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了好几天的后穴再次被手指扩开,这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异物入侵的感觉尤其得明显。
顾忱隐忍着泪水几乎快哭出来,姜珉锡全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心软。
他觉得顾忱会逐渐习惯他这些手段的。
按摩棒是小号,也就比之前温养后穴的玉势稍粗一点,姜珉锡将按摩棒小心地推入到底,然后帮顾忱穿好内裤和睡裤。
姜珉锡伸手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午后和煦的阳光静静地照进来,在地毯上落下几块光斑。
顾忱能看得见窗外正在打理花圃的园丁,那园丁自然也能看见他了,虽然他在别人眼里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在窗前晒太阳的样子。
顾忱隐忍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姜珉锡用遥控器打开按摩棒的震动调到最小档,俯下身安慰地亲了亲他的眉间:
“等营养针打完我就放开你,好好记着这次教训。”
等快两个小时的静脉输液结束,顾忱整个人已经像是被被水浸过一遍。
医生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一般,抽针止血然后低着头退了出去。
姜珉锡解开顾忱四肢上的束缚,把他抱进怀里褪下衣裤,按摩棒被缓慢的旋出,带出的淫液濡湿了温热的穴口,他拨弄着卡在顾忱性器根部的黑环,低声问:
“要去洗手间吗?”
顾忱虽有尿意,却被姜珉锡问得羞愤,别过头不愿回答。
姜珉锡不由分说地把人抱进洗手间,面朝马桶分开了他的腿,解开阴茎环,俨然是给婴儿把尿的姿势。
“尿吧。”
“不,不要……”
顾忱的耳根已经全然红透,抗拒地摇头,姜珉锡却灼热地贴上来,在他耳边轻轻吹着热气,极有耐心地舔弄着他的耳廓。
“啊……”
顾忱自欺欺人地紧闭眼睛,水流的声音在安静空荡的浴室里却再明显不过,再睁开眼睛时,他的眼睫已经被眼泪浸得湿漉漉。
被锁在椅子上放置了两个小时的身体酸软无力,顾忱只得任由姜珉锡把他轻放在浴缸边坐着,蹲下身来仔细地用纸巾给他擦拭下体。
“姜珉锡……”
顾忱竭力抑制着快要压不住的哭声,声音颤抖。
这倒是他第一次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姜珉锡略微有些讶异,抬头看他,只见顾忱已经满脸泪水,那张漂亮的脸上是脆弱又绝望的表情:
“你不如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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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尿】
第5章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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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忱避开姜珉锡想要牵他下车的手,眉目冷淡地从车里下来,站在首尔一处僻静的私人庄园门口。
深秋微凉的天气,风一吹叶子就洋洋洒洒往地上落,出门时姜珉锡不容置疑地给他穿上的那件米色风衣厚度正好。
姜珉锡难得带他出门一次,但如果可以,他宁肯不要。
后穴里的异物感难以忽视,那枚跳蛋简直像是个不定时炸弹,他完全不知道姜珉锡要带他去哪里,打的什么算盘。
人生地不熟的,他难不成还怕自己跑了吗?
姜珉锡带着他往大门里面走,刚开始的门童和迎宾还算正常,姜珉锡动作很自然的接过迎宾小姐递来的半脸面具,侧过身来帮顾忱系好,随后自己也戴上一个漆黑暗花的面具。
沉重的雕花大门被打开,眼前的一切让顾忱惊愕,流光溢彩的灯光下玉体横陈,他甚至看到一旁的装饰品都是赤裸的少年被花枝缠绕,充作花瓶的样子。
“姜先生,您还是原来的房间吗?”
主管大厅的调教师迎了上来,她一身束身皮衣,腰间别着根散鞭,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衬得她身姿窈窕。
姜珉锡微微颔首,默不作声地观察着顾忱的反应。
他紧抿着唇,目光只大概巡视了一圈,便往地面落去,不再多看。
是了,他这种一本书都能消磨一个下午的散漫性子,别说是这种声色场所了,怕是连普通的酒吧都没有去过吧。
姜珉锡暗道自己估计已经吓到他了,正萌生退意,不远处却有个年轻男子牵着他的宠物,朝姜珉锡走过来。
“倒是好久没在夜色碰到姜先生了。”
敢主动在夜色和姜珉锡搭话的,大都是本家实力与姜家不分伯仲的多年至交,姜珉锡与他闲谈几句,却听他忽然话锋一转,落在一直沉默地站在姜珉锡身后的顾忱身上。
“不知这位先生是?”
他眼里的探寻实在是太过轻佻直白,顾忱被他打量得不适极了。
姜珉锡明显注意到了,略带警告地看了年轻男子一眼,语气冷淡:“这是家弟。”
那就没办法了,男子露出仿佛有些可惜的表情,这才收回上下打量的目光,笑道:“原来是姜二少爷。”
说着用脚点了点一直乖顺地跪在他脚边的青年,“规矩都忘了?还不跟两位先生打招呼。”
“是,主人。”
顾忱眼睁睁地看着那青年俯下身子,扭动着赤裸的腰身朝姜珉锡爬去,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姜珉锡的鞋面,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却含着泪水:“小奴给先生请安。”
等到青年朝自己爬来,顾忱受惊似的往后退了两步,手不自觉地扯住了姜珉锡的一点衣角。
姜珉锡见状,侧过身,止住了青年的动作。
“行了,家弟第一次来,不必这么讲规矩。”
男子大抵也没想到姜珉锡会对这个弟弟这么护短,只得装作不在意地打了个圆场,“倒是我唐突了,你们好好玩吧。”
说罢男子随意地摆了摆手,扯了扯牵引绳,牵着青年往一旁的休息区去了。
青年仍乖巧地在地上爬行,遮挡着下体的轻纱随着扭动的腰身摆动,若隐若现后穴里仿佛插着什么东西。
顾忱看着那人将青年的铃铛项圈拴在茶几桌角,青年便只得被牵制着匍匐在男子脚边的地毯上,低垂着眼睛,看不清神情。
顾忱怔怔地松开姜珉锡的衣角,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悲戚感。
他忽而想到出门前才被姜珉锡取下的铃铛脚链,还有此刻仍紧紧被含在后穴里的那枚跳蛋,顾忱恍惚觉得,虽然他还站着,但其实和大厅里这些只能跪爬的奴隶也没什么两样。
姜珉锡似是浑然未觉他神情有异,只漫不经心道:“你要去看看不愿意好好吃饭的奴隶,是什么样子吗?”
顾忱猝然转过头和姜珉锡对视几秒,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情绪,他一字一句说的很缓慢,细听之下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微颤:
“大哥……”
“……你不能把我从正常生活拉进深渊,然后再指着更深的地方对我说,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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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私人调教室只有顾忱和姜珉锡两个人,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鞭子和眼前所有陌生的器具让顾忱一时惊疑不定。
姜珉锡完全没有想要在这里再多做点什么的想法,刚才大厅里的那一幕的威慑性已经足矣。
“过来。”
顾忱闻言,犹疑着没有动,他确然已经害怕了,但骨子里的心气仍在。
“他是自愿的吗,刚才,那个......人。”
姜珉锡被问得愣住了,他心想,真天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自愿和两情相悦。
两人的面具都已经取下,姜珉锡盯着顾忱皱眉的样子,冷冷道:“如果我说不是,你难道还要帮他吗?”
顾忱在他单身母亲的教养下长大,和那些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对他们这些上位者的权色交易一窍不通,今天看到得一切甚至魔幻得有些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有什么不对吗?”
姜珉锡只觉得说不出来地生气,怒极反笑:“好啊,既然你这么想帮他,我教教你。”
他拿出一直放在口袋的跳蛋遥控器,塞进顾忱手里,顾及到顾忱的韩语仍不熟练的关系,他每个字都说得清晰又缓慢,
“刚才那个人的主人,是我的世交好友,你想让他放过那个人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如果你自己把跳蛋的遥控器打开,调到最大的那一档,我就帮你。”
顾忱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一脸难以置信。
姜珉锡嘴边仍残留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狎呢摸了摸顾忱的侧脸:“一切由你决定。”
顾忱握着遥控器的手颤抖着,在姜珉锡冰冷的注视下,将遥控器上滑了一档。
“……”
深埋在后穴的跳蛋骤然震动起来,引得顾忱呼吸一滞,发出无声的惊喘。
顾忱微微喘息着,死死地握着遥控器。
姜珉锡却并未心软,站在他面前冷眼看着,冷声道:“继续啊。”
顾忱颤抖着手,将遥控器档位一点一点往上推,本就抵在敏感点上的跳蛋随着频率的加大愈发的深陷。
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的快感逐渐在顾忱的下身汇聚,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着蜷缩起来,最后一下子腿一软往前摔去。
姜珉锡此时才大发慈悲地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他,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渐渐深陷情欲的样子,语气终于柔和下来:
“你看,虽然你也是不情愿的,但你也还是自愿打开它,不是吗?”
第6章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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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出门回来后,顾忱确实乖顺了不少,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恹恹的不愿意说话。
顾忱不知道姜珉锡那只是单纯的震慑,但是他绝不会允许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里去。除了等待,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姜珉锡对他的看管也已经开始略略放松,除了偶尔放顾忱一个人在房间会用脚链锁住他之外,其他时候都放他自由,甚至还会陪同他去花园走走。
顾忱还是喜欢在书房待着,他是那种静得住的人,一本书就足以让他从眼前的境况暂时抽身。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顾忱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一只莹白的脚踝露在毛毯外面,脚腕上的银链在灯光下闪动着光泽。
姜珉锡在沙发边蹲下来,凝视了一会,神色晦暗地伸出手摸了上去。
冰凉细腻的触感,他一手握住纤细的脚腕,牵动链子上的铃铛发出响声。
顾忱已经被惊醒了,他下意识地往后撤开,却被姜珉锡直接紧紧握住脚踝,动弹不得。
“你……”
“叫大哥。”姜珉锡用指腹缓慢地摩擦着那一块光滑似玉的肌肤,语气轻柔暧昧。
今时不同往日,顾忱如何叫得出口。
姜珉锡看他偏过头沉默不语也不生气,只伸手掀开他的毯子,去解他的居家服。
顾忱僵硬着身子,任由他动作,脚上的锁链还锁在桌脚,姜珉锡将他翻过身,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
跪在沙发上将下身完全袒露给身后人的动作让顾忱整张脸都苍白了起来,这羞耻的姿势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可他仍咬着唇,死死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