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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儿雀 匿名咸鱼 3712 2024-05-23 00:00:00

接电话的人是何崇,景然听见他的声音顿了一顿,抿了抿唇问:“我爹呢?”

何崇道:“老爷病了一场,现在在睡着休息呢。”

何崇到现在仍是改不了口,称呼何自山仍为老爷,叫景然也是少爷。

何景然则是一惊:“爹病了?怎么一回事?怎么都不告诉我?”

何崇慢声细语地安抚他:“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上生了疮,现在在卧床休息,想着你学业辛苦,就没告诉你。”

景然握着电话无言,也不知该接口什么,何崇丝毫不在意,一个人侃侃地说了些家里的近况,临末了又问景然:“马上腊月底了,少爷要不要回家一趟,老爷也想你的很,想阖家吃顿团圆饭。”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低了起来,“老爷昨儿个还说,夫人去后,就没全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吃过饭了。”

“……”

这话顿时触动了景然的心肠,他几乎想下意识地答应下来,但很快又想起瘦猴的警告,瘦猴让他出了何家的门就不要再进去了,仿佛何家是什么龙潭虎穴一般,进去了就出不来。而此刻,他的父亲又在殷切盼望他回去吃顿饭……

何景然咬了咬嘴唇,心里想,就回去住一段时间,应当,没事吧?

第138章 燃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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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之后,景然还是拖着行李箱回去了,是何崇亲自开车接的他,他侧避着何崇的身子坐下,眼睛也不肯看何崇,只专心致志盯着前方。

等到了何家,景然见了何父,发现他身体虚弱了许多,脸色蜡黄地躺在床上,但精神头还好,握着他的手说了好些话。

从何自山房里出来,他又低着头去了自己的屋子放东西,在走进内室的时候,他一怔,只见床上何崇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他自个儿的东西。

似是察觉到他惊讶的目光,何崇对着他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我屋子总算让人拾掇好了,总不能一直和你挤一个屋。”

景然迅速扭过头,心里腹诽:你知道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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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何崇对他一切正常,既没要和他一床睡,也没出现过内衣不翼而飞的惊悚事,景然多少松了口气。

眨眼到了年宴,此次家宴比以往都来得冷清,父亲兴头高,但景然在家宴上听着何家其余人对何崇殷勤的奉承,心里觉得索然无味,只朝着桌子前那盘鱼里伸筷子,还闷闷喝了酒,也不抬头看人,倒是何崇频频注望他,看他不知不觉喝得有些多了。

等家宴结束,景然也不要下人扶,自己一个人去庵堂看了会月亮,随后又步履蹒跚地往自己屋子里走,路上他嗅着自己的外衫,觉得那沾染上的酒味难闻,便在回去以后要下人打一盆水来,预备沐浴。

浴桶里的热气让他更加欲睡,他整个人没在大浴桶里,神智昏昏涨涨,朦胧中听见有人推开门的声音,便恍恍惚惚地睁开眼,见到的是阿重。

见到是阿重,他心里松了口气,微笑地看着他,嘴里含含糊糊道:“阿、阿重,你怎么这么高了?”

阿重不言语不回话,只忽然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伸到水里,搅着那浴水。

景然瞧着他动作,脑子虽混沌,心里却有点难为情,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应该在阿重面前如此地赤身裸体,于是便把身子埋在水底下。

阿重的手开始轻轻捏着他光裸的肩膀,景然湿着颤抖的睫毛,感觉那手慢慢滑到了自己的胸口,捏着乳珠来回轻轻搓着,他被捏得一酥,茫然而不确定地看向阿重,有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于是轻轻问道:“阿重,你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阿重笑了,捏着乳珠的手更加用力,很快,他的两只乳都被握住了,乳珠被藏在掌心里轻轻地磨着,景然开始皱眉,只觉得那乳头开始有一点痒,他从浴桶里伸出手想挠,被阿重阻止了。

他猜测阿重是不是想和他玩闹,便试图阻止他:“我不能和你洗澡的,阿重,等我洗完了,再和你玩。”

阿重这一回终于讲话,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景然迷糊地想,没有为什么,他母亲一直这么教育他的,不能和同龄男孩子一起蹚水,不能一起打赤膊玩,不能一起洗澡……

他从水里站了起来,胸口颤巍巍的乳肉被玩得掌痕交错,乳珠嫣红肿大,但他没看他胸口泄露的春光,只歪着头看了片刻阿重,他想,阿重脸好红,呼吸好重,真奇怪。

要是平时的他,肯定有点想笑阿重,但他现在脑子不行,想不出什么揶揄人的话。

他微微分开两条腿,慢慢将那条紧闭的隐秘缝隙露给阿重看,还轻声给他讲解:“阿重,你看,我这里和你们不一样,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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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眯着眼看着那条粉白的小缝,脑子里如同被雷电击了倒穿,一下子全通了。

为什么景然会穿肚兜,为什么景然有那对不同寻常的奶子,为什么何自山会说景然不是个齐全的孩子……

他和景然睡的那些天确实会情难自禁,反复猥亵过景然的身体,却一直守礼没碰过他下面。

他就那样看着那条干涩的小缝,呼吸慢慢粗重。

那么小,阴唇也颤颤抖抖的,紧紧贴在屄口上,手指伸进去一截,里面根本没有水,紧得仿佛只能放下一只手指。

他的手指往里面伸,摸到了一个皱褶膜,他捻了捻。

这么紧的地方,他光用手指似乎就可以帮他破瓜了,但他并不想这样。

他引导着晕乎乎的景然起来,把他抱到床上,慢慢亲他,用手帮他扩紧窄的内里。

拓了好几下才有一点水,何崇皱了皱眉,最后不得已用上了润滑的脂膏。

景然很乖,低着头红着脸由他弄着,还努力把腿分得更开,方便他润滑自己的屄。

这脂膏何崇一开始买来是准备用在景然菊穴处的,但想不到景然底下还藏着一朵瑟仄的小花,索性这脂膏也不算白费,悉数用在了那花上。

油腻腻的脂膏让何景然很不舒服,他的腿开始无力地蹬踢,何崇握住他的脚轻轻捏了捏,反将他腿张得更开。

送进去的时候何景然疼得打滚,整个身子应激一样发抖,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着,他清醒了一点,但心里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何崇开始冲撞他,他像条砧板上的鱼,被整个开膛剖肚了,内里的层叠软肉死绞着阴茎,一张一缩地痉挛着,他浑身都开始抽搐,被迫迎接着阴茎的穿凿,他也不知受了多久的刑,才等到何崇射精,精液射进来的时候他呜咽地哭了一声,两眼翻了白,最终脱力地晕了过去。

第139章 燃景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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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荒诞的性事延续了大半夜,景然后来嗓子都叫哑了,还都是叫的疼,他没有一丝一毫快感,只有疼,他最后怀疑自己是疼昏过去的。

而后醒来的景然自然崩溃到了极点,又哭又闹又打人,挣命闹了一场,还差点惊动了久不问世事的何老爷,他闹得精疲力尽,身上又酸又痛,昏死在何崇怀里,发了好几天的烧。

在他发烧期间何崇连请了两天假,每日都亲自照顾他,温言说此刻像不像自己从前伺候少爷那时候,被景然丢出了一个枕头,叱言道了句“滚”。

这句滚对何崇来说无关痛痒,他只细细亲吻景然温热的掌心,把他吻得毛骨悚然,才丢出一句话。

他说:“少爷,那晚是你主动引诱的我。”

景然无言以对,只死死盯住他,最后发狠抽回了自己的手。

等他发烧好后,他当即要收拾包袱一路回学校,又欲去找瘦猴帮忙,却被闻讯赶来的下人劝阻制止,待晚上何崇一回家,他就彻底被圈在了屋子里,继续被捉住行那乱伦之事。

这场蓄意的乱伦终于被彻底摆上了台面,以前他们是一个不动声色地试探,一个害怕惊慌地躲藏装瞎,现在却是毫无顾忌了。

景然身体特殊,前几次性事都没体味过快感,只觉得痛到极点,再加上何崇这般凌辱对他,精神上又倍感折磨,自然是疼上加疼,每一次完事都会掉一缸眼泪,哆哆嗦嗦摸下面的女穴,总以为裂掉了,但也只是红肿。

在白天何崇走了以后,景然便想去求父亲,但他在何自山的烟室外面站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他父亲整日迷迷瞪瞪地苏苏抽烟,不问世事,他怎么同他说?他没法说,这是悖伦的事情,兄长与弟弟交媾……没有这样的事情。

被做狠了的时候他艰难吞吃着阴茎爬到床头柜处,抄起一把指甲剪就想往何崇眼睛处戳,离目的地一寸的时候手腕忽然悬停住了,何崇笑着望他,顶了一下他的宫口,在他耳边道:“你怎么不动了?”

何景然流泪望着他,咣当一声颓然地放下了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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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假已过,何崇迟迟没有打算放他出门的意思,这让景然焦虑不安,他提出了重返学校的意思,提出这要求的时间点在床上,因为那时候何崇最好说话。

何崇看了他片刻,笑了笑,居然答应了。

景然内心一松,但没松快太久,他很快发现在学校里被何崇的人无时无刻地盯着,他逼着自己签下同意家眷出入申请表,那虎视眈眈的保镖每日看守他上下学,想出逃都没办法,路被堵得死死的。

他白天被人监视着上下学接送,晚上还要给何崇干,有时候何崇肏他肏得太狠,他叫得放声了些,便疑心会不会被人听见,内心更加害怕恐惧,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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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何景然的自我厌弃不同的是,何崇这些日子过得确实松快。

初初开荤,见着心上人身体的哪一处都觉得好。景然的身体白皙柔韧,光和他肌肤相贴就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情事方歇的他身上会有微微的汗腻,皮肤摸在手上非常软滑,令人爱不释手。不过何崇还是最喜欢摸他微鼓的乳包,把那粉嫩的两点刺激得嫣红,有时他兴致来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也会伸手探进景然的衣服里动作,后来逐渐全无禁忌,便是佣人在的时候也肆无忌惮地亲近狎玩。

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人也不敢多看,但景然受不住,他推他的手,咬他的胳膊,流眼泪求他,甚至不知不觉应诺许下许多荒谬的献身玩法,也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此时只是供何崇享用的一盘鲜美的鱼。

对于景然的痛苦,何崇看在眼里,亦觉心疼,却不打算停止自己的举动。

从前他自觉不可能伤害景然,是只以为自己会做景然一辈子的下人,他站在这个角度,是不可能伤景然的心。

但现在地位倒转,他将景然拆吃入腹,从前的许多想法,自然也不算数了。

他在那一夜被小少爷青涩的引诱冲昏了头脑,从前意欲的隐忍与徐徐图之都灰飞烟灭,充沛的情感如同冲垮堤坝的洪水倾泻而下,一发而不可收拾。

作者感言

匿名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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