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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岸 ppjj13y 3699 2024-05-24 00:00:00

“那看你怎么侍候了。“ 桂宁远拽住淮岸的头发把他扔到了床上。

淮岸不仅没有反抗,还自己褪去了衣衫。

一身疤痕,遍体鳞伤。

“陛下要是还能看得过眼,就随意吧。“

那是大漠风沙,是塞外飘雪。是皇城里没有的绝色,是长在心头的松柏。千刀万剐不褪色。

“淮将军说的侍候,就是在这里挺尸?“ 桂宁远冷笑。淮岸你傻不傻,他娶了别人你还听不懂吗?你莫不是痴呆了!是不是只有疼了,你才能醒。

“怎么侍候?“ 淮岸也笑,笑得疯疯傻傻。

“侍寝是赏赐,你要求来。“ 桂宁远只希望淮岸醒来,别再傻了。

“求陛下让罪臣侍寝。“ 淮岸失了魂魄似的重复桂宁远的话。

为什么没有反抗?桂宁远摇头,不对,他要淮岸反抗他,就像是在战场上那样以一敌百血战到底。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谁对不起他就杀了谁,谁也不能打垮他。

可淮岸眼里的光都熄灭了。

“你爬到朕的身下来求朕。“ 桂宁远咬了咬牙。淮岸一定要来给他一拳。

可淮岸没有。他真的爬了过来,伏在桂宁远脚下。“求陛下放罪臣回去问一句。“

“该求什么你搞错了吧?“ 桂宁远抬起淮岸的下颌。”你告诉朕,放你哪个眼儿啊?“

“都行。“ 淮岸依然目光空洞。

“你自己指给朕看,自己吃进去,自己动作,朕射了,你就能回去了。“ 桂宁远期待淮岸站起来,抽他一巴掌,像个人那样。

淮岸站起来,换了个姿势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拽下裤子,掀开衣摆,叉开双腿。一手扶起了自己垂落的男根,一手指着那女穴入口。“这里可以吗?陛下。“

桂宁远不语。

淮岸的手向后移,指着自己后穴。“这里可以吗?“

“前面。“ 桂宁远牙缝里面狠狠挤出两个字。

淮岸起身。“容罪臣为陛下宽衣。陛下移步床上,罪臣好侍候陛下。”

桂宁远木头一样不动弹,淮岸自顾自解下了桂宁远的下裤。桂宁远依然不动弹。

“陛下恕罪。” 淮岸一把拦腰抱起桂宁远置于床上。桂宁远像是被放在火盆上了一样撑着床就要起身,却慢了一步。淮岸已经握住了桂宁远挺立的玉茎。桂宁远一瞬间腰上就卸了劲儿再也坐不起来。

淮岸面冲着桂宁远,把龟头对准在女穴入口,面无表情地坐了下去。桂宁远想推开淮岸,却在进去的那一刻全身紧绷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心脏都快要僵住了。

淮岸在桂宁远的身上开始动作,结实的小腹不断收紧拉伸,八块漂亮的腹肌时隐时现,当淮岸起身时,大腿也跟着用力,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那些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像是边地飞沙走石留下的痕迹,带着万里长风,直直吹入桂宁远的心间。淮岸面如死灰,不哭不笑,没有一丝动静。可就这完美躯体,小穴里交合时拍打的水声,桂宁远就已经如梦似幻。

桂宁远痴痴地望着淮岸,竟忘了下半身似的勃起得那么久不射。也只有淮岸这样的体格能一直重复着动作。

或许是长时间同一个姿势位置的摩擦让女穴有了疼痛,淮岸停了停,把手放在身后扶住玉茎根部又向后坐了坐。就这一个动作,桂宁远好像是从一场缱绻的春梦中猛然醒来,面对着眼前这活生生的赤裸的心上人,全身的血液瞬间被点燃。他一把推倒坐在自己下身动作的淮岸。握住两只脚腕窝在身体两侧岔开,把自己要炸裂一样的性器猛地捅了进去,奋力抽插了几下,忽然向后撤出到穴口,压低了身子破阵一般不要命地冲撞了进去,竟感觉龟头处顶进了另一个小孔。桂宁远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浑身激爽,五识关闭了似的只剩下身下无限膨大的阳物带来的快感笼罩了全身。浑身一抖,闭上眼睛掐住淮岸的脚腕低声呻吟着就喷射到了那深处小孔之中。

大汗淋漓,喘息了不知道多久,桂宁远才重新睡醒了似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身下的淮岸被顶弄得满脸眼泪,咳嗽连连。

桂宁远用自己的衣袖抹掉了淮岸脸上的泪。躺到了淮岸身边,扯开丝衾盖住淮岸赤裸的身躯。

“陛下舒服吗?” 淮岸清了清嗓子,有些嘶哑。桂宁远没说话,只是蹭着淮岸的肩膀点了点头。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这么舒服,胀大到极限,又猛地泄空,整个身子都像承受不住了似的随着性器一起瘫软下来。

“那能放罪臣回去看看吗?” 淮岸还是那句话。

桂宁远在淮岸肩头流下了滴泪。“我想瞒着将军,瞒到将军忘了,将军死心了,却还是瞒不住……”

淮岸好像感觉到了桂宁远在他肩头流下的泪,叹了口气。“阿宁。我知道你瞒着我是为我好,只是你太孩子气了。瞒到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呢?”

桂宁远又向淮岸的肩头挤了挤,把头埋得更低了些。“也许瞒一辈子吧……瞒着将军起码能给将军留个念想,起码将军心中的那个人还是一心一意等着将军回去的,只怪我不放将军……我不怕将军怨我,只怕将军心里没了希望。”

“阿宁你……” 淮岸顿了顿,侧过了脸去忍下了眼泪,也一并忍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桂宁远依旧窝在淮岸肩头流着泪自顾自地呓语,声音蹭在被眼泪打湿的肩膀也沾染上了水汽,像是一川烟柳拂耳而过。“我若不是一国之君,我愿意放弃索要岁贡,放弃索要割地,换他能重新选择,迎娶将军。可我是国君,我不能这样做。”

“阿宁的心意我自然懂得。只是怎么能拿那些条件去交换人心呢?我回去也不是想求他,我只想亲口问问,若真是这样,我也就死心了。” 淮岸还是伸了手,拍了拍桂宁远在啜泣中一耸一耸的肩膀。

“将军还傻吗?” 桂宁远从淮岸身边爬起,急红了眼眶。“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大溟现在危机四伏,国君昏庸只能仰仗苏知文,想要极力笼络,许了亲妹妹给他,苏知文也愿意借此机会向上爬,攀上皇亲国戚的血脉,一拍即合,两厢情愿,将军就是累赘了,再就不提释放战俘的事情了。”

淮岸沉默。桂宁远不明白,人人都能看懂的事情,怎么淮岸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就偏偏看不懂。

“好。两个月之后我陪着将军一起去。” 桂宁远抹干了眼泪坐起身。

“陛下也去?”淮岸不解,望着桂宁远。

“苏丞相大婚,大宴天下,各国都收了请柬,暂罢争议,只去贺喜。将军只需乔装混入随行人群与我同去,若将军有意留下,我绝不阻拦。”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

桂宁远翻身下床,淮岸依旧在身后帮他理好袍服。“陛下生辰过得可好?” 淮岸能感受到桂宁远背着自己在无声地抽泣,想捡些轻松的说说。

“没你什么都不好。”

话音一落桂宁远挣脱了淮岸的手就跑了出去。

“阿宁。”

背后传来淮岸的轻唤。桂宁远没有回头。皇城的春天到了,夜色却还是那么凉。

两个月间淮岸一次都没有再见到桂宁远。两月之后,桂宁远把淮岸混入贴身侍候的宫人之中,浩浩荡荡六七日,进了大溟都城。

婚宴三天后才开始。桂宁远把随行的人塞进了大溟安排在宫内的殿宇,自己带着淮岸和三五贴身侍卫,趁天黑宵禁之前隐姓埋名住进了驿馆。

大溟靠北,西澧的仲春,大溟依然寒风瑟瑟,裹着氅衣毡帽才能出行。

一路上桂宁远与淮岸都没有单独说过话,几乎是从两个月前桂宁远转身离去到现在,都没有过两人私下说话的时间。淮岸是以桂宁远贴身宫人的身份出来的,住宿的时候自然也就和桂宁远住在了一间以方便随时伺候。

入夜,淮岸依然对着窗口出神。

“吃点饭吧。” 桂宁远把食盒放在桌上。怕人认出来,淮岸解下大氅毡帽进入房间就不再出去。

淮岸又愣愣地看了会窗外,还是转过身来了。

“酒还是烫的,饭菜也趁热吃吧。” 桂宁远搓了搓手。“冷的和边地似的。”

“再过两月会忽然转暖的。” 淮岸笑了笑。“几乎一夜之间大溟皇城的花就会遍地盛开。”

桂宁远本来想骂一句鸟不拉屎的地方冻死个人。看到淮岸眼里几乎从没有见到过的安详的笑,桂宁远话到嘴边换了句:“真是个漂亮地方。”

“明天我带陛下去街上走走,这里的风土人情和西澧都城是大不相同的。”

桂宁远怔怔地点头,他没见过这样活灵活现的淮岸。

好啊,池鱼思故渊,把淮岸羁于西澧,只能让他慢慢枯萎,如果他能在大溟活得开心,即使失去了所爱。那就把他留下吧。

“好,带我去看看,以后思念将军了也能想起这么个地方。” 桂宁远笑了笑。

“阿宁……”

“我陪将军喝两杯。“ 淮岸的话没说完,桂宁远就打断了。淮岸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桂宁远倒了两杯酒,推到淮岸面前一杯。淮岸低头还没拿起,就掩面扭头干呕了起来。

“将军这是怎么了?”桂宁远急道。

“路上颠簸累了吧。最近胃口一直不大好。” 淮岸推开了食盒。“也有可能是心烦,闻到这些就反胃。”

“我叫随行的太医来瞧瞧?” 桂宁远蹲在淮岸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丁点儿的毛病连病都算不上,不至于来瞧。” 淮岸没抽出手去,反而对桂宁远笑了笑。房间里炭火劈里啪啦,烛影映在淮岸的脸上,桂宁远看得出神。

直到淮岸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桂宁远才仓促收回了目光。

“那个……” 桂宁远手脚慌乱地扯了被褥铺在地上。”晚上将军睡床上,我打地铺。“

“陛下睡床上吧……” 淮岸的话还没说完,桂宁远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夜里桂宁远偷偷起身,把炭炉一个劲儿地往淮岸身边悄悄地推。把自己的氅衣貂裘全都盖在了淮岸身上。

也不知道是一路颠簸累了还是在西澧待的久了,大溟这早就熟悉了的气候,今夜却觉得格外冷。淮岸在梦里卷紧了身上的毯子,迷迷糊糊摸到好几层,借着炉火一看,才发现身上压了好几层桂宁远的衣物。

大溟的夜啊,漫长得像是一生一世。

日头在白茫茫的寒霜中显得没睡醒似的迷迷糊糊,桂宁远给淮岸裹得只剩下个眼睛。

“将军再忍几日,再陪我几日,等我们离开了,将军就能光明正大回到大溟了。将军是英雄,一定举国欢庆。”

大溟的街市上很热闹,冰冷的天气并没有丝毫影响人们开集逛集的热情。往来商贩与顾客见了面都抱拳互道恭喜,处处披红挂彩,到处都在准备在为苏丞相与公主庆祝大婚。这不是一个人的大婚,是一个国家。无孔不入的喜庆,也无处可逃。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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