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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隐婚 开心是福嘛 3275 2024-05-24 00:00:00

言蹊没去纠结他们怎么知道的,也没有否认,“嗯”了一声。

“想过段时间跟你说。”

枫哥痛心疾首:“我还指望你多吸点女友粉,以后好卖周边呢。”

林奕恰巧走出来,听见这话瞬间不乐意:“我才是团里门面,这种事情让我来,我可以当最好的爱豆,为难我哥算什么!”

枫哥上下打量他一番,说得委婉:“还差点火候。”

夏泽凡笑出声:“你自己为什么是门面心里不清楚吗?实力不够,门面来凑。”

林奕让他滚。

枫哥摆手:“你恋爱的事情等会儿再和你谈,有事和你们说。”

是关于接下来行程的事情。

昨晚上提到的代言,枫哥和品牌方联系过,对方开出的价格他其实不太满意,但对方言辞诚恳,非常希望能促成这次合作。

如果谈下,算是NEVER的第一支代言,枫哥又不太想放弃,所以将资料整合发到他们的邮箱。

“有什么想法都跟我说说。”

再而后是《国风诗词大会》的邀请,节目组对上次的录制尤为满意,所以期望第一季最后一期NEVER还有参与,枫哥已经应下了。

言蹊沉默两秒,问:“什么时候开始录制?”

枫哥道:“中秋节假日的最后一天,播放时正好是国庆节,和家国情怀有关,所以比以往的录制要提前。”

言蹊算了下日子:“这么赶。”

“怎么?你有事?”

言蹊没瞒他:“嗯,去我对象家拜访长辈。”

枫哥:“……”

他抓了下脑袋:“不能换个时间吗?”

言蹊愧疚道:“是第一次见面。”

枫哥瞬间头秃,倒不是觉得言蹊不敬业,身为队长,他为团队的付出大家有目共睹。

零下十度的外场都没什么人了,队友水土不服躺在休息室,他一个人坚持上场,席上观众寥寥,仍温和而含笑:“大家好,我们是NEVER。”

被邀请去音乐会,主办方的安排出了错,上场位置被夹在两大人气艺人之间,前后的欢呼更显中间清冷可怜,知名度不是那么高,唱得歌曲也没人听得懂。

是十分尴尬的场面,队友经验还不足,在场上不知所措。

言蹊关掉话筒,跑去和DJ商量了什么,而后场上突然响起欢快的古典舞曲,年轻人用柔韧华丽的舞姿将大家目光吸引住。

说起来,是有些不礼貌且窘迫的举动,但年轻人笑嘻嘻的,很温和不甚在意的模样。

舞蹈没有表演太多,响起掌声后向台下鞠躬,调侃:“现在可以欣赏我们的表演了吗?”

气氛变得火热,信心都回来了。

其实团里的个人问题枫哥不太管,又不是流量路线,只要人品OK没有幺蛾子,不会损害团体利益一切好说。

女友粉多了未必是件好事,恋爱脑上头,为你拼死拼活,脱粉回踩也是最可怕的。

不过他尊重成员的想法,言蹊恋爱也好,林奕梦想成为第一爱豆也罢,他们是有实力的团队,不用拘泥于一种风格。

只是有种自家最出息的孩子被猪拱了的感觉。

还不知道那头猪是谁。

“录不了就算了,人生大事重要。”

言蹊看着时间表,心里默默算完,说:“赶得上的。”

裴家就在津城,距离倒没有远的那么夸张,只是与长辈相处不了太多,或许会留下些许闲话,处处妥善压力比较大。

但这么多年了,没什么抗不过来的。

“确定?”

“嗯。”

“不要太勉强自己。”

“不勉强。”

年轻人嗓音温和平静,不急不缓,很坚定。

枫哥深深看他一眼,低头重新打开日历。

而后又商量了时间上的细节,可惜现在言蹊也无法给出精确的安排。

枫哥心里空荡荡,眼神幽怨:“家里上好的大白菜啊……”

言蹊只是微微一笑。

虽说不想约束艺人恋爱,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团里,枫哥并不能那么放心。

“空的话,约他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言蹊:“……他现在不是那么有空。”

这是不打算公开的意思。

枫哥不便多说什么,拍拍他肩:“你心里有数就行。”

……

关于“裴嫂“怀孕的舆论,裴昱行个人工作室发表了声明,表示完全是无稽之谈,对于谣言已经取证,不仅如此,网爆”裴嫂“的相关内容也已截图,将交由警方处理。

没有赘述过多内容,十分简单粗暴。

言蹊是洗完澡后刷到这条微博的,评论区热热闹闹,信疑参半。

总之,没有怀疑到一个男人头上的。

忽然觉得很安心。

他给丈夫发表情包,一个开心跳舞的小人。

Pei:还没睡?

言蹊:之前枫哥来了,谈工作。

言蹊:我恐怕不能和爷爷奶奶过完中秋了。

说完其实有点忐忑,毕竟不想惹得老人不喜。

Pei:没有关系。

Pei:结婚证在我们手里。

言蹊get了他的意思。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总不能重新再倒回米缸里,就算是裴华厚老先生,也无法怎么样。

……他相信男人年轻时真的很叛逆了。

 

 

第20章 

去见裴家长辈其实很忐忑, 因为裴昱行结婚的缘故,今年中秋节亲戚们回来许多,就连随父母在鹰国定居的两位堂兄都携子女订了机票特意飞一趟。

裴华厚老先生与夫人育有五儿一女, 除了小女儿,其他几位叔伯都已成家,大伯父连孙子都满十八岁了,听说这次或许也会回国。

两位老人的兄弟姊妹也不少,但尚在人世的年纪都大了不怎么见面, 逢年过节都是晚辈提着礼物上门拜访, 舅舅姑姑外甥表侄一大堆, 虽然这次中秋不完全会来, 可裴昱行带伴侣第一次回家,礼数总要来尽到。

言蹊怕出错,让男人列了一个表。

怎么说呢,完全两眼一黑的程度。

言家人口比较简单,言蹊有两位姑姑和一位小叔叔。

两位姑姑也已成家, 年年寒暑假带着表哥表妹过来玩几天。

小叔叔读书不太行, 大学毕业就和朋友去行了商,现在事业有成, 只是常年在外出差不太回来。

言蹊还记得小时候和小叔叔关系很好,小学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由他照顾, 练舞累了,回家的路上悄悄背他,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才放下来。

舞蹈学校离家并不远, 爷爷奶奶不许他疲懒, 短短一截路还要坐车, 惹得一身娇惯。

爷爷奶奶问起, 小叔叔就不着边际地吹牛:“蹊宝自己走回来的,我要抱他都不肯,没见过这么懂事的,不愧是我哥的孩子,有这耐力将来定成大事……”

白婉怡女士神色淡淡,看着小儿子唾沫横飞,眉心微蹙。

时常怀疑在医院抱错了孩子。

也或许是生小儿子时吃了太多苦,所以难免纵容,结果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白婉怡女士痛定思痛,决计不可以让孙子重蹈覆辙。

母亲那边,有两位舅舅。

平时联系不算多也不算少,逢年过节是有的,平日里偶尔发个消息关怀一下,联系不会断了。

裴家这种情况,言蹊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裴昱行帮他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不用你事事亲为,打了招呼认了人就好。”

言蹊“嗯”声应着,上车低头系安全带。

嘴角被冰凉的唇吻了一下,他侧头。

裴昱行含笑看着他:“不要紧张,我不会离你很远。”

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裴华厚老先生与老夫人早些年从津城市中心的房子搬到了郊外迤逦山的老宅雍和园。

说郊外也不准确,四十年前津城因为发展规划有过一次大规模的搬迁,当时轰轰烈烈全国皆知,然而那时言父都还很小,对于言蹊而言更是往事云烟。

现在的市中心算是新城,迤逦山是历史书上的见证人。

车子从山脚大门进去,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终于下了车。

差不多已经到了半山腰,抬眼望去,红日从山峦间慢慢坠落。

言蹊问裴昱行:“到家了?”

拒绝了安保提行李箱的动作,亲自挪着,牵着小丈夫的手:“进大门就是裴家。”

言蹊:“……”

裴老夫人身边的陈姨出来接的两人,直接带他们去屋子里见裴华厚老先生与老夫人。

大院里种着两颗桂花树,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花开正好,香气馥郁。

后来言蹊才知道,其中有一棵是裴昱行出生那年,裴华厚老先生亲手栽的。

雍和园占地面积广阔,弯弯绕绕几多,宅子保养得当,倒没什么陈旧的味道,更多是沧海桑田的厚重感。

穿过大院,过一个游廊,两人进了屋。

只有裴华厚夫妇二人坐在里面。

老太爷明年就满八十了,满头华发,法令纹很深,身子看着也硬朗,气质与旁人不同,十分强势果断。

言蹊只知道裴华厚老先生以前当过官,具体是什么倒不清楚,听说退下来后,培养的接班人很像他。

有凌厉手段,新官上任烧了几把火,名字上过几次时政新闻。

裴老夫人就要严肃得多,穿着中式旗袍,披着淡雅素净的针织毛衣,身子纤细,背脊笔直。

裴昱行握紧言蹊的手:“爷爷,奶奶。”

言蹊跟着喊人:“爷爷好,奶奶好。”

裴老夫人点点头,开口:“敬茶吧。”

一个妇人端着托盘进来,站在老夫人旁边。

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乌黑长发挽成一个髻,用珍珠簪子别着。

妇人看着两人微微一笑,很和善的模样。

作者感言

开心是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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