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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竹马表白后的凄惨日常》作者:百尺树上卧闲人

文案:一个从小被欺负,却对欺负他的人有着一份喜欢,并且无时无刻都想问“你喜不喜欢我”的受。

一个从小欺负人,却始终不说喜欢你,并且在对方对他表白时加以嘲笑的攻。

俩人“有苦难言”的甜甜日常。

文案:

冯尧从小被聂晓欺负。

有一天听说欺负代表了喜欢,就跟聂晓表白说自己也喜欢他,结果不止被对方以嘲笑和威胁回之,还把欺负指数变得更高阶了。

聂晓的父母被外派到外地工作两年,本来打算带着他一起走。聂晓选择留下高考,其实是不想离开冯尧,毕竟一日不欺他,手就痒。

聂晓因为父母担心他没人照顾,住进了冯尧的家。

冯尧的父母和聂晓的父母也都是竹马配对,感情深厚,把聂晓当自己儿子养,并且以此儿子成绩优秀,人见人爱为荣,和旁边那一坨不知道怎么生出来的儿子简直是云泥之别。

两个人同一屋檐下相处久了,冯尧渐渐发现自己那第一次表白说的“喜欢”变得奇怪,哪里奇怪,变浓了?因为爱而不得变痛苦了?

最后发现,不得了,变…变成爱了!

还有了想得到他的冲动!!

于是又表白了一次,以为爱是神器,可以将聂晓对自己的欺负包裹上一层甜甜蜜蜜。

结果把人给吓跑了。

聂晓想,我只是欺负人,怎么还能欺负出喜欢,欺负欺负的,又成爱了?

其实聂晓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喜欢上了冯尧,只是迫于各方面的因素,不敢言说,就都灌注到欺负上了。

冯尧说聂晓就是个胆小鬼。

聂晓说那是成熟,人不能只为自己考虑,我们有爱我们的父母,有周围的世俗偏见,以及现在根本没有做自己主的资本。

冯尧说那再见,我才不喜欢胆小鬼。

聂晓欺负不了冯尧了,反着了急,最后换他表白,不过他不说“喜欢”不说“爱”。

吻之。

冯尧喜不自胜,一头撞向爱情。

对了…

还有个闯入者,冯尧的堂弟冯时雨,区区几岁小孩儿,就扬言长大要嫁给聂晓,冯尧哪能同意。

冯时雨每次出现,冯尧就推倒一缸子醋。

还有个冯尧的追求着,富二代千金白芷,扬言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他。

白芷每次出现,聂晓就把冯尧推倒的醋全都喝了。

末了…

冯尧有点意见:“才高三诶,现在说攻说受会不会太早了点?”

聂晓:“嗯?你说什么?”

冯尧:“没…没什么。”

第1章 聂晓,我恨死你了!

聂晓从小喜欢欺负人,尤其喜欢欺负冯尧。

一是因为冯尧长得好。

头发揉起来像他爷爷以前养的博美犬,脸白得像他爱吃的牛奶糖,一双杏核眼水汪汪——“水”是家里玻璃杯装的纯净水,它解渴,“汪”是他最喜欢看的汪洋大海,它辽阔。

二是因为冯尧太好欺负了。

被欺负以后总会跟他挥拳头,打不赢就会紧闭着那张娇俏嘴把脸充气成他最喜欢吃的大肉包,而此时受了委屈的大眼睛,就是一朵只飘在他头顶,下起滴滴细雨的柔软雨云。

冯尧被欺负的时候总是想找办法去报仇去反抗,哪知道被欺负得更惨。

吃的东西总被聂晓抢走,觉得好吃就都给他吃光,觉得不好吃就咬一口再扔还给他。

他经常吃他吃剩的食物,每每这种情况,冯尧只能对着自己的食物如天狗食月的形状委屈不已。

头发只要稍微长了就会被嘲笑说他长得太像个女孩儿:

“女孩儿柔弱胆小还爱哭,你更好笑,你还流鼻涕!”

学习的时候说话打扰他,并且随意抢走他的本子让他去抢夺。画画的时候在他的画上时不时增添几笔,说这样画才好看,其实把他的画全毁了。

和其他小朋友玩儿总要捣乱,说冯尧这人脾气别扭,别以为看起来乖啊,很小气的,玩具不喜欢分享,心里想法可多了,跟他当朋友要小心,不诚恳,说不定背后捅你一刀说你坏话。

他到现在一直没能有个可以玩的小伙伴没有可以互诉衷肠的好朋友。

上学路上遇见,不是揽他肩膀揉乱他的头发,就是嘴里叼着根草给他取各种外号。

光外号就有十几个,什么“受气包”“爱哭鬼”“笨蛋一号”“鼻涕懒虫”“胆小鼠”“机器人”“弹簧人”。

这都还算好听的。

“娘娘腔”“怪怪企鹅”“空档超人”

这些冯尧已经自动过滤了。

只要和女生说几句话被聂晓看见就会在一旁起哄,他没别人无聊,不会在黑板上写他的名字去嘲笑,只会变本加厉地在学校编故事传谣。

可面对这些欺负,冯尧除了变成大包子挥一挥拳头以外,就只会——

幼儿园的时候哭着说:“我再不跟你玩儿了!”

小学的时候咬着嘴唇说:“聂晓!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初中的时候说:“混蛋!你再欺负我我就跟你绝交!”

结果初中毕业那天,冯尧突然改变了语气,眼里含着一层娇羞说:

“聂晓,我喜欢你,我们好好相处行不行,别老欺负我了。”

聂晓当时还沉浸在刚欺负完他的乐趣里,愣怔了半天,随即发出一种声音,像是山洪爆发,倾泄而下:

“哈哈…诶哈哈…啊…哈…哇哈哈…”

冯尧脸继续鼓,不过被他那放肆夸张的笑给胀得通红,捏紧了拳头冲着他:

“聂晓!!我再跟你说话我就不叫冯尧!”

聂晓还没等他跑开,拉了他的书包肩带往自己臂弯里一撞,箍紧了他不让他逃跑,胡乱揉他一头的软毛,一切的坏此时都在他那张脸上尽显无余,翘了嘴角忍着笑:

“你刚刚说什么?喜欢我,原来你喜欢男的啊?哎呀呀,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你可别想在学校混了,人都会说什么?上帝抛弃的孩子?死基佬还是变态?或者是直接把你当异类排挤呢?你妈妈会不会打烂你屁股?不想这件事传出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仆,面对我,以后你的字典里就只有两个字,服从。”

于是高中以后…

聂晓的书包不自己背了,冯尧背。

聂晓的早饭有着落了,冯尧帮他带。

聂晓需要吃什么零食也不用抢了,直接写个单子冯尧买就行了。

聂晓短信一个呼唤,冯尧就得十分钟之内跑到他面前任凭吩咐。

还有呢…

聂晓打篮球的时候冯尧给他擦汗送水了。

聂晓忙的时候冯尧帮他跟他兄弟传话了。

聂晓值日的时候笑去看冯尧帮他扫教室擦黑板了。

等等等等…

高二第一天开学,做了一年聂晓奴仆的冯尧把他的书包往地上一扔:“我不干了!”

之后逃了一整天的学,就为了对自己一年的奴仆生涯表达抗议!

结果在外头兜转了一天回家,就见聂晓和自己爸妈同桌吃着饭。

聂晓见他一回家就开始了他的告状之言,假着意思说:

“阿姨,老师让我来问问今天冯尧为什么没来学校,我还以为生病了呢,所以有所叨扰。阿姨的啤酒鸭烧得可真的太好吃了,我运气好,因为冯尧同学的逃~学之举才有了这份口福…”

晚饭之后聂晓就在沙发里舒舒服服一坐,喝着冯尧爷爷从老家寄来的新茶,与冯尧爸爸一起闲聊他们家的茶园,时不时朝跪在沙发旁低着头接受数落的冯尧投过去同情的目光。

那目光的同情要多假有多假,就像他和冯爸爸现在说的话一样:

“什么时候我也去爷爷的园子看看,说不定我会成为一个很好的采茶工,或者炒茶工也不错,我以后要是没出息,就去山里采茶隐居,面朝青山,春暖花开~”

冯尧把视线一抬,里头全是凶光。

不过那凶光立即被他妈迎头一拍给拍没了:“你还学会逃学了!怎么你成绩很好吗?去年期末考你都要在年级上垫底了!学习人家聂晓行不行?成绩第一不说,懂事不说,完全不让父母担心一点点!”

“他脾气好?”冯尧把头一抬,“你们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当然要被骗了,聂晓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还有干脆利落的处事方式,说一不二在别人看来就非常值得被信赖。

那时时刻刻含着笑的桃花眼不管是朝谁看过去都会带去勾人魂魄的神采,而且老少皆宜,男女通吃。

不然冯尧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还在初中毕业的时候大胆表白了。

聂晓仗着自己哄人的外表和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赢得了冯尧父母的芳心,从小到大就把他当自家孩子看待。

聂晓的父母常常出差没人做饭,聂晓就可以选择每天来冯尧家吃了饭回家或者直接住在冯尧家。

冯妈妈问聂晓:“你是想要自己住一间房还是和冯尧住一间呢?自己住一间阿姨就给你收拾出来,按照你卧室的装潢,让你舒舒服服就像住在自己家里。”

聂晓当然是又懂事又故意说:“不麻烦了阿姨,和冯尧住一间就行了。”

此种状况就是冯尧最难熬的时候。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自然就控制不住因为心跳泛红的脸,怕被聂晓发现后取笑,就窝在床最里边儿背对着聂晓。

聂晓在冯尧表白之前在他床上做的事情就是玩儿他的头发玩儿他的游戏机偷看他的手机信息。表白之后聂晓做的事情就是玩儿他的头发玩儿他的游戏机,玩儿他。

就像今天,聂晓父母去上海出差一周,他就顺带睡在了冯尧右边,瞧着他裹紧了被子连后脑勺都看不见,就几根软毛在枕头上表现出一种决绝的抗拒。

聂晓开始玩儿他了。

先是用双手枕着头看着天花板吹了十几分钟的口哨,用言语玩儿他:“今天我跟冯叔叔说,叔叔,你对“出~柜”怎么看?”

冯尧枕头上的毛动了动,扯了被子,把耳朵尖露出来,红扑扑的,被聂晓看在眼里,并且放肆地盯着那耳朵扯一抹笑继续玩儿他:

“冯叔叔说:出轨?谁出轨?然后我就又问了:那叔叔知道什么叫做LGBT吗?”

冯尧侧头眼珠子斜往他脸上看。

聂晓目光从那红扑扑的耳朵瞄到红扑扑的脸上,继续:“叔叔说,嗯?知道啊,怎么了?然后我们仔细探讨了一番,叔叔居然知道现在已经是LGBTQ+了。”

作者感言

百尺树上卧闲人

百尺树上卧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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