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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懿慈扯动嘴角:“我有权利拒绝吗?”

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无休止的###,却没想贺之舟放开了他,从沙发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扔到他的手上,“看看吧,看完后给我你的答案,如果答对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贺之舟说完,静静地看着沈懿慈,等着沈懿慈的话。

沈懿慈不明所以,但还是撑着眼皮翻看着。

片刻,纸张被沈懿慈捏的翻的发皱,沈懿慈的心脏就似被一双大手紧攥着,每看一行,都会被那文字激的呼吸不畅,每个毛孔都在冒着冷气。

冗杂的文字,叙述着一件件惨绝人寰的事,几页后的图片更是看得沈懿慈触目惊心。

照片里是被囚禁的男孩,男孩浑身遍体鳞伤,青痕累累,一双毫无生气的眼仿佛正在盯着他,“你……”沈懿慈抬头,数不清的想法在脑海里频频闪过,最终他得出了一个答案,说:“都是贺章做的吗?”

贺之舟没回应,却已无声的给了沈懿慈答案。

“给我看这些做什么。”沈懿慈看扔掉了文件,他不想卷入贺家父子的这场斗争,可现在贺之舟的做法显然是想拉他入局,若是让贺章知道他看了这些,一定会杀他灭口,他死了,沈家就会岌岌可危,贺之舟不会是那种好心收拾亡妻后事的大好人。

贺之舟偏着脸,似笑非笑:“沈懿慈,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明知故问。

沈懿慈皮笑肉不笑,说:“贺总,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同甘共苦的程度。我只是一个能满足你性.欲的替身,最高的价值也只是气气贺章,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我已经活的够惨了,贺总没必要最后还让我死无全尸吧。”

他不觉得贺之舟和贺章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贺之舟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拥有只手遮天的能力,残忍的事自是做了不少,光凭贺之舟能不顾忌后果的强.暴他,这一件就足以证明。

贺之舟眯起了眼,在沈懿慈的身上他已经看不到别人的影儿了,对那人的幻想也就不攻自破。不过这件事并未让他的心掀起一丝涟漪,反倒堵着的心口通畅了不少。

“沈懿慈,如果你恨我,就对我恨之入骨,最好恨不得杀了我。”贺之舟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沈懿慈十分不解,皱着眉听着,“你要想沈氏平安,就乖乖的听我的话,贺章死了,对沈氏对你父亲来说,难道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第23章 没让你还,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贺之舟的话让沈懿慈一时木讷,哪怕他心底仍有几分疑虑,可当贺之舟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时,他将几分疑虑忽略不计,贺之舟是真的想杀了贺章。“那么,贺总想让我做什么?”这不是沈懿慈想拒绝就能拒绝的事情,贺之舟拿沈家做要挟,那他就不得不听从顺服贺之舟的要求。

贺之舟眸中闪烁着精光,悠悠开口:“说这个之前,先说说你的要求吧。”

贺之舟的信誉在沈懿慈心里是为零的,贺之舟能出尔反尔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索性他也就没深想提什么,随口说了一句:“那贺总就把我捧的大紫大红吧。”

沈懿慈有个好的适合经商的头脑,只可惜沈懿慈对从商不感兴趣,从小到大对事情三分热度的他很少寻到可以长此以往做下去的事,唯有演戏,打破了沈懿慈一贯的习惯。兴许是当沈懿慈当久了,当的索然无味,在演戏中扮着别人时,让沈懿慈难得生了兴致,只是一个职业就可以体验百般人生,何乐不为。

看着沈懿慈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贺之舟脑海里恍然闪过大屏幕里熠熠发光的可人儿。他内心动摇,一时竟确认不了那时吸引他的到底是沈懿慈这个人,还是那张神似那人的脸庞。

贺之舟久久没有回应,正当沈懿慈以为这个要求落空时,贺之舟开口了。

“好啊,婚礼过后,你想做你的演员那就做好了。”贺之舟的回答出人意料,沈懿慈想不明白,默默拉远了和贺之舟的距离,说:“我被雪藏了,违约费一个亿,沈家落败至此,我想应该不会有经纪公司会签我。”

贺之舟不在意的笑笑,一个亿来说对他算不得什么钱,说:“一个亿我会帮你还清,至于公司,我会安排好。”

话语说的云淡风轻,不过这对贺之舟来说确实不算事,挥手间就能解决。

沈懿慈忍了忍,还是问了,“为什么要答应我的要求?贺总想利用我的话,不应该把我关起来吗?我惹了麻烦的话费心的还是贺总您自己。”他顿了顿,说:“一个亿,我还不了。”

贺之舟斜着沈懿慈,说:“演了这么多戏,一点钱也没攒?”

“我有没有钱,贺总不应该最清楚了吗?”沈懿慈不想搭话,贺之舟把他调查的一清二楚,他什么样,贺之舟清楚得很。

事实也确实如沈懿慈所想那样,贺之舟了解沈懿慈的一切。沈懿慈从事演员这个行业数年,钱自是挣了不少的,但大部分的都捐了出去。近两年灾害不断,沈懿慈捐了近乎九位数的募款,线下也参加了不少慈善活动,挣的钱也就这么的捐没了。

一个亿,沈懿慈一下子是拿不出来的。

贺之舟说:“我也没让你还。”

沈懿慈又挪了挪身子。

贺之舟了然,又说:“沈懿慈,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行房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第24章 一起洗澡,贺总一掷千金

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次次被贺之舟挂在嘴边说时沈懿慈都不由得厌烦。“说正事吧,你想让我做什么?”他转开了话题,与其在这些琐事上周折,还不如说些有用的。

贺之舟伸手挑起沈懿慈的下巴:“演好妻子,然后和我一起——杀了他。”

沈懿慈撇开头:“杀人放火的事,我做不来。”

贺之舟笑了笑,“做不来也得做,这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说罢,他起身捞起了沈懿慈,不顾沈懿慈的反抗,一手抱起了沈懿慈,说:“洗洗澡吧,一身子臭味。”

“我自己会走—!”

沈懿慈还是被抱着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就被热腾腾的水汽包围,贺之舟一两下就褪掉了沈懿慈身上的衣服,将人放进了浴缸。

水温正好。

沈懿慈觉得贺之舟这是早就准备好了,没等他开口,贺之舟就挤了进来。

贺之舟的臂弯桎梏住了沈懿慈的动作,沈懿慈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身后的异样。

后身的人靠着他的肩窝,舔弄着他的耳垂,沈懿慈羞愤咬牙:“贺之舟!”

贺之舟含笑:“干嘛?”

“你......”沈懿慈被弄得语无伦次,哪怕心理再抗拒,生理上的反应也无可避免。

几次下来贺之舟已经熟悉了沈懿慈的身体,熟悉沈懿慈每一处。

“唔嗯…!”突然,沈懿慈脸颊绯红一片,左手慌乱的抓住了身前作祟的手,身体的温度悄然升温,身体可耻的反应让他恶心,“贺之舟...你...昨晚,昨晚的事...”他因那人手上的动作眼中蒙上了雾气,难耐的仰起头,脚尖都不受控的蜷缩起来。

“都处理好了。”耳畔嗓音沙哑,沈懿慈浑身滚烫。

贺之舟眯起眸欣赏着怀中人的反应,漂亮白皙的颈绷得紧紧的,微张轻吐着气的唇诱人至极,他呼吸一沉。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害怕。”贺之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沈懿慈后颈一麻,都到这一步了,免不了的。他偏过头,沾了水雾的眸泛着朦胧的意,一眨不眨地盯着贺之舟,张了张口:“要做就做,别浪费时间。”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懿慈再醒来时,贺之舟已经走了。

他动了动,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

贺之舟和他一起的时候,把他当做了别人,也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招惹来了贺之舟。沈懿慈第一次对自己的脸产生厌恶之情,既是别人的替身,那他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等什么时候那个人回来了,说不定贺之舟就会放过他了。

床旁的椅子上放着衣服,最上面还有着一张有字的纸片。

沈懿慈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的字。

——穿上它,晚上八点司机会来接你。

贺之舟的笔迹。

沈懿慈抬眼看了看,那是出席高档宴会的礼服,价值不菲,是数一数二的高定,贺之舟还真是一掷千金。

第25章 旁人都看得清,唯有他不清

贺之舟对沈懿慈的态度不像最初那般蛮横无理,他们之间对彼此的芥蒂是难以抹去的。沈懿慈对贺之舟有的只是恨意,贺之舟的出手相救,也不过是贺之舟自己招惹来的麻烦,麻烦是谁惹出来的也就由谁解决。

视着那价格高昂的礼服。这还是沈懿慈头一次尝到被包.养的滋味,他一向讨厌被束缚,被迫屈服让沈懿慈从骨子里感到厌恶,这场戏码要演到何时才能临近尾声呢。

“沈先生,您需要用餐吗?”这时,从厨房走出来的双鬓发白的老人,目光慈和的看着沈懿慈。

沈懿慈偏身:“您…是管家吗?”

老人温和笑着,点点头,“叫我杨叔就好。”说着,他端着早早热好的牛奶和面包走了上来,亲和地冲沈懿慈说:“晚上要陪小舟赴宴,免不了喝酒的,吃点东西垫一垫,免得伤了肠胃。”

“嗯,谢谢您。”沈懿慈坐在桌前,时不时地看向谈吐温和的杨叔。

光是听杨叔对贺之舟的称呼,便知杨叔和贺之舟之间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杨叔视线扫过,说:“那礼服不是高领,记得里面配着一件高领衫穿。”

闻言,沈懿慈耳根羞红,抬手遮了遮。

杨叔满眼慈爱,他看待沈懿慈就同看待孩子一般,怜爱沈懿慈的经历,又对着既发的事情感到无奈,“阿舟的性子,请您多担待。”许是上了年纪,话题开了口,就忍不住地继续说:“没人教过他怎么去爱一个人,我看得出沈先生您对阿舟是不一样的存在……但,这一点恐怕阿舟还意识不到。”

杨叔的话沈懿慈没有放在心上,也许杨叔是把他们看成了夫妻。只可惜他们不是能够长相厮守的夫妻,贺之舟没对杨叔说这些,那沈懿慈也不会多嘴,只是默默地听着。

杨叔照顾贺之舟十几年了,早就把贺之舟当做亲儿子看待,心里自是盼着能有个人伴着贺之舟。他看到沈懿慈那刻,心里头就仿佛有了准,觉得沈懿慈就是那个可以伴着贺之舟的人。

但他也没有老糊涂,能看出沈懿慈对贺之舟除了恨意再无其他。

“我想,阿舟应该做了很多伤你的事。”杨叔低着声。

沈懿慈不出声,小口抿着牛奶。

杨叔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是无用,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是无法弥补,他长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动作缓慢地收拾着桌上的残余,扭身走了。

作者感言

糟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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