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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 荒山渡 3653 2024-05-22 00:00:00

压抑的呻吟在这时仿佛成了助燃剂,勾得体内之物又胀大了几分。

余晏捞过江言秋的膝弯,深入浅出地顶弄,耸腰进得越来越深。他今晚一直憋着一口气,此刻好像要通过这种方式把怒火都发泄出来才肯罢休。

他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次都重重碾过江言秋的敏感点,带起肠肉的一阵阵收缩。江言秋好几次差点被顶得撞到床头,又被有力的大手拖回来继续凿弄。

过于密集的顶撞激得江言秋饱满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胸口上下起伏,没多久就感觉小腹抽紧,白浊的液体直直从前端射出来,打在小腹上。

江言秋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整个人浑身脱力。

射过一次的身体还在不应期,敏感得不行,但余晏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提起他的身子又继续抽插。

江言秋抖动得厉害,剧烈挣扎起来,却换来更重的撞击。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荡,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余晏低沉的喘息混着粘腻的水声一起刺激着江言秋的耳膜,他在情潮里起起伏伏,像一叶被打翻的小船。

余晏常年健身的优势在这时候显现出来,他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攻势越来越猛烈,江言秋原先还紧咬着唇不肯发出过于放浪的声音,到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他干脆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抽泣。

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冒出来,他颤抖着去攀住余晏强壮有力的手臂,声音被撞得破碎:“慢、慢一点……”

大概是他哭得过于可怜,余晏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缓不急地摩擦着温热的肠肉。

“怎么哭了?”他伸手擦去江言秋眼角的泪水,温声问,“不是你说要的吗?这就受不了了?”

江言秋哽咽着摇头,眼泪掉得更汹涌了。这样的余晏太陌生了,认识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见过余晏的这一面。从前在床事上余晏也是处处顾着他,温柔得恰到好处,从没做得像今天这样凶狠。

他将手搭在余晏的背上,止不住地委屈:“你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江言秋压着余晏的身体往下,终于如愿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

余晏吮咬着他的舌尖,浅尝辄止,又转而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在江言秋颤动的眼皮上落下一个个轻如落花的吻。

等人平静下来了,余晏才敛起眼底化不开的浓墨,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又倒扣住他的肩膀,借力挺动腰身冲刺,重新破开那条紧致的甬道,深深地一贯到底。

江言秋仰起后颈,两节白净的小腿缠上余晏后背,又因为大力的抽插而滑下来,身体好似有电流击过,他被顶得阵阵痉挛,感觉像飘上了云端,坠落在云层之上,在头昏眼黑的爽感中再次哼叫着达到高潮。

后穴不断紧缩绞合,穴肉涌上来包裹着体内的器物,余晏被夹得头皮发麻,粗喘着气借着余韵用力顶弄了数下,才终于跟着一起射了出来。

一场情事结束,江言秋累得完全不想动弹,身体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余晏在他身侧躺下,江言秋钻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颈侧蹭了蹭,强撑着困倦说:“喜欢,喜欢你。”

他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粘稠,落在余晏心间却发出了清脆的敲击声,撞碎了他那些本就摇摇欲坠的冷硬外壳。

第24章

晨间的碎阳透过未遮严的窗帘缝钻进卧室,给私密的空间洒上一层暖黄的光,营造出一室温馨。

江言秋悠悠醒来,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原以为睡了许久,揉着眼睛去看手机的时候却发现时间还早。

一动作就牵扯到了身后的部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从那处开始蔓延,浑身跟散架了一样酸麻。

江言秋缓了好一会儿才敢确定昨晚的事是真实发生的,那些混乱缠绵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回放了一遍,羞耻感后知后觉回笼,江言秋脸上泛上了一丝薄红。

余晏就躺在他身侧,江言秋枕着他的手臂,往他怀里缩了几分,将两人间的最后一点距离也抹去。

他抬头用目光描摹着余晏熟睡中的脸,内心一点点被欣喜填满,情不自禁凑上前贴在余晏的唇上偷了一个吻。

一触即离,江言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牵过余晏放在一侧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继续睡去。

再次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江言秋揉着酸痛的腰肢慢吞吞起身。

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昨晚一结束就累得昏睡过去,醒来却没有黏腻感,想来是余晏帮他清洗过了。

他身上也套上了宽松的睡衣,是余晏的码数,他穿着不太合身,却能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洗漱完出去没有看到余晏的身影,江言秋在几个房间晃了一圈,确定他是真的不在,有些失落。转而想到两人的关系,又觉得没理由要求余晏事后还陪着他。

厨房里温了粥,江言秋体力消耗太大,早就饿得不行,勉强打起精神坐下来喝了点,掏出手机准备给余晏发消息。

门口在这时传来一阵清脆的钥匙碰撞的声音,江言秋抬起头看见余晏打开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

他瞬间展颜笑开:“你去哪里啦?”

“出去买了点东西。”余晏把袋子放到电视柜上,向江言秋走近,“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言秋脸上一热,低下头舀了几勺粥送进嘴里掩饰不自在:“没。”

“昨晚看了下,后面有点红肿了,待会儿吃完涂点药。”

江言秋嘴里还没咽下的粥差点呛出来,涨红了脸喊:“你怎么还看的啊!”

余晏对他时厚时薄的脸皮感到新奇,斜睨着眼问:“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看得还少吗?”

无言以对。

江言秋羞得无地自容,饭也吃不下去了,扔了勺子起身就走,被余晏一把拽住。

“把剩下的吃完再走。”

挖苦完他还能这么装得这么若无其事。江言秋恼得后脖子都红了,却不敢真的撒气,硬气了没三秒就重新坐回去,“那你不许再说了!”

接下来如他所说,两人相对无言,各自做自己的事。余晏真的不说话了江言秋又别扭起来,忍受不了过于安静沉默的氛围,草草几口扒拉完了碗里的粥。

饭后休息了会儿,余晏把江言秋拉进房间,江言秋起初还有些莫名,等看清楚他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的东西时简直想转身逃跑。

“……我自己来吧。”江言秋双手绞着裤腿上的布料,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整个人显得有些无措。

“也行,自己看不见,方便吗?”余晏还在问,仿佛看不见他的窘迫。

江言秋一把推着他的背把人赶到门外,火速关了门,脸上的温度才降下来点。

其实这不是余晏第一次提出要帮他上药。

三年前的第一次过后余晏也很关切地照顾他,只是那时江言秋没皮没脸,激烈的一晚过后格外贪恋睡眠,在床上赖着怎么叫都不愿醒,余晏是在他半梦半醒时涂的药。

睡梦中跟清醒时完全是两回事,更何况现在的心境也不似当初,江言秋还做不到那么坦然。

他走到床边拆了那管药膏,挤了一点到手指上,触感很凉,江言秋只在穴口周围涂抹了一圈应付了事,提上裤子出门时看也不看余晏,走得很干脆。

现在的余晏变得让他招架不住,他怕再待下去不知又要被拿什么话调侃。

害羞这种情绪在江言秋的字典里是按需出现的,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只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调整好了,再次见到余晏时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状态。

他连着几天心情都很好,挑了个下午去理发店把过长的刘海修剪了下,顺便把那一头栗色的头发也染黑了。

余晏猝然看见他这样时还有点适应不过来。

柔顺的黑发搭在他前额,敛去了先前的张扬,看上去更加干净利落,也多了些低调乖巧的气质。

注意到余晏看他,江言秋漆黑水润的眸子立刻巴巴地寻过来,征询他的意见:“我把头发染黑了,你觉得怎么样?”

“还行,挺适合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余晏正坐在书桌后埋头看手里的文件,江言秋不满意,走过去掰过他的脑袋对视,话语很急切,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你认真看一眼。”

余晏从他手底下挣脱,“没敷衍,真挺好看的。”

江言秋闻言抿抿唇笑了,眼眸弯起来,熠熠发亮。

他拉过椅子在余晏身边坐下,轻声商量:“那你不要去找他了好不好?”

余晏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直到江言秋接着说:“不要跟文熙试。”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余晏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他试了?”

“他让你考虑的时候你都没拒绝。”江言秋说得有理有据。

“那是因为他说完就走了。”余晏长叹一口气,“你没必要因为别人改变自己。”

“我不是因为他,”江言秋固执地纠正,“我是为了你才染回原来的发色的,你难道不喜欢我现在这样吗?”

这个问题余晏没法回答,他一直觉得黑发更符合江言秋的长相和气质,偏偏这人从前便喜欢染各种奇奇怪怪的发色,穿着打扮张扬艳丽,有种故作张牙舞爪的感觉,像处于青春期里的叛逆小孩,企图通过外形来证明和掩饰些什么。

即便如此,余晏也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而被迫改变。

他该有自己的喜好自由。

*

时间如流沙,轮转过了几个朝暮就到了十月的末尾,江言秋的生日也随之将至。

在生日前的某一天,江言秋请了假没去上班,回了一趟过去二十来年里居住的别墅。

这栋房子是舒榆留下的,里面的一切装饰都是按照舒榆的喜好设计的,这么多年来一直保留着她曾经留下的生活痕迹。

在遇见余晏前江言秋从未想过搬离这里。这座房子就像是一个牢笼,锁着他从儿时至今的全部回忆,也禁锢了他对别处的畅想。

是余晏把他从这里拉了出来。

搬走之后江言秋每个月都有定时找人过来清扫,房子还维持着有人居住时的样子,没有落灰。他在里面待了一下午,重新整理了舒榆留下的一些遗物。

傍晚的时候江言秋才离开,去花店买了束鲜艳的香槟玫瑰,而后打车到附近的一座墓园。

他在车上时思绪就已经飘散,这条路他每年都会来,每次来不可避免地想起八岁那年发生的一切,陷入低迷的情绪中迟迟走不出来。

但是这次来,他想尝试迈出那道过不去的坎。

到达墓园时他还在出神,以至于都没发现余晏就在不远处,从他下车起就一直在看他。

作者感言

荒山渡

荒山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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