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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 仗马 3602 2024-05-22 00:00:00

“对面装修动静怎么那么大,呛我一脸土。”

江寄厘无奈的笑了声,递给他一包湿巾:“你又过去干嘛,装修有什么好看的?”

邵维:“哎呦,大老板,你不去监工,那当然只能我去了,以后我还得靠着江老板养活呢。”

江寄厘:“少胡说,跟我没关系。”

邵维啧啧啧的笑着,边招呼吵闹着想拍照的小朋友们拍照,边回头问道:“他怎么样了?魏老板那边怎么说?”

江寄厘:“不知道。”他轻轻的捶着肩膀,不动声色的溜达走了。

邵维“嘿”了一声:“这就害羞了。”

江寄厘没搭理他,默默坐到沙发上掏出了手机,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

发信人赫然就是之前说要回淮城处理事情的魏老板。

魏老板:先生前段时间已经醒来了,正在调养身体,您不用太过担心。

江寄厘点了下聊天框,前面的标签变成了已读后,默默关掉了页面。

琴行外又贴出了新的招聘信息,但也还和以前一样,门庭零落,并没有多少人来应聘。

江寄厘孕期将近六个月,生活开始变得循规蹈矩,上课,下课,回家,吃饭,休息,很多事情都堆给了邵维,身上的懒虫每天都在作祟。

这天阿姨做着饭发现调料没了,说要出去买。

结果刚出去没多久,江寄厘喝了一口水的工夫,阿姨就又回来了。

极轻的两声敲门声,江寄厘趿着拖鞋过去,问道:“是忘记拿钥匙了吗……”

门“咔哒”一声开了,江寄厘的话瞬间顿住。

他僵在原地,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门外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身上披着一件风衣,恍然间好像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但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张了口,嗓音带着病气的沙哑。

“厘厘。”

江寄厘鼻子一酸,扭开了头。

“还以为是阿姨回来了。”

他一声不吭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后,脚步突然停住。

江寄厘说:“站在门口干什么,洗手,吃饭了。”

正文完。

第82章 chapter82 孕期陪伴

江寄厘其实并不太适应两个人的生活,准确点来说是,他有些不适应戎缜。

他习惯了早上七点十分起床,七点十吃早餐,七点四十出门,也习惯了在琴行自由自在的上课,习惯了回家以后和阿姨商量晚餐,和江崇拼积木,给肚子里的小家伙听胎教录音……

习惯本就是个可怕的东西,现在男人依赖他依赖得如此不正常,江寄厘总觉得很别扭,还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像是大吵过后突然的和好,心里五味杂陈,很难立即回到相处自如的状态。

而且戎缜太黏他了,几乎每时每刻,无论到哪里男人都要跟着他,一旦江寄厘离开他的视线一小会,男人就会疯了一样的找他,直到见到他,把他抱进怀里确保他好好的才能放心。

在家里也就算了,江寄厘去上课他也要跟着。男人的车子会停在琴行附近的路边,江寄厘在里面教小朋友们弹琴,他安安静静在外面等着,等一上午,等一下午。

有时候江寄厘也会看到他皱着眉处理一些文件,是程严千里迢迢从淮城送来给他过目的。

劳斯莱斯的车门敞着,程严站在一边,时不时弓身递一沓文件进去。

这种画面和桐桥格格不入,那么招眼的一辆劳斯莱斯,那么招眼的一个人,把小朋友们的视线全都抢走了。

强迫自己无视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不行,江寄厘无奈,只能出去走到车旁,敲他的车窗,闷闷的说一句:“回去。”

男人的车后座放着不少东西,保温水杯,睡觉用的颈托,江寄厘爱吃的各种零食水果,腿部按摩仪,甚至还有一床小被子。

他伸手抱住青年,眼神紧紧的注视着他:“宝宝,是不是累了?要不要睡一会。”

江寄厘头疼死了:“回家,下课再来,琴行还要上课呢,你这样太影响我们了。”

戎缜抬眼朝琴行看去,发现落地玻璃前挤着一堆看热闹的小萝卜头,接触到他的视线,又害羞的一窝蜂散开了。

见青年脸色不虞,戎缜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手,轻轻揉搓着他的指尖,说道:“他们好奇,我让他们来我这里玩一会,你也正好休息一下……”

江寄厘:“你……”

他抽出自己的手,有点生气,直接下命令:“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回家把衣服洗了,小朋友们来这里是上课的,不是和你玩的。”

男人沉默了下来,片刻后低声道:“宝宝,别生气,我听你的。”

江寄厘咬了下唇,扭开头不说话。

最后戎缜好歹是离开了,但江寄厘没想到男人真的会回家洗衣服,他下课后男人来接他时欲言又止的样子江寄厘就该察觉出不对劲,而不是回家看到满卫生间扑飞的泡沫才反应过来。

江崇正蹙着眉用水冲盆里的泡沫,看到江寄厘时半点面子没给留的告了通状。

“我提醒过他不要加太多洗衣液的,干洗和湿洗的衣服分不清,还要往里面加漂白液……”

男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在这个并不大的卫生间里实在有些局促,江寄厘想到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有些想笑,但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状况又笑不出来。

洗衣机的滚筒还在转,白色的泡沫盈满了整个透明罩,连里面的衣服都看不清。

江寄厘更头疼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那件米色的外套你没有扔进去吧?那件我要送干洗店的。”

男人站在门口,看了眼洗衣机。

“我去送吧。”

江寄厘懂了。

这天,男人一个人默默在卫生间收拾烂摊子收拾到半夜,同时对于洗衣服这项新技能有了一个初步的掌握。江寄厘是起夜的时候才发现人不在的,他迷迷糊糊披上外套出去,正好撞上了在洗拖把的男人。

江寄厘懵在了原地,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男人和记忆里高高在上的戎家家主大相径庭,但依旧尊贵优雅,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衫勾勒出他健壮的身形,袖子挽到了手肘附近,可能是洗拖把的时候没注意,上面沾上了一点水渍,并不太明显。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是在很认真研究到底怎么洗干净,不像是在洗拖把,反而像是……江寄厘想起了男人曾经在南区大宅的时候,靠在棋室的檀木椅上慢悠悠下棋的样子。

没什么区别,所以江寄厘才有些发愣,等意识到男人的确是在洗拖把拖地的时候,才恍然觉出了割裂感。

男人已经擦干净手走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

“我吵到你了?”

江寄厘刚想摇头,又想到了什么,临时改口道:“有点,很晚了,早点睡吧。”

“好。”

男人把他抱回了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猜到江寄厘起来可能也是渴了饿了,给他手边放了零嘴和一杯温水,自己才又去洗澡。

等到他满身水汽回来时,江寄厘已经睡着了,青年盖着被子背对着他,房间亮着昏暗的灯。

戎缜就那么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像曾经无数个渴望到发疯的日日夜夜,现在的他依旧渴望,唯一不同的是,青年就在身边。

戎缜走过去轻手关掉了灯,然后躺上床,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他的唇摩挲着青年的后颈,一寸一寸,爱恋到极致。

其实江寄厘并没有睡着,男人抱住他的时候他浑身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而是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宝宝,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江寄厘想,或许并不是想说给他听。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黑暗中,江寄厘慢慢睁开了眼。

“宝宝,宝宝……”

戎缜弓身嗅闻着怀里人熟悉的味道,一句句的叫他,江寄厘沉默着,并没有睡意,他不确定戎缜到底知不知道他没睡着,男人沙哑的低语一直在耳边响起。

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江寄厘突然扣住了男人的手,他叫了一声:“戎缜。”

这两个字里包含的情绪太多了,全部燥乱地挤在心头,让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以至于他叫了一声后,男人僵住了,他也蓦得沉默下来。

两人有些僵持,许久,江寄厘轻声道:“……睡吧。”

到嘴边的话又全部咽了回去,江寄厘手指蜷了蜷,从男人手上移开,闭上了眼睛。

青年的轮廓单薄又纤细,明明怀孕了,却好像怎么都养不起来,每次戎缜从身后抱着他的时候都感到心惊,青年实在太瘦了,整个人只有小小的一只,戎缜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整个人拢进怀里。

他心头涩得发疼,轻轻抚着青年的头发。

“宝宝,我心疼……”疼的要疯了。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从来到这里以后,他没有一晚能够安然入睡。

江寄厘听着他有些颤抖的嗓音,鼻子有些发酸,但眼睛闭得更紧了,像是要逃避什么,他低声道:“今天太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别闹了。”

男人颓然的把脸埋到他的后颈处,再不说一句话。

但江寄厘却彻底没有了睡意,他很清楚戎缜为什么会这样,他太清楚了。

男人无数次想要从他这里确认的爱意,他都没有回馈,几乎每天晚上,男人都会试探着吻他,但无一例外,江寄厘总是找借口躲开,他背对着男人入睡,哪怕男人再怎么抱着他明着暗着恳求,江寄厘都不肯面对他。

他总是说累了,总是说要睡觉。

他听得到男人炙热的心跳,就在身后,但江寄厘却没有勇气面对他。

就像那晚男人离他那么近,他明知道那可能是最后一次,却依然没敢回应一样,他害怕,他知道自己爱他,却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心无芥蒂的爱他。

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真实而清晰,眼前的人割裂而矛盾,他说过的话并不全然是假的,他确实恨死戎缜了,他恨戎缜毁了他过去的一切,他恨戎缜那么欺辱折磨他,恨戎缜破灭了他年少时对爱情和婚姻的所有幻想。

可他也爱戎缜,他总是会反复的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时刻爱上他,这其实很可笑,他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被戎缜折磨病了,不然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疯子,但冷静下来后江寄厘又很清楚并不是,他清醒而理智的爱着他恨着他。

至于原因,可能是因为戎缜……大概是他年少懵懂时期唯一爱过的人。

他崇爱那时意气风发的年轻家主,二十八岁掌戎家大权的戎缜带着目空一切的高傲和尊贵,淮城有多少人恨他,就有多少人爱他,江寄厘所有的情意已经在第一眼见到男人时陷了进去。

作者感言

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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