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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 阮年 3377 2024-05-22 00:00:00

他不期待做爱,但期待和楼烟蔷见面。

见色起意?

方南雁摇摇头,不多想,和之前一样被带到楼烟蔷身边。

踏进庄园的时候,管家的表情并不轻松,特意前来迎接方南雁。

“楼先生今天心情不好。”

他小声提醒方南雁。

对方面色郁郁,佣人们也都是战战兢兢,方南雁能怎么样?

听天由命吧。

他依旧来到书房,恭敬地候在一边,楼烟蔷确实面色阴沉,桌上堆了不少文件,转手将一沓摔在方南雁脚边。

“张局长到底犯什么病?”

楼烟蔷靠在椅背上,沉静的双眼对上方南雁。

为了躲避楼先生锐利的视线,方南雁蹲在地上,捧着文件看。

书桌砰得一声响,“站起来看!”

方南雁已经看了个大概,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这个时候,他为张局长说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而楼先生很生气,说明张局长办事不好,他看不惯。

这是已经把答案递到了他手里......

“张局长也是好心办了坏事,想着楼先生来一趟,想让您感受一下S市的民风民情。”

方南雁刚说完,一个杯子就砸到了脚边。

他瞥了一眼,楼先生的视线要将他刺穿了,他情绪稳定地继续说道:“坏就坏在,他老人家糊涂了,忘了您身体不适,这才将市民运动会放在露天体育馆里。”

话音落了很久,脚边没有砸来任何物件。

方南雁这才抬眼去看楼烟蔷。

“楼先生?您消气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放低了声音,楼烟蔷轻哼一声:“两边都不得罪,你倒成了体面人了。”

方南雁如履薄冰。

“下属只是谈谈感想,不敢指摘二位。”

若是顺从楼烟蔷的情绪,将张局长大骂一顿,楼烟蔷是出了口气,但会如何看待方南雁,那就不好说了。

若是把自己当成谏臣,劝慰楼烟蔷,非但劝不好,还可能火上浇油,那便是僭越。

只能既褒又贬,哄了楼烟蔷,又为张局长说了情。

“过来。”

楼烟蔷看都没看他一眼,目视前方,将手套丢在桌子上,明显还在闹脾气。

方南雁在心里叹气,靠近几步,直愣愣地杵在他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倒也不算招人嫌。

“我是会杀人吗?”

楼先生挑眼瞧了他。

方南雁摇摇头,说不准。

楼烟蔷把他扯到身边,面上带了薄笑:“竟是个刁滑的。”

楼烟蔷没让他坐腿上,稍稍一推,方南雁顺从地靠坐在书桌上。

什么都不说,会太尴尬。

“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这些时日,方南雁只在电视上见过楼烟蔷。

他代表联邦视察S市的基础建设,新闻频道都有报道,在那样严苛的镜头下,楼先生英姿不改,甚至更显风度。

他还不知道呢,自己上镜报道的视频,在各大平台都有截图和短视频。

被楼先生的美貌吸引的人,不计其数。

包括方南雁。

但他注意到了楼烟蔷的疲惫和憔悴。

“好多了。”

说罢,楼烟蔷站起身,位置瞬间变得逼仄。

方南雁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垂着眼睛,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楼烟蔷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他。

方南雁小心抬眼,看着他那双水润的眼睛,总显得那样多情又深情。

看愣了的人,被对方翻过身,按在书桌上。

楼烟蔷不急着进入正戏,覆在方南雁身后,将笔塞到他手里,“写两个字我看看。”

身后的胸膛温热,传递给胸腔,带起剧烈的心跳。

方南雁宁愿是被按着操。

这样的暧昧,太磨人。

第6章 嘬他

方南雁家境普通,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正规的书法培训。

他捏着笔,迟迟没有动手。

不动声色地一瞧,楼烟蔷之前在临摹一首很冷门的序,而方南雁恰好会默。

但最有名的那一句已经被楼烟蔷写下来了,他若是临得难以入眼,担心楼烟蔷心里不舒服。

若是写了下一句,又恐有卖弄的意思。

方南雁脑子都是疼的。

他转过头,瞧见楼烟蔷那张冷静的脸。

对方正一本正经地打量他,盯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我写得会很丑,不堪入目。”

“无妨,随意些。”

楼烟蔷依旧靠在他身后,双手撑在桌面上,将方南雁架在身体和书桌之前,插翅难逃。

“献丑了......”

方南雁左思右想,既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那就......

得罪到底吧。

他颤颤巍巍地提笔,写得丑不堪言,歪歪扭扭的字在宣纸上阴暗爬行。

他隐约察觉到身后的楼烟蔷身体一僵。

一直盯着自己的那抹视线也消失了。

方南雁悄悄转头,看到楼烟蔷整张脸都转到了他的脖子处。

既然已经下笔,那就没有要停的意思,方南雁硬着头皮写完,恭恭敬敬地停笔。

“楼先生,我写完了。”

楼烟蔷嗯了一声,脸还埋在他的脖子处,他隐约察觉到楼烟蔷的声音有些不稳。

倒不像是生气了。

更像是......在憋笑。

“楼先生?”

楼烟蔷强行撑起身子,早已勃起的下身在他身后蹭了蹭,“为什么写这个。”

方南雁感受到身后的炽热,吞了吞口水......

要干要剐就趁早来,别搞这档子折磨人的功夫。

拉链响了一声。

方南雁闭上眼睛,果然,要来了吗?

“我实在想不到写什么。”

“哦......”

方南雁的裤子滑落在地,楼烟蔷稍稍低头,看到alpha曲线紧致的腰臀,胀大的阴茎贴在那白嫩的屁股上,在股沟里涂上自己的东西。

楼烟蔷这段时间压力很大,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松散过了。

他靠在方南雁肩上,握着胀痛的下体,缓慢顶进了alpha的身体。

方南雁这段时间禁欲良久,后穴很干燥,楼烟蔷弄了很久,涩得他下面疼,他只好拔出来,“自己扩张。”

方南雁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愿,他宁愿撕裂,宁愿受伤,宁愿被对方粗暴对待。

也不想像现在这样,仿若一个男妓。

但这个人是他万万招惹不起的人。

他只能咬咬牙,彻底松开了手里的笔,手正要往身后探,却被楼烟蔷捏住了手腕。

“楼先生?”

楼烟蔷一言不发,那双多情的水润眼眸晶晶地看着他。

下一刻,他做了一件,方南雁万万不敢想的事情。

指腹感到一阵湿腻柔软,楼烟蔷咬住了方南雁的手指,红润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

只一秒,有人的心跳蓬勃到爆炸,下面也立刻硬了起来。

“继续。”

楼烟蔷唇色红润欲滴,方南雁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两下他的嘴巴,随即,手指心甘情愿地探入自己的后穴,扩张那紧涩的地方。

他难受地皱紧眉头,楼烟蔷倒是气定神闲地靠在他身后,缓慢用下身磨蹭他的大腿。

楼烟蔷看着他写的字,拿起那张纸,吹干了墨迹,轻言慢语地评价道:“甚丑。”

方南雁猝不及防地被他逗笑了,一声短促的笑声划过,他不自觉地后仰了头,靠在楼烟蔷的肩上。

楼烟蔷丢掉手里的丑字,又低头去轻触他的脖子,“好了吗?”

唇张合着,蹭过他的脖子,浑身过电。

“好了......”

手指湿润地扩开了里面层层吸附的肉壁,已经带了些许水渍。

楼烟蔷牵着他的手,拔出他的身体,换上自己胀疼的部位,一举破开了他的身体。

方南雁咬着牙,手肘撑在桌上,苦苦忍耐。

楼烟蔷掐着他的腰窝,缓慢抽插,硕大的头部顶开紧致的穴肉,一寸一寸往里面推进。

直到终于整根没入,两人都出了薄汗。

楼烟蔷拉起他的身体,两人胸膛相贴,衣料摩擦,带起比肌肤相亲更隐秘的快感。

视线不断晃动,方南雁有些失神了。

敏感点被身后的人一次一次碾压,快感一波一波地爆裂,他沉沦地低吟着。

楼烟蔷侧过头,悄悄打量他羞臊难堪,又不得不被本能胁迫的模样。

心里莫名痛快。

他垂下头就瞧见方南雁勃起的性器,裂口上蓄满了晶莹的液体,在他的顶弄下,一滴一滴顺着竖起的茎身往下滑。

楼烟蔷轻笑一声,坏心眼地戴上手套,握住他灼热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

“楼先生!”

前后夹击的快感来得太突然,方南雁身子一颤,即将高潮。

楼烟蔷应了一声,指腹堵住小口,“不可以。”

随着他的动作,方南雁难受地动了动,后穴因为兴奋而持续收缩,穴肉一层一层地绞着里面性器。

绞得楼烟蔷浑身舒适,他叹出一口气,依旧堵着方南雁的下身,就着他的吸附猛操了十几下。

方南雁给他折磨得快感迭起,却迟迟得不到发泄,浑身的骨头都瘙痒难耐。

楼烟蔷故意不动了,硬生生等他缓过这阵快感,才松了手,这个时候,方南雁根本射不出来。

“楼先生......”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楼烟蔷不急不慢,将一根干净的毛笔塞到方南雁手里,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诉:“我教你写。”

他带着方南雁的手,将那毛头往玉液横流的顶部一蘸,方南雁浑身一颤,小口里又冒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全数被毛笔吸收。

他又开始缓慢地抽插,逼方南雁低头去看。

方南雁闭着眼睛,只想赶紧缓解身下的灼热和胀痛,根本没有心思去管手里拿着什么。

“好好看,不然,一晚上都不许射出来。”

楼烟蔷的声音带着警告。

他身处高位,对旁人都是如此语气,但这是方南雁第一次听他如此严肃。

方南雁这才清醒过来,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性感全然飘散。

他身后的人,位高权重,不是他有本事反抗的。

骤然的醒悟让他通身降温,终于有了顺畅的思维,他打起精神,看着宣纸。

楼烟蔷这才满意,一边顶弄,一边带着他的手,开始写字。

性液热意干燥,他写几笔,就得去方南雁下面蘸取,惹得身下的人轻颤不止。

“楼先生......我错了。”

“嗯?”

楼烟蔷不理他,继续写。

他不说话,方南雁就没有办法继续讲,可他的视线一旦下移,便能看到整洁的宣纸、精致的毛笔、楼烟蔷修长的手、以及他自己胀起青筋的性器。

作者感言

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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