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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鹿 她行歌 3651 2024-05-22 00:00:00

《林中鹿》

作者:她行歌

简介:

林深曾经爱上过李既白。

在M国的那三年,林深动了心,李既白却没有。

李既白跟小情人说话,也故意说给林深听,他只能是助手,充其量是偶尔打个炮的助手,不代表什么,培养那么久,是工作用的,不是用来上*的。

于是林深认清现实,开始安分做助手。

——

李既白将林深留给合作方,将林深作为赌注,将林深关在狗屋里。

林深却为他挡了一枪。

——

林深复仇、背叛、逃离。

人人都劝李既白算了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对李既白来说那都是屁话。就算搅翻整个江湖,也要将那人找出来相濡以沫。

一句话:爱的本质是自私和占有

避雷:有强制,小黑屋,个别场面略暴力,攻曾经把受送给合作方,但受跑了。

攻渣是因为不爱,爱上以后深情坚定。

微博:她行歌

虐恋 HE 复仇

第1章 楔子:看在我爱过你的份上

8月的T国热得人站不住脚。

林深刚从码头回来,他跟着小岛上唯一的一家冷饮店老板去接了一批货,都是些饮料、小吃和生活日用品,等将货物理顺了,这才发现都过了饭点了。老板留林深吃饭,林深礼貌地拒绝了,他还是更喜欢回家自己待着。

老板也没强留,笑呵呵地嘱咐他,下午在家歇着就行,反正店里也没事,明天再来。

林深也不觉得饿,便晃悠悠地往家走。

酷热的午后,小岛陷入漫无边际的绿意和灼热中,只剩下陷入午睡的安静岛民和虫鸣蛙叫的音符,慵懒低调又生机勃勃。

林深很喜欢这里。

回到家,他可以自己下碗面,老板娘给了他一大把新摘的豌豆苗,还带着新鲜的泥土香味,他提在手里珍惜得跟什么似的。

嘴角不自觉带了点笑意,他加快了回家的步子。

林深住的地方在半山腰,是建在一栋民宅房顶平台上的阁楼,十分简陋,但林深很喜欢,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第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地方。

攀上一条长长的台阶,便到了房顶平台。平台很宽阔,四周围了栏杆。正冲着阁楼大门的空地上,有几个花盆挤挤挨挨地靠在一起,开满了大片的太阳花和天竺葵,空地的晾衣架上,搭着林深早上刚洗好的T恤和短裤。

人间烟火,岁月静好,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在距离大门还有三步远的时候,林深已经掏出钥匙的手顿了顿,又将钥匙塞回了裤兜。

他没有急着进屋。

林深将手里盛着豌豆苗的袋子随意挂在晾衣架上,去墙角拿过一把水壶,似乎想去浇一浇门口的花。但水壶在他转身的瞬间,从他手里飞出去,以雷霆之势砸向阁楼右侧的一个角落——那里是个视线盲区。

同一时间,他飞速冲向围栏,右手一撑,整个身子飞跃而下,落在两层楼高的地面上。地面其实是个山坡,凹凸不平,导致他落地时有瞬间失去平衡,脚卡在一个浅坑里别了一下。

他顾不上疼,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他熟悉岛上的地形,前面就是一片密林,穿过密林就能到后山。他在后山一片礁石滩里藏了一只快艇,只要他够快,就还有机会能逃出去。

他心跳如雷,汗出如浆,强迫自己不要恐惧,逼自己奋力一搏,或许还有生路。

他冲进密林,不顾一切往前跑,汗水滴进眼睛刺得生疼,藤蔓和绿叶拍打在他身上脸上,让他有些辨不清方向。他其实早就做好了余生都在逃命的准备,但危险真正逼近,灭顶的绝望仍然会轻易将他击垮。

他停下,粗喘着看向前面不远处,那绝望来得太快。

罗毅倚在一棵树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林深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T恤和灰色短裤,如果不是在逃命,就和岛上普通的青年别无二致。但他现在太狼狈了,裸露的小腿和胳膊上全是荆棘和藤蔓划出的细小伤口,一边的脚踝好像还扭伤了。

“别逃了,回吧!”罗毅似有些不忍,兴许是为了怕他还想反抗,又补了一句:“逃也逃不掉的,留点力气,也少吃点苦头。”

林深慢慢滑坐在地上,他确实逃不掉。

能和罗毅正面对上,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他至今还没见过一个。况且,他们已经找到了这里,就不会只有罗毅一个人来。

罗毅来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李既白也来了。

做了一年的准备,成功逃了两个月,最后依然功亏一篑。

他不甘心,如果没有尝过自由的滋味还好,现在他已经尝到了,再让他眼睁睁看着它溜走,他不甘心!

罗毅一步步靠近他,手里拿着一条软皮鞭。

林深垂着眼,睫毛轻颤,表情已经从最初的绝望恢复平静。他任由罗毅将他的双手从后面捆住,打了一个军用绳结——没有专业手法,被捆住的人永远无法打开。

这个绳结他很熟悉,因为他也很擅长打这种绳结,只不过现在被捆住的人换了自己。

罗毅没再说话,沉默永远是他的风格。

林深被人抓住右臂,磕磕绊绊往回走,他脚踝已经肿了,又被捆着,走得异常缓慢。

但是再慢的路,总会走到终点。

林深又被带回自己的阁楼前,五分钟前他刚刚拼命逃离的地方。乔恩站在门口,淡淡看了他一眼,打开门,将他推了进去。

随后门轻轻关上了。

关门声很轻,却重重敲在林深心口,他使劲眨了眨眼,想把眼中的水汽挤出去。

屋里陈设简单,光线很足,收拾得也很干净。在这个他生活了两个月的房间里,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跑了两个月,藏在这么个小岛上,在冷饮店打工,住在阁楼里——”那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给自己留了多么了不得的退路。”

“也对,你杀了大伯全家,一旦被李家找上,必然没有任何活路。所以才找这么个破地方,能躲一时是一时,还能方便随时逃跑,对吗?”

李既白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姿态闲散,看似随意的表皮下却隐藏着汹涌怒意。林深太了解他,单看他说话的语气和小动作,就知道这人现在能杀人。果然,李既白懒得再伪装,声音渐冷:“我都不知道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狗,竟然是别人家的,这一口咬得真够深。”

李既白面色阴冷,五官像淬了一层冰,他站起来,慢慢走向林深。

多年的臣服和惧怕已成习惯,林深咬着牙,强忍下身体不受控制的细微颤抖,抬起头正视眼前的男人:“是他罪有应得。”

从刚才发现危险,然后逃跑,再到被抓回来,直到现在面对他人生中最大的恐惧,林深几乎濒临崩溃,他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但就算如此,提到那个人——李既白的大伯,他依然不肯示弱。

“他罪有应得!”林深眼尾通红,面色浮上恨意,“难道他不该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吗?”

李既白一步上前,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手下一用力,猛地将他抡到墙上。林深被撞得闷哼一声,受伤的脚踝无法抵御重击,整个人像一块破布一样摔在墙角。

“很好。”李既白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没留一点儿力气,几乎要将他下颌捏碎。

“李清洛是该死。你在李家蛰伏了13年,现在大仇得报,你们的账清了。”李既白眼里涌出浓重的杀意,几乎要将林深钉死在地上,“现在,来算算我们的账吧。”

“我不欠你!”林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微弱的气音说着,“……都还你了。”带他读书学习,他用身体还了,给他产业基金,他用多年兢兢业业的工作还了,至于其他的车房这些身外物,他更是不会带走。

现在,他没什么欠李既白的。

李既白怒意更盛:“欠不欠我,不是你说了算。”

“是,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东西,要怎么处置随便你。”林深眼底血红一片,反正逃不了,与其被抓回去折磨,不如求个速死。

李既白处置叛徒的手法他亲眼见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真是凶残至极。

“我最开始的计划可不仅仅是李清洛,是你们整个李家……可惜来不及实施就被你识破。”林深断续说着,试图激怒他。

但李既白显然不会轻易让他死,自己最信任的心腹这些年对他都是利用,并在关键时刻反咬他一口,如果人就这么轻易死了,怎么可能让他消气?

李既白一甩手,林深下巴骤然失去控制,脑袋重重磕在地板上。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林深心底顿觉发冷。

李既白情绪已经迅速平复下来,他干脆坐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看着狼狈躺在地上的人:“想激怒我求个痛快?我费时费力找了你两个月,就这么一枪崩了你,你觉得我会做这样的事?”

他俯下身子,嘴唇擦过林深耳朵,停留在耳垂位置,似笑非笑盯着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李既白面容精致俊美,初见他的人甚至常常被他的笑容迷惑,以为他是一个家世优渥、教养良好、外貌出众的优秀青年,岂不知这人只是披了一张优秀青年的皮,内里跟良善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以前不碰你,是因为拿你当伙伴,当助手,你大好年华应该用来为我工作,而不是当个玩意儿。”李既白顶着一张俊美的脸,却说着最残忍的话,他俯在林深耳边,像情人之间呢喃,然而说出的每个字都让林深如坠冰窟。

“你回来以后,工作是没法再做了。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用带了些欣慰的语气,继续说:“魏启东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说,如果这次把你送给他,彻底遂了他的愿,后面魏家那个项目,他会不会再让我半个点?”

林深咬紧牙关,背后紧紧捆在一起的双手手腕已经红肿不堪,他一只手的指甲用力掐住另一只手腕,不一会儿就已经血迹斑斑。

只是双手背在身后,没人发现。

李既白盯着他的脸,看到这人脸上强忍着的崩溃即将一触即发,才终于满意起来。

这就受不了吗?这才刚开始。

“你放心,在你跟魏启东之前,允许你先去我那里伺候几天。”李既白从旁边桌子上抽出一张湿巾,仔细擦着自己的手,然后随手扔在林深脸前的地板上。

“魏启东那里,你也不会待很久,我会和他约定个期限,到了时间你就回来。然后——”他偏头想了想,“然后有别人需要的话,你再过去。”

“李既白……”

林深嘶哑着喉咙,叫他的名字。

躺在地上的人面色灰白,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太过明显,导致他嘴里说出的话字字句句都仿佛泣着血。

作者感言

她行歌

她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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