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被明司寒阴冷的警告惊得从头冷到脚。他呆呆地望着明司寒,蓦地想到了什么。
他爬着下了床,卑微地跪在明司寒脚边,浑身颤抖,声音发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你放过小金鳞,放过孩子吧。”
美人可怜地抬起头,氤氲着泪,哀切绝望卑微地祈求。
明司寒挑起周宁的下巴,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他狞笑一声,阴鸷的双眸宛如狂风骤雨,怒火让人无法招架:“周宁。原来你还记得你和你孩子啊……”
话落。
明司寒厉声命令:“把孩子带过来。”
周宁不解地睁大双眸,他跪着抓明司寒的衣袖,声音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别,别伤害孩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要动孩子好不好?他是无辜的……”
明司寒甩开周宁的手,将周宁放在床上,撕掉他的裤子。
“呜呜呜哇哇哇!!爸爸!爸爸!!”
周金鳞被保镖带了过来,小朋友哭得嘶声力竭,声不成调,他哭着看向床上的两个人,小朋友什么都不懂。只看到明司寒压着周宁,一直在打他,一直在欺负他。
保镖捂着周金鳞的眼睛,周金鳞不停地挣扎着嘶声裂肺哭喊着爸爸,小孩子尖厉绝望的哭声令人心痛。
周宁脸色苍白,他的下巴被男人抬起来,双手无力地搭在身侧,最羞耻,最难堪的一刻,被孩子看到了。他不知道那一刻碎掉的是什么,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整个灵魂都碎掉了。
他的傲骨被打得破碎,什么都不剩。
周宁眼前发黑,胸膛痛到炸裂,彻底晕了过去,唇微微张开,口水不自觉地落下。苍白的脸色透明虚无,好像一阵风就散了。
秦瑟捂着鼻血,震惊不解地望着二人。
明司寒横抱起周宁,他冷声命令道:“秦少爷,以后别碰我的人。”
秦瑟唇色苍白嗫嚅着,桃花眸还有着惊惧与震惊。他不是什么疯子,他只想找个乐子罢了。但他没想到过周宁身后的这位有多疯狂。
“把孩子弄走!弄去其他地方上学,严加看管,管好他!”明司寒抱着周宁,命令的语气冰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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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不知自己昏迷多久,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巨大的野兽吞入腹中,被剥皮抽筋啃血,被吃的什么都不剩。
他浑身发冷,醒来时,眼前是巨大的黑色铁笼子。
脖子套着冰冷的铁链圈,轻轻一动便引得铁链叮铃作响。双手被戴上铁链,脚腕也戴上了什么冰冷的脚铐,正在幽幽地闪着红光。
身下是柔软的毛毯。
他不知道明司寒对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浑身燥热无比,奇痒难耐的感觉自心口涌出,周宁张着唇轻轻呼气,额间密密麻麻的汗珠滴落。
“醒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周宁被迫张着嘴,明司寒喂他甜的汁液。
第五十八章 金丝雀笼中病发性命垂危
周宁无意识地张开嘴,舔舐明司寒喂他喝的甜甜的淡粉色液体,双眸空洞无物,失焦地望着四周的巨大铁笼。
他被锁起来了,锁进笼中。
脖子,双手,皆被强制性地戴上铁链,左脚戴着沉甸甸的给罪犯佩戴的电子脚铐。
整个地下室,三四处不同角度闪烁红灯,无数针孔摄像头正在无死角地监视周宁。
“啊……”
周宁舔舐唇边的液体,满脸潮红,浑身痒得难受,他轻轻动着,爬到铁笼子边,雪白的手抓住笼柱,用燥热的脸去蹭明司寒的手。
他痒得刺激得哭出来了:“好热,好热好热……”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欣赏周宁这幅浪荡诱人的模样,手背轻轻抚摸周宁的脸,让他舔。
周宁的大脑完全被药物控制住,对明司寒的命令只有服从与听话。他从笼子里舔舐着明司寒的手指头,满脸潮红,宛如被养在地下室的暗妓。
明司寒在周宁昏迷期间,给他注射了能够让贞洁烈女变得不再贞洁的淫/药。
他舔着明司寒的手,哭着道:“求,求你……”
“该叫我什么?求我什么?”明司寒抓住周宁的下巴,欣赏他这幅满面春色荡漾的样子。
“老公,呜呜呜,求求老公,摸我……抱我,……好痒,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周宁哭得横七竖八的眼泪,抓着笼柱,身上的铁链叮叮当当作响。
“这可是宁宁你自己求的啊。”明司寒轻笑一声,他打开笼子门,站起身,高高在上地望着周宁,“想挨*?自己爬过来。”
周宁被注射进去的药物弄得没什么神智,他爬着出了笼子,脖子的铁链拖动在地上,声音悦耳好听。
明司寒将他一把抱起来,“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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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又被关进了笼子中。他氤氲着双眸,红唇微张,迷茫地望着明司寒。
这场羞辱永无止境。
彻底击碎了周宁所有的傲骨。
“宁宁,谁让你不乖,想着要逃跑,我只能把你监禁起来。脚腕的电子脚铐,有自动报警器,若是你踏出地下室一步,电子脚铐会立刻发出警报,并且电你的全身。宁宁,乖乖待在这里别生出逃跑的心思,我能原谅你这次的背叛,若下次再敢逃——”
明司寒轻笑一声,语气里的警告令人胆寒,“我就拿你儿子的命开刀。”
周宁侧躺在铁笼中,浑身皆被锁了起来,闻言脸色苍白,他浑身抽搐地痛着,整张脸痛苦无比,声调断断续续:“不要……动孩子……求你……”
“那就看你听不听话。”
明司寒手插着口袋,欣赏笼中被他关起来的美丽金丝雀,美丽金丝雀漂亮得不行,浑身上下都被刻画了属于明司寒的专属印记。
家养的禁脔、专供人泄欲的金丝雀。
不过如此。
“听话……”
周宁脸色苍白,无力地蜷缩着指腹,双眸痛苦,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滴落在身下的鹅绒毯上。
他眼前阵阵发黑,耳鸣袭来,阵阵刺痛袭遍全身。浑身痉挛,手指头无力抬起。
周宁想要咬舌的动作被明司寒发现,明司寒将布塞进周宁口中,防止他咬舌自尽。
“周宁,不要想着用死来威胁我。你的生死,只能由我掌控。”明司寒被周宁想自尽的动作气得震怒,将柔软的布塞进周宁的口腔里。冷冷地盯着周宁。
门铃声突然在楼上响起。
明司寒转过身去,离开地下室。
眼泪顺着周宁的眼角滑落,心脏在爆炸得剧痛着,他疼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轻轻地闭上眼睛。
浑身冰冷,失去了知觉与痛楚。
大量殷红的血液顺着唇角流出,染红了身下的鹅绒毯,染红了塞进口腔的毛巾。
针孔摄像头对准铁笼中好像已经死了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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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在明司寒带着周宁离开后,便让人将私人游艇开回,没过多久,一个清扫私人游艇的阿姨发现了个被落在这里的背包。
她让人将背包递给秦瑟,并且道:“这好像是那个小伙子的背包,落在这里了,我不敢碰,秦总……这。”
秦瑟用纸巾擦拭鼻血,不停地骂骂咧咧,他将周宁落在这里的背包随意地接过,随手招呼阿姨,“知道了,交给我。”
“好的好的。”阿姨离开。
秦瑟看见周宁的东西便气不打一处来,将背包摔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怒骂几句,结果鼻血止不住地往下冒,他嘶好几口气。
他对别人的东西不太感兴趣。
但是秦瑟不想与周宁有过多的牵扯了,若是里面的东西不重要他就让人扔掉。
秦瑟捂着鼻子,打开背包,随意地往床上扔。厚厚的一堆病例本和彩超以及无数盒药,瓶瓶罐罐全部掉落在床上。
他彻底愣住。随手拿起一看,眉心重重地一跳。
看得越多神情就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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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司寒走出地下室,打开门,是秦瑟身边的人助理。
“明总,您好,这是周宁先生落在游艇的物品,比较重要,秦少让我务必交给他。”
明司寒蹙眉,冷冷地望着他,那助理将沉甸甸的背包递给了明司寒,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他接过周宁的包,冷漠地看了一眼那助理的背影,重重地关上屋门。
自从秦瑟帮忙周宁逃跑,并且欲在私人游艇上强了周宁的时候,他便已经厌恶恨上了秦瑟。任何一个敢动周宁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若非看在秦颜是秦瑟的姐姐份上,秦瑟绝不只是吃两个拳头这么简单。
明司寒将周宁的包放在桌子上,他眼眸深邃,明明灭灭。幽暗的瞳孔令人无法窥见他心底的想法。他将周宁的背包拉链拉开,将周宁的东西全部都翻了出来。
周宁的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部都属于他。哪怕是在没有经过周宁同意的情况下,他也可以随意地翻弄周宁的东西。
他倒也想看看,周宁逃跑都要带的东西都有什么。
首先是厚厚叠叠的书本病例,各种医疗单,心脏报告彩超,各种检验报告单,无数厚厚的病例,周宁的心脏彩超图,以及各种复查单,开药单……医院的病例单子堆得很厚。厚到一看便仿佛有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除了厚厚叠叠的病例单,还有塑料袋中沉甸甸的新的未拆封盒装药,瓶装药,凌乱地滚落在桌上。药量很大很多,相当于囤了几个月的量。
明司寒第一是不解,第一反应皆是周宁又在弄什么病在欺骗他。
可当他仔仔细细地查看这些病例单时,各种检查化验报告单上的医学专业术语让他皱起眉头。
唯有在看到患者周宁,病案号02845,临床诊断先天性心脏病,这些他看得懂的字眼时。明司寒脸色瞬间变了,漆黑的瞳孔剧烈收缩,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地微颤地捏紧报告单。
先天性心脏病?
这不是当年周宁欺骗他逼他分手的手段么?
周宁林林总总六年来的所有病例单心脏彩超报告单呈现在明司寒眼前,明司寒呼吸轻微急促,紧紧地抓着单子,一张又一张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