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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老婆自己养 关尼尼 3397 2024-05-24 00:00:00

喝醉的应卓翰抓着自己的小卷毛,悲伤地说他一点不都喜欢自己的小卷毛,因为早上起床会炸开,显得头很大。

脸通红的钟茂嘿嘿一笑,拽着应卓翰的小卷毛说头大好,头大显聪明。

秦斓抱着一双拖鞋,认真地教怀里的拖鞋念二十六个字母。

拖鞋不说话,秦斓很生气,指着拖鞋骂了半个小时。

陆黎脸也有点红,浅金色的头发在夜风中有点飘,他抱着姜宜,指着院子里一头的葡萄藤嘀咕说:“我种的。”

他又去指墙上的一只小草帽:“我织的。”

姜宜偷偷喝了一点酒,面上不显,一本正经地点头说:“知道了。”

陆黎蹭了蹭他,忽然抬起头,望着姜宜,安静了一下,然后认真道:“我的。”

他的姜宜。

姜宜迟钝地想了想,好像也没错,便一本正经道:“対。”

秦斓扭头,指着拖鞋愤怒道:“不対!”

“它一个字母都没念対!”

陆黎也生气,从小到大哪怕是一只鸡,都没敢在他面前说姜宜不対。

他捏紧拳头,生气地就把秦斓的拖鞋丢到了葡萄架上。

秦斓抱着自己唯一的拖鞋,悲伤地坐在地上,教唯一的拖鞋背九九乘法表。

程晁靠在藤椅上,吹着夜风,意识几乎是这群人中比较清醒的那一个。

虽然他也有点迷糊地想要去抓院子外头的鸡,给院子外头的鸡擦屁股。

毕竟鸡每天都拉屎,但是每天都不擦屁股。

程晁觉得极其难以忍受。

他眯着眼睛慢慢地想,要是让他给鸡擦屁股,他要先用湿纸巾擦两遍,再用干纸巾擦三遍,最后用烘干机把鸡屁股给吹干。

这样的鸡屁股就干净多了。

程晁想得浑身都舒服了,他慢悠悠偏头,却看到了另一个藤椅上,姜宜被陆黎揽在怀里,姜宜一幅很乖的模样,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唇瓣透着点水红。

他的脸颊泛着粉,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在盈盈月光下有种瓷釉感,微微偏着头,整个人好像很认真地坐着,又好像已经出了神。

陆黎低头,似乎在咬着姜宜的耳垂,双手揽在姜宜肩膀上,几乎整个人靠着姜宜,桀骜的眉眼柔和。

那是一副极度亲密的姿态。

亲密得哪怕喝了酒的程晁都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在藤椅上,似乎觉得有点不太対劲。

似乎亲密过头了。

他想着是不是院子里灯光昏暗,自己没看清楚,指不定陆黎只是喝醉了,将头靠在姜宜肩膀上。

毕竟这几天,谁都看得出来陆黎极度喜欢黏着姜宜,好像两人其中有什么特殊的联系,贴在一起就能变舒服一样。

可夜风越吹越盛,遮住了大半明月的误乌云被吹散开,亮堂堂的月光洒下来,将影子拉得很长。

在亮堂堂的光中,藤椅上的程晁看到了陆黎松了口,姜宜的耳垂显露出了个牙印,陆黎又嘀嘀咕咕地将脑袋埋进姜宜的脖子,似乎在玩闹一样咬着姜宜的脖子。

姜宜背脊挺着很直,认真地看着前面,好像沉浸在上课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咬了一口。

程晁在昏沉中叫了一声姜宜的名字,他看到姜宜转过头,朝他严肃地嘘了一声,跟他认真道:“下课再说。”

程晁觉得越来越不対劲,迷糊地刚想起身,就看到揪着自己头发的应卓翰坐到了姜宜旁,不揪自己头发了,改揪姜宜头发了。

他一边揪一边羡慕道:“你头发好好哦,一点都不显头大……”

然后程晁就看到应卓翰偷偷地咬了姜宜头发一口,叨叨道:“分我一点嘛……”

陆黎发现后,揪着应卓翰的头发骂骂咧咧叫应卓翰滚蛋。

姜宜生气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打扰他上课。

刘老师说这节课很重要很重要,一定要认真听,但是总有人来打扰他。

姜宜推开陆黎脑袋,自己搬着小凳子去到了葡萄架前,挺直背脊,虔诚地继续上课。

程晁:“……”

他将脑袋靠在藤椅上,忽然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

后半夜,一群人跌跌撞撞地互相搀扶着回房间,躺床上就倒头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邻居扛着锄头,在院子门口喊这几个孩子,但姜宜奶奶却笑着摆摆手,给邻居送上自己烙的饼,笑呵呵地说昨晚那群孩子贪喝酒,喝糊涂了。

邻居也笑着摇摇头,说年轻好啊。

中午十一点多,晚上喝醉的一行人渐渐清醒了过来,秦斓第一次出房间,他单脚蹦跶着,问姜宜奶奶还有没有新拖鞋。

程晁是醒得最早的那一个,他已经洗漱好,跟着钟茂去姜宜房间叫剩下没起床的人起床吃饭。

钟茂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兴冲冲推开姜宜房间的门,深吸一口气大声:“起床了——”

声音震得外头树枝上的鸟都惊吓地扑腾地飞起。

下一秒,钟茂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砸过来的枕头,还伴随一声嗓音沙哑的:“滚。”

程晁微微一顿,走进去后才发现床上睡着两个人,盖着同一张被子。

穿着背心的陆黎单手环着姜宜,微微起身,他怀里的姜宜似乎也被吵醒,睫毛动了动,睡眼朦胧地睁开眼。

他迷迷糊糊半仰着头问身旁的陆黎:“怎么了?”

陆黎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没事,继续睡。”

程晁看着两人躺在同一个被子里,手环着手,心里那股不対劲又涌了上来,这次更加强烈。

他眯了眯眼,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到两人被子后面鼓动了下来,头发乱糟糟的应卓翰从床尾爬了出来,嘿嘿嘿地笑。

程晁:“……”

他真的是脑子有病才会觉得不対劲

陆黎踹了应卓翰一脚,炸毛道:“你他妈怎么在我们床上?”

姜宜自言自语:“原来我昨晚踢到的不是墙啊……”

应卓翰被踹下床,他捂着屁股委屈道:“我昨晚跟姜宜回去的!”

他梗着脖子道:“你跟姜宜睡在一个床就行,我跟姜宜睡在一个也行!”

昨晚喝醉的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应卓翰死不松手,大不了三个一起睡。

最后折腾着折腾着,真的三个一起睡了。

陆黎骂骂咧咧,黑着脸把被单全部拆下来拿去洗衣机去洗。

单脚蹦跶的秦斓在院子里嚎:“陆哥,你昨晚把我拖鞋丢哪了?”

陆黎正在气头上,骂骂咧咧道:“丢你大爷头上!”

回市里的最后一天晚上,姜宜奶奶宰了一只鹅,两只鸡,还拜托村长去池塘里捞了两条肥硕的大鱼。

钟茂等人拦着老人,说别宰那么多,多留着自己吃,姜宜奶奶一边拔毛一边摇摇头,笑着说:“养这个就是给你们吃的哩。”

“你们吃得多,奶奶心里高兴得很。”

因为上次喝酒喝得太多,姜宜奶奶没拿米酒,一行人吃饭完就在院子里聊天,什么都聊,姜宜坐在奶奶身旁,看着奶奶给他绣鞋垫。

夜幕繁星一大片铺满夜空,院子里的人一个一个轮流去洗澡,洗澡完就回房间收拾行李,等到最后,院子里就只剩下程晁和姜宜。

程晁偏头,他望着靠在藤椅上,望着星星的姜宜,忽然道:“姜宜。”

姜宜扭头:“怎么了?”

程晁双手枕着头,闭着眼道:“下次回来,记得叫我”

姜宜笑了笑道:“好。”

洗完澡的陆黎擦着头发,走过来,装作若无其事道:“你们在说什么?”

姜宜警惕起来,生怕陆黎当着程晁的面说那个拉屎的,便连忙拉着陆黎道:“我房间的衣服好像还没收完,你跟我去看看。”

陆黎奇怪道:“除了你不让我碰的内裤,我记得其他都收完了。”

姜宜:“……”

他耳根子红了一点,拽着陆黎:“我说有就有,你跟我回去看看。”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闲空下来的村长还特地来送了这几个小伙子。

毕竟刚开始姜宜奶奶和村里的人没想着这些小伙子真能扛起重任,只想着能够在忙的时候搭把手,但是这群小伙子就做得还真的有模有样。

一辆一辆的豪车开进村里,停车下来的司机差点认不出自己的小少爷。

特别是程家的司机,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向洁癖严重的程晁穿着花花绿绿的大裤衩,拉着行李箱,身上的肤色更是黑了不止一度。

应家司机正打算帮应卓翰扛起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就看到应卓翰举了举手,朝他高傲地叫了停,然后让司机开行李箱,给司机演示了一遍自己这些天的丢草垛的成果。

应家司机只见自己的小少爷提起行李箱,一气呵成扭腰把行李箱甩进后备箱,行李箱在完美地落在后备箱中,在空中形成的抛物线十分完美。

姜宜在一行人中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回去的时候依旧是怎么样的,似乎不管太阳怎么晒,依旧白得厉害。

其他一行人,足足过了一个暑假,才将原来的肤色养回来,不再炭黑炭黑的。

一整个暑假,钟茂等人都没和圈子里的人有太多联系,天天跟在陆黎屁股后面跟姜宜混在一起玩。

圈子里流言渐渐又起来。

开学的第一个星期,陆黎在某天早上问姜宜要了从小到大的奖状和奖杯。

姜宜没多想,毕竟陆黎喜欢要的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便把陆黎要的奖状和奖杯都给了他。

那天下午,姜宜发现程晁没上课,请假去上了个厕所,一整节课都没回来。

教学楼顶楼的厕所里,陆黎带着一群人,他坐在椅子上,対着圈子里散播谣言的高级年级学长,面色看上去很和善,微笑道:“继续念。”

几个高年级学长站在厕所角落,拿着陆黎复印好的奖状,磕磕巴巴道:“姜宜同学,在英语竞赛中表现优异……”

程晁纠正道:“比赛的名字别跳过去。”

应卓翰靠在门板上,点了点头:“就是就是。”

作者感言

关尼尼

关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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