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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爱河 一只猛禽 3144 2024-05-24 00:00:00

“林……林邪,”

“?”

林邪顿住脚,神色冷淡地瞥了眼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

“那个,知倦他好像醒了……我听见楼上有淋浴的声音,你要不先去看看他?”

“我正要去。”

“啊……那你快去吧。”

谭朝露连忙收回了手。

看着林邪步伐匆匆地上楼后,她一转头就看见了林西正从那份“买给于知倦”的点心袋里偷拿了一只蛋糕往嘴里喂,

“你这丫头,”

谭朝露无奈道,

“昨天我和你说的事你想好了吗?就快要到你生日了,你爸爸这次同意为你办一场聚会,不止是为了给你庆生,也代表他正式承认你是他的女儿……他是为了你以后铺路,你千万要放在心上。”

“可是这和我选草莓夹心还是蓝莓夹心的生日蛋糕有很大关系吗?”

林西眨巴眨巴了眼睛。

“当然有关系,”

谭朝露义正言辞道,

“虽然这种聚会多是为了社交,但在妈妈眼里,更重要的是你在过生日,妈妈希望你能开心一整天,哪怕是蛋糕的口味也想选最合你口味的。”

前些年林西一直都在国外生活,没有林邪的允许根本没人敢接她回家。

所以这也算是她和家人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

“那我去问问知倦哥哥吧,”

林西打定主意道,

“我要减肥,不能吃蛋糕,看知倦哥哥更喜欢什么口味的好了。”

“你怎么不问你林邪哥?”

“问我哥我哥肯定会说,‘于知倦喜欢哪个我就喜欢哪个’,我才不给他这个机会。”

林西边说还边学起林邪的样子,吊起眉梢压低了声音,逗得谭朝露哭笑不得。

-

林邪这一次回来能够明显感觉到属于于知倦的信息素淡了许多。

他推开卧室门时,随着柠檬的淡香一齐涌出的还有丝丝缕缕带着热度的雾气。

刚洗完澡的于知倦正站在全身镜前,他只穿了一件单薄宽松的睡衣,左肩半垮着,露出大片还沾着水雾的皮肤。

于知倦正在仔细观察左肩处那片刚刚愈合的伤口,因此并未注意到突然出现的林邪,直到沾带着岩兰草香的身影已经压到他身旁。

“林邪?”

于知倦抬眼,同时穿好了衣服。

“林西学校里的事已经解决好了?”

“嗯。”

林邪俯身去咬他的肩膀,手指轻而易举地就伸入宽散的衣摆,将人拦腰楼起。

“眼睛能看见了?”

“今早醒来就恢复了。”

看于知倦这么清醒,易感期大概也已经结束。

不然的话现在就该把林邪摁在床上咬了。

“干嘛你?”

于知倦按住林邪扶在他腰上的手,眼神清明狡黠,抑制住林邪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出了易感期之后便宜就没那么容易占了。

林邪低笑着叹了口气,

“昨天你还不是这样的。”

“我能是哪样?”

于知倦挑了挑眉,看样子是打算拒不承认自己前几天做过的所有事。

“连喝水都还要我喂,”

林邪边说边点开手机,打开了录音文件,

“你说是什么样?”

于知倦的眼皮微微一跳,在他抬手捂住自己耳朵之前,林邪的手机里便已经传出了他自己的声音——

“你都不喂喂我吗?”

“你都不喂喂我吗?”

“你都……”

在被这句话洗脑之前,于知倦踮脚抢过林邪的手机,果断删除了这条录音。

“还不止这样,”

林邪有恃无恐地将于知倦一步步逼进墙角,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腰腹和胸前道道刺目的牙印,

“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你咬过了。”

“……每一处?”

“不信你看看?”

林邪笑意斐然,同时缓缓开始解皮带。

于知倦的喉结微微滑动,易感期期间的他头脑迷乱,记忆也不甚清晰,但有些画面却在此刻精准地浮现在了他脑海中。

“于老师可要对我负责。”

在皮带完全被林邪解下之前,于知倦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对你负责就是,你别脱了!”

林邪闻言终于放开了于知倦,点到为止,心情愉悦。

“林西她怎么会被请家长的?”

于知倦找了个话题。

虽然这几天被林邪藏在家里好吃好喝地养着,但外面那摊烂事还没有解决,他得慢慢了解清楚这些天来发生了哪些变化。

“和人打架,她被人打伤了脸,也把别人打进了医院。”

林邪顿了顿,又补充道,

“被她打进医院的人叫陈开钰。”

“打得好,”

于知倦果断表示出赞赏,

“没赔给他们医药费吧?”

“当然,而且从今往后整个滨海大概都不会有学校愿意再收留陈开钰。”

“以前他没少欺负过知义……”

于知倦习惯性地回想起了于知义,提到“知义”这两个字时,他的话音明显低沉了下去。

“我去学校是为了你和林西,和于知义无关。”

林邪撩起于知倦耳畔垂落的碎发,知道他想问又不好开口,便事无巨细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都讲给了他,包括如何处理的梁晓辞和于知义、池绫母女平安无事,以及正被林总督暗中追查的陈皓。

于知倦听完后点了点头,林邪的处理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于知义他,提出过想再见我吗?”

于知倦到底是最了解他弟弟的人。

“你会去见他吗?”

“不会。”

于知倦无声缓叹,

“他害怕我,我去见他只会进一步刺激他,而且我……也没什么好和他说的了,比起于知义,你那天找到我的时候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吗?”

林邪“嗯”了一声,

“很奇怪,但当时整个房子里确实只有你。我查过梁晓辞的通话记录,她一直都通过那个家里的座机和其他人联系,你还能记得有谁,或者有多少人吗?”

“只有一个人,”

于知倦闭了闭眼,

“他用了变声器,我的眼睛当时也看不见,但我大概能确定……他就是诸葛允白。”

林邪心头轻轻一哽。

哪怕于知倦现在已经能够语气淡然、仿佛漠不关己一般得出这个结论,但对于当时的他而言,被最关心的弟弟和视为兄长的老师接二连三地背叛伤害,还要在近乎无法忍受的疼痛中保持清醒守住和林邪间的秘密……

“但诸葛允白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查明当初莱斯莉的死就和他有关,他还以为自己在我心里依旧是远在格兰苏的一个普通导师,所以才会选择使用变声器,这对我们而言会是至关重要的一个优势。”

“他的目的是我手里的胸针?”

“没错,刘易斯已经开始着急了,如果不能继承正统爵位,他的家主之位就很难被其他贵族承认。”

“我不该把密码告诉你的。”

林邪垂下眼。

如果他能提前知道于知倦会因为这串密码而受到这样的折磨,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拉于知倦淌入这淌浑水。

“我不是守住了么,”

于知倦轻笑了两声,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左肩,

“而且还因祸得福,新肉长出来后连带着让那块纹身也被破坏了。”

他刚刚对着镜子打量了许久,那处纹身本来就纹得浅,而且大部分已经和之前的皮肤一起被破坏,愈合的地方透露出干净的淡红色,原本一整块丑陋的纹身到现在只剩下了两瓣青墨色的桂花花瓣。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那个代表陈皓的“皓”字已经干净利落地被剜掉。

“林邪,我想洗掉这个纹身。”

于知倦缓缓道。

他不用,也不想再以于知义的身份生活下去。

“我帮你咨询过医生,洗纹身很疼,比纹的时候要疼得多,”

林邪顿了顿,他不是没有动过这个想法,当初还在拍《白色卷宗》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见了于知倦背上的那片纹身就想过要帮他洗掉。

“知倦,我不介意那个纹身。”

在梁晓辞家里找到于知倦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血肉模糊的脊背、失神破碎的双眸,还有于知倦止不住颤抖的睫毛。

如果洗纹身还要再受一遍这样的苦,林邪宁愿于知倦不去洗。

“你陪着我洗,”

于知倦拿定主意,

“我不想再和他们扯上关系,疼也没关系。”

“……好。”

林邪叹了口气。

于知倦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但于知义那些天的所作所为一定早已经伤透了他的心。

-

于知倦提出洗纹身的要求后,林邪很快就安排了技师来家里。

“您这个当时扎得不深,而且现在面积也不大,好洗,”

技师亲眼看了眼于知倦背上残留的图案后立马就匾起袖子,往他背上开始涂抹酒精消毒用。

“……不打麻药?”

于知倦眨了眨眼。

决定要洗的时候他确实是下定了决心而且信誓旦旦,但真的坐在师傅面前时他心里又开始打鼓。

林邪就站在他身边,一手轻轻搭着他的肩膀,另一手被他紧紧攥着。

“打麻药没用啊亲,”

技师也朝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麻药只能麻表皮,刺青是刺进去了的,要打麻药也行,我可以叫麻醉师来,就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您还得多受扎一针的苦。”

作者感言

一只猛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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