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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除腺体后渣攻后悔了 莫煎茶 3667 2024-05-22 00:00:00

“好难受,但是你不来看我。”

“怎么办啊?时意,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把你锁起来。”

“我易感期来了。”

沈时意靠着床头叹了口气,没事人一样把这些消息再次删除。

今天他有重要的事,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有一个他一直很喜欢的画家在C市来办画展了,为了今天,他特意在学校请了一天假。

叶行清为了陪他一起,也在公司请了一天假。

一路上沈时意的手机都在震动,不同的手机号发来相似的短信内容,让他去医院看闻倦。

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手机完全静音,完全沉浸入画展当中。

叶行清毕竟不是专业的,沈时意让他在一旁坐着休息,他一会儿出来找他。

走到最里面,沈时意和从休息室出来的男人迎面撞上。

他看着温润如玉,即使头上已经有了些花白,可是一双能把人看出水的瞳孔依旧温柔,站在那副巨大的梅花图前,他头上的斑白仿佛是给红梅装点了白雪。

“许、许先生。”沈时意没想到会在这里和许庄闵遇上,心里那份喜爱和敬意按耐不住要从身体里窜出来一般。

许庄闵却更为震惊,两手扶在沈时意肩膀上:“时筠……你和时筠是什么关系?”

第26章 挨打

许庄闵嘴唇都在颤抖,不难看出来他的激动,但沈时意可以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见他。

“你认识我母亲?”沈时意问,在他印象里,母亲是不曾和许庄闵有过接触的,但许庄闵这个样子,很明显他和时筠有很深的交情。

许庄闵微微张开嘴,似乎有许多话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眼眶发红地盯着沈时意,捏着他肩膀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我……”

“许老师,陈先生找您。”工作人员出现在身后,打断许庄闵正要说出来的话。

许庄闵也意识到这里的确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只能擦去夺眶而出的泪水,拿出一张名片给沈时意:“如果你后面有时间,我们可以见一见吗?还有你母亲,我同她,也是许久未见了。”

工作人员催得紧,沈时意没能把那句母亲已经去世的话说出口,许庄闵就和工作人员消失在了尽头。

沈时意在那幅画下站了很久,母亲原来也是和这样优秀的人有过交集的。

以前时筠总是骂沈时意,说是他毁了自己的一切。无数次沈时意被时筠折磨的时候,看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有时也会埋怨。

他以为自己算不得时筠的厄运的,毕竟他一出生就和时筠住在破烂的筒子楼里,她哪里来的一切被毁掉呢?

如今见到许庄闵,好像证实了时筠说的那句话:我的一切都是被你毁掉的。

所以,时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沈时意迫不及待地想从许庄闵那里窥探母亲的过去。

“时意,”叶行清在场馆里找了他半天,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走过去拉他的手,“不舒服?”

沈时意回过神,把那张名片收起来,摇头轻笑:“没事,就是看见偶像了有些激动。”

他直觉时筠的过去肯定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便没有在叶行清面前提起:“走吧,去吃饭。你等这么久,肯定很无聊了吧?”

叶行清摇摇头:“没有,等你就不无聊。”

沈时意低头走路,没有说话,这两年叶行清经常在他面前说这样直白表露心意的话,他每次都只能装傻。

他明白往后他大概率是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叶行清是个很好的人,不应该在他身上耽误。

自从回来C城以后,叶行清也许是受了闻倦的刺激,表达得更加明显了,沈时意知道不应该这样下去,暗地里,他也在计划疏远叶行清。

“看路……”叶行清拉他得来不及,他还是和面前的人撞上。

不等他道歉,那人就抓住他的手:“沈时意,和我去医院!”

沈时意抬起头,和明憬对视,笑着开口:“去医院干什么?我现在可没腺体给你换。”

明憬吃了一瘪,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我不想和你说以前的事。”他拖着沈时意要往外面走,沈时意也没有过多挣扎,毕竟是在展厅内,他不想给许庄闵惹出什么事。

“闻倦易感期到了你知道吗?”走出展厅,明憬问他。

“知道,”沈时意说,闻倦自己发短信跟他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俩八竿子打不着,以前他对你不是一往情深吗?易感期怎么不找你?”

明憬说:“他就是要见你,反正你今天必须去。”

说着他给身后车旁站的保镖们做了个眼神,他们上前来,大有一种要当街把沈时意驾走的气势。

叶行清挡在沈时意面前:“干什么?”

沈时意把他拉到身后,安抚道:“没事,我去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咱们看戏去。”

沈时意如果要去,叶行清肯定事愿意和他一起的,最后他们俩人一起上了明憬的车。

医院的隔离室沈时意很久都没有来过了,推开沉重的防爆门,闻倦被锁拷在病床上,地上有许多碎玻璃,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地上,被红色的血裹着掉在地上。

“沈少爷,是闻总他自残,我们迫不得已才把他扣起来。”医生拿着钥匙站在旁边,“既然你来了,可以安抚他,便可以把闻总解开了。”

他把钥匙递给沈时意,看着沈时意拿着钥匙走到闻倦身边,弯下腰,打量着双目猩红的闻倦,把钥匙捏在手里把玩。

“时意。”闻倦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张开嘴,用仅存的微弱的气息叫他的名字,随后呼吸平稳起来。

他就像是在沙漠里找不到方向的路人,遇见沈时意,便逢了水源,总算有生存的希望了。

“精神还很好嘛!”沈时意把钥匙亮出来,在闻倦眼前抖动两下,在他努力伸起手臂力图得到他的解救时,把钥匙还给了医生,“解开不得,他万一伤人怎么办?谁来安抚他。”

医生“啊”一声,闻倦就时一直叫沈时意的名字,他还以为……

“可闻总说,你是他的omega。”医生强调低了下去,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沈时意身上根本没有信息素味,在他低头的瞬间,看清楚他后颈压根没有腺体,只有一块粉红的疤痕。

那是摘除腺体的标记。

“你是这两年来的新医生吧?”沈时意问,“前两年我和他的事闹得很厉害的,那时候腺体科的医生如果在,就不会让我来安抚他。”

医生屏住呼吸,又听见沈时意说:“第一,我没有腺体,无法释放信息素;第二呢,我们早在两年前就离婚了,就算我腺体还在,我也没有安抚他的义务。”

他们俩说话压根没有避着闻倦,病床上的闻倦听得清清楚楚,沈时意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每个字都化作刀子,狠狠刺在他心尖上。

他捏住手,手心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又撕裂开,血瞬间浸染了他整个手掌,他不知道痛一样,奋力挣扎起来,想把手从手铐里拿出来。

“沈时意!”他用力地喊沈时意的名字,他恨这张嘴怎么不说从前那样温柔的话。

沈时意挺直的后背都没动一下,医生走过去把闻倦按在床上:“就算帮忙,在这里陪他说话也不可以吗?”

医生把闻倦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在沈时意没有来之前闻倦身上的暴虐因子根本藏不住。在沈时意出现的一瞬间,他身上的暴虐气焰好像顿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乖顺和委屈,看着很柔弱。

沈时意觉得这个医生有些死脑筋了,干脆道:“我可以给他打抑制剂。”

医生道:“已经给他注射过抑制剂了。”

“那就这样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

沈时意说的是帮你,闻倦咬住牙齿,他肯继续站在这里,完全是给医生面子。

“沈时意,真的要对我这么绝情吗?”他终于把一只手从手铐里扯了出来,手腕处被磨得血肉模糊。

他飞快地抓住站在床边的沈时意的手,手指一根根渗入沈时意的手指,用满是鲜血的手扣住沈时意的手,然后捧到嘴边落下几个细碎的吻:“别这样对我,我真的会完全疯掉,沈时意,我忍不下去了。”

沈时意其实没太听清楚他说的什么,拿过放在床头的病历本,“啪啪”几下大力落在闻倦嘴上:“这张嘴如果管不好,就该挨打。”

病历本很厚,又是特殊材质做的,打起人来很痛。沈时意又是没有收力气的人,几下下去,闻倦整张嘴都是血。

就是这样,闻倦还是没松手,沈时意挑着他受伤的地方狠狠用病历本锤了两下,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医生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动。

明憬从外面冲进来,拦住转身要走的沈时意:“你怎么能打他!”

沈时意“啧”一声,烦躁地半眯起眼,抽了一张旁边桌上放的湿纸巾擦手,把手上沾的闻倦的血擦得干干净净,一点地方都没放过。

随后他把湿纸巾砸在明憬脸上:“我火还没发完,你可以试一试再招惹我,我会不会打你。”

明憬拦住他还是没动,他抬起手来把明憬一推,推到床上的闻倦身上,还不忘记对医生说:“这,omega,他们俩伉俪情深你可能不知道,易感期就要找他。”

医生扶不及,明憬完全压在闻倦身上,被闻倦快速推在床下。

他看着沈时意牵过穿着防护服的叶行清就消失在门口,终于爆发:“沈时意,你今天如果走了,我便不会再放过你!”

他更加卖力地挣扎起来,另一只手也快要从手铐里扯出来,即使是用特殊材质垫了一层,在他这种剧烈挣扎下,也没有避免不了会让他受伤。

医生和明憬把他按在床上,他双目充血,气上心头,面目狰狞,死死捏紧刚才抓过沈时意地那只手,完全失去了理智:“沈时意,关起来!”

沈时意和叶行清已经进了电梯,对隔离室里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我觉得你刚才打人还是太轻了。”叶行清把防护服的拉链拉下来。

沈时意看着楼层逐渐下降,一言不发。

“我觉得下次可以打重点。”叶行清评价。

沈时意点头:“我也觉得,所以我准备报个班。”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有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后来沈时意把闻倦驯服得很好,他说自己有两只狗。

他指着蹭他腿的久久:这是萨摩耶,它叫久久。

又指着片刻离开不得他的闻倦:这是舔狗,他叫闻倦。

第27章 情人节

沈时意不想知道闻倦易感期究竟是怎么过的,但无奈他总是会发些消息过来,沈时意拉黑也没用,干脆放任不管。

那天他开车经过医院门口,看见闻倦被易迟扶着上车,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相触,沈时意就扭头继续注视路况,只等红灯结束。

作者感言

莫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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