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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假象 三厌 3590 2024-05-22 00:00:00

去医生办公室还会经过护士站,护士认得陆宜年,看见他走过还跟陆宜年打了招呼。

陆宜年给了回应,转过弯继续往前走,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正敞开着门,里面亮着灯。

一切看起来都很寻常,只有这么短短几分钟陆宜年消失在了大家视线中。

安静的环境身后轻微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引人注意,陆宜年回了头,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人就被迅速被蒙住了口鼻。

一辆二手货车驶离地下停车场,司机把车开得很快,一路上按着喇叭,整条道路因此都变得吵闹。

周祎没想着要隐藏身份,他就是要告诉周逢厉自己把陆宜年绑走了。反正现在他一无所有,怎么看都是周祎略胜一筹。

等到周逢厉发现再找到笛梦,几个小时的时间差足够那些男人把陆宜年玩死。

今晚笛梦也有公共演出,不过6号没有参加。

有位客人包下了6号夜晚所有的时间,6号不需要再去舞台表演。

客人会在十点左右到来,等待期间6号收到了同事的消息。

同事是新人,这会儿也在自己房间等待客人。可是他太紧张,发过来的一连串消息让人看得哭笑不得。

现在恰好还有点时间,6号回完消息,又拿了些自己房间里新到的玩具,准备下楼去找同事。

笛梦严格的等级制度致使新人不会受到很好的待遇,几乎所有新人都会遭受相似的事情。

6号太熟悉笛梦所有的建筑设计,他走在暧昧漆黑的通道,鼻尖是那股熟悉无比的幽淡香气。

公共通道时常会有戴着面具的客人和侍者经过,6号低头的角度刚好能令那些客人看不见自己的面容。

一层楼会有许多走廊和许多房间,有些客人喜欢刺激,戴着面具毫不避讳地开着门。

6号轻车熟路,走过那些敞开的房间脚步未停,仿佛对外界事物失去了通感。

直到倒数第二个房间,他倏地停了下来,惊疑地偏过头。

陆宜年是被一阵疼痛唤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觉有人一直在揪他的脸肉。

头顶光线明亮,陆宜年猛地坐起身,脑袋直接撞上面前的人。

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自动上锁的,6号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任何人。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该出现的陆宜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几分钟前陆宜年还处在被迷晕的状态,6号了解这些药效短暂的迷药,强烈的外界刺激可以使人快速醒过来。

陆宜年脸疼脑袋疼,手一不小心碰到床边的玩具,摸到几个精致的ru夹,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玩具。

这是6号带给同事的,陆宜年被吓了一跳。6号又来捏陆宜年的脸肉,迫使对方集中注意力。

“陆宜年。”6号质问的语气特别差劲,“你怎么在这里?你老公呢?你不要告诉我你跟你老公特意来笛梦玩情趣。”

现在不是叙旧的好时候,陆宜年随口叫了声“小园”,慌慌张张起身。

与此同时侍者打开了失误关上的房门。

笛梦规定侍者不能进入房间,因此对方站在幽暗的走廊,以恭敬的姿态祝福面前的客人今晚过得愉快。

第57章 撒旦与爱神。

为了能照顾到来笛梦玩乐的客人,笛梦的每一个房间基本上都准备了部分必需品。

郑文卓和祝驰燃还在来的路上,周祎把陆宜年丢到房间去找相机,回来的时候房门不知道为什么被关上了。

所以只能再去找侍者,一来一去耽误了一点时间。不过迷药没有那么快失效,陆宜年暂时不存在逃跑的可能性。

房间里陆宜年跟6号正在紧急思考对策,陆宜年强行冷静下来,推着6号非要他躲进衣柜。

笛梦规矩太多,员工不能伤害客人。这会儿陆宜年思路非常明确,自己既要离开这里又不能给小园惹上麻烦。

小园不能成为帮凶,不然后续肯定会被领班责罚。

以陆宜年对笛梦的熟悉程度只要能走出这个房间,他肯定能通过外面那些曲折的通道逃出去。

“陆宜年!”衣柜拉开了一个缝隙,躲在里面的男生极力压低着声音,焦急指挥道,“你千万不能手抖,也不许害怕!应该只有一次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那么长时间没见,小园还是这副絮絮叨叨的模样。

陆宜年握着手里那把锋利的小刀,把它调整好角度,又随手拿起了桌上的大理石烟灰缸。

烟灰缸很沉,尺寸特别大。陆宜年吃力地适应着烟灰缸的手感,慢吞吞地走到了门后。

周祎进门的瞬间就注意到了不对劲,同一时间背后的门自动上了锁,发出一声轻微的响。

耳畔突然响起尖锐的风声,周祎的反应已经够快了。但重物随着惯性迎面而来,烟灰缸的底座准备击打到男人的脸。

钝痛伴随着大量鲜血喷涌出来,甚至隐隐能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

这一下是肯定不够的,于是陆宜年艰难操纵着烟灰缸,又连续打了好几下。

此时陆宜年那个脑袋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他只是想让这个进门的男人失去行动力,最好半死不活只剩一口子的样子,这样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烟灰缸第一下击中周祎几近昏厥,由于三年前有人做过类似的事情,周祎不仅整过容,头骨也比一般人更加脆弱。

等到陆宜年停下手中的动作,身上那件纯白色的羽绒服沾满了鲜血。

血渍高高溅了起来,沾上了男生白嫩的侧脸。

手里的烟灰缸应声而落,陆宜年大口大口地呼吸,听到了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跳声。

四周特别安静,6号同样担心自己会转移陆宜年的注意力,捂着自己的嘴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陆宜年慢慢眨了下眼睛,落在眼睫上的冷汗随着淌下来。

直到此刻陆宜年才终于回过神,他后退一步,低下头去看男人的面容。

从后脑勺流出的鲜血被深色华丽的地毯吸收,布料因此变得黏腻潮湿,从地毯上踏过轻易就能留下一个血色脚印。

血肉模糊的脸很难辨别出男人的身份,但陆宜年已经认出来了。

过往的回忆接踵而至,灰暗的地下室、划开自己皮肤的小刀。嚣张的男人跟自己玩究竟是不是哑巴的游戏,漫长的痛楚像没有尽头的黑色海水。

袖子内衬还藏着一把小刀,陆宜年缓缓蹲了下去。

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昏迷,或者死亡,陆宜年清晰地看见周祎转了下混浊的眼珠。

两人视线相撞,陆宜年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满满的憎恶。

衣柜那个门缝视野有限,6号睁大眼也只能从背后看到陆宜年挥舞烟灰缸的动作。

而冲突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6号等待片刻没再听见外面的动静,试探性地喊陆宜年的名字。

也没有听到回应。

6号倒不担心结果,这种情况肯定是陆宜年独自解决了如此棘手的问题,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如今是死是活。

男生悄悄从衣柜里走出来,陆宜年仍旧蹲在原地。6号不明所以,轻轻去推陆宜年的肩膀。

对方顿时脱了力,一屁股坐在地上。陆宜年仰起脸转过头,浑身是血的模样又把6号惊到了。

“陆宜年?陆宜年!”在不断的催促中陆宜年连忙应声,手撑了下地毯站起来。

手心也沾到了地毯的血,起身时袖中的小刀掉落在脚边,陆宜年随意地踢了一脚。

小刀被踢出去一段距离,刀尖恰好正对着周祎那双厌恨的眼睛。

问题解决的同时两人终于拥有短暂聊天的时间,陆宜年告诉了6号这个男人的身份。

后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反问陆宜年周逢厉是谁。

话出口的同时6号也意识到了什么,恍然道:“哦!是你老公!”

陆宜年没有在这个称呼上纠结,紧接着6号凑过来看陆宜年究竟有没有受伤。

他身上那么多血,谁知道哪块血迹是自己的。

“……我没事啦。”陆宜年习惯性地挠了挠脸,没想到手里的血迹全蹭到了脸上。

而自己侧脸本来就沾着血,这一碰皮肤上半干涸的鲜血全部被抹开。

陆宜年赶忙用手背擦脸,然而越擦越脏,没过多久陆宜年也放弃了。

两个男生浑然不顾眼前奄奄一息的男人,任凭脏污的鲜血弄脏整块地毯。

6号瞧着陆宜年冒冒失失的举动,似乎也发觉了陆宜年的不同。

“陆宜年,你好像变厉害了。”

实际上6号也不知道陆宜年哪里变得厉害,只是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陆宜年始终被陆家挟制着。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陆宜年都要非常谨慎的看别人眼色。

陆宜年没有很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以为6号在夸奖自己揍周祎的行为。

于是陆宜年冲6号笑了一下,骇人的血迹映衬着男生过分精致的五官,无端端有种诡异违和的美感。

“是周逢厉教我的。”陆宜年顺着这句话解释道,“……他说只有这样,这些讨厌的人才不会有反抗的能力。”

一辆黑色越野车疾驰在高架桥,男人踩着限速把车开得飞快。

保镖在十分钟内发现陆宜年的失踪,可是祝驰燃借着自己医疗家族的关系,摸清了医院的内部结构。

绑架陆宜年的人巧妙避开了医院摄像头,好在那辆二手货车是从地下停车场开出的,车库摄像头拍到了对方的车牌号。

追踪的结果最后准确定位在笛梦。

没有人不会懂此时此刻出现的笛梦包含着怎样的意味。

开车的男人稳稳握着方向盘,远处绚烂的路灯照进昏暗的车厢。

男人神情冷峻,向来冷静的面容却出现了不易察觉的裂缝。

几分钟前停车场的监控被翻看,周逢厉在那辆货车上看见了周祎。

对方好似故意想被人发现,也许就是想对周逢厉炫耀。离开前周祎把头探了出来,冲着摄像头阴森森地笑。

重蹈覆辙这个词可以用在很多方面,周逢厉跟陆宜年之间的感情,或者陆宜年用在周逢厉身上的小聪明。

三年前周祎为了对付周逢厉拿陆宜年威胁,三年后周祎为了对付周逢厉,故技重施把陆宜年当成了人质。

然而这三年周逢厉的地位明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明显不应该、不容许被重蹈覆辙。

又是周逢厉,还是周逢厉。从六年前直到现在,陆宜年受到最严重的伤害都来源于周逢厉。

冬天的夜晚,城市夜景依旧繁华斑斓。

黑色越野车驶进黑夜,一闪而过的路灯照亮了男人脸上的恐慌。

每周,再细致一点每天晚上,笛梦都会发生受伤事件。

受伤的人分别员工和客人两类,情况不严重的是淤青,严重一点就是流血事件。

作者感言

三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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