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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撩拨 煜姝刀 3650 2024-05-22 00:00:00

不住过了多久,手术室亮起那盏灯终于熄灭,孙成洋猛的从地盘上弹跳起来,着急的冲到了夏冰和谢均川的跟前。

压根不需要说一句话,只是轻轻的点头,就让那个中年男人的眼泪绷不住的流了出来。

“谢谢,谢谢。”

语言在此刻显得那样的浅薄,他甚至找不到别的词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想,只能一个劲儿的用手被擦着眼角浸出来的泪道谢。

“洋哥,虽然这次的手术很成功,但是也只是切除了部分病灶。”谢均川轻轻地拍打着男人的背,舒出了一口气:“短期内病情暂时不会继续恶化了。”

男人郑重的点了点头:“只要不压迫到神经就好。”

直到孙老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观察,夏冰才脱力的跌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左手止不住的颤抖。

“夏冰,夏冰你怎么了?”

谢均川脸上的喜悦还没等消散干净,就被夏冰那如同从水里刚被捞出来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这是夏冰第一次在手受伤后尝试高精度手术,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受伤后的后遗症。

“我……我真的拿不稳手术刀了。”

第116章 研讨会突现夏冰病例

空荡荡的走廊里静悄悄的,谢均川用着忧郁深邃的目光扫视了过来,那眼神里甚至还裹挟着疼惜和怜悯。

夏冰那句话俨然是插进了他的肺管子里。

这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是被誉为天才的脑肿瘤外科手术专家,但现在的他却只能无助的垂眸瞧着自己的手。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男人刻意俯下身来,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孙老师的手术很顺利。”

夏冰竭力按压住微微发颤的手,脸色也跟着苍白到了骇人的程度,哑声开口:“刚才在分块切除的时候,我差点就切到被肿瘤包裹的动脉了,那一部分残留只能靠术后靶向了。”

谢均川倒吸了一口冷气,在手术过程中伤到动脉的情况他也曾有过。当年陈潇然的那场手术差点就出现意外,要不是因为有夏冰在,自己身上或许就要背上个医疗事故了。

“暂时先别想这么多,手术成功了就是好事儿。”男人郑重其事的拍了拍夏冰的肩膀以示安抚,又把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我记得时祈年参加的那个医学研讨会是明天吧?潇然昨晚还提醒我来着,让我转告你明早别吃饭,他要帮你带早点。”

知道谢均川突然转移话题是为了消解自己低沉的情绪,夏冰终究是把心里的那份躁动压了下去,而后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夏冰哭笑不得的从陈潇然手中接过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纸袋,除了烤的松软香嫩的牛角包之外还有黄油司康和牛油果塔可。

“怎么带了这么多?”

夏冰顺手在陈潇然的脑袋上撸了一把,手感一如既往的好,而后者也顺着他的动作朝他靠了过去。

从方才一下车见到夏冰开始,陈潇然眼神里就闪过了惊艳的光。

鲜少有瞧见夏冰有穿的这么休闲的时候。

那双长得没边的腿被灰色运动裤衬得格外招人眼球,胸口那鼓囊囊的位置更是召显着夏冰的运动痕迹。

趁着谢均川锁门的空档,陈潇然朝夏冰伸出了罪恶的手,又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把手讪讪地收了回来。

接连轻咳了好几声才一本正经的朝夏冰夸赞:“冰哥,你今儿这一身帅爆了,比川哥还帅。”

后面这一句他刻意压低声音,甚至在说完后还缩着脖子往后瞧了瞧,确定没露出什么蛛丝马脚后才舒出一口气。

“你夸我还得看他吃不吃醋啊?”夏冰顺手从纸袋里拿了块司康吃着,转而把头偏向了谢均川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他快点过来。“他管你管的这么严,你都不反抗?”

谢均川身侧的车灯接连闪了两下,确定锁好车门后,大步朝二人的方向走了过来,刚好听见夏冰这最后一句,颇有兴致地询问:

“反抗什么?”

“没!”陈潇然刚把视线落在夏冰要开启的嘴唇上,就愤然抢先开口:“你听错了。”

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跳脱的性子,谢均川揽过青年的后脑勺,从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随后又自然而然的转头面向夏冰。

“祈年还没来吗,要不咱们先进去等。”

陈潇然被谢均川着大庭广众之下的举动搞的耳垂发烫发红,甚至在一瞬间都不敢直视夏冰的视线。

“均川,在外面你就收敛点吧,你看把潇然给整的害羞的。”夏冰浅笑着微微摇头,又装作一副极为在意的模样:“而且你们俩在我这个单身的人面前这么搞,真的合适吗?”

“冰哥你从来就不缺追求者。”陈潇然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夏冰回头看:“要是嫌我们两个秀恩爱,你也秀给我们看嘛。”

循着陈潇然的视线望过去,时祈年正迎面朝着他们走来。

原本散落的发丝也因为这个正式场合全都拢了上去,贴合身形的西服也将他身材的优点全然显现了出来。

陈潇然甚至稍作欢呼般的吹响了口哨,笑意盈盈的瞧着时祈年的举动,靠近了夏冰低语:“这不比林邵泽那款强多了,好好把握呀。”

跟随人群走进交流会的大厅,落座在他们身边的都算得上是业内的佼佼者,而时祈年安顿好他们的位置后,更是被引上了主讲台。

灯光打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仿佛万千的视线都被锁定在了他。

时祈年的研究方向就是手部肌群的恢复,所以在阐述自己的研究成果时,目光频频的落在夏冰的身上。

他的演讲是以夏冰的病例为切入点,所以在屏幕上展现了夏冰手部恢复时许多阶段的照片。

“这是我接洽到的最为棘手的一一个病例,贯穿性的创口让他的手部肌群和神经受到了无法逆转的损伤……”

时祈年在讲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时两眼放光,压根没有注意到台下人的反应。

虽然这是用于医学研究和演讲,但于夏冰而言,无异于是揭开伤疤往上撒盐。

呼吸声逐渐沉重,陈潇然也小心翼翼的偏过了头来。

“冰哥,没事吧?”

由于灯光的照射,夏冰此刻惨白的面容并不明显,只是眼底那风雨欲来的失落直直的落到陈潇然的眼底。

他向来心思细腻,此刻更是直接揽住了夏冰的胳膊:“冰哥,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反正这个交流会又不是关于脑部肿瘤的,听多听少无所谓。”

谢均川坐在陈潇然的身边,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夏冰情绪的变化,但在听清时祈年阐述的案例时,心脏猛的跳动了几下。

转过头来时刚好对上陈潇然焦急的眼眸,更是心下一沉。

交流会的大厅外,夏冰伸手捂着胸口,想将那憋闷的情绪疏散开来,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方才大屏幕上那血淋淋的图片,将他再次拖入了不堪回首的过往,哪怕陈潇然和谢均川在身边安慰着,他也只想要逃避。

“没事,都过去了。”

陈潇然虽然比夏冰矮了半个头,但搂住夏冰的时候却依旧给了他温暖:“时祈年他怎么会用你的案例来做演讲,不应该告知患者本人吗?”

夏冰的神色仿佛有一瞬的凝滞,接连身吸了好几口气,才把那铁青的面色压了下去:“临上飞机时他提过一嘴,但我没往这方面想。”

在时祈年的认知里,他跟夏冰一块儿回国,还给准备了交流会的入场券,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压根儿没成想这事态竟然还有变数。

毕竟夏冰的手受伤在当年是上过社会新闻的,哪怕并不是同一个研究领域,参与交流会的部分医生还是把他对上了号。

他们嘴上虽然感慨着,能恢复到重新拿起手术刀是医学奇迹,但心底里还是自发地觉得惋惜。毕竟,受过伤的手,永远不可能恢复到之前的灵活度。

演讲一结束,时祈年就直奔着夏冰的位置而来,瞧见的却只有几张空荡荡的座位,连忙询问了身旁的人才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正准备起身却找人,却被身旁的人拦住了动作:“时医生,刚才你演讲的那个病例应该就是方才坐在这里的那个人吧?我看他神色挺不好的,应该是受到了点刺激。”

时祈年猛然坐直了身子,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在遇到夏冰的初期,他是怎样的抵触伤口。

从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却又无法提前离开这次的交流会,只能时不时地偏过头去瞧着大厅出口的门。

……

蓝海饭店的包厢里,面对着琳琅满目的菜肴,愣是没有一个人动筷。

“林总真是好大的架子呀,约好了时间都不提前过来,难不成是想让我们等着他?”

稍显年轻的那人最先沉不住气,一巴掌拍在了那菜品旋转的玻璃台上,引得所有盘子都跟着微微震颤。那怒目圆瞪的模样,直让人想到一个词——色厉内荏。

何斯砚不紧不慢地抬了抬腕表,扫视一眼时间后,淡然的摘下了眼镜:“现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稍安勿躁。”

那人气喘吁吁的重新坐了回去,双手抱臂,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

“现在是你们安延欠着我们的钱,我们有合同在手的,别以为换了老板,签的合同你们就能不认账。”

林邵泽这才刚走到包厢的外,就听见了这种动静,强压下心里的不爽,推开包厢的大门。端着那稍显强硬的气场,在包厢内逡巡一遍后才挂上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今天请各位来吃这顿饭,就是要好好的谈论一下合同中的条款。”

林邵泽朝着身后的律师摆了摆手,示意他站到自己身侧。

“今天我代表安延公司以及林氏集团跟各位见面,有律师在,你们有什么诉求,完全可以现在提出来。”

或许是林邵泽这开门见山的姿态带上了些震慑的意味,年纪稍大些的全都眼观鼻鼻观心,愣是没吭一声。反倒是刚才拍桌的那个楞头青再次站了起来。

“别整那些文绉绉的词儿,我们能有什么诉求,我们就是想让你们按照这个合同上履约。你们建的那个商场,我们要分20%的营业额。”

林邵泽淡然地在主位坐下,顺势接过了何斯砚递过来的合同。

“当年你们在签这份合同时,是按照各自房屋的拆迁面积来计算的,虽然补偿金稍低于市场价,但你们也是签字同意了的。而没有写进合同正文的20%营业额,这种不入账的行为属于受贿。”

听完林邵泽这话,老社区的书记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们签了合同的,怎么就受贿了?你可不要欺负我们不懂法。”

“就是,你们公司的上一任老板亲自跟我们谈的,这跟受贿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作者感言

煜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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