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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打直球的爱情故事 生为红蓝 3765 2024-05-22 00:00:00

《一个打直球的爱情故事》作者:生为红蓝

简介:电竞酷哥爹系年下x立志做废物被迫搞事业的漂亮美人

一个泥石流小妈文学

非典型性故事走向

电竞酷哥直球年下x美强不惨搞事业不太行的漂亮小妈

小妈和开篇就埋在土里的攻爹好过、睡过、爱过,介意请绕行。

一个有关放下过去,过好未来的故事。

第1章 楔子

江牧之死在了沈琼最爱他的那一年。

留下百废待兴的新工厂、欠了一屁股商业贷款、丢下一众群龙无首的难兄难弟。

还附带了一个刚刚认祖归宗没几年的便宜儿子。

立志做一个漂亮废物金丝雀的沈琼在他坟前恨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几欲把手里的啤酒瓶子砸在狗男人造价不菲的汉白玉墓碑上。

爱情讲究七年之痒。

沈琼跟江牧之好了五年,从如花似玉的十九岁,到漂亮成精的二十四岁。

第三年的夏天,十二岁的江驰被走投无路的母亲送回到了江牧之身边。

他是江牧之年轻时候的风流债,风月场上的寻欢作乐是没有爱情可言的,更何况江牧之那会还远远没有出人头地。

青春饭吃完,江驰的生母就和大多数出来赚钱的姐妹一样,揣着不多不少的积蓄,回到镇上找了个男人结婚成家,又卡着时间瞒天过海,把江驰当成了一枚好筹码,顺顺当当的让自己有了着落。

清贫寡淡的一家三口,单调简单的务农生活,江驰在稻田里牙牙学语,也曾被名义上的父亲扛在肩头,若非江牧之的基因太过强大,使得他跟母亲生育的二胎弟弟毫不相似,他也许会有一个普通而平静的人生。

后来从城里传回的风言风语让夜以继日的猜忌板上钉钉,夫妻离心的后果总是由孩子来承担。

女人怨天尤人,男人酗酒赌博,幼小的弟弟遗传了父系的缺陷,在襁褓之中拼劲全力的抽噎啼哭。

于是,当崭露头角的江牧之出现在大街小巷的报道上,江驰就成了最好用的救命稻草。

他在一个闷热的夏夜回到江家,迎着昏黄的庭院灯抬起脑袋,看向他从未谋面的生父。

小男孩尚未长开的眉目已有些许棱角,与江牧之如出一辙。

像到这种程度,根本不需要再浪费钱做亲子鉴定。

抱着吃瓜看戏心态的沈琼踩着凉拖坐在小马扎上足足沉默了三分钟,最终将手里捧得半个西瓜挖走甜芯塞进嘴里,余下的连瓜带皮直接扣在了江牧之的脑袋上。

江驰跟江牧之和沈琼共同生活了两年。

血缘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用沈琼的话说,他和江牧之连左半边屁股上的痣都是一模一样的。

春天他俩一起花粉过敏,夏天他俩一起被蚊子咬出七星连珠,秋天他俩一起爬山迷路,冬天他俩一起吃冰棍粘舌头。

江牧之是大风大浪闯多了,栽在沈琼的温柔乡里四肢退化五谷不分,他是打小就没得到跳出井口的机会,一直是个没见过光的小蛤蟆。

——他们都是靠着沈琼活下来的。

尤其是在被江牧之强行投喂了没炒熟的芸豆之后,惨遭连夜洗胃催吐的江驰靠在沈琼怀里,更加坚定了这个念头。

从第五年开始,江牧之跌宕起伏潇洒精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生戛然而止。

他躺在地下安逸长眠,徒留沈琼活在地上养家糊口玩命赚钱,一边替他实现人生理想履行兄弟义气,一边把他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拉扯长大。

沈琼跟江牧之的第七年,托阴阳两隔的福,江牧之躲过了被沈琼摁在地上痛揍的浩劫。

他生前投资的工厂破事一堆,今天环保不合格,明天检测不过关;

银行的催款电话一早上打三个,沈琼找人垫钱过桥,填了窟窿,结果在二次办理的时候被银行恶意拖了时间,多搭进了几十万的过桥费;

他带出来的那帮兄弟则是良莠不齐鱼龙混杂,脑子好的跟着沈琼死心塌地,脑子不好的还在指着沈琼脊梁骨痛骂蛇蝎心肠谋财害命,两年过去,连台词都不知道换。

总之,幸福的生活大致相同,不幸的生活各有各的不幸,而鉴于江牧之生前留下的一个一个大坑,沈琼的生活格外不幸。

好在还有一个江驰这个非物质文化遗产,能让沈琼看到些来自未来的光亮。

第七年的年关是江驰的十六岁生日。

续上资金链的沈琼带着他去了江牧之的坟上,沈琼给他定了城里最贵的生日蛋糕,他俩闷头吃了大半,最后剩了一点,被沈琼糊在了江牧之的遗像上。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下山的路很陡,糟蹋完蛋糕的沈琼拉着他的手在前头跑,看墓园的大爷扛着扫帚在他们身后追。

山风寒凉,沈琼散着头发,细软的发丝扫过他的鼻梁和唇面,他们头也不回的跑回车上,大爷晚了一步,只能在后面扯着嗓子痛骂他俩不敬逝者。

沈琼笑得差点没踩住油门,车辆在颠簸中驶回市内,他坐在副驾驶上盯着沈琼红红的眼角了看了许久,最后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想要摸摸沈琼发顶。

电石火光之间,等红灯的沈琼踩住刹车,做出了与他相似的动作。

两只手不谋而合的碰到一处,柔软的指腹连接着心跳,无数种可能在江驰年轻的心跳声中一一交汇,撞击出让人目眩神迷的烟花。

然后,在下一秒种整整齐齐的熄灭。

——沈琼把手上剩余的奶油,统统抹到了他手上。

第2章 01

初夏,S城城郊。

临海的城市蚊虫多,刚一入夏就初见威力,江驰从场馆后门走到停车场,光溜溜的小腿紧实有力,两边腿肚各有一大片蚊虫叮咬的红痕。

江驰去年满十八岁,驾照到手,沈琼拎着他杀到了4S店,照沈琼的心思,肯定给他买台最好的,结果他在一水的超跑豪车里看了个遍,最后连拉带拽的拖着沈琼去了马路对面,提了个德系轿车的入门款,油电混动,吃了一笔政策给的新能源补贴。

德系车皮实,江驰性子也稳,开车上路一马平川,没有违章,没有违停,上路至今只被人撞过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在厂子里,亲自开车给客户接机的沈琼一时着急,恰好一屁股倒在他的前挡上。

接近凌晨三点,入市方向的高速路畅通无阻,打了三个小时比赛的江驰没有困意,稳稳当当的开了一个半小时,抢在日出之前回到了家里。

上了年头的别墅区没有太宽的车道,临街的树木抽出新芽,江驰贴着院墙停车熄火,下车时刚好被枝条扫过脑袋,翘起了几根头发。

家里一盏灯没亮,江驰摸黑走上二楼,木质的楼梯吱呀作响,他轻车熟路的穿过二楼客厅,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主卧的卫生间门虚虚掩着,还有一点微弱的光源从门缝里透出来。

只剩百分之一电量的手机尽职尽责的履行着使命,握着它的手细若无骨,纤长优雅,有气无力的搭在马桶边沿,修剪整齐的指尖半松半握,柔软细嫩的指腹被滚烫的手机后盖捂着,摸起来的温度刚刚好。

沈琼靠着浴缸睡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敞着两条腿,西装外套甩在浴缸里,贴身的衬衫的领口和前襟湿乎乎的粘在身上,一半是洗脸的水,一半是他自己吐出来的酒。

下身剪裁妥帖的西裤皱得更厉害,向上堆簇的裤脚不再遮盖主人的足踝,脱了一半的袜子停留在脚背上,将线条姣好的足弓装饰得半遮半掩,晃得人心尖发痒。

沈琼从来都不喜欢喝酒,小十年前,黑桃A刚流行起来那会,有多少人在场子里排队开酒请他赏光,他抱着冰可乐理都不理,后来纯粹是冲着江牧之,他才勉强学会了吃羊肉串喝啤酒。

可惜,人活在世总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自打江牧之两眼一闭,沈琼就基本没在十二点之前下过酒桌。

江牧之活着,江氏是站在风口上激流勇进的潜力股,江牧之死了,沈琼就是孙子中的孙子。

收复人心要喝、谈生意拉客户要喝、搞定黑道白道两边人情关系还要喝,沈琼最狠的时候一天跑七个场,从早上十点喝到第二天天亮,酒尽人散之后瘫在酒店楼梯间给江驰打电话,让人家翘掉早课接他到医院洗胃。

除了江驰,沈琼没留身边人。

环伺眈眈的豺狼太多了,沈琼知道自己的年纪和阅历都不够,尤其是在栽过跟头之后,他索性把自己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为得就是一劳永逸,排除隐患。

——毕竟江家人都知道他跟江牧之那点事,他甚至亲眼瞅见过上一个给他当秘书的小年轻抱着手机偷偷搜索“有关被男老板潜规则的二三事” 。

于是,秉承着放过他人珍爱自己的原则,从几年前开始,伺候沈琼烂醉、呕吐、蹬腿、咬人等种种破事的人选,便只有小江同学一个。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至今,哪怕如今的小江同学已经成为了正在职业联赛里冉冉升起的一颗电竞新星,他也依旧会在比赛日结束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请假回家。

大概是这几年透支得太凶,沈琼的酒品越来越好,基本是醉完就吐、吐完就睡、睡醒接着吐、吐完接着睡,如是几番循环,等到胃里清干净了,他就基本老实了。

江驰到家的时候,沈琼刚好把心肝脾胃吐了个利索,江驰一抱他就觉出来他小腹已经凹进去了,肚子里一点东西没剩。

醉酒呕吐也是需要技巧的,吐得越干净,第二天遭罪遭得越少,千锤百炼出的非常规特长让沈琼睡得醉生梦死天昏地暗,丝毫不知道江驰正蹲在卫生间里给他收拾残局。

太阳爬过院墙,早早照进正南向的卧室,沈琼抱着枕头翻了个身,他睡觉不老实,东扭西歪像极了小猪拱人,窄瘦的腰身透过掀起的睡袍下摆露出大半,苍白单薄的皮肉顺延向下,还算合格的臀肉将薄毯撑出一个轮廓,不算圆润、不算翘挺,这要是让十年前的他看到,非得发出一声贱到骨子里的嘲笑。

沈琼的漂亮是天生的,他纯粹是女娲造人的毕设作品,腰细腿长,肤白貌美,江牧之一个铁打的直男一见他就挪不动步,他俩刚认识那会,江牧之就差把两颗眼珠子挖出来再拿强力胶黏在他脸上。

美人在骨不在皮,沈琼是骨美皮更美,男女混相,刚柔并存,从头发到脚尖,没有一处是白给的。

他跟江牧之的第一次,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江牧之愣是捧着他的脸看了大半个晚上,边看边硬、边硬边乐、边乐边看,跟十五六岁第一次拉对象手的小屁孩一样,连正事都不会办。

相比之下,江驰能稍微有出息一点,许是性格所致,又或许是跟沈琼相处的时间久了,抵抗力慢慢培养了起来。

中午十二点,江驰到楼下接过订好的午饭,准备上楼喊沈琼起床,自打他进队打职业,沈琼的作息时间近一步演变为了007,一周七天能有五天住在办公室不回来,所以家里弹尽粮绝,一粒米不剩,上个月还差点因为忘交费用被停水拉闸。

作者感言

生为红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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