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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 鳄人行山 3489 2024-05-22 00:00:00

“我现在还挺热的,等会儿再穿。”

文怀君凝眸看着许昼毫无遮挡的锁骨和手臂, 许昼突然觉得那眼神有点危险,然而文怀君又淡淡转过头去, 发动了车子。

“睡会儿, 要一段时间才到。”文怀君说。

“怎么可能睡得着!”许昼喊了声,唇上还留着吻的触感, 脑子还烫着, 这才捡起断片前的问题:“你不是在华国开研讨会?”

“会议提早结束了,我就回来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文怀君好笑似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台上呢,说了你看得见?”

也对,许昼不说话了。

他只是觉得, 之前心里那些失落啊遗憾啊,一下子全被补上了, 一个窟窿也没了。

“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啊。”许昼瞧着文怀君专注开车的侧脸问。

这话一问, 文怀君的面色又沉下去。

“从你抬手臂开始。”

“什么抬手臂……”许昼一头雾水。

正好是个红灯, 车子轻轻一刹, 文怀君转过头来,说了一个字:“抬。”

许昼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做,试探地抬起了一边的胳膊。

“这样?”

“再高点。”文怀君没好气地说,“你在台上动作放得可开了。”

“什么意思……”许昼嘟哝着,索性把双臂彻底伸开,身子靠在椅背上微微前倾,宽敞的袖口正好垂下来,胸口风光一览无余。大片白皙的,点缀着一点樱红。

“这样怎么了?”许昼一本正经地苦恼着,问文怀君。

男人不吭声,只用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许昼两只手腕束住,拉高,另一只手挑开那十分宽松的袖口,让布料和肌肤隔出一段空气。

文怀君微低下头,吹了口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许昼猛地打了个颤。

枝头的浅樱花瓣瑟缩,楚楚可怜。

绿灯亮了,文怀君慢悠悠地松开他,双手回到方向盘上。

许昼还僵着,但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细小的地方似乎被拉高了好几个敏度,风一吹就颤。

“这衣服谁选的。”文怀君目不斜视,表情强硬,语气里却居然有点委屈,奇异地杂糅着,“都让他们看光了。”

许昼这下知道文怀君为什么要他穿外套了,乖乖把西装裹上身,安慰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反正只有你吃过。”

靠,这话一说出口许昼就想咬自己舌头,忒没下限了。

果然,文怀君深深地看他一眼,低笑。

成熟男人的笑声很撩人,跟二十岁的毛躁青年天差地别,把许昼搞得有点晕乎。

“行啊。”文怀君从容道,“那一会儿当宵夜。”

带颜色的这腔是许昼先开的,这波属于搬着石头砸自己脚,他只能低骂一声“老流氓”,有点撒娇的意思,目光逃向窗外。

本来车里的氛围挺干爽的,两人这一来一去,搞得空气都粘稠起来。

其实在台上被文怀旧压着亲的第一秒,许昼就有有反应了,他能感受到文怀君也是。

亲那么凶,没点反应就不是人了。

许昼心头愤恨,大开车窗,吹冷风散热,好歹是降了点温度。

车轻轻一刹,停稳了。

“到了。”文怀君自然地替许昼把安全带解开,熄了火。

许昼开门下车,走了几步,脚踩到软绵的沙滩,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

文怀君向远处眺望了一下,笑道:“我们今天运气很好。”

“是海啊!”许昼兴奋道。

广阔无边的海洋可能是每个内陆人的执念。

北市不沿海,许昼以前也没钱出去旅游,所以没怎么见过海。

文怀君帮许昼把外套拢好,笑道:“不止是海。”

海浪声越来越近,许昼等不及,三两步跑过去,站在海边发愣。

确实不止是海,每一片浪花都闪着蓝色的荧光,天幕幽暗,海面却星星点点地闪着光,万里银河荡漾,看不到头的海岸线镶上了一道荧光蓝的裙边。

这片海在发光。

许昼陷在波澜壮阔的星河里,好美。

“舌甲藻是一种会发光的单细胞藻类,它们在海中大量繁殖,就形成了荧光海。”文怀君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但学界对于荧光海的成因暂时还没有定论,另一种说法是海浪拍打的外力使……”

许昼瞪了文怀君一眼,扯着他的领带把他往下拉,偏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别说了。”许昼轻道。

文怀君压着眸子,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反客为主地又亲下去。

这个吻轻柔许多,辗转相贴,不多久后分开,两人仍呼吸急促。

许昼慢慢回神,这才发现海滩上不止他们两人,三三两两的情侣朋友在荧光海滩边散步。

“走走?”许昼问。

“好啊。”文怀君和许昼并排,沿着发光的大海散步,手背时不时触碰到一起,引起细小的战栗。

许昼想笑,明明两人什么都做过,却还是犹豫着不敢牵手。

“我,我其实还是想解释一下。”文怀君不太确定地开口。

“解释什么?”许昼问。

“就是这个荧光海……”文怀君半句话刚出口,许昼就想翻白眼。

“你听我说完。”文怀君有点急:“荧光海一般只在夏季出现,最早也要等四月份,三月底出现是非常罕见的。而且它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可能几个小时后就消失了。”

“但我们今天居然看到了荧光海,这相当于是在几个月的时间里碰上了正确的几个小时,是概率很小的事情。”

文怀君拉着许昼在一片无人的礁石上坐下,认真道:“大概是因为你来了,我们才能碰上。”

许昼轻笑调侃:“迷信。”

文怀君掬起一捧海水,晶莹剔透的蓝光浅浅晃动。

“就像我在十几年里,居然又等到你了,这概率更小了。”男人说着,眼眶有点红,“我怎么这么幸运?”

许昼注视着他:“可能因为你等在等着,所以我才能回来。”

两人在海边坐了很久,许昼的手有点发凉,文怀君走回车里,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折叠的大帐篷。

“海边露营!”文怀君宣布道,指着海滩上稀疏的帐篷,“今天很幸运,人少。”

别说海滩露营,许昼连一般露营都没体验过,因此十分兴奋。

许昼在公共浴室里把自己收拾干净,卸了妆,回来时文怀君已经把帐篷搭好了。

许昼迫不及待地钻进暖和狭小的帐篷里,窝进睡袋里幸福地眯上眼。

“喜欢?”文怀君笑着问。

“嗯。”许昼点头,黑发乖巧地散着。

他一直喜欢这种狭小的密闭空间,很有安全感。

许昼突然把自己撑起来,颇有些不可置信地:“你准备的两个单人睡袋?”

文怀君换好干净衣服回来,挑挑眉:“你想睡双人的?”

文怀君怎么会不想和许昼一起睡,他主要是怕管不住自己。

许昼没说出话来,因为文怀君坏心地压过来,近在咫尺地撑在许昼身上,两人离得很近。

“说好的吃夜宵。”目光在许昼身上逡巡一圈,文怀君嗓音暗哑地问。“能吃吗?”

帐篷真的太小了,两人最远也分不开两米,空气被压缩,全是不远处喧嚣的海潮腥气。

许昼声音都变了:“……你带东西了吗?”

他混乱地在帐篷里乱探,好像在角落里摸到了一个方盒子和一管液体,心想这老流氓果然早就准备好了。

结果手被死死扣住,文怀君不让他碰,无言地吻下来,奔着把他亲晕去的,毫不收力地抢走许昼肺里的空气。

大手抚上许昼胸口,然后停了很久。

文怀君沉默踌躇,哑声道:“换道菜吃。”

许昼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文怀君就按住他的双腿,埋下了头。

狠狠倒抽一口凉气,许昼整个脑子都炸了,后背弓起来,脚趾蜷缩。

许昼手忙脚乱地想拉他起来,但手指卸力,半边身子都发麻。

虽然文怀君还是那个文怀君,但这是很陌生的体验。

年龄压在这儿,年长的那个永远是从容的,居高临下的,于是当他俯首称臣的时候,错置的地位就格外让人受不住。

从前的文怀君年轻又鲁莽,动作幅度很大,总是急吼吼地吃。

但三十多的老男人早养成了沉稳的性子,不紧不慢,尽在掌控。

明明许昼是享受着的,他却觉得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许昼推不动男人,用绵软的指尖把那盒套子勾到文怀君面前。

这实在是太明显的默许。

然而文怀君抬起那双颜色过深的黑眸,沉默地把盒子放到一边,又俯身埋头。

许昼疑惑地蹙起眉,但又很快忘记了疑惑。

最后许昼嗓子都哑了,勾着文怀君的下巴要接吻。

文怀君喉结一滑,偏过头去,说别了,我吞了。

许昼不依,追着亲,如愿以偿地尝到自己的气味。

许昼平息呼吸,声音嘶哑地问:“哎,你这么十几年,怎么过的啊?”

“想着你。”文怀君怜惜地凝望许昼的脸,坦然道:“用手。”

“哦。”许昼轻飘飘一声,“那你今晚不用想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

带四位小可爱去看荧光海!帐篷就驻扎在他们旁边(doge

第48章 被掏空了

海潮拍岸, 哗啦,哗啦,节奏舒缓地荡着。

帐篷上透出点白光, 天一点点亮起来。

许昼恍惚地睁开眼, 喘不过气,小幅度地抬头, 看到一条横亘在自己胸前的结实小臂, 顺着手臂往上走,是饱满的肱二头肌。

文怀君半个身子都探在自己睡袋外面,手臂紧紧箍着许昼, 睡得很沉。

许昼想翻身往他那边侧躺,腰一拧, 下腹绞紧的坠胀感让许昼后脑一麻,丝丝入扣, 这感觉清晰而羞耻。

身侧散落着六七团纸团, 有干的,有湿的, 有变湿了之后又变干的。视线凝滞地落在上面, 借着不清晰的晨光,许昼的脸又慢慢烧起来。

狭小的帐篷里全是海水腥气,比外头还浓郁,散不去。

昨晚文怀君垂头给他吃, 姿态放得很低,露出虔诚拜倒的宽阔脊背。

许昼闷着喘, 想投桃报李, 什么形式的都可以, 但他刚俯下身就被文怀君拉起来, 刚解开腰带就被文怀君按回去,刚摸到那个小瓶子就被文怀君坚定地抽走。

方才舒服过的脑子里一片浆糊,一丝不满的情绪却越来越清晰地浮现。

“不要?”许昼眉尖轻皱。

文怀君吻平他的眉心,滚烫的手心抓住许昼的手腕,含糊道:“这里不方便洗。”

作者感言

鳄人行山

鳄人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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