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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竹马套路结婚后 沙白灵 3534 2024-05-22 00:00:00

霍望约他看星星不奇怪,但谁家好人看星星用观星镜呐?难不成霍望知道,他大学因为霍望而加入天文社?

也不对,霍望与沈川翎都不熟,更不认识他大学同学,怎么会知道他加入了天文社!

纠结无果,时疏一抬起头,正逢许向彤迎面走来,笑吟吟地与他打招呼:“早啊,疏一。”

“学姐早。”

“早啊,哥!”胥思源掐着点进门。

时疏一:“嗯,早。”

……

暑假快结束了,工作室清闲了许多。

时疏一今天一天基本啥事儿也没干,光盯着胥思源有没有犯错。

不得不说,他这个表弟虽然爱玩,不着调,但正儿八经上班还是挺认真,至少当个接待很合格。

临近下班前,时疏一拿着合同从二楼下来时,胥思源正坐在接待台里专注地看着手机,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的靠近。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学习有这么认真你都不用出国留学。”时疏一将合同丢在桌面,余光随意扫了一眼。

微信对话框一闪而过,时疏一压根没看清,听到动静的胥思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立马从凳子上蹦起来,反扣手机屏幕。

他反应太过剧烈,屏幕“砰”地扣在桌面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啥玩意儿这么见不得人?

时疏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甚至怀疑他屏幕都摔碎了。

不过他对胥思源的私人生活没什么兴趣,手指落在入职合同上点了点,“试用期提前给你过了,看看合同,没问题就签。”

“搞这么正式!”

“不然呢?”

胥思源也没有关注手机碎没碎,拿起合同有模有样地看了起来。

时疏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五点四十。

霍望约他看星星,去还是不去?

去肯定是想去的,但他怕有诈!

时疏一正纠结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忽然又亮了,好巧不巧,打电话来的正是霍望。

“这么早就到了。”时疏一小声嘀咕了一句,以为霍望来接他下班,迈着轻快的步伐推门出去,接通电话。

“喂,还有二十多分钟,来这么早干嘛?”

“对不起,疏一。”霍望清冽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我临时要去一趟欧洲,分部研发的新型传感器……”

后面说的什么时疏一没太听清,他透过霍望的声音听见了嘈杂的背景音,还有不时响起的广播声。

“你已经在机场了?”时疏一问。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道:“对。时间很紧,我今晚必须赶过去。”

时疏一冷笑一声:“霍望,你总是这样,不管什么事,我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去吧,一路平安,以后也不用告诉我了!”

“疏一,我……”

“嘟嘟嘟——”

第33章 “胥思源,你偷拍我?”

“时疏一, 一吵架就搬家,你什么毛病?”

“少管我!”

时家别墅,时颂垮着脸站在二楼楼梯口, 看着时疏一把行李一件一件搬回房间。

人昨天晚上就跑回来了, 闹着要回家住, 时颂当时没太在意,结果这会儿行李还真送回来了。

看着门口乱作一团的电脑、游戏手柄、枕头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颂眉头一皱, “时疏一,我记得你去的时候只拖了一个行李箱吧?”

时疏一理直气壮:“陪他住那么久, 搬点东西怎么了?我应得的!”

“别说得跟卖身似的。”鞋尖踢了踢身前的行李箱,时颂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赶紧收拾好,挡道。”

“这是我家!”时疏一气冲冲地瞪着他:“你看不下去就来帮我收拾!”

“你说得对。这是你家, 您请随意。”

轻飘飘一句话气不死人, 时颂潇洒转身下楼。

时疏一气得要命, 抱着枕头狠狠揉了一把。

本来心情就不好, 时颂还非要给他添堵, 这日子真是够够的。

毫无疑问, 霍望还是飞去了欧洲分公司。时疏一也没说不让去,公司临时有事放鸽子他不至于这么生气, 他生气的点跟大多数人一样——态度。

不提前说, 不提前商量,临走到机场才通知他,这是什么态度?就像当初出国留学一样, 毫无征兆地提及, 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可能是他双标, 时疏一喜欢霍望宠着他,什么事都不用他操心,但特定某些事,他又不喜欢霍望独断专行。

因为还有一个原因。

经历过年少时的分别,时疏一特别不喜欢霍望出国。仿佛一走又是多年,再难相见。

行李搬进屋,房间乱得跟狗窝似的。

时疏一完全没有心情收拾,宅在家里度过了一个爸妈轮番质问、大哥不时嘲讽的周末。

两天了,霍望还没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当然,时疏一也没有给他传达消息的机会。

微信、电话通通拉进黑名单,到现在也没放出来。不过这两天倒是有好些陌生来电,时疏一防骗意识高,陌生来电一概不接。

*

周一,时疏一早早抵达工作室。

活了二十三年,他第一次如此期待周一。

本想换个环境改善一下心情,顺便落个耳根子清净。结果——工作室待了半天,耳根子一点儿没清净,便宜表弟跟苍蝇似的,围着时疏一“嗡嗡嗡”转了一上午。

送走前来体验油画的顾客,时疏一瞬间收敛笑意,瘫坐在休息区沙发上,一动不动。

见状,胥思源立马拿着一杯奶茶凑到跟前,一脸讨好而殷勤地笑,“哥,特意给你点的奶茶。薄荷奶绿加白珍珠,给,冰还没化。”

薄荷奶绿,时疏一最喜欢的口味。

渗着水珠的冰奶茶递到手边,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哥,点都点了,喝嘛!”

胥思源不依不饶,硬是将奶茶塞进他手中。

时疏一顿时甩开手,冷着脸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子有没有点儿眼力见?都给你说了心情不好,一上午像跟屁虫一样,走到哪跟到哪,烦不烦啊你!”

劈头盖脸一顿训,胥思源却一点儿也不恼。

他捡起掉在沙发上的奶茶,嘿嘿一笑:“知道你心情不好才跟着,你是我哥,我可关心你了。”

时疏一怨气比鬼还重,刚想再说他几句,门口风铃响起,一位中年妇女带着小孩推门进来。

他推了胥思源一把:“去去去,做事去。”

“奶茶给你放这了。”胥思源放下奶茶,掉头就跑。

浅绿色奶茶落在玻璃桌,不断往外渗着水珠。时疏一回头看了便宜表弟一眼,默默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

奶茶不解气,但解渴。

“——哥,你过来一下。”

杯子都没来得及放下,胥思源的声音再度响起。

时疏一正要发作,回头见客人还站在接待台前,起身走过去。

接待台前,中年妇女衣着朴素,头发有些花白。她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更是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妪。

而她旁边,约莫十岁的小男孩截然相反。

男孩微胖,长得白白净净,从头到脚甚至穿着价格并不便宜的儿童品牌服装。

很违和的两个人。

时疏一上前礼貌与她打了个招呼,略显拘谨的中年妇女连声叫着“老师”,当下道明来意。

女人说的含糊、隐晦,时疏一稍微捋了一下,勉强理解到她的意思。

简单来说,她儿子对油画感兴趣,但他们家家庭条件一般,听说学油画学费很贵,所以有点犹豫。

到工作室来想咨询下学费,也想问问老师,她儿子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天赋这玩意儿看人可看不出来,时疏一选择最直接的方式,把他们带到油画体验区,让小朋友自由发挥。

男孩确实对油画很感兴趣,看到五颜六色的颜料顿时眼前一亮,不用人说,他自个儿高高兴兴地拿起画笔描绘。

兴趣与天赋不能相提并论,二十分钟后,一幅儿童版简易画呈现在画布上。

他的画非常简单,草地上一座房子,门前有些花花草草,天上几朵白云,还有一个硕大的太阳。

非常非常普通,而且还不怎么出彩的儿童画。

没有绘画功底可言,对色彩不敏感,想象力约等于没有,总之,水平与幼儿园小朋友旗鼓相当。

别说时疏一这个学油画的,对油画一窍不通的胥思源看出来了。

愣头青说话不过脑子,他张口就来:“大姐,别说天赋,你家孩子……”

“——咳咳。”时疏一干咳两声,打断他的话。

有些话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时疏一让胥思源看着小朋友,把家长单独叫到一边。

走到休息区,女人脸上的期待渐渐淡了,急忙追问:“老师,我孩子他画得怎么样?我也看不懂这些。”

时疏一摆摆手:“先别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家小孩平时在家会画画吗?不是特指油画,随手涂画也算。”

“在家?”女人摇摇头:“没怎么画过,可能是我们还没有给他买画画的工具。”

时疏一又问:“最近才喜欢上画画?”

“对。半个月前突然说想学,家里闹腾了好几天。”

时疏一点点头,与她分析道:“真正对绘画感兴趣的孩子,地上捡块石头都能画半天。我觉得你家孩子可能别的地方见过油画,一时兴起,或是同学、朋友学过,无意中引起了小孩的攀比心。”

感兴趣的是油画,但又不是油画。

女人似懂非懂,窘迫地笑了笑:“老师,我儿子没有绘画天赋对不对?那他能学会吗?”

家长关注的点好像并不在于孩子感不感兴趣,而是天赋和能不能学会。

时疏一委婉道:“他的情况得从基础班开始。画画当然可以学会,但投入的时间和金钱一样也不能少。”

沧桑的中年妇女面露难色,沉默片刻,似乎还有点不信邪,又说:“如果他从小学画画,以后走专业路线怎么样?这样也不算浪费钱吧?”

“美术特长生?”

家长点点头。

时疏一眉头微皱:“建议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过一两个月他还感兴趣的话,你再考虑。”

“谢谢老师,我、我想一想。”

“叮铃”一声脆响,女人带着小孩推门离开。

胥思源望着门口,“哥,怎么还把人给劝走了?”

时疏一没理他,径直走回休息区。

胥思源紧随其后,边走边问:“干嘛要扼杀小朋友的梦想,感兴趣就让他学呗。说不定他以后还是你学弟,从小培养兴趣爱好,不挺好的吗?”

错失一单生意,胥思源痛心疾首。

玻璃桌上的冰奶茶已经渗出一摊水,时疏一抽出纸巾擦了擦,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还是没有说话。

作者感言

沙白灵

沙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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