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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樱桃 木三观 3614 2024-05-22 00:00:00

李鹊在照片上配文字:【我旅游习惯开两个套房,一个做房间,一个做衣帽间。】

这一则推文就算没有之前的新闻打底,也能上一次热搜,迅速引来不少网友议论:

“所以这就是澄清啦?蜜月开两间房是因为有一间用来放衣服?”

“说什么开两间房是貌合神离,真是笑死人。”

“李鹊也太奢侈了,专门开一个套房放衣服?”

“李鹊这是在玩真人版奇迹暖暖吗?”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看他炫富真的看烦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看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澄清吧!又是公关作秀!”

“你们别乱说,看清楚了,人家在外国,这不是临时作秀能搞定的。黑热搜登顶才三十分钟,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把这么多衣服都从港岛运去国外?””

“他们这么有钱,什么事情办不到?”

“黑热搜不过三十分钟,就能把衣服运出国还全部摆好跟专柜一样?他们请的不是搬运工,是闪电侠吧?”

“李鹊这不是澄清,这是直接在炫富啊。”

“看得我仇富了。”

“这不是炫富,就是人家生活方式。要是我这么有钱,我何止开两间套房,我直接包一整层!”

……

原来,得知林德会在这几天发黑热搜,李鹊和施弥明假装无知无觉,却订了飞机去海外豪华酒店,安排了这一场“衣帽间”大戏,为的就是打一个时间差。

黑热搜一发,他们就能“恰好”在旅游,“恰好”在酒店,“恰好”证明自己次次旅游都是订两间房,也算是一次成功的澄清。

看着热搜的纷杂变乱,施弥明笑着问李鹊道:“你这个开一间房是为了放衣服,怎么就比我的主意高明了?”

“你的主意是什么?”李鹊好像已经忘记了。

施弥明只好提醒他:“我一开始就提议,解释多开一间房是为了方便工作。”

“喔,你说那个啊!”李鹊听了,连连摇头,“你可是炒作大师啊,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你说多开一间房是为了工作,固然合理,可是就是太合理了,没办法引起大众讨论的欲望。而我这个开房放衣服,你看……大家已经吵得不可开交,完全忘记了之前还在聊咱们貌合神离的事情了。”

施弥明闻言挑眉,刷新了一下页面,果然发现大家讨论的焦点早从蜜月开两间套房转移了:

“李鹊的‘衣帽间’是不是也有专门的设计师?不然怎么陈列得那么好看?”

“我们普通人怎么可能想到每次旅游都要携带整个‘衣帽间’?”

“不理解带那么多衣服是要干嘛?”

“要是我这么有钱,可能带的就是‘手办间’。”

“感觉我们都活在不同的星球上,每次都被李鹊的生活方式刷新三观。”

“我们这种普通人连行李箱都装不下,李鹊就跟着一整间房间走,有钱人果然可以为所欲为。”

“我之前还纳闷李鹊怎么每次都这么有型,原来是每次旅行都得有个‘衣帽间’助阵。”

“我更关心每次住酒店要如何将整个衣帽间搬过去?”

“楼上忽视了一个重点,他们不但带了衣帽间,还带了一堆人去整理和熨烫衣服……”

……

在网络上,原本沸沸扬扬的黑热搜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他们“衣帽间”生活的好奇和讨论。

眼看着危机成功化解,李鹊放下手机,得意地问施弥明:“我是不是很聪明?”

“自然。”施弥明朝李鹊微微一笑,然后又看向窗外,“只是也太劳师动众了。”

李鹊努努嘴,说:“这公关费你也省不了,别计较啦,孤寒鬼。”

施弥明朝李鹊笑笑:“你知我孤寒就是了。”

“是啊,你真很孤寒。”李鹊仰躺在酒店床上,侧目看施弥明,“金钱上就罢了,连情感上也是。”

听得这话,施弥明眼神微动,转眸看着李鹊。

但见李鹊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黑发落满侧脸,显得肤色雪白,嘴角勾着骄傲的笑容:“你不敢接受我的表白,是不是怕吃亏啊?”

“是的。”施弥明答得很干脆。

干脆得让李鹊意外。

李鹊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发梢风一样迅疾地划过耳际:“你这种做投资的人,胆儿应该很肥吧?怎么能这么瞻前顾后呢?”

施弥明幽幽道:“我们这些搞投资,能翻云覆雨,可绝不是靠一腔孤勇,相比,我们每次决策考虑的因素都比一般投资者要多得多得多……”

李鹊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狐疑看着施弥明,像是想搞清他到底想说什么。

施弥明站起来,面朝落地玻璃:“我的意思是,我这样的穷鬼,不像你们有钱人输得起,孤寒吝啬是刻在我的骨子里的。”

李鹊怔怔看着施弥明。

落地玻璃窗映着海岛迷幻的风景,衬得窗前的施弥明像一座海滨拔地而起的山峰,既高大又孤寂。

施弥明轻声说:“我是那种揭盅了才舍得下注的人。”

李鹊默默地注视着施弥明背影,第一次听到他用如此低落的语气说话。

在李鹊的心中,施弥明一直是那位总是胸有成竹、深思熟虑的大人物。然而,此刻,他的声音似乎沉浸在一种陌生的忧郁之中,被窗外的夜光轻轻笼罩,形成一种深邃的宁静。

李鹊不禁怀疑,或许这个人,不只是他所看到的那个理智冷静的施弥明,还有另一面,一面隐藏在黑夜深处的、不容触碰的柔软。

施弥明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我是那种揭盅了才舍得下注的人。”这句话仿佛揭开了施弥明内心的一层面纱,让李鹊感受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脆弱和真实。

李鹊从床上站起来,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轻得仿佛猫儿的脚步无声,悄然来到施弥明身后。

他伸出双臂,轻轻地绕过施弥明的腰,如同微风拂过,带有一丝温柔的触感。

施弥明感受到了李鹊的举动,转过头,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像是春风碰到冰湖,或是蝴蝶碰见了花蕊。

“真那么怕?”他笑着抬头,“那我先揭盅吧,胆小孤寒鬼。”

第45章 孤寒霸总

“你不是说我每次只讲‘你喜欢我’,而不讲‘我喜欢你’吗?”李鹊侧着头说,“虽然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清楚你在纠结这个干什么,但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

李鹊闪烁着亮光的眼睛凝视施弥明的脸颊:“我喜欢你,施弥明。”

施弥明看着李鹊亮晶晶的眼睛,如童话里的龙看见金灿灿的宝藏,很难忍住不去伸出贪婪的利爪。

可施弥明又偏偏是一个讲理智的人。

他以最大的意志力不叫自己失态,只让自己的掌心轻轻揉搭在李鹊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然后慢慢把这双可爱的手松开。

李鹊的手被拉开,脸上闪过疑惑。

“当然,我能明白你喜欢我。”施弥明转过身来,轻握住李鹊的双手,面对面地看着李鹊,语气是耐心的,“就像你明白我喜欢你一样。”

李鹊虽然听不太懂,但依然喜逐颜开:“你愿意承认你喜欢我啦?”

“这已经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了。”施弥明无奈一笑,“我想,我的声音、眼神、动作甚至呼吸心跳都没有一样不在承认这件事,那光靠我嘴硬也没有意义了。”

李鹊“呿”一声,又笑道:“你也知道你嘴硬?”

施弥明却道:“但你更多的是想得到我,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的,”李鹊这回仍然干脆承认,又讲出自己的理解,“我回去也想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怕我是一个没心肝的坏男人,太轻易得到你了,就不珍惜你了,是这个意思么?”

施弥明听到他这样的表达,一开始觉得好笑,然后又觉得心酸:因为好像他说的是真的。

旁人总以为李鹊迟钝,其实李鹊是很敏锐的。

只不过,李鹊有自己的一套准则罢了。

施弥明听得李鹊这样深刻剖析,神情便跟着软弱下来——有几分真的,但也有几分为了博可怜:“那你会吗?”

施弥明倒很清楚,李鹊是喜欢自己的——起码此时此刻是的。

一个男人看到喜欢的人可怜——即便心知肚明是装的——也会忍不住心软的。

这是千古定律。

再说,既然李鹊作了这样的剖析,接下来也该是表达自己的忠诚了吧?

然而,李鹊还是在他的准则里活着的——他那一套只顾自己高兴不顾他人死活的准则。

“你要问我得到你了之后会不会珍惜你?”李鹊说,“我还没得到你呢,所以我也不知道答案喔。”李鹊依旧眨眨那双猫儿似的大眼,眼仁里是童叟无欺的清澈,清澈的无知,清澈的残忍。

李鹊的眼睛常叫施弥明想起阳光下的玻璃球,反射的光线是五彩缤纷的,却也是灼人眼球的。

这光芒透过他的瞳孔,犹如一把雪亮的匕首,深深地刺入施弥明的内心。

施弥明无奈叹气:“那可怎么办?”

“那就先‘揭盅’好了。”李鹊的语气乐观轻松,仿佛最美好的事情总能在他的生命里随随便便发生,“愿赌服输嘛。”

施弥明感受到了李鹊的轻率,眼眸垂下,一抹阴影在眉宇之间浮现,唇角微动,似有无言的叹息悄然流露:“愿赌服输。”

施弥明想讲,他其实并不愿赌。

但他已在不知不觉间坐上了牌桌。

而牌桌上金灿灿的赌注已成了他毕生的执念。

故他不得不服。

李鹊再次把手伸向施弥明,这次是伸向施弥明的肩颈,如看着庞然实则温驯的黄金蟒一般把他缠上:“我们来做吧。”

施弥明低头看着李鹊的手,表情既不明朗,亦不阴郁,宛如一池不可见底的深潭:“我觉得我还是要再审慎地考虑一下。”

“可是,”李鹊把头歪了歪,“你的喉结在动。”

未等施弥明反应过来,李鹊就已把脚尖踮起。

施弥明想起李鹊之前说的:我们之间是最合适的身高差,因为踮起来刚好能亲到嘴唇。

施弥明正自恍惚,李鹊的吻就凑了上来——这次他追逐的目标并非嘴唇,而是施弥明滚动的喉结。

像猫啃逗猫棒,牙齿时而轻柔地触碰,时而轻微地啃咬,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好奇和快乐。

施弥明却像被猫咬住咽喉的兔子,脖颈往后扬起,血液加速地流遍全身。

李鹊此刻真把施弥明当成温驯的兔子了,玩心大发地把他推倒,胡乱折腾。

而施弥明压抑着深沉而燃烧的火焰,努力保持冷静的外表,让自己看起来极为无害,由着李鹊摆弄。

李鹊眯起眼睛,俯视着施弥明,眼中的光芒犹如月光洒在这个夜:“施先生,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作者感言

木三观

木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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