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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总是寻死觅活 木叶沙沙 3569 2024-05-24 00:00:00

死就死,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叫人救!

枫景气到满脸通红,重重的“哼”了声,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祁天凌心下一咯噔,暗道:“玩过了!”

“嗖”的站起来,几步跨出去,伸出长臂将他禁锢住。

枫景拼了命似的挣扎,不是他非要寻死,而是他不想让祁天凌看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他哭了,第一次被这个老男人气哭了,也为自己的天真哭了。

祁天凌被枫景这个样子搞得有些无措,又有点儿烦,心中鄙夷:“人家靖王还比你小一岁,可比你沉稳的多。”

一个男人懦弱成这样,随便逗弄一下就哭,动不动就寻死,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看起来柔弱无力的枫景,拼尽全力竟然挣脱了祁天凌的禁锢,漫无目的的狼狈逃窜,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现下掉泪珠子有点丢人,能躲远点,尽量躲远点。

为什么他就那么命苦?

为什么皇帝偏偏选中了他?这其中定有枫贵妃的手笔。

枫贵妃是嫡女,枫景是庶子,正房夫人容不下枫景的母亲,枫贵妃怎么可能善待枫景?

唆使皇帝将枫景嫁给祁天凌,既向皇帝讨了好,又将枫景置于绝地。一箭双雕,岂不快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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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再次昏倒。

祁天凌见枫景挣脱禁锢,便立时唤来下人。

“去把王妃追回来,若有闪失,严惩不贷。”

“是。”

来人恭敬应了声,便领命匆匆而去,一路上又叫上了几个下人一起。

交代完毕,祁天凌心情烦闷。

一回来王府里就鸡犬不宁,他从关外带回来的药都还没有给靖王送去,也不知道这次的药对他有没有用。

靖王体质虚弱,几乎没有抵抗力,稍微受点外边的环境影响就引发各种疾病,被先帝所不喜,三岁封个靖王头衔,便勒令其搬出皇宫,由奶娘看顾,之后常年待在卧室,足不出户,整日看书打发时间。

唯一的好处就是书看的多了,学识渊博,心性也好,连祁天凌都欣赏他。

如此想着,祁天凌便决定立即动身将药给靖王送过去。

脚底踩到一个东西,挪开来看,是一枚泛着红光的玉佩,有些眼熟,好像皇帝身上也有一块。

这是用来方便为他办事的?

果然外表的柔弱都是装的,想引本王上钩,做梦!

刚才差一点就动摇了,好险!

祁天凌暗叹,为自己的睿智佩服。

王府下人找到枫景的时候,他昏倒在一棵樟树下,额头上一片血污,大抵是跑的太急撞树了。

刚开始本来是奔着寻死去的,祁天凌拦了他一把,他又不想死了,这次昏倒纯属意外。

可看在下人眼里又生出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证王妃没事,否则都是要掉脑袋的。

支了一人去唤楚韵,其余人则将枫景送回卧室。

祁天凌离开之时就吩咐下人给枫景换了一张宽大舒适的床。

楚韵被祁天凌带去看靖王了,下人们等的焦头烂额,也不见楚韵过来。

去请大夫的下人也没有回来。

在靖王府正开着药方的楚韵突然一阵心悸,他素来身体康健,这突如其来的心悸显得太不寻常。

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忽然想到了枫景,这个最不让他省心的少年。

快速的写完了药方,交给靖王府下人拿去抓药,然后跨起药箱就准备回赶,却被靖王叫住,“楚大夫这么急着回去是要做甚?天色已晚,何不留下来小住一宿,明日再回。”

靖王因常年卧床不见阳光,年轻俊朗的脸庞有些苍白,精神却还不错,黑曜星眸望向楚韵饱含深意。

这些年有楚韵的精心调养,再加上祁天凌不时从塞外带回来的珍稀药材,靖王的身体已经能达到正常人的七、八分。

此事除靖王自己外,只有楚韵和祁天凌知道,对外的名声依然是“病秧子”、“短命鬼”。

若此次祁天凌从塞外带回来的血参有用,靖王的身体将会恢复到正常人的九成。

楚韵心神不宁,片刻不愿多待,“药方已开好,血参也用进去了,靖王殿下只需好生休养便是,草民现下无事,先告辞。”

“若是孤王无病,楚大夫怕是不愿多看一眼吧?”靖王长眉紧锁,神情有些受伤,在楚韵跨出门槛的一瞬呼出这样一句话。

楚韵身形一疆,跨出去的步子险些没踩稳,却又不敢回头,只得硬着头皮装聋,仓惶离去。

祁天凌候在马车内,见楚韵行色匆匆,脸色一沉,“可是药不对症?”

“没有,药很好,我有急事,速回。”楚韵简洁明了的答秦王问。

见楚韵神色焦急,祁天凌似受到影响,心下闪过一丝不安,遂不再多言,令车夫驾马回赶。

祁天凌白日里从不与靖王直接见面,每次来都让楚韵传话,其余时间则是飞鸟传信,以免引人起疑。

第七章 楚大夫医术超群

夜色深浓,秦王府内灯火通明,前院寂静无声,守门的小厮鬼魅一般的过来开门,无声行了个礼,悄悄退至角落,像丢了魂似的。

更深露重,楚韵打了个寒噤。这不同寻常的氛围令他心下一紧,绕过前殿,直奔后寝,祁天凌随后。

隐约有嘈杂声传来,是枫景的卧室。里面人头攒动,光影交错,有下人进进出出。

枫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额头上缠了圈纱布,隐有红色痕迹。太医、民医围了一圈商议着对策。

祁天凌心下震怒,“这些个下人都是干什么用的?看个人都看不好。”同时又慌怕,枫景这么长时间还没醒来,后果不知有多严重。

也不知楚韵有没有办法?

祁天凌求助的眼神看向楚韵,正好对上楚韵看过来的杀人般的目光。

祁天凌心下一惧,无比心虚,再顾不上端架子,“是本王大意了,楚大夫可有办法?”

楚韵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鸟他,径直越过一众下人去到枫景旁边。

其余医者连忙让位。

老太医瞅了一眼楚韵,心下不屑,暗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都不敢尝试,你一介草医竟敢称能,弄出人命,看你担待得起?”

并不是太医没有办法,而是他不敢尝试。枫景头部受撞,颅内有淤血,导致昏迷不醒,须用银针穿颅引出,弄不好要出人命。

太医不想担责,宁愿被骂庸医无能,也比吃人命官司好。

但楚韵不同,他没得选,如果连他都不出手,枫景便真的没救了。

摒除一切杂念,将银针在火上烤灸后,专心致志地为枫景扎起来。

余下众人个个屏住呼吸,不敢打扰。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

老太医瞅着楚韵神思复杂。

祁天凌则攥紧了拳头,手心沁出冷汗。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为一个对他有所图谋的人担忧。

大抵是生命为贵,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会看重的吧,祁天凌如此为自己辩解。

夜风寒凉,携着阴气四处穿梭,给沉闷的空间带上了几分恐惧。

黑暗笼罩,竟有一股末日之感,明日的阳光仿佛成了无望的奢求。

四更落寞,五更又起,人体进入了一天之中,生命最薄弱的时期。

楚韵行医多年,见惯了生死,但那些都是陌生人。没有人像枫景这样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存在过,时悲时喜的交流过,这个纯真无害的少年渐渐走进了他心里,成了他身边亲人一般的存在。

楚韵竭尽全力的保持冷静,却还是紧张的出了一身汗,鬓边碎发被汗淋湿贴在耳边,仍不断有汗浸出,背上里衣被汗浸透,夜风一吹,冰凉刺骨,却还要忍着,不能打颤,手不能抖。

他身体虽康健,却并非习武之人,体能有限,熬了这大半夜,有些撑不住。好在挺到了最后一根银针抽出,上面已经没有血迹,剩下的就看枫景何时醒来了。

楚韵疲惫至极,顾不上守礼不守礼的,就趴在枫景旁边儿睡着了。

其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似公鸡点头啄米。

祁天凌看了一眼趴在枫景旁边的楚韵,心绪复杂,有点儿酸楚,有点儿堵,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味道品不出。

他皱了一下眉,英俊的脸上色彩变幻。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二人究竟是以何种关系相处,又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胸怀坦荡如秦王,竟也起了这种猜忌,回过味后,不由自嘲一笑。

第八章 醒来

晨曦微光渐起,黑暗散去,新日来临。

晨风拂过树梢,又带走几片枯叶,在风中飞旋几圈后掉在地上无奈翻飞,最后归于静止。

枫景的卧房内,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地人,除祁天凌和其他几名医者外,其余人都在。

后半夜,小鲤在地上放了碳火,众人睡在地上并不是很冷。

枫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被皇帝追杀,一直在不停的逃命,逃过很多陌生的地方,最后停在一处悬崖边,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失重感传来,枫景惊醒出声,“啊……”

楚韵一个激灵,险些从床沿滑到地上,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便和枫景那双惊恐木讷的眼睛对上,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好,有反应。

楚韵松了口气。

枫景看了一眼满地睡着的人,又看向楚韵,闷痛的头脑隐约记起一些零星的碎片,随后慢慢合拢凑成一段完整的记忆。

脸上无波无澜,并没有逃过死亡的喜悦,唯独看向楚韵时,心里充满内疚。

“可是清醒了?”楚韵关切的问。

“嗯。”枫景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谢谢你。”

“呵!”楚韵像是听到什么稀奇事儿,“救了你十几次,终于知道说声谢谢了?”

“嗯,谢谢你,楚大哥。”枫景一本正经起来,楚韵反到有些不适应了。

“别了吧,‘大哥’我当不起,你可是王妃。”楚韵一本正经的强调,并没有嘲笑的意思。

“别这样叫我,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别人叫我无所谓,我不喜欢听到你也这样叫我。”昨日一番真心错付,枫景对‘王妃’这个词产生了抗拒。

楚韵:“为何?”

“为何?楚大夫在你心里是有什么不同吗?”祁天凌笔直的长腿跨过门槛,带进来一阵冷风,脚步落地沉稳有力,“还是说,王妃这个词于你而言是一种耻辱?”

枫景与楚韵二人同时睁大了错愕的眼睛,二人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难不成祁天凌一直在听墙角?

“很惊讶?”祁天凌说的不紧不慢,似有情绪在酝酿,“可怜本王夜不能寐,一直待到天明,竟为他人做了嫁衣。”

作者感言

木叶沙沙

木叶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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