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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说他是直男 抹茶青团 3392 2024-05-24 00:00:00

黑暗中只听钥匙片碰撞的清脆声,半梦半醒的喻温白从座位起身走回床边,这次手里多了串钥匙。

他摇摇晃晃走上前,在不解目光中拉过徐嘉珩的手,将自家钥匙放在他掌心,声音黏糊糊的:

“我家床还蛮大的,你今晚要去吗。”

作者有话说:

最后就是,v前三章评论发红包,感谢大家支持0v0;

就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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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为了还债,白楉被许给商业巨头宿家掌权人。

搬进宿家十几日,他孤零零地守在郊外别墅,直到某天深夜,家里闯进一位不速之客。

俊朗高大的男人神色冷冽,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白楉深深望着他的脸,走上前轻吻男人嘴角:“那你要带我走么。”

几小时后,他坐上男人的车和他回了家,并且知道了他的名字身份:宿洵——宿家掌权人的私生子。

圈子里都在传,不尽情色的宿洵突然在家养起了金丝雀;不仅如此,还为此和父亲大打出手。

可只有宿洵知道,白楉只是他消遣的玩物。

每次白楉忘情地捧着他的脸、细细亲吻时,宿洵都会冷冷告诫:“我讨厌你太粘人,分开之后不许纠缠我。”

每一次,白楉都乖巧点头说好。

后来。

宿洵习惯了家养的金丝雀,决定一切结束后,大发慈悲地同意白楉留下。

而当晚他回到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宿洵疯了一样翻边全城,终于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里找到白楉。

窄小的屋里挂满了同一个人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和宿洵至少有九分相似。

宿洵怒红着眼想生闯进去。

纤瘦的白楉用身体挡在门前,似笑非笑地下达逐客令:“宿先生,当初是你说的,分手之后不许纠缠。”

体弱易推倒美人受 X 疯批占有欲超强阴郁攻

 

 

第24章 

徐嘉珩很难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从小到大, 他被人告白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次,各种大小场面都多少见过,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喻温白这样, 一言不合就直接给家门钥匙。

这种行为在徐嘉珩眼里, 和甩房卡没什么区别。

喻温白站在他床前, 干净的栗色眼眸写满毫不遮掩的期待, 随着时间推移,又逐渐多了些疑惑,像是在无声问着“你怎么还不答应我呢。”

随着两人交际变多,徐嘉珩对喻温白的印象, 从最初的疏离到之后的温顺寡言,再到现在有点看不懂他了。

从牵手到拥抱, 明明是那么容易害羞和脸红的人, 时常做的事却大胆露骨的不得了。

久久等不到回应,喻温白失落地慢慢垂眼, 抓着爬梯想上床, 却在黑暗中被脚踩绊了一脚。

他低低闷哼出声,声音听着很委屈:“我好像脚软了。”

担心喻温白崴脚, 徐嘉珩飞快凑身过去, 有力的双手从喻温白腋下穿过, 毫不费力将人抱上床, 后背贴前胸的姿势坐在床头。

“摔倒哪了, ”他紧皱着眉, 让喻温白靠在自己身上,脸色不太好看, “别躲, 我看看。”

“没摔, 只是绊了一下。”

喻温白摇摇头转过身,困顿的眼皮快要睁不开,还不放弃睡觉的事情:“你要不要去我家呀——”

他垂头靠在徐嘉珩肩膀,阖上眼手垂下去,用气音道:“我可以帮你的。”

说完他眼睛一闭,手擦着徐嘉珩兄弟垂下去。

徐嘉珩低头:“......”

如果给钥匙只是暗示,现在就相当与车直接从他脸上碾过去了。

把作恶的手小心挪开,徐嘉珩还惦记着喻温白脚有没有受伤,借着阳台透过来的月光确认,又拉过被子把喻温白紧紧裹起来,像是抱着团粽子。

他不死心地问:“你......要帮我什么。”

“嗯?”喻温白头埋在他颈窝,闻言迷迷糊糊地回答:“就是帮你把那、那个弄出来啊,你不是知道的吗。”

好的,果然不是误会。

喻温白说的就是他想的东西。

徐嘉珩从未有过一刻比现在更希望是在做梦,偏偏靠着他睡觉的人轴得要命,半天等不到答案,又开始在他耳边说话。

“我告诉你个秘密哦,”喻温白扬起纤长的脖子,滚热呼吸打落在徐嘉珩侧颈,神秘兮兮地小声道,

“我家里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特别好玩,你肯定没见过。”

徐嘉珩:“?”

什么东西,小玩意?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徐嘉珩虽然单身21年,但该有的基本常识一点都不少——更何况喻温白都暗示的这么露骨。

被心里不好的猜想震惊到久久发不出声,良久,他哑声道:“小玩意.......你指的是什么。”

“从麻/绳到链/条,哦还有镣/铐,就这些常见的东西呀,”喻温白娇憨地甜甜笑着,丝毫没察觉对面人逐渐崩塌的表情。

他停顿片刻,最后补充道:“按规矩做这些是要收费的,但我是自愿的,就不收你钱啦。”

徐嘉珩听完人都要疯了。

什么叫「做这些是要收费的」?

这他妈听上去为什么像是生意一样?

有关个人癖/好他不理解但起码尊重,可问题显然没这么简单啊!

他甚至不敢往下接着多想,光是听喻温白用无所谓的语气描述这些事,都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事发突然,他怎么都没想到,一顿晚饭半杯酒能牵扯到这么多事情。

徐嘉珩头痛欲裂,把人扶起来坐直,压着火,告诉自己一定要问清楚:“你们都要做什么?要收费的意思是,你们还要出去接客吗?”

“......要做的就是满足客人需求啊,”喻温白眼神茫然,看着徐嘉珩眼里的怒色,身体瑟缩了下,

“客人会主动来找父亲和哥哥,我因为身体不太好,还没有过客人委托,哥哥也叫我先专心读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嘉珩,嗫嚅道:“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是不是生气了?”

徐嘉珩看人害怕的不断往后缩,微愣,沉默几秒后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在听到喻温白不会去接客时,他内心的怒气就消散大半,现在更多是震惊于对方的过往经历。

新闻上总能看到各种性/交/易和性/场/所的揭露,很多都涉及到儿童拐卖和未成年交易,孩子们被卖到深山老林里成为□□/隶和生育工具,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理解他们所经历的伤害。

徐嘉珩突然不敢再多问,抑制不住的在想喻温白的不善交际、和抗拒身体接触的洁癖,都是怎么来的。

喻温白谨小慎微的表情让他感到空前的愧疚,手里的钥匙变得沉甸甸,意识到自己不久前说了多绝情的话。

“喻温白,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徐嘉珩好像突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生硬道,“......别去接客行吗。”

喻温白却摇了摇头:“这么能不接客呢,我从小到大都在学这些——”

“去我家吧。”

徐嘉珩闭闭眼听不下去,深吸口气出声打断,语气有几分赴死的决绝:“如果非要做这种事的话——”

“那个人也可以是我,对吧。”

——

喻温白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他想把自己的棒棒糖给徐嘉珩吃,对方却一脸惶恐的让他不要过来,跑两步就回头强调一句自己是直男。

还痛心疾首地说现在的进度太快了,他们还不到坦诚相见的关系。

喻温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想把棒棒糖送给徐嘉珩,以为自己被拒绝,十分委屈地抱膝蹲在地上。

最后是逃跑的徐嘉珩打道回府,纠结很久后在他面前蹲下,别扭道:“我答应你了,你今晚来我家吧。”

喻温白不明白,为什么棒棒糖要晚上吃。

然后他就醒了。

全然陌生的房间和天花板映入眼帘,喻温白靠着床头坐起身,昨晚的记忆碎片填鸭式涌入大脑。

他昨晚喝了酒不清醒,被徐嘉珩送回家后,半夜又发神经的半夜爬床,被发现后居然还想用吸取煞气的理由糊弄过去。

至于给人钥匙的事,又是一阵头疼。

师父叮嘱过,有关除煞的事不能外传,尤其是家里各种法器都很危险,如果被有心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而他不仅全坦白给徐嘉珩,还把人吓到了,导致徐嘉珩宁可带他来这里,也不肯去他家。

自觉闯祸,喻温白在床头柜找到手机,拨给顾清逢:“师哥,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顾清逢的声音异常沙哑:“嗯,说。”

喻温白简短几句概括整件事,忍不住道:“徐嘉珩不是话多的人,不会往外说的。”

“说也没事,造成威胁就洗掉记忆,”顾清逢喝口水润嗓子,“不过你刚才说,你给他咱家钥匙,他却把你领回自己家了?然后一整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把我送进房间就离开了,”喻温白不是很懂,“应该发生什么吗。”

“没,随便问问。”

背景音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听着特别耳熟,顾清逢很快换了个地方说话:“煞气的事你如果解决不了,下次找机会把人带回家看看。”

“我这里有点事,晚点再聊。”

偌大空旷的卧房陷入寂静,喻温白坐在床上环视四周,仔细打量房间里的陈设和照片。

书桌上摆放相册和专业书,墙角还立着滑板、架子鼓和一把吉他,这里应该是徐嘉珩的卧房,随处可见生活留下的痕迹。

枕头和被子都是熟悉的薄荷清香,喻温白看着被面上的抓痕,某些羞耻的画面涌上脑海,红着脸,慢慢将头缩进被子里。

其实他对顾清逢有所隐瞒。

徐嘉珩并不是把他送回房间就离开了。

事实上,他昨晚拽着徐嘉珩袖子不放人走,非要人等他睡着才能离开——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徐嘉珩是什么时候走的。

作者感言

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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