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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攻上位合集 陈可羞 3602 2024-05-22 00:00:00

云予猛地抬起眼睑,目光笔直地投向陈明夏,原本微微弓着的背也悄然打直了些。

陈明夏对田世强笑笑:“进去坐吗?”

“不了不了。”田世强摆手拒绝,“听说云老板不舒服,我特意过来看看,顺便汇报一下今天的进度,等会儿就不打扰云老板休息了。”

陈明夏没有挽留:“好。”

“对了,晚点我让土豆给你们家拎只鸡来,麻烦简云熬几顿鸡汤给云老板补补,我看他脸色太差了。”田世强又说,土豆是他的小儿子,大名田豆豆,也是去年撞见廖杰和周小红的那个孩子。

陈明夏笑着说好。

田世强拍了拍陈明夏的肩膀,准备喊上吉东走人,却冷不丁地瞥到什么,他咦了一声,把头凑过去。

“你这儿怎么有个牙印啊?”

正想仔细地看,陈明夏忽然后退一步,伸手啪地一声拍在了那个牙印上,也把牙印挡得严严实实。

田世强莫名其妙。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被人咬了一下。”陈明夏说,“村长,你们聊,我进去放点东西。”

说完就走。

陈明冬赶紧跟上,他和他哥待了一整天,还没注意到他哥的肩膀上有个牙印,想探头去看,谁知他哥仿佛后脑勺上长了一双眼睛,倏地转头和他对视。

他哥的眼睛很大,有着很深的双眼皮,眼窝微陷,眉峰较高,加上身高的优势,帅是帅,可板着脸时也相当唬人。

陈明冬被吓得一下子僵在原地。

陈明夏看着他说:“一个牙印而已,别想太多。”

陈明冬讷讷回答:“好……”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哥有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以前都跟块木头似的,被生活榨干了喜怒哀乐。

篱笆外,田世强赶着回去给云予挑鸡,吉东还没走,他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眼神里无不写着担忧。

“小云总,桂婶家里还有空屋,不然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你单独住在这里,三天两头地生病和不舒服,我的心也一直悬着,就怕回头没办法跟老太太交代。”

云予说:“我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

“你确定休息两天能好?上次你可是去县上输了一周的液。”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这次……”云予说到一半,赶紧打住话头,脸颊有些升温,他咳嗽两声说,“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你别担心,把山上的进度监督好才是帮我分忧。”

吉东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

吉东走后,云予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没瞧见陈明夏的身影,他走去堂屋,只看到陈明冬从屋里拿了书本和笔,估计准备趁开饭前写会儿作业。

云予问:“你哥呢?”

陈明冬答:“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这儿呢。”

云予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好回屋,结果在自己的屋门外看到了陈明夏的身影。

陈明夏先探了下他的额头,感觉温度正常,才说:“后面不舒服?”

第130章 城里富N代x山里贫困生

云予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本来今天打算去山上看着,结果没能起来,只好在床上躺了一天。

还好山上的工程已经步入正轨, 有吉东他们看着, 他在与不在都一样。

可能昨晚一时上头,在荷尔蒙的分泌和刺激下, 脑海里下意识地盖了一层遮羞布, 这会儿天还没黑, 隔壁灶房里陈简云带着陈简雨做饭, 陈明冬也在堂屋里写作业,冷不防听到“后面”二字, 和昨晚有关的种种记忆瞬间冲上脑海, 他感觉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摇了摇头, 又点了点,云予抿紧嘴唇, 难得失措。

陈明夏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只道:“进去说?”

“好。”云予推开屋门。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子。

这会儿的天逐渐变凉,屋里没有白天那般闷热, 但一直关着门,还是有闷气在, 不太好闻。

这就是乡下房子的弊端,哪怕打扫得再干净, 只要屋门一关,就会闻到一股尘封的味道。

好在云予习惯了,之前每次进来都会皱眉, 现在已经做到神色自若。

陈明夏习惯性地打开风扇的最低档,把风扇对着桌椅吹, 吹散屋里的闷气。

将门关严实后,陈明夏对云予说:“我帮你看看。”

云予站在桌椅前的空地上,闻言愣住,半天啊了一声:“看、看哪儿?”

陈明夏脸不红心不跳,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话和行为有什么不对,和昨晚一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看看后面。”

云予:“……”

他扯了扯身上的外衣,脑子里的神经别扭得都拧起来了。

他没说话,气氛一时僵住。

陈明夏的耐心很好,安安静静地等,见云予一直没有说话的意思,又平心静气地开口解释:“我怀疑昨天晚上没把里面弄干净,我上网查了,那东西留在里面不好,容易生病。”

云予:“……”

这种事为什么要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出来?

陈明夏都不觉得尴尬吗?

事实证明,陈明夏也有尴尬,但不多,他是个实务者,比起尴尬,更想赶紧把事情解决了。

陈明夏让云予在屋里等着,他出去打热水,家里盆子不多,兄妹几人只有洗脸盆和洗澡用的桶,他拿了自己的洗脸盆。

陈明冬趴在八仙桌上写作业,见他忙来忙去,便问了一句:“哥,你在干什么呢?”

陈明夏正蹲在墙边倒热水,手里拿着水壶,头也不回地说:“别管,做好你的作业。”

陈明冬哦了一声,埋头写作业了。

回到屋子,云予还在原地站着,抱着双臂,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陈明夏把盆子放到地上,里面泡着一条新的毛巾,他用手试了试温度,随即抬起眼皮看向云予:“趴床上?”

云予还是没动。

陈明夏也不说话了,继续安静地等,等了有一会儿,他说:“不然你自己弄?我在外面等?”

说完抬脚要走,却被云予扯住衣角。

云予脸上一片绯红,嘴角别扭地绷着,像是内心经过了天人交战,他有些艰难地说:“我趴床上。”

陈明夏立马说了声好。

在一个衣着整齐的人面前脱掉裤子,对云予来说是一件挺伤自尊的事。

尤其是脱掉裤子后还要趴到床上,让人看后面的地方,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人随便摆弄,云予长得这么大,就没经历过这种事。

他身体僵硬,差点连怎么趴着都不知道了。

陈明夏手指上的茧不如掌心上的茧多,但指腹上也覆了薄薄的一层,和里面的壁相擦,滋味酸爽不明,又鲠得云予很是难受。

云予连头都不敢回,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副鸵鸟姿态,手指用力抓着枕头两边,把枕头抓变了形。

过程不比昨天开始那段轻松。

唯一庆幸的是陈明夏的手指只是手指,和那个东西没法比,有了昨天的体验,手指的围度也不算什么了。

“里面还有。”陈明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昨晚没洗干净。”

厕所太窄,又挤了两个人,他们担心被起夜的陈明冬和陈简云发现,一切都进行得很匆忙。

手指出去,陈明夏蹲到床边,从温水里拧起毛巾。

屁股上覆了一条温温软软的毛巾,云予舒服地叹了口气,他把枕头拖到胸口,抬头就和床头照片里的陈明春对视上。

云予:“……”

在这种时候看到陈明春的脸,感觉相当奇怪,仿佛被陈明春本人捉了个现场似的。

云予莫名心虚,但转念想到陈明春都失踪一年多了,尽管他们没提分手,可这种情况也跟分手差不多,便压下心头那份怪异,仔细打量照片。

陈明春有着一副很斯文的长相,即便那年十八岁出头,外貌也和二十多岁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经过金钱和社会的洗礼,人被包装起来,二十多岁时更显稳重成熟。

以前云予很喜欢陈明春的脸,觉得陈明春的每个地方都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可现在看着,突然发现其实自己能挑出很多刺来。

比如陈明春的个头不高,穿上皮鞋比他高一些,可在室内穿拖鞋的时候又比他矮一些。

比如陈明春有时候压根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礼物要选最贵的,要钱也能轻松张口,很准确地把自己的定位摆在被包的人上面。

再比如陈明春其实不太爱干净,换洗的衣物能堆好几天,经常在床上吃三明治和喝咖啡。

还有很多,他懒得列举了。

云予把枕头放回床头,挡住陈明春的脸,他胳膊交叠地趴在床上,把脸贴在手背上,歪头用余光注意陈明夏的动静。

“对了,你爸妈的事我已经交给秘书处理,应该不出两天,秘书就能给你答复。”云予想起来说。

陈明夏低着头:“谢谢你,云老板。”

云予没有说话,这个突如其来的“云老板”称呼让他有些不舒服,平时叫就算了,这会儿还这么叫,好像刻意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很开。

然而仔细一想,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没有很近过。

这个想法在云予在脑海里徘徊,不知怎的,竟然像一根筷子一样搅得他心里不太安宁。

清洗完后,云予才发现陈明夏用了自己的洗脸盆,他愣了一下:“你这盆子……”

“没事。”陈明夏把毛巾丢回盆子里,没当回事,“洗一下就能用。”

过了两天,陈明夏果然接到陈母打来的电话,说有个律师主动联到他们,自称是某家公司的专属律师,受上级之托来帮他们处理官司。

陈母欣喜极了,详细地描述了她和律师见面的细节,完后又忐忑起来:“明夏,付律师是真律师吧?不会又是骗子吧?”

“他是真律师。”陈明夏坐在田埂边,两条长腿前伸,望着前方暂时看不到一点绿色的土地说,“我们村里来了个大老板,带着村长和其他人搞旅游开发,他借住在我们家里,我请他帮了这个忙。”

陈母闻言几乎喜极而泣,一连说了几个太好了。

陈母在连续一两个月的奔波中逐渐绝望,以为被逼到绝路,没想到峰回路转,她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你一定要带我们好好谢谢那个大老板,他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等我和你爸赶回去,再亲自跟他道个谢。”

“好。”陈明夏说,“不急,你们忙完自己的事再说。”

挂了电话,不知何时出现的廖杰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他在陈明夏身旁坐下,从兜里摸出一包玉溪。

“抽吗?”

“谢了。”陈明夏看也没看一眼,“我不抽烟。”

廖杰撇嘴,把烟塞回兜里,手指夹着烟屁股,一阵吞云吐雾后,才说:“烟可是好东西,能帮你排忧解难。”

作者感言

陈可羞

陈可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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