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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血刀 我这该死的温柔 3763 2024-05-24 00:00:00

他将姚川那物好一番伺候,总算见其整根硬挺了起来,直冲冲地竖在自己面前。他二人早上皆洗了澡,可刚刚一番过招下来又出了不少汗,是以姚川这根雄物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膻之味,可林邑闻见却不觉反感,只感到口齿生津,好似被这阳物迷了心智,一心只想做姚川胯下淫奴。

他咽了咽吐沫,张嘴将那阳物含住。他虽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但仍是被姚川的巨物抵的有些反胃,只好用舌头抵着将其往外推拒些许,可又舍不得推出太多,便一边推拒一边吮吸龟头。

姚川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极为舒爽,他大口粗喘,问道:“你是从哪儿学的这般口技……真是要了人命……”

林邑含着龟头,含糊说了些甚么,姚川却没听清。他此时只觉这人软舌极为灵巧,勾得他身下阵阵麻痹,一时神情恍惚,哪听得见林邑所说?

林邑捧着他的阴茎大声吸吮着,那张嘴儿被撑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却仍未将姚川的巨物吞吃完毕,还留了大半截露在外边。他这般含了一盏茶时间,不仅没将姚川吸出精来,倒给自己惹了一身火,林邑左手扶着姚川的鸡巴,口中吞咽动作不停,右手倒是往下伸去,捉住自己的阴茎也撸动起来。

姚川见他这般,心中怜惜,便道:“不若你先起身,我来帮帮你吧。”

原来他想到二人情事,多是林邑为他服侍,这般口含他却从未给林邑试过,便想着这回由他来做。哪知道林邑将巨物一吐,说道:“姚兄本就持久,要是你为小弟服侍,不是又得拖延许久?”

姚川哪知道他是这般想法,一时淫逸心思散去,倒觉得有些好笑,又听那人说道:“再说了,姚兄此物甚为诱人,我每每见之都觉口中生津,实是想好好品尝一番。”

他这话说得放浪大胆,令姚川心中一荡,他暗骂一句:骚货!

于是便扶住自己肉棒,往林邑嘴中抽送,那人也乖顺极了,张嘴便吸嘬出声,一时间书房内皆是啧啧水声。林邑这回颇为卖力,谁知姚川还是未有泄身迹象。他有些恼怒,心中又存了好胜之心,便揉着姚川囊袋,舌头抵着马眼小口处磨碾转动,果听见姚川吸气声响起。他刚想一鼓作气,便被姚川捏了下颌,那人使了个巧劲,他只觉面颊发疼,不得已只好吐出龟头。

姚川笑道:“少寨主这般卖力,却不知自己身下是否舒服?”

他拎过林邑的胳膊,将这人揽过,让他坐在自个儿腿上,二人面对面搂在一块。林邑口中酸涩,嘴边还泛着些淫靡水光,不知是他的涎水还是姚川的体液。姚川见此目光一顿,用拇指大力摩挲这人的嘴角,惹得林邑骂出声来:“你都快要泄了,怎的又不让我含了?”

他坐在姚川腿上,腹前便抵着这根巨物,他一时有些害怕,怕这人忍耐不住,又要塞进他的后穴里。谁知他只拍了拍自己屁股,说道:“我是心疼你,你下身硬了许久,难道不难受?”

说罢他双手一收,将林邑紧紧揽住,又解开这人腰带,将其阳物拨弄出来,与自己那根抵在一块儿。

林邑轻呼出声,又摆腰迎合道:“确实难受,也不知姚兄有何妙招?”

姚川将这人的手引过,让他双手合拢,包过这两根硬挺阳物,自己的手又覆在他之上。林邑哪会不知其意?他双手略一收紧,握着两根硬物便上下撸动起来,他动作时快时慢,碰至龟头处还故意用拇指抵着摩挲几下,很快便得了趣。他不满地挺动腰部,使得两根阴茎摩擦更为剧烈,不久便仰头射了出来。

事毕后他伏在姚川肩头,双手还被他握着合在那人阴茎上——那物还是未泄。林邑有些气馁,又想到自己在他面前射的如此之快,更觉羞臊,他在姚川肩头咬了一口,忿声道:“姚兄还是自个儿解决吧,我可是累了。”

姚川抚了抚他头发,笑道:“不忙,我也有了射意,只需少寨主再加把劲。”

他右手包住林邑的手,带着他捋动起来,左手又按着林邑后脑,迫着他与自己亲吻。这般上下均不冷落,倒真有了效果,他猛的挺动腰身,在林邑手中射了出来。

事毕后他又叼着林邑舌头不放,与他纠缠许久,等到那人有些气竭,才不舍地放过他,他揉捏着林邑双臀,说道:“此番真是有劳少寨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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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告一段落,往后走基本都是剧情,按大纲的进度现在才写到一半,小师妹还没出场呢QAQ

第29章 (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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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夜凉如水,梅庄内只有几位侍女走动,偌大庄园内静谧无声。

一位侍女端着炭炉走至后院的一间厢房外,这炭炉颇大、有一臂多长,看着分量不轻,然而这侍女却脸不红气不喘,模样端的轻松。那房门口站着几位女侍卫,皆是手拿长剑、面色冰冷,见那侍女来到也只是微微颔首。其中一人说道:“梅香姑娘,老爷仍未清醒,你动作需得快些。”

那叫梅香的侍女点头说道:“自然不敢扰了老爷清净,我手中不便,还劳烦姐姐开个门。”

那侍卫不应声,只推开房门,又嘱咐一句:“记得快些。”

梅香连连点头,转身关了门后,面上笑容却猛然收尽。她面无表情,手中动作倒是利落,先是摆了炭炉、点了红烛,又将后窗打开半扇,一时间只闻得房内檀香渐起。原来这炭炉并不简单,底下先铺了一层精贵的白檀,其上所架木炭皆是少见的青黑色,燃时无烟却热气逼人,还有熏香助眠之效,乃是皇家贵族所用之物。

梅香做完这些后,先是侧耳听了听屋外动静,她脚步无声,往床边转去。

屋外漏进些冷风,将那床帏吹起又吹落,隐约间只见床上躺了个模糊人影。梅香小心翼翼地掀开帷幔,见那床上躺了个高大男子,他看着已有了些年纪,面目却依旧俊朗,只是面色灰白、口唇发暗,像是有重疾在身。

梅香见此双目一涩,她盯着那男子看了片刻,突听得外面人声响起:“梅香姑娘,屋内可收拾妥当?”

她连忙将床帏理好,又掐了掐自己面皮,回道:“已经好了,我这便出来。”

她推门而出,见周围侍卫皆面色不善,便歉意一笑,说道:“今夜梅三姐姐有事,才命我前来,我手脚粗笨、耽搁许久,还望各位姐姐见谅。”

那侍卫仍是一派生人勿近的模样,只道:“夫人不喜外人在房中多做停留,你既得夫人欢心,更要懂得规矩。”

她连连应声,又殷勤地将房门关好。在关门的一瞬,却见她双眼睁大,眸中露出些痛色,她心中暗道:还有一日、还有一日,昶哥哥,小妹明日便可救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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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一,日上中天。

姚川、林邑二人已至梅府门前,门口侍女照旧上前施礼,又将他二人引至梅庄后院。二人此番已是熟门熟路,只是在路过后院花园时,听得林邑轻呼一声,他面露喜色,故意朝姚川说道:“夫君,你瞧!我二人上回来时这园中花儿还是青涩,不过两日光景,倒有了些待放模样。”

那侍女听他言面色一白,刚想扯开话头,却听姚川附和道:“夫人好眼力,想必是天公作美,盼我二人今日能顺利摘得那救命良药。”

他又转头看向侍女,说道:“有劳姑娘带路,先引我夫妇二人拜过梅夫人,再前去朱秀峰采花。”

她见姚、林二人面色如常,心中松了一口气,施礼道:“傅少侠客气了,二位既已答出夫人三问,便是梅庄贵客,且随我来吧。”

那头梅辛也已做好准备,见他二人来此,上前迎道:“贵客来此,且先上座。”

姚川见她面色如常,又想到林邑之前所言,只觉眼前这人城府颇深。可笑的是,他们三人明明已知彼此身份,却还要假作一副客气模样,也不知这出戏要演到几时。

他心内冷笑,嘴上却回道:“夫人既已答应助我二人采药,便不用如此客套,不如现在就带我去朱秀峰探探路,如何?”

梅辛颔首,目光却看向他身后,说道:“这是自然,只不过朱秀峰险峻,尊夫人又身子不便,不如便令她暂留府中,我差几位侍卫带少侠前去,如何?”

姚川嘴角一顿,道:“非是我不信任夫人,只是夫人先前举动……若令娇儿留在此处,我确是不放心。”

他话音一顿,接着道:“不如这样,娇儿留在府中,有劳梅夫人同我一道,只稍为我远远指上一指,我自会亲自上去查探。至于子时采花一事……前日夫人有言,说需得梅庄帮衬才可采到神药,不知这是何意?”

梅辛双目微敛,道:“傅少侠倒是爱妻深切,至于那采花嘛,其实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不简单。红昙花长于朱秀峰山顶,四周皆是峭壁,即便是武林高手,上去亦需一番功夫,只是上山倒还罢了,难的是下山。那花儿出土后三刻钟便谢,因此你需得在摘下后三刻钟之内下到山脚,将花瓣摘下,置于我这葫芦中……”

她纤手一抬,只见她身侧侍女拿出一个裹着红布的葫芦,她接着说道:“此乃我庄中秘药,花瓣于此之中,可保三日不腐不坏。否则嘛……三刻之后便谢了,还做得甚么药引?”

姚川心中暗道:难怪之前众人铩羽而归,原是要求她这药,只是此人刁钻,想必还留有后手。

他又皱眉问道:“为何不将此葫芦带上朱秀峰,等花开之后直接摘下放入,如此便不必管那三刻钟了!”

梅辛笑道:“傅少侠怎的此刻还这般天真?我前日有言,你二人乃是空拳赤手来取我家宝物,却还想我分文不取,助你得到此花吗?更何况,你若是沽名钓誉之辈……从那山上摔了下来,不是还昧了我的药?我不过是因你答对了三题,才允你摘花,若你真有本事,自当于三刻钟内采的昙花归来,又何必再问我讨要便宜?”

姚川冷哼一声,刚想说话,便觉右手一暖,原是林邑握了上来,那人凑近说道:“夫君万望小心,那山峰陡峭,若是采不得药便罢了,切莫伤了自己……想来也是天妒有情人,若我真要死了,只管与你多待几日,已是慰我生平。而你我夫妇恩恩爱爱、相伴数年,我又何虚此生?”

他未收低音量,是以他适才所言一字不落地落入梅辛耳中。当听他说道“天妒有情人”时,梅辛面色一僵,不由想到了林烈和那个贱人,眼中迸出刻骨恨意,她转过身来,见他二人双手交缠,倒真露出些夫妻情深。

她眉头一皱,眼中不掩厌恶之色。

又听姚川说道:“我自有分寸,娇儿不必为我挂心。梅夫人,既然如此,便先带我去探探路吧。”

梅辛却没回他,只抬眼看向林邑,眸中情绪不明。她沉默片刻,说道:“梅香,你带傅夫人去后院厢房歇息,我与傅少侠去去便回。”

作者感言

我这该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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