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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也午 3706 2024-05-22 00:00:00

众人默然相对了半晌过后,还是郑珂瑶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一阵诡异的宁静,“妈,你找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谈吗?”

“额,嗯对。”李玉兰点了点头,满脸洋溢着笑容,随后将两份一模一样的文件递给他们,“你们先看一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施朗月双手接过文件,大致翻阅了一会儿,发现这是《股份代持协议书》,根据协议中的内容来看,李玉兰竟然要把她自己将近三分之一的胡氏集团股权无偿给自己代持?!

“妈,这……”施朗月很是惊讶不已,更是一头雾水,他与郑珂瑶对视了一眼,同样从对方的目光中见到了几分诧色。

李玉兰看出了两人的困惑,跟他们解释道,“我呀,以前既要担心渝渊一门心思扑在集团的经营管理上,不顾自己的婚姻大事,又要操心昀阳不思进取,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时候那样喜欢跑去树底下玩泥巴。呵呵……还好,现在他们俩有了你们,这些日子里妈妈都看在眼里,他们两个人结婚后都非常幸福,也很信任你们。”

李玉兰顿了顿,啜了一口茶后,又接着说:“这样吧,今天晚上你们先把协议书拿回去看一看,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呢,就明天跟我一起去见律师,让律师改一改,等签了字之后呢,就可以让人去办理工商变更登记了。对了,下一次的集团股东大会,你们俩和我一起出席吧。有几位叔叔阿姨要介绍给你们认识,以后对你们处理集团的工作也有帮助……”

施朗月听得目瞪口呆,他错愕地注视着李玉兰。

为什么?李玉兰只是作为胡昀阳名义上的母亲,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

郑珂瑶替他问出了部分疑虑,“妈妈,胡氏集团的事务,还是交给渝渊和昀阳他们去处理会更加合适吧?”

李玉兰明白二人心中的顾虑,她下意识地叹了一口气后,才讲道:“唉,我和松林呀,就只有这两个孩子。两个人都是我的亲骨肉……唉,要不是以前家里人帮不上忙,我哪里还用得着来管这些?”

“昀阳那个臭小子总是喜欢玩那些什么果树果林的,一直都不肯乖乖去集团上班。而他爸爸呢,前些年又患上了‘三高’,身体还出现了一些症状,后来我们就不敢再让他爸爸操劳集团的事务了。”

“现在,家里面就只有渝渊和我在负责集团这块,主要的事务呀,都是渝渊他在管理,老是这样下去,我担心他也会累坏了身子。如今,昀阳他呀,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所以,珂瑶、朗月,妈妈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够帮家里一起分担分担集团里的工作。”

闻言,施朗月突然间有些无所适从了,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答复李玉兰。

而一旁的郑珂瑶比他显得从容多了,郑珂瑶朝李玉兰轻轻地颔了颔首,接话道,“嗯,妈妈,我之前也有听渝渊说过,昀阳他从小就喜欢园艺那些事儿。”

“是啊,昀阳小的时候就喜欢黏着他爷爷捣鼓那些花草树木,才半大点儿的小屁孩,就不停地跟我们吵着要把户口转到郊区的林地那边,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是闹着玩的,谁知道他一直叫嚷了好多年,我和他爸爸最后都被烦得不行了才答应的。”李玉兰一回忆起胡昀阳小时候闹腾的模样,就开始发愁了。

听到这话,施朗月惊愕、困惑、茫然,最后幡然醒悟了,他微微垂首,脑子里思绪连篇。

三人接着闲聊了一会儿胡家两位少爷的童年趣事,施朗月想起了之前有过的一个困惑,顺口问道,“昀阳之前跟我提到过,他从小就是在公寓里住着的,后来才搬来了大宅。是因为他小时候就跟着爷爷在公寓里捣鼓这些花草的么?”

“什么?公寓?”李玉兰想了又想,恍然大悟道,“噢……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这个宅子准备翻新旧楼,恰巧在这附近呢,有一个小区是咱们集团刚刚建好的,首批住户都已经装修入住了,松林就让人将顶楼一整层的几个公寓打通成一套房子,全家人就先搬过去住了一段时间。”

李玉兰停顿了一下,又追忆了片刻后,说道,“原本我们只是计划着在那儿住上个一年半载就够了。后来,在大宅的几幢楼都翻新完了之后,爷爷他呢,又想着顺便也把树木、草坪那些绿化重新规划一下,再修整修整院子,全部工程加上装修、通风,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吧。昀阳那个时候还小,才刚学会说话走路的年纪,我猜他呀,肯定是以为自己从出生后就住在公寓那边了吧。”

经过李玉兰这么一说明,施朗月顿时豁然开朗了,他不禁在心中咬牙切齿道:胡昀阳这个傻子……

婆、媳、婿三人聊天又聊了半晌。

见李玉兰杯中的茶水所剩无几了,施朗月持起茶壶给她续上,顺道也给郑珂瑶的茶杯倒满,郑珂瑶对施朗月轻轻颔首,以致谢意。

忽然,李玉兰想到了什么似的,就让二人稍坐片刻,随后,她在卧室里翻找了起来。

没过多久,李玉兰将一张银行卡递到施朗月的跟前,向二人解释说:“这是昀阳那小子的银行卡,朗月,以后就放在你那里吧。”

“啊?”施朗月犹犹豫豫地接过了这一张‘炙手’的银行卡。

李玉兰安心地坐下来,小啜了一口茶水,每次一讲起这个小儿子的日常,她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头疼了。

“昀阳他呀,花钱一贯是大手大脚的,没事呢,就喜欢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是那些什么花草、树苗,偏偏他那个人性格又单纯,还是个外行,不是买到病树就是被骗货款。所以呢,平时我都一直刻意在管着他,连他名下那一些集团股权都没敢去做工商登记,就怕他又被骗子给惦记上了。”

“去年暑假,他刚毕业那会儿,我专门安排集团的财务人员将昀阳的股权分红款直接打到渝渊的账户上。原本呢,我是打算让渝渊他这个做哥哥的,帮着一块来监督监督弟弟,每个月只把分红中的一小部分转给昀阳,就当作是按月给他发零花钱。”

“没想到呀,他哥哥不知道怎么地,被那个臭小子一通忽悠,一下子就把所有钱都转了过去,还好后来我及时没收了昀阳的银行卡,这才保住了这笔钱。”

“你们可别看渝渊平时对工作上的要求有多么严苛谨慎,私底下,他对昀阳放纵得很。每一次我让渝渊多管着点儿弟弟,他嘴上是答应了,可一碰到昀阳开始撒泼耍赖,他就没辙了。要不是我和他爸爸特意对昀阳严加管教,我看呀,那个臭小子都快要上天了。”

“朗月,这一张银行卡本来就是昀阳名下的,既然你们俩都结婚了,那么现在应该由你来保管,平时记得多注意着点儿他……”

李玉兰对着施朗月千叮咛万嘱咐,一连串语重心长的嘱托接连不断地扑向施朗月,立时将他击懵了。

“……噢……哦哦……好……”施朗月愣愣地连连点头应许,事实上,现在他的脑子里纷乱如麻,根本不知道对方在交代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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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相大白

主宅二楼,东侧的房间内,施朗月怠倦地斜靠在沙发上歇息,恍惚间,他回想起了今天婆媳婿三人的闲谈。

施朗月支起身子往上靠了靠,又从头到尾细细地梳理了一遍,抽丝剥茧之后,他才渐渐明晰,也刷新了自己对胡昀阳的认知。

施朗月揉了揉太阳穴,在心中叹息一声过后,看向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胡昀阳,忽地,施朗月记起来还有一件事情,今天李玉兰提到胡昀阳第一次跟他们提起自己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是自己先跟他表白的,还说自己主动向他求婚了?!

一想到这儿,施朗月就忍不住恶狠狠地剜了胡昀阳一眼,对方仿佛是感应到了施朗月这一道炽热的目光,抬起头来对施朗月笑了笑,好似那么的无辜与无害。

施朗月皱起眉头,仔细地回忆一番胡昀阳在商讨协议时以及结婚后对自己的举止态度,他现在严重怀疑胡昀阳压根就不明白‘协议结婚’的真正含义……

“……额……那个……”施朗月摸了摸耳朵,佯装是漫不经心似地随口一问,“……对了,昀阳,你知道……我们结婚前签的那个文件是什么吗?”

“啊,什么?”闻声,胡昀阳放下手机,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什么东西来着……文件……噢,我想起来了,什么协议结婚、结婚协议之类的东西吧,怎么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唉……胡昀阳还真是……算了算了,可别告诉他了,就让胡昀阳一直这样认为吧,施朗月心想。

但是,为了避免以后可能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施朗月认为必须得物理销毁掉那个协议书。

鉴于胡昀阳在自己心中重新塑造的个人形象,施朗月觉得不需要跟对方拐弯抹角了,便直接问道:“你那一份协议放到哪儿了?是被你放到了衣帽间的保险柜里面吗?”

“嗯,之前是放在那里的,后来那个保险柜不是坏了吗,我怕不安全,就把协议书和结婚证那些文件一齐带到银行,嘿嘿,现在放在他们的保管箱里了。”胡昀阳如实说道。

施朗月撇了撇嘴,“放银行做什么,家里有什么不安全的么?难道还会有人想要偷走你的协议吗?”

除了我以外……施朗月在心里悻悻然地想。

胡昀阳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诚实地跟施朗月阐述说:“那一些可是我们两个人爱情的见证,是具有法律效力的,非常珍贵,现在那些东西都放在银行里,我就不用担心弄丢了,咯咯咯……”

这小子,还真聪明……

既然如此,施朗月也就无可奈何了。

忽然,他灵光一闪,走过去捧起胡昀阳的脑袋,慢慢俯身贴近对方,双唇落在胡昀阳的额头上,吻住不动,紧接着,施朗月在心底默默施咒:忘掉密码、忘掉密码……

念完这一段神奇的魔咒过后,施朗月忐忑地问对方:“那个银行保管箱的密码是多少?”

“零六一九——”被下咒的某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好了,不用再说了。”施朗月暗暗地感慨不已,这个办法果然没有什么用……自己跟胡昀阳在一起待久了,怎么会连人都跟着一起变傻了呢……

喟然长叹了一声后,施朗月郁闷般地坐到床边,却被胡昀阳一把揽进了怀里。

两个人的脑袋挨着脑袋,就这样静静地相偎着,无需多言,亦可散去心中的惆怅之感。

蓦地,施朗月开口问胡昀阳:“……额……你……家里人一直都对你很好,为什么你小的时候会喜欢躲到地下暗室里去?为什么你想要大家都找不到你?”

作者感言

也午

也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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