠住的手臂,嘴角抽动着:“你们关系还挺好的,我以为你们只是同事,没想到还会私下里约出来吃饭?”

他缓慢低沉的口气,颇有些探听的意思在里面,渠寞听到他这么说,眼睛慌乱地看了对面那人一眼,收回来,用力瞪得溜圆,仿佛在对贺白使什么眼色。

“那个,这位先生。”

身后的人叫他,贺白撑住桌面,散漫地回过头,“你是跟他们一个公司的?”

贺白点头,“那你知道他们两个在谈恋爱吗?”那人急切地问。

“谈,恋,爱?”

贺白逐字逐句地重复了一遍,灼热的视线依次瞄过呆滞住的渠寞和姜好。

两人的手还是握得紧紧的,桌面下,渠寞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摆个不停。

贺白隐隐察觉这其中有猫腻,暂且压压拱上来的躁热,直起身子,再观察三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

作者感言

一颗蓝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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