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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你的温柔 凌伊丶 3556 2024-05-24 00:00:00

他说话时一直盯着郁清灼,这种目光仿佛是带有实体的,透过郁清灼身上的两层布料,正在一点一点把他剥光。

郁清灼有点明白过来了,也差不多猜到梁松庭刚才扔在床上的是什么东西。

梁松庭继续跟他说,“七年前你提了三次分手,我不是拿你没办法的,但那三次我都让你走成了,你怎么还敢回来。”

“我是真想过的,郁清灼。”梁松庭说到这里,似乎笑了下,但一双眼神仍然充满侵略性,“关着你,把你锁起来。一直锁到你服软了,再也不敢提分手,甚至把你废了都行,反正以后我养着你。”

梁松庭不是吓唬郁清灼的。

这些话、这种念头,并没有因为经年积月的消磨而淡化下去。也许是被他隐藏起来了,藏得很好藏得很深,所以外人以为他的情伤痊愈,早就若无其事地开启了新生活。

这阵子梁松庭也想过和郁清灼复合的可能,如果时间足够久,久到他忘了过去曾经有过却并未执行的那个疯狂念头,那么他们或许还能重来一次。

可是郁清灼突然闯入了这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这里除了梁松庭,他都不认识第二个人。

他来找梁松庭要回那段失落太久的爱情。那么梁松庭就告诉他,这就是你想要的爱。是毫无理智的,是暴躁的,是疯狂的,是想对你做一切最恶劣的事,甚至剥夺你的自由,给你戴上枷锁,让你变成独属于一个人的。

而那个人只能是梁松庭。

郁清灼无声地,舔了一下嘴唇。

他的每一个细微小动作都尽在梁松庭眼中。

梁松庭仍然和他隔着一张床。

梁松庭抬起手,指了指郁清灼身后,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离门更近,现在你走出去,我让你走。”

郁清灼定定地看着他,在黑暗中一直站得很放松、没有一点行动的梁松庭,却不知为何显得极具攻击性。那仿佛是一种猛兽在捕获猎物前的静止。

几秒过后,郁清灼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单膝点着床。

做出这个动作以后他又定了定,接着另个膝盖也跪在了床垫上,慢慢朝着另一边的梁松庭挪过去。

他拿起刚才扔在床上的那两个纸盒,一个轻一些,一个手感略沉,到了梁松庭跟前。

“我觉得行,庭哥。”郁清灼仰头看向梁松庭,唇角微微勾着,眼神里一点防备都没有。

“我不去哪儿,你对我做你以前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说:

期待一些些评论~

 

 

第31章 冷了很久,沉溺了很久

郁清灼和梁松庭认识超过二十年,曾经恋爱两年同居一年半,自认为是了解这个男人的。

他以为自己主动服软,让他想做什么做什么,无非就是见识到他不够温柔的一面。

可是郁清灼错了。

这根本不是不温柔。梁松庭就像一只野兽,像只疯狗。嘴他,把他脸朝下压在床上,让他在黑暗之中又多了一层濒临室息的恐惧。

起先是真的有过一丝慌乱不安的,郁清灼不敢叫出声,县招待所的房间隔音不好,他只能抓着枕头埋着脸小声鸣咽。

梁松庭先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了。郁清灼穿得不少,他没有梁松庭那么抗冻,身上有外套有毛衣还有打底的T恤,都被梁松庭扒下来扔了一地。而梁松庭却从始至终穿得好好的,就只脱了一件工装 外套。

一个已经完全赤裸了,另一个仍然衣衫整齐着。郁清灼或许是因为冷,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撑着床垫往后推,被梁松庭拉住脚踝一把拖回到身前。接着郁清灼就被梁松庭反扣过手腕擦在了床上。梁松庭用一条腿顶开他的腿根,曲着膝盖开始磨他的下面。郁清灼这些年没被人碰过,就几个月前和梁松庭睡了一次,可是近来又一直被梁松庭冷着,现在梁松庭对他这么粗暴,反而激得他愈发敏感了

他下面已经挺立起来,前端渗出黏腻的液体。

他也不想这么快就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但身体的反应太诚实了,郁清灼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梁松庭穿着的工装裤有些粗糙,磨在那根细滑肿胀的东西上,郁清灼甚至不出半分钟就有了一种要被弄射了的感觉。

梁松庭俯身下来,咬着他耳垂,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骚?还主动往我腿上贴。

第二句是,“乖乖的,我先不捆你。 ”

郁清灼甚至受不了他这种说话的声音,耳朵也跟着烧起来。

梁松庭松了他扣在背上的两只手腕,转而去想他的后颈,把他想得脸贴着枕头,另只手就去揉他的屁股。

这么直接的性爱太刺激人了,郁清灼根本绷不住。梁松庭在他细嫩的屁股上揉了两把,他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接着梁松庭碰到他下面,只是上下将了几次,郁清灼立刻就射了

郁清灼不知道这才只是个前戏,梁松庭连荤都没开。

他表现得的这么予取予求的样子,只是让梁松庭对他压抑过久的情绪更为迅速地积攒起来,很快就冲破了理智的界点。

梁松庭扣着他屁股往里深入的时候,郁清灼还没从高潮的后劲儿里缓过来,激痛立刻就涌起来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口齿含混地乞求着,“庭哥,你吻吻我

郁清灼太需要一个吻了,哪怕不是深吻,就贴贴嘴唇也好。他想要感受一点梁松庭的温度。

然而梁松庭没有吻他,却在贯穿到底以后掐着他的腰狠狠操干起来。

郁清灼起先绷得很紧,这一次来得太猛烈了,甚至比几个月前那次性爱还狠,有种要把郁清灼逼疯了再彻底榨干的感觉。偏偏梁松庭每撞入一次还要去想他的小腹,郁清灼被想得忍不住发抖,下唇已经咬破了,快感太过密集,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神志有点恍惚的时候,郁清灼脑子忽然回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话,“我想宠宠你”。这是那一天他在机场接到梁松庭时,对着梁松庭说过的。

再后来郁清灼就不怎么反抗了,就连身体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抗拒都没了。

他唯一守着的底线就是不能叫出声来,别的就任由梁松庭弄他。他一点挣扎都没有。

他的顺从助长了另个人的暴戾,这种暴戾也让郁清灼在脱离控制的世界里渐渐支离破碎。

他的腰上屁股上全是指印,掐得都很深。梁松庭收不住自己,郁清灼太好操了,他身上就没一处地方是梁松庭不熟悉的。

他知道怎么让他快乐,也知道怎么让他痛。他对他有出离疯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强烈到一旦释放就不可能收拢回去。

就在神志有些恍惚的时候,郁清灼脑中忽然回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话,“我想宠宠你”。这是那一天他在机场接到梁松庭时,对着梁松庭说过的。

再后来郁清灼就不怎么反抗了,就连身体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抗拒都没了。

他唯一守着的底线就是不能叫出声来,别的就任由梁松庭弄他。他一点挣扎都没有。

他的顺从助长了另个人的暴戾,这种暴戾也让郁清灼在脱离控制的世界里渐渐支离破碎。

梁松庭收不住自己,他太知道怎么让郁清灼崩溃了,也知道怎么让他痛。他对他有出离疯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强烈到一旦释放就不可能收拢回去。

郁清灼说不怕,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那梁松庭就不必藏着掖着,他要让他真的坠落一次。摔碎了的那种坠落,落在梁松庭的世界里,也只有梁松庭能把他拼回去。

梁松庭想这样对待他,七年前郁清灼毫无顾忌地说分手时他就想了。

梁松庭可以跟任何人好聚好散,唯独不可能是郁清灼。这半年来他无数次的拒绝他,不让他靠近自己,那是因为理智尚存。

现在梁松庭把所有正派的体面的那些东西都扔了,他在郁清灼跟前没必要端着,也不想再装。

分开七年他还能让郁清灼回来,这份爱里不可能还有多少理智的成分。

理智的人就不会和一个分开七年的前任复合。

郁清灼走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遇见那些人,经历多少事,都是和梁松庭无关的。梁松庭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现在就敞开了让他彻底明白,他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梁松庭的。这一次如果他再想走,就绝没有可能再完完整整地脱身了。

-

郁清灼已经不太清醒的时候,开口又求过一次吻。

梁松庭把他翻过来,问他,“郁清灼,你是谁的?”

郁清灼凌乱地喘着,说,“你的。”

梁松庭又问了一次,“谁的?”

郁清灼虚虚地睁开眼,抬起手去抓梁松庭的手,说,“你的,是庭哥的。”

梁松庭反抓住了他伸来的手,问他,“以后还走吗?”

郁清灼摇头,他的每个回答都很快,是与他恍惚的神志不相符的快,“不走,以后就在你身边,你让我去哪儿就去哪儿......”

房间里太黑了,郁清灼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

他只觉得一切都是失控的疯狂的猛烈,又是无比煎熬的受尽折磨的漫长。梁松庭掌控着他的一切,而他没有反抗,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出去。

这好像是郁清灼第一次真切地感同身受梁松庭这些年的痛苦。

是的,他一直做得太差了。他是被偏爱的那个,梁松庭给了他特权,让他肆无忌惮。

他坐在KTV的台阶上说几句情绪低落的话,梁松庭就为他让步。可是梁松庭自己扛过来这么久,郁清灼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突然一回国了就要复合,换谁能接受呢。

几千个日日夜夜,都弄得跟儿戏一样。

-

郁清灼醒过来的时候,睡着另一张床上,身上穿着梁松庭的T恤。

房间的窗帘仍然关着,梁松庭坐在另外一张极其混乱的床的床尾处,正在用手机。

郁清灼看着他的侧影,没叫他。嗓子太疼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梁松庭却很敏锐,郁清灼醒了不到半分钟,他就抬眼看过来,和郁清灼的视线对上了。

接着他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在郁清灼额上摸了一下。

没发烧。

梁松庭说,“我出去一趟。”

郁清灼轻嗯了一声。没问他去哪儿。

梁松庭带上钥匙走了,大约十几分钟以后他回到房间,手里提着几个食品袋。

作者感言

凌伊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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