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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A他又黑化了 牧羊人山 3564 2024-05-23 00:00:00

十几岁的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只接着一只地注射针剂,来缓解自己衰退的腺体,来弥补丈夫的空缺,那个时候赫塞尼这种特效药才刚刚研制出来,陈母作为陈夫人,享有最好的医疗资源,也最先享受到这批药带来的福利。

那一段时间,陈母变得格外温柔,也充满了精神,不像之前一样如同一朵开败了的花。

陈尹年从学校跟人打架,带着一身伤回来,她也不恼还会把他亲切地叫到身边,“尹年又出去调皮了,受伤母亲会心疼的。”

在陈母眼里,他好像永远都是小孩子。

当时十六岁的陈尹年,表情阴鸷,回怼:“你应该关心关心对方,他被我砸破了脑袋。”

陈母笑容一滞,陈尹年已经挥掉她的手转身就走了。

再后来,就是初代赫塞尼的成瘾性初显,陈母到了没有针剂就活不下的地步,陈父得知后震怒,陈母来自北方的大家族,家世煊赫,即使情分不再,但利益仍然挂钩,他把陈母关在阁楼,强行替她戒断,那几个月是陈尹年的梦魇。

陈母从一个温婉的大小姐,再到嫁给陈父变成豪门贵妇,体面和高贵与生俱来,而最后的那些天,这些词与她荡然无存,在阁楼尖叫哀嚎。

那一天陈尹年永远记得,他在学校突然家里的管家突然给他打电话,里面传来了陈母的声音,“尹年,母亲想你。”

他疯狂地从学校赶回去,但是已经晚了,陈母已经从阁楼一跃而下,四肢摔了个稀碎。

陈父得知匆匆赶来,把庄园所有知情的佣人都换了一遍,该封口的封口,该走人的走人,彻底封死了陈母的具体死因,以便稳住亲家这个强有力的盟友。最后代价是,他的外公,以及其强硬的态度,没有再追究女儿的死因,而是让陈父承诺并公证,陈家的合法继承人,只有他一个。

最后的最后,陈母死后不到三个月,陈父就迎娶许茹进门,连同那个便宜弟弟陈旭。

陈尹年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风雨飘摇。

“知道……”陈尹年手不自觉有些颤抖,虽然现在赫塞尼这种特效药已经更新迭代很多款,但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以为江延只是个简单的发烧,没想到勾起他这样的记忆。

他绝对不会走陈锦赋的老路。

“许医生,那还有别的治疗办法吗?”陈尹年眼眶微红,手都是颤抖的。

看到陈尹年听了后果之后,态度还算诚恳,并没有像有些二代毫无下限,甚至专门要求给自己年轻的情人开这样的药物,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令人作呕。

最后陈尹年送走了许焕。

他看着床上的Beta,仿佛对待一件易碎品一般,不敢触碰。

许焕告诉他,赫塞尼只是一时半会救急的特效药,如果他一心为了这个Beta好的话,可以去G国他师弟的一个实验室,那里有专门研发信息素失衡的研发室,如果他愿意,可以带着江延去一趟,专门定制一款适合的针剂。

最后他嘱咐道,在Beta正式接受治疗之前,千万不要再“标记”他,那样只会加重病情。

陈尹年坐在江延的身边,想要靠近他的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

一会另一个医生回来给江延输退烧液,并且注射赫塞尼。

不一会人就到了,陈尹年试探性地喊了喊江延,但是江延闭着眼,面色潮红,丝毫没有反应。

“延延……”陈尹年语气温和,握着江延的肩膀轻轻晃动一下。

医生已经准备好,江延还是没有醒来,就在陈尹年握着他的手递给医生,针尖直接要扎进去的时候——

江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并且直接尖叫起来,推开陈尹年缩到大床的角落抱着自己头哆嗦起来。

“延延?”

陈尹年刚一走进他,江延就极其抗拒,脑袋埋得更低了,“延延,你生病了,乖乖配合医生打针好吗?”

江延愣愣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高烧的红晕,摇着头抗拒,“不,不要关……”

看见Beta一副害怕受伤的模样,陈尹年的心都软了,他放低了声音,边靠近边安慰道:“乖小狗要是听话,我怎么舍得延延关小黑屋,要乖乖听话好不好?”

江延脸上挂着泪,还是在摇头,陈尹年的话极具蛊惑,三言两语就把所有的错误归结他的身上,但是他烧糊涂的脑袋由不得他细想,只能本能地抗拒。

“乖宝贝,来打针好吗——”

陈尹年的话还没说完,江延一把推开了他,想要从这间屋子逃走,陈尹年耐心彻底丧尽,一只手就轻易摁住了病着的Beta,梅姨收到指示,上前帮忙摁住了江延乱蹬的腿,注射器里的赫塞尼扎在江延的后颈,被一点点推了进去。

接下来,江延瞬间安静了许多,接受了挂水,任由Alpha摆弄,在陈尹年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之后,起身给他拿水,没想到江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含着泪:“不,不要走……”

 

 

第59章 戴止咬器的小狗

别墅上下整夜灯火通明,待守的佣人时刻紧绷。

陈先生养的那个Beta高烧不退,不是烧得都在说胡话,就是呕吐发疯,据说还吐了陈先生一身。

陈先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了,拦腰把人抱着,从楼上转到楼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推开房门带Beta巡视。

一直折腾到天亮,烧才终于退了下来,众人这才松下一口气,然后就听见楼上传来“哗啦”一声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刚要上去查看,就听到陈先生的声音,“都别上来。”

陈尹年坐在地上,一只手撑在摔碎花瓶的残骸上,另一只手吃力揽住怀里乱蹭的Beta。

他出声警告完楼下的佣人,就对着怀中的人道:“延延,现在不可以。”

但怀里的人像是听不懂一般,愣愣从他怀里抬起脸,面色还有余热的红晕,耳朵有些红,呆呆看着他,随即又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愿起来。

陈尹年摔得坐骨隐隐作痛,他强忍着把Beta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回床上,他难得柳下惠一次,帮人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好,“睡觉吧,延延。”

但谁知道江延根本听不见,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如同理直气壮讨要糖果的孩童,“给我。”

给我,你的信息素。

他的目光直接而热切,没有一丝遮掩,不像之间那般被欲望情潮裹挟,而是直勾勾,赤裸裸地盯着他,用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瞳。

陈尹年自下而上窜出一股火来,那是从一周前就压抑的,昨天把人抱上来,他就想把这个不听话的Beta好好蹂躏一番。

但现在他生生克制了,把江延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延延,听话。”

说罢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昨晚江延注射完赫塞尼之后,拽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如同微风拂过小山岗,令人格外舒适,这大概第一次是这个Beta的挽留。

陈尹年原本坐在床上的人,把抱坐在自己怀里挂水,不时还亲吻一下Beta因发烧而格外滚烫的耳朵尖。

Beta蔫蔫地靠在他的怀里,听话极了。

陈尹年不禁想,如果江延能一直这样听话就好了。

但好景不长,陈尹年梦没做一会,怀里本来发蔫的Beta突然捂着嘴坐了起来,“怎么了——”

陈尹年话音未落。

随着“呕”的一声。

江延全都吐到了陈尹年的衣服上,连带着吐到了床上。

一股难闻的味道升起,陈尹年还没沉下脸,怀里的人呕吐不断,加上这几天被关,本来没有吃太多的食物,Beta肩膀耸动,干呕不出任何东西来。

陈尹年驱使梅姨喊佣人打扫,一边又轻轻拍打江延的背,帮着他顺气,带着一身狼藉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吐出来就舒服了……”

站在一旁的梅姨都有些看不下去,上前道:“大少爷,要不然让我来?”

陈尹年看着自己满身狼藉,实在有点狼狈,而梅姨也是专业的,但还没开口,Beta就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痛苦呻吟:“不要丢下我……”

语气夹杂着委屈。

陈尹年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就走到了浴室,Beta被他当在洗漱台上面,乖乖地等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他颇为耐心地放水给江延洗澡,也顺带把自己一身狼藉也洗去了,期间Beta抱着膝盖愣愣坐在浴缸,直白地盯着他看。

本就被压抑的浴火,瞬间被勾了上来,但是许焕的话还犹在耳边,陈尹年僵硬地给自己洗着澡,珍馐美食放在眼前却不能吃,又看见江延呆呆看着他的样子,时不时看看他的,又低头看看自己,陈尹年简直要被他气笑,直接拉上了浴缸的帘子,“蠢Beta。”

等他们出来,卧室已经被清理好,但陈尹年还是有点嫌弃,抱着江延到别的卧室走去。

刚一踏出房门,原本还乖乖抱着他脖子的Beta突然开始挣扎,双手推拒着他,陈尹年险些没有抱住,他不知道是不是赫塞尼药效发作,只能腾出手去安慰,没想到江延埋在他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委屈而又伤心,程度堪比刚才,陈尹年现在听到他的哭声,头皮都是麻的,连忙安慰,“不哭不哭,我们不换了——”

“开灯……”话音未落,江延含着泪,指着黑暗的走廊,全是委屈,“不要黑……”

陈尹年无奈,抱着人走到回廊的开关面前,Beta被他抱着,伸出手“啪”一声把灯打开了,复古的泛黄的灯光瞬间盈亮了黑暗。

江延仰头看着灯,睫毛湿湿的,面上恢复了一点血色。

然后陈尹年就抱着江延,把别墅所有房间,所有回廊,能打开的灯全都摁开了。

再回到房间,江延终于闭上眼睡着了。

半夜十分,江延的烧一直在反反复复,陈尹年和衣而眠,几乎都在盯着Beta。到早上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彻底退烧。

他揉了揉太阳穴,还得去上班,他打算把自己收拾一番直接就去公司,谁知道他洗完澡刚打开浴室的门,原本已经沉睡的Beta穿着睡衣,直直站在门口。

作者感言

牧羊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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