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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柏 三秋泓 3663 2024-05-23 00:00:00

孟兰驰小声:“弄得不好也给你弄。”孟兰驰体谅蒋正柏在搞男人这事上还是愣头青,宽慰他:“多弄弄就好了,再说,你还能再憋着啊。”

说着,又不安分地用雪白脚背挑弄他坚实的腹肌,沟壑分明的小腹上猛然凸起几条汩汩涌动的青筋,孟兰驰被这色情的画面慑住,一时忘记了作弄的动作,脸色发红的同时心头冒出不好的预感,“蒋正柏。”

再求饶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蒋正柏抬起头,微微含笑地看着他,吻他的嘴唇和脸颊,又去亲他泛红的胸口,一路向下,含住了兰驰半勃的阴茎。

蒋正柏火热的唇舌裹着兰驰的阴茎起起伏伏地吞吐着,伺候着前头,插在粉嫩肉穴里的手指又来来回回地碾动扩张着,前后夹击了没一会儿,孟兰驰呼吸急促如缺氧,仰起头变着调地喘叫了一声,腰腹猛地紧绷抬起,胯间尺寸漂亮的阴茎痛痛快快射出些精,全沾在蒋正柏小腹上。

也许是去得太快,孟兰驰难为情:“谁经得起你这么搞?”

蒋正柏欣赏他赧颜,又说:“兰驰,手给我。”孟兰驰听话地把手给他,蒋正柏牵着他手,让他雪白指尖沾染自己喷溅出的浓白精液,一缕一缕地往翕动吞吐的肛口里塞,两个人的手指在嫩穴里一进一出的翻搅,孟兰驰一步步被教导着,自己给自己插穴手淫。

孟兰驰的手指扑哧扑哧地插着自己的后穴,雪白腿根上沾满腥臊淫乱的液体,纤韧腰肢也一抖一抖的,是被插出点感觉了。

他嗓音都变了调,沙哑中自有一种缠绵,“你不来操我吗?蒋正柏,我难受死了。”

蒋正柏立在床边,三两下把衣服脱干净,露出一副展阔性感的男性躯体,他穿衣时还显出几分文雅精壮,脱了衣服,那就是一头筋肉贲张的大型野兽。他单膝跪在床边,看着孟兰驰眼睛潮湿地玩弄着自己泛红的肉穴,阴茎直直冲着他,不加掩饰地下流地抖动着。

孟兰驰眼前雾花花的,自得其乐地喊着蒋正柏的名字,忽然被抓住了两只脚腕,轻轻一掰,腿就分开了,像贝壳缺水展开,孟兰驰猛地颤了一下,男人的腰胯就挤进来了,没有章法地恨撞了几下,光是肉磨肉都让孟兰驰不由自主地失声尖叫。

“兰驰。”蒋正柏喊了一声,迎着孟兰驰有些羞怯的眼神,伸手握住自己硕热的阴茎从尾到头地用力捋动,横架在兰驰白嫩鼠蹊上,直撅撅,乌沉沉,又大又粗,连上头的血管都狰狞,随着蒋正柏的动作,硬邦邦地晃动着,如同所有雄性展示自己的资本。

孟兰驰怕了,这比那天给蒋正柏口交裹进嘴里时更恐怖,他会被蒋正柏干死的。可是这个节骨眼上,他总不能跟个小姑娘似的撒娇,求求蒋正柏轻点搞他。他忍着不吭声,又猛然听到蒋正柏低低发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笑,蒋正柏凑过来,碰了碰他的嘴唇,兰驰被亲惯了,熟练又主动地张开嘴唇,舌头湿漉漉地勾缠了几下。

“乖乖。”蒋正柏低声呢喃,又用力地把孟兰驰的嘴堵住,含糊地逼问:“不是邀请我吗?怎么自己想跑?”

孟兰驰被亲得说不出话,也无从辩解,雪白修长的手指抓住蒋正柏肌肉健壮的小臂,留下几个浅浅的弯月牙,又不忍心弄疼他,温柔又大方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空下来的穴没闲一会儿,孟兰驰就觉得下面被艰难地打开了。不断的亲吻和来回试探的忍耐后,蒋正柏的耐性快消磨殆尽了。孟兰驰看着蒋正柏涨红的脸,这辈子都没想到能看到这样的蒋正柏,多粗鲁,多下流,多性感。

孟兰驰被蛊惑着,自己往下送了送,终于吞下了剩下的最后一截,被进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唔,啊,等一下。”

“兰驰,不等了。”蒋正柏脸上没有笑,他忍耐太久,进食的欲望盖过了温情,他今晚会行驶自己的一切权力,使用自己的一切技巧,让孟兰驰享受并不那么温柔但足够热烈的性。

孟兰驰来不及推拒,蒋正柏更有分量感地压下来,上上下下地耸动着腰,近乎凶狠地肏着兰驰。

孟兰驰被肏得凌乱,丹凤眼迷离而失焦,下身被贯穿的强烈异物感让他皱眉,但是因为这个人是蒋正柏,孟兰驰愿意忍受,忍受到蒋正柏给他足够甜蜜的性。

“兰驰,看着我。”蒋正柏的脸离他很近,上下直送时,床垫连着整个世界都不堪地晃动着,兰驰听话地看着他,软绵绵地喘息着,又一个深送,肉穴被撑满至酸胀,动作却没停,噗嗤噗嗤地碾弄着。

“你怎么那么可爱?”蒋正柏低声说着话,又吻了吻他的鼻尖,嘴上的动作温柔,腰却动得更凶猛,兰驰那两条长腿被压弯,只能无力地架在他的肩膀上,一颤一颤地可怜地抖动。孟兰驰的肉穴吸裹着他,又紧又热,咕叽咕叽地出着水。两个男人的肉体上下交叠着,剧烈而夸张地晃动和拍击着。

兰驰两瓣臀都发红,雪白鹅脯似的晃动着,色情地被掐弄出几处红痕,男人深色的阴茎就在两股之间,尽根入,尽根出,稀里哗啦带出淋漓不尽的骚液。两颗黑沉的囊袋拍击着深陷的股缝,床单上淌着片小小的湿痕。

半夜,浴室里水声响起。孟兰驰昏昏欲睡,没什么力气,被一张毯子裹着。床被弄得一塌糊涂,估计床垫都得换了,兰驰又爱干净,不肯睡这地方,蒋正柏把兰驰抱到沙发上,自己也挤上去,手足交缠地睡成一团。

兰驰困得要死,眼皮都撑不住,还是抓住蒋正柏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正柏。”

蒋正柏把脸埋在他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颈窝,贪婪地嗅着,温声说:“嗯?”

“我爱你,我会对你很好的。”孟兰驰察觉到自己脖颈后那块敏感的皮肤被牙齿轻轻碾弄着,有点不舒服,但是更觉得亲密而安全。交换过身体最深处的体液,两个人的气息和味道都几乎一模一样,好像彻彻底底融成了一个人。

“兰驰,不用一直向我承诺。”蒋正柏轻轻亲他的耳朵,“多向我索取。”他顿了顿,“我也爱你。”

孟兰驰在他怀里艰难地转过身,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是真的,都是真的,爱是真的,性是真的,陪伴也是真的。孟兰驰没有做梦,也不用再等待,不需要试探,也不需要怀疑。

“刚才,我,我表现好吗?”兰驰小声嘟囔。

蒋正柏不停地触碰他的嘴唇,比起亲,更像啄,再深入,就太危险,他按捺着燥热:“你快迷死我了。”

兰驰礼尚往来地夸奖他:“你也好猛。又大又猛。”

“......”蒋正柏忍不住,还是笑了,薄毯里拱着他,专挑他脖颈亲。

“要是我们高中就恋爱就好了。”

蒋正柏听这话,想了几秒钟,“不好吧,有些事情,还是少儿不宜的。”

“去你的。”孟兰驰笑骂他,渐渐睡意全无,“早恋是很纯洁的好吧,谈恋爱,那得用嘴谈。”

蒋正柏拉开他蜷在胸前的手,吮着他,含糊地说:“纯洁不了。”

原琇约孟兰驰中午吃饭,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显示关机,心想,难道出事了?昨天没打照面,可是又听说是有人陪着他来的,应该不至于。

到了下午一点多,孟兰驰回了个电话:“原琇,我刚起,睡过头了,怎么了?”

原琇笑了:“兰驰,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有人递给他一杯水,他喝完,又继续说:“叫多了呗。”

原琇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揶揄道:“本来还想约你出来吃饭,恐怕这两天都约不出来了。行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挂断电话,孟兰驰靠在餐桌旁,安静地等蒋正柏做完午餐。

第一顿吃得清淡,就怕兰驰肠胃不适。昨天两个人都莽撞,没见血是万幸中的万幸,但一会儿还得出趟门,买些东西备着。

“我跟你一块儿去。”孟兰驰吃着煎馒头。

“坐都坐不住了,还往外跑什么?”蒋正柏又坐过来,把他睡袍衣襟拢上,手指拂过他脖颈上重重叠叠的痕迹,自言自语:“怎么留下印子了?”

孟兰驰笑:“反正不是我自己咬的。”又想起什么,问,“你背上,没抓出血吧?”

蒋正柏嗤笑,早上照镜子,裸露脊背上全是深深浅浅抓痕,出血是没出血,但是也有够火辣,“反正是猫挠的,我又不能揍。”

孟兰驰哼一声,把盘子里的煎馒头片夹到蒋正柏的空盘里,拙劣地掩饰着自己的不好意思。

黏黏糊糊到了傍晚时分,两个人才踩着晚霞出门。北京的夏天是闷热的。多少年没变过的蝉声震天。小胡同里还有几分清净。孟兰驰贪凉,非要吃冰棍,蒋正柏不给,他还闹:“一块钱两根的糖水冰棍都不给我吃,蒋正柏,你真抠门!”

蒋正柏只好买了两根,却只分他一根,自己举着一根,三两口咬掉一半,冻得牙齿都哆嗦。

孟兰驰就站在旁边嘻嘻地笑,像看笑话。兰驰短袖短裤,一双运动鞋,乌黑漂亮的头发也柔软地耷拉着,再青春靓丽不过,像个高中生。

孟兰驰见蒋正柏看过来,以为他还想吃自己手里这根,囫囵地用嘴裹住吮舔,不小心就发出啜吸声。

蒋正柏愣住,拉着孟兰驰走,又忍不住笑,笑他那傻样。

走在路上,头顶突然投下飞声驯鸽的阴影,呼啦啦振翅而过时,两人都抬头望着,北京的天真阔远,好像什么都压不住地上的人。偌大的城市,古老的都城,也没几个人认识他们。因为这种事不关己,孟兰驰很自然地牵住了蒋正柏的手,跟任何一个因为爱情牵住恋人手掌的男男女女毫无区别。

“蒋正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孟兰驰扭头问。

“嗯。”

“我当时蹲在郁园花坛边上,等妈妈和小榆回来,我蹲守好几天了,没蹲到他们,却蹲到你。那天还下过一场雨,我一到雨天就心情不好,又闷又烦,突然我的卫衣帽子被摘下来,我一眼就看到你,也蹲在我面前,凑得那么近,漂亮的眼睛看着我,问我,你怎么在这儿?”

蒋正柏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又听到兰驰说:“蒋正柏,关心别人是你的习惯吗?”

作者感言

三秋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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