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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意 她行歌 3632 2024-05-23 00:00:00

 题名:两意

作者:她行歌

Tag列表:强制爱、追妻火葬场、HE、狗血一大盆

简介:

因为羞辱了白月光,闻君何回家收拾了白离一顿。

他们在一起的第八年,白离提了分手。

这八年,白离就像陷在爱情中的普通人一样,会吃醋、撒娇、迁就,偶尔吵架,关心爱人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节日和纪念日要送礼物、看电影,拉满仪式感。

甚至为未来规划,亲手布置他们的家,想象着将来两人携手终老,白发苍苍依然爱着彼此。

后来,白离发现,闻君何可能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白离先提了分手。

闻君何翻了脸。

没有你愿不愿意,只有我说行不行

立意: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当他把所有手段都施加在最爱他的人身上

划重点:是一个强制爱+火葬场的故事。

也是一个攻和他的坏朋友们欺负受,之后后悔得肠子都绿了的故事。

攻有点暴力,不换攻,自己选的攻哭着也要“白头不相离”

外表冷漠内心暴躁攻 V清冷坚韧受

闻君何 V 白离

1V1  he

周一到周五更,周末休息。大家看文开心。

 

 

第1章 身边人

宋昕觉得自己今年大概流年不利。

今年初他结束M国的工作,不听家里劝阻,执意回来。回来的理由很多,平洲人脉多人头熟、他的专业在国内形势大好、这里气候温润适宜不刺激,诸如此类。但最重要的原因他从未跟别人说过。

他回来想和闻君何重新开始。

他从小在平洲长大,因为温润雅致的性子极受朋友们众星捧月,是圈子里的团宠。果然,这次一回来,闻风而动的大家便纷纷找上门来,光定好的一场场各种名目的接风宴就排到了一个月开外。

闻君何也在,对他的态度和之前差不多,很照顾,也亲近。

但闻君何身边已经有了人。

宋昕和闻君何高中的时候好过一阵,很纯洁的那种,高中毕业后以宋昕出国为终结。闻君何留在平洲上大学,据说他身边的这个人和他在大一时认识,如今已经在一起八年了。

宋昕本来很纠结,但曹俊彦告诉他,闻君何身边那人就是个伴儿,没啥意思,根本配不上闻君何。

“你回来了就没他什么事儿了。”曹俊彦很不屑。

趁着闻君何去上卫生间,朋友们也给他打气,怂恿他抓紧跟闻君何把话说开,仿佛下一秒这对竹马竹马就能冲破世俗的桎梏破镜重圆。

宋昕虽是冲着复合来的,但他不是恋爱脑,智商也比身边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发小们在线。

他敏锐地觉得,事情可能没有大家描述中那样简单——

大家在嘲讽白离的时候,闻君何的态度很微妙。

白离就是闻君何的那个“身边人”。

这份微妙难以形容。闻君何的表面态度看起来无所谓,不反驳,也不附和,但里面又藏着点画地为牢的意思,把人圈进自己的辖制范围内,不制止别人在外面议论纷纷,也不把人轻易放出去。

这就有点意思了。

但宋昕是知道闻君何什么性子的:骄傲嚣张、不容反驳、懒得解释,典型的豪门公子哥。他不认为除了自己之外,能有人受得了闻君何,也制得住闻君何。他有信心。

心心念念的人有了别人已经够宋昕伤脑筋了。一场无妄之灾又意外来临。

喝到下半夜,大家都有点累了。宋昕去卫生间已经半个小时了,还没见回来。闻君何撂下酒杯,说“我去看看”。

这间会所隔音很好,但仍然在闻君何出门不到两分钟后,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喧哗声。包厢门打开,一个服务生冲进来,脸色惊惶,说“闻大少爷在卫生间里和人打起来了”。大家一听都急眼了,赶紧冲出去往卫生间跑。

装修都透着豪气的卫生间里已经狼狈不堪。

闻君何正压着一个男人打,那人满脸的血,嘴里呜呜叫着。旁边还有个男人被几个保安围在一起,脸上也是鼻青脸肿。

曹俊彦上来拉住闻君何:“怎么了这是!这俩人怎么惹你了?”

闻君何停下手,满脸戾气,胸膛剧烈起伏,有点怒急攻心。曹俊彦从未见他这样失态和激动过,心下一沉,刚想问什么,就见闻君何指一指前面的一个隔间,吼了一句:“叫救护车!”

那隔间半开着,宋昕衣衫不整伏在马桶上,已经人事不省。

****

宋昕身上的伤不重,都是皮肉伤,要命的是别的。他被强制吸入了迷药,里面检测出有催情剂成分。

这玩意儿说没事就没事,睡一晚就代谢没了;说严重很严重,如果不是闻君何发现隔间声音不对,后果不堪设想。

宋昕刚回来,没和人结仇结怨,出门去个卫生间都能惹上这种龌龊事,一群人都炸了。

宋昕第二天上午醒了。病房里闻君何和曹俊彦没走,一直陪着他。

他看起来精神还好,只是猛不丁遭遇这种打击,全身都透着一股烦躁的情绪,而且恶心。要不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压制着别激动,他简直就要跳起来骂娘。

——感觉自己没发挥好,想穿回去把昨天搞突然袭击的那两个人干死。

他揉揉眉毛,喝了一杯热牛奶,等情绪好点了,才开始跟闻君何曹俊彦回忆昨天的事。

他其实昨天喝得有点多,走路还算稳,但是大脑已经不听使唤。包厢里的卫生间被人用着,他便去了走廊中间那个公用卫生间。

在洗手池边上,他弯腰撩了一把水,洗了把又红又热的脸。还未抬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肩膀往后带,猛地撞到一个人胸膛上,随后便闻到一股甜香。

他知道坏了。这种会所很多暗地里的龌龊手段他很清楚,但没想到今天自己能遇到,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对他动手。

那两个男人显然喝多了,一人制住试图反抗的宋昕,另一个人捂住他的嘴,两个人合力把宋昕拖去旁边的隔间。还在他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意识渐渐沉下去,宋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踢了一脚隔间的门板,然后便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在医院了。

太恶心了。

宋昕面对着闻君何,第一个感觉就是如此。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让他始料未及。

但闻君何和曹俊彦的情绪点并不在这里。在宋昕还没醒的时候,他们那一群朋友已经把会所老板折腾了够呛,还有那两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也被他们私下控制在了医院里。

那俩人都没醒,闻君何下手狠,一个被打成了脑震荡,另一个也在昏迷中。

“他们不会无缘不顾找你下手,你想一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闻君何沉着脸问。

他们和这家会所老板认识,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很多人都脸熟,一般人不会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尽管宋昕刚回来是个生面孔,被人盯上也有可能,但毕竟不会这么巧,平白无故就惹上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

闻君何这么一问,宋昕脸色就微妙起来。

要说奇怪的地方,还真有。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该怎么说,也许纯粹是个误会呢?

曹俊彦看他要说不说的犹豫样,有点急眼:“宋昕,你有话直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你都这样了,要是让我知道谁弄你,我一定饶不了他。”

宋昕抬眼看了看闻君何,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纠结没逃过对方的眼睛。

闻君何心下有一丝异样,但没表现出来。他拍拍宋昕的肩膀,说:“伯父伯母都不在平洲,你回来了,我们大家就应该照顾你,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站在你这边。所以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大概是“告诉我”,不是“告诉我们”,让宋昕有了信心。他突然觉得挨这么一次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宋昕出事之前,看到过白离。

昨天晚上那场聚会,大家玩性正酣的时候,白离不请自来。这是宋昕第一次见白离,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白离看起来年龄不大,至少和同龄的闻君何以及他这群朋友比起来,显得过于干净和简单。白衬衣黑西裤,很瘦,五官清隽冷淡,进来之后简单打个招呼就坐在了闻君何旁边,看起来有点清高和不合群。

就……不太像那群人口里说的那种“死扒着闻君何不放的人”。

可能面相和人前的样子并不能说明什么。宋昕想,在外面清高冷傲的人或许是因为一份虚荣和骄傲维持着一点体面,回了家,还不知道怎么低三下四哄人。

但是大家都不喜欢白离是真的。他一进来,气氛立刻急转直下。

渐渐地,大家谈的话题开始有些刻意,围绕着高中时候闻君何和宋昕的一些趣事,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还有人不怀好意地起哄:“你俩弯弯绕绕那么多年,赶紧破镜重圆吧,我们还能只随一份份子钱。”

态度倒不是说多么恶意,但完全是不把白离这个现任放在眼里的。

闻君何喝着酒,也不知道听到没,不置可否。

宋昕看了一眼白离,多少有点替他不自在,低斥一声:“别扯了。”

他这边替白离难堪,可白离却面色不变,自顾自地喝着酒。白离和闻君何挨在一起,两个人都没什么表情和反应,这么看倒是一个冷一个傲,合拍得很。

宋昕不知道之前有白离在的场合什么样儿,但看今天这一场,想必好不到哪里去。曹俊彦附首过来跟他咬耳朵。

“这人不常来,知道大家都烦他。今天巴巴赶过来,估计是怕你抢了人。不过来一趟也好,一看到你,他准自惭形秽,识趣点的话就赶紧和老闻分了,别再鸠占鹊巢了。”

最后一句话声音拔高了些,曹俊彦故意的,在座好多人都听到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

大概是白离对这么明显的恶意也无动于衷,所以大家才更来劲儿。试想有这么一个群体之外的个体独自坐在那里,你戳一下,他一动不动,也不鸟你,你就总想去戳戳他,总得看他吃瘪才开心。

白离坐了一会儿,大概实在坐不住了,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径直走了出去。闻君何正在和人喝酒,没看见,也没拦着。

作者感言

她行歌

她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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