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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眼 牛角弓 3705 2024-05-22 00:00:00

南唐去习烁那里订购婚礼上为女士们预备的酒品饮料的那一天,她甚至直接嘱咐习烁,“等下林家那个女人来了,就让她在外面等着就好了。我看见她就恶心的要吐,什么事情都要办不成了。”

习烁后来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弥月听。

弥月不是特别懂这些有钱人家的婚嫁规矩,就问他是不是男方家里应该换一个身份上更高一些的人来出面,比如借房子给林青山住的那位林镜。

“那倒是不必。”习烁说:“听说林镜跟她这位弟弟的感情很一般,姐弟俩平时也没什么来往。再说林镜的年龄都能做南唐的妈了,又是心高气傲的知识分子,哪里有那个闲心去捧南唐的臭脚。”

弥月在脑海里把林镜和南唐放在一起设想了一下,觉得如果换了他是林镜,他也不会搭理南唐。

就算南唐真的嫁进林家了,对林镜来说,也不过是多了一个不大亲近的弟媳。作为大姑姐,她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主要是这个出面的人,就是这位温女士,这人不对。”习烁大概平时少有机会说人的闲话,逮住一个肯听他说八卦的人,就特别有说话的兴致,“你来这里时间短,大概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说这位温淑实际上是林博因的情妇。”

弥月呆滞了一下,“让情妇出面去张罗他娶老婆?”

这男的咋这么渣?!

这样说起来,也不怪南唐会有那样的反应了。

“确实够渣。”习烁找到了同盟,跟着他一起摇头,“南唐那个性格,能忍着只说一句恶心人,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南家确实很需要这一门亲事。而林家的态度,似乎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微妙了。

“或许也不是故意怠慢南家。”习烁想了想说:“林博因的妈早没了,亲姐姐关系不好,身边能出面的女人也就这么一个助理了。总不能让他爸包养的那些小明星出来操持吧?那就更丢脸了。”

弥月无力地摆手,“别说了……”

有钱人家的八卦,真心让人难以消化啊。

*

作者有话要说:

听着是挺渣,其实也没那么渣了~~

第161章 弥月的直觉 好巧不巧,也是弥月曾经见过一面的人

弥月很快发现, 他制止习烁说八卦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习烁一旦不说别人的八卦了,整个人立刻就颓废了下来。

他的心事, 弥月还是能猜到的。

还是封家的事。

因为封老先生不是寿终正寝,封家的亲戚朋友也都拿不准主家的态度,是要等着警方调查完毕?还是想办法先把后事给办了?

所以大家这个时候也都不会主动去登封家的门,顶多旁敲侧击的找熟人互相打听一下。

弥月知道习烁去找过封桥,但封桥也只是跟他说了几句话,说封家现在是非缠身, 让他暂时别再去找他了。

习烁说起这个,整个人都是蔫的,并且有一种“我爱的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惆怅与失落。

弥月见他这副样子, 也不好跟他炫耀自己跟荆荣的新进展了。

两人吃了一顿饭, 弥月从他这里淘来了一肚皮的八卦。他估计习烁最近就是因为封桥家的事坐立不安, 又帮不上实质性的忙, 所以才会到处打听消息。

比如林博因养情妇这种事,要放到平时,估计习烁根本都懒得听, 但现在竟然也说的头头是道了。

弥月暗地里同情习烁, 结果没过两天, 就从荆荣那里听说了最新的八卦:习烁回家去继承家业了!

他爸爸对着这个成年的儿子真是又喜又忧,结果不知道这爷俩是怎么关起门来谈判的,转头习烁就把他爸的小老婆和小老婆的儿子都撵出了习家老宅。

如今那女人牵着两个孩子直接奔到郊外的疗养院去找习烁的爷爷奶奶去讨公道去了!

弥月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呆滞了。

他问荆荣,“你说这算啥?就因为觉得自己帮不上封桥, 所以就……回家掌权去了?可他不是不乐意回习家去做生意吗?”

话说习烁他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来着?

荆荣学着林青山的样子一下一下摸他的狗头, “他也不一定就是不喜欢他们家的生意, 只是一直不想去面对他爸的那一摊子狗血吧。”

如今情势逼迫他,如果不能掌握权力,就无法帮助自己喜欢的人。有了这样的压力,这人的想法才算彻底扭转过来了。

弥月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不好,但是到了南唐结婚那天,他看见仿佛改头换面一般,浑身上下锋芒毕露的习烁,再对比一下跟在秦翰身边,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的秦照,忽然觉得,同样都是在感情上受挫(?),他还是比较接受习烁的这种变法。

一段时间没见,秦照在弥月眼里,就算没有到达习烁那种改头换面的程度,整个人也变了不少。

主要是初见面时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没有了。以前的他总是给人一种非常骄傲,好像谁都看不上的感觉,但现在的他像是所有的锋芒都收了起来,甚至有些消沉了。

弥月不清楚是不是南唐出嫁的事情对他有什么触动。但两个人之前闹腾的那个样子,好像也不能算是谈恋爱吧?

所以……秦照这算失恋吗?!

甚至于盛装的南唐手持鲜花,在伴娘的陪伴下走过红毯,一步一步走上礼台,最终站在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身边时,秦照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比如眼圈发红啊,悄悄盯着她看啊之类的。

他只是很平淡的注视着礼台上的一对新人,不亲近,也不会失礼,完全就是一副局外人该有的态度。

弥月看不懂,也猜不透。

注意力一旦从这几个人身上移开,他就发现林南两家的婚事办的确实够气派,古玩圈里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请到了。

弥月的视线转过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熟人。

雁轻正跟旁边的人说话,看见弥月也只是一笑,用眼神示意他老老实实坐着,不用过来寒暄了。

弥月扫一眼他周围那些人,都是三四十岁往上的年龄,他一个也不认识。但雁轻跟这些人无疑是很熟的,谈话的气氛也热络得不行。

弥月猜测这些人都是跟雁轻一样,在古玩街上有买卖的古玩商人。

大概是他盯着雁轻看的时间比较长,雁轻有些无奈的给他发了个信息:等新人敬完酒,我过去跟林教授打个招呼。

弥月回过神来,知道雁轻是觉得这样的环境不那么让人放心,因此不想让别人看出他跟林教授师徒俩关系亲近。等下大家都开始敬酒的时候,他一个晚辈跑过来跟林教授套一下近乎,就不会显得那么引人注意了。

弥月又学了一招,暗暗觉得雁轻好像是比他考虑的周到。

视线再一转,就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朝着他们这一桌走过来。这人身形高大笔挺,从一众秃顶突肚的中老年大叔中穿过的时候,当真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弥月凑到林青山耳边小声嘀咕,“是盛先生。”

林青山受不了他一副八卦的嘴脸,没好气的把他的脑袋拍到一边去了,“谢谢。我不瞎,已经看到了。”

弥月留意盛安玺,就看出一路上不少人都在暗搓搓的打量他,但真正凑到他面前去寒暄的却并不多。

或许这人的气质太高冷了,从大厅的另一端走过来,不过短短几十米的距离,硬是让他走出了一种君王巡视领土的感觉来。

弥月就觉得这种画面有些眼熟,回忆了一会儿,想起他第一次在博物馆后楼的走廊里见到严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又高贵,又骄傲,让看见他的人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跪下来迎接他。

也不知道是现在做生意的人流行摆出这样的架势,还是这两位先生暗地里互相学习。据说他们二位都是林青山的同学,那么他们之间应该也是认识的吧?

弥月又在大厅里转了一圈,他记得刚才好像看见严赋了,但现在刻意去找,却又不知这人跑去了哪里。

弥月有些庆幸林青山没有跟着秦翰他们去坐前面的主桌,而是跟两位相熟的朋友在角落里落座。

他们的位置靠近大厅的西北角,角落里立着一架非常高大的琉璃屏风,屏风后面就是服务人员进出的侧门。因为总有人从这里出出进进,所以这个角落里有什么动静反而不会引人注意。

弥月坐在一边听林青山和他的朋友聊以前的工作,听了一会儿就开始走神。林青山注意到他两眼发直,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让他去楼下给他们这一桌要几瓶水。

弥月知道林青山平时在生活上并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也从来不在意瓶装水的牌子,这会儿点名要某个牌子的矿泉水,一听就是没事儿找事。

这就是故意给他制造出去放风的机会。

弥月开开心心地溜了出去。

先找门外的服务人员,让他们给某某桌送几瓶X牌的矿泉水,然后就沿楼梯绕到楼后的阴凉处去躲躲清净。

楼后有一大片草坪,视野开阔,站在台阶上能一直看到远处的停车场。

林家为了今天的婚礼,将整个酒店包了下来,这会儿客人们早就到了,停车场上除了一排排的豪车,就只有几位穿着保安制服的工作人员。

这样开阔的场景,随便多出一个人来都会显得比较显眼。

因此,当严赋从一辆银灰色的轿车里下来的时候,弥月一眼就认出了他。而且跟在他身后下车的男人,好巧不巧,也是弥月曾经见过一面的人。

并非弥月的记忆力有多么好,而是这个人就自带一种很奇异的气场,让弥月见过一次之后就始终记得他。

三十来岁的男人,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特别结实。给人一种“他应该经过长期锻炼,终于练出了一身运动员的肌肉”这样的感觉。

但他眉宇间流露出的那种精悍机敏的神色,又将他从运动员的行列里拽了出来,重新划分到了专业保镖这样一个范围里。

他的相貌也是非常普通,不易引起别人注目的那一挂,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甚至带着几分方正的感觉。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让弥月从心底里开始发冷。

那是一种……仿佛预见到了危险的感觉。

他只是随随便便站在那里,甚至都没有朝弥月的方向看一眼,但弥月的心跳却已经开始加速,脖子后面的汗毛也统统都竖了起来。

弥月无意识地搓了搓手臂,看,鸡皮疙瘩也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弥月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两步,躲进了大楼侧面的小楼梯间。

这里有两架运货的电梯,再往里走,是几间挂着“员工休息室”标牌的房间。这会儿估计工作人员都在外面忙碌,这里非常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作者感言

牛角弓

牛角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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