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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攻橘子里捡的 漓渟 3642 2024-05-24 00:00:00

肩上的重量愣是压得哑巴又坐回了椅子里,他错愕地抬头看燕啸。燕啸打了个哈欠,对着好奇看过来的安戈的方向侧了下脸,“你又不尿,在这陪我大嫂。”

“燕啸。”安戈听着燕啸把那个字挂嘴边,颇有些无语。

“大嫂你就待这里别乱走啊,我们一会儿就回来。”燕啸朝正对面的看台瞄了一眼,又冷脸威胁哑巴。

“兄弟,你在这里看好了我大嫂啊,要是我大嫂少一根头发,我回来就弄死你。”他边说,捏着哑巴肩膀的手边用力,疼得哑巴白了脸,用力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说】: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的宝贝们,爱你们~么么啾

第八十三章 成功替换

第一天的竞技赛比到了晚上八点才结束,还处在高度亢奋中的囚犯们围着笼子迟迟没有散去。

喧闹声吵醒了蜷缩在两个椅子上睡觉的安戈,他揉着眼睛,视线里只有模糊的光影和晃动的人影,困倦地打了两个哈欠,才糯声问身边的燕啸。

“是结束了吗?”一句话五个字,用两个哈欠来断句。

安戈生生坐了一天,比赛看得又无聊,暖融融的阳光烤的骨头都酥软了,中午喝完一支营养液后就困得东倒西歪了。

这边倒在燕啸的胳膊上倚着睡会儿,又迷迷糊糊坐起来,歪在徐虎身上眯一觉,过得倒也舒服,一点都没发觉跟着燕啸回来后的徐虎的不自然。

哑巴倒是发现了,但徐虎的表情实在太严肃了,再加上肩膀上被燕啸捏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踌躇了一瞬,还是决定等晚上回囚室后再问徐虎发生了什么事吧。

安戈彻底倒下睡大觉还是在喝完属于晚饭的那支营养液,就好像粘稠的营养液没有顺着喉管食道来到胃里,而是一路逆流而上进了脑子里,将脑子糊成了一团。

场下的厮杀怒吼都没有扰了安戈的清梦,就看他团成一个大团子,睡得香甜。

还好斗兽场四面挡风,就算是太阳落山之后也没有户外的寒意。燕啸这才敢在自家老大眼皮底下,让小夫人这样睡大觉。

不过现在怎么离开倒成了问题了,燕啸坐到安戈的身边,笨手笨脚地将还躺在椅子上的安戈扶了起来。

那两只手抖得就跟患了酒瘾的病人一样,看得哑巴眼睛都直了。

徐虎本来想上前帮忙的,手都伸出去了,也不知道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对面的看台上。

那里已经漆黑一片,看台上的人早在最后一场比赛结束之后就离开了。

徐虎悬在半空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垂回到了身侧。他看着燕啸不知道该扶安戈肩膀好还是手臂好的束手无策的样子,去了三分畏惧,添上了好笑。

过了五分钟,徐虎见燕啸还是扶着安戈,一脸“下一步要做什么?”的表情,终于看不过去了,咳了一声,问道:“燕那个啥,用我帮忙吗?”

燕啸听到徐虎的话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瞳孔中都泛着一点猩红。

他“唰”地一下扭过了头,动作快的徐虎和哑巴都能听到“嘎巴”一声脆响。

徐虎下意识地“嘶”了一声,脖子疼。他看着燕啸在夜中冒着红光的双眼,脊背生寒,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就一步,徐虎就停了下来,荒芜之地磨练出来的经验告诉他身后走来一个人,还是一个气势强大到让他双腿发软,浑身汗毛战栗起来的人。

徐虎低着头,缩成针尖大小的瞳眸死死盯着地面,自然也就错过了燕啸看到救星一样的表情。

“老大!您可来了啊。”燕啸只敢用十根指尖扶着安戈,这会儿声音中都透着兴奋。

“嗯。”男人从石化了的徐虎和哑巴身边走过,漆黑的斗篷随着走动的动作飞扬,边角抽打在了徐虎的手背上。

男人走到安戈的身边,燕啸赶忙将人交还回去,乖觉地退后了数步,安静地等待在一旁。

黑色的斗篷将睡得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的小人兜头包裹住,白檀的香气和未散的体温让紧闭的猫儿眼掀开一道缝隙。

闪动的光影中,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那红唇勾起抹温柔的笑,“乖,是我。安心睡吧。”

安戈觉得自己被人横抱起来,一瞬紧绷之后,落入了那个最让他安心的怀抱之中。

蒙在斗篷里的小脑袋在男人的胸口上蹭了蹭,最后贴在心口上,听着咚咚的心跳声,呢喃了一句阿是。

那一声亲昵依赖的声音透过胸骨直接印在了心脏上,男人唇角勾起愉悦的笑,连离开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燕啸松了口气,扫了一眼低垂着头不敢动的徐虎和哑巴,目光中倒是多了一点赞赏。

能看到他家老大还没吓得跪倒在地的囚犯可不多啊,这个徐虎和哑巴倒也算是条汉子了。

燕啸路过徐虎时,停了一下,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陪我们小夫人呢。”说完之后,他快步离开。

徐虎和哑巴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囚室,老六嘴捞,拉着他们俩问东问西的,可他们俩一起变成了锯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说。

老六只当他俩是累了,说了句让他们俩好好休息,就拉着青头皮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只有两个人的囚室安静的吓人,哗哗的水声和老六喋喋不休的说话声从不太隔音的门板传了出来,

哑巴抬头看了眼卫生间,有点吵,但正好能盖住接下来他要问徐虎的问题。

“虎哥,你不对劲。”哑巴低低地开口。

徐虎当然知道哑巴指的是什么,也知道兄弟是在关心他。他抹了把脸,苦笑着看哑巴,“这事换了你,你也不对劲。”

哑巴从徐虎的话中听出了严重性,本来就面瘫的脸变得更冷漠了,他盯着徐虎,声音低的都被老六的大嗓门盖住了。

“虎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燕啸威胁你了还是怎么样?你跟兄弟说,兄弟给你担着。”

徐虎“嗨”了一声,“他威胁我干什么?再说了,我这也不配让他威胁啊。”

徐虎也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坐到了哑巴的床上。

囚室的床小,一个大汉坐着正好,两个人就有些拥挤了。哑巴想站起来给徐虎让地方,一把被徐虎攥住了手臂按了回去。

“坐着听,我怕你站着听完再摔地上喽。”

哑巴没当回事,他又不是什么不禁事的小花朵,刀口上滚过来的,还没怕过什么呢。

不过过了几分钟,哑巴就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将近两米的汉子就跟见到爬虫的小女孩一样一蹦三尺高,直接跳到了床上。

卫生间里的老六和青头皮听到尖叫声吓得身上的泡沫都没冲干净,就开门冲了出来。

“谁叫的?发生啥了?是哪间不要脸的小表子打上门了吗?!”老六叉着腰,顶着一身的泡沫和站在床上的哑巴大眼瞪小眼。

哑巴那一声惊悚的尖叫如果换做平常,一定会响彻整个走廊,让这一层的囚犯都听见。

可今天情况特殊,大家还沉浸在竞技赛的情绪中,一脑子热血降不下来,在囚室里走廊里吵嚷着,甚至有上头的囚犯们直接厮打在了一起。

这不,走廊的拐角里就有一个大汉压着另一个捶打,被打的脸上的五官都被血糊成一团的男人伸着手向路过的囚犯求救。

可这样的一幕每一年竞技赛都会发生,没能进去斗兽场的囚犯们在其他地方宣泄着他们的热血,就跟余兴节目一样。

有的嘻嘻哈哈路过,有的还跟那面生的大汉说几句插科打诨的浑话,总之路过的人全部都无视了男人的惨嚎求救。

待到走廊里再没有人走动,那大汉轮起拳头,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糊满血的脸上,生生地将脸打的凹陷了下去。

鲜血混着污浊溅了大汉一脸一身,他浑然不在乎地施暴直到男人软垂着脑袋没了气息,才停下了手。

他胡乱地将脏乱的拳头在男人的囚服上蹭了蹭,抓起男人的手臂扯下了手腕上的手环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拽着男人的脚将人拖到了拐角里,自己蹲在男人的身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豆子大小的黑色圆形金属。

他将那一点金属放到耳后,又拿出光脑点了几下,他的脸竟然变成了被他打塌了脸的男人的模样。

大汉摸了下五官,确认了确实发生了变化之后,在光脑上又打下了一排字后,大摇大摆地从拐角里走了出来。

此时与A区相隔甚远的小楼里,卢里斯公爵穿着柔软的丝绸衬衫,坐在星兽皮质的沙发中,手中端着他远从首都星带过来的红酒,神态微醺地欣赏着古典乐。

忽然间,悠扬的乐曲中多了一点不和谐的声音,那是光脑来信息的响声。

他抬手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光脑,与微醺的神色不同的是,眼睑下的双眼一派清明。

也对,首都星宴会的常客,怎么可能只喝一点低度数的红酒就醉了呢。

【成功替换】

“呵,总算给我来了一点好消息了。”卢里斯公爵随手将光脑扔回给了身边站着的人。

“大人您放心,他是随着大人征战的老人,综合素质都不是那些人可以比拟的,一定不会让大人您失望的。”带着圆框眼镜的男人谄媚地拍着马屁。

卢里斯公爵没有理会男人,但抿着杯口的唇角却是微微上扬的,他慢条斯理地品着杯中的猩红的液体。

男人跟在卢里斯公爵身边许久,知道他不喜欢吵闹,乖乖地闭紧了嘴巴,当个背景板。

一首古典乐进入尾声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青年。他穿着灰扑扑的囚服,手和脸上都是灰尘,整个人像是在土坑里滚了一圈一样。

眼镜男厌恶地朝后走了两步,挥着袖子扇空气中的灰尘,“你怎么这副模样就来见大人了?!还不快去洗漱干净再过来。”

青年与眼睛男不对付,朝他翻了个白眼。他脸黑,显得眼白白的吓人,“大人,我这不是拿到东西就急着给您看,就忘记洗澡这回事啦,您别介意啊。”

卢里斯公爵对待青年要更宽容些,他探身将酒杯放到茶几上,笑道:“无碍。东西呢?给我看看。”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虎妈妈知道各位大佬的一天,虎妈妈表示已经变成了瑟瑟发抖的小奶猫了~

第八十四章 这是撒娇?蛇蛇宠妻!

青年从脖子上拽出了条细链子,链子上拴了个纽扣大小的银色空间纽。

这东西只有帝国军团拥有属于自己机甲的战士才给配备,方便携带机甲。

空间纽里的空间不算太大,除了能放一架机甲之外,就是一些维修的工具等。

就像现在,青年从他的空间纽里掏出了一块还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金属疙瘩。

作者感言

漓渟

漓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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