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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夺嫡后我当上了太子妃 薛紫无 3567 2024-05-24 00:00:00

这让太子殿下苦恼无比,若是真的从郑家这里断了线索,恐怕就要让这条大鱼逃走了。

郑长史如今被关押在徐州大牢里,由于没有姜冕的命令,杨恩并未对其动刑,所以他现在看起来还算得上得体。

太子殿下一大清早就亲自来到大牢里审问他。

虽说是审问,但姜冕没打算真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在他嘴里套出话来。

太子殿下隔着栏杆,问:“你背后还有没有别人了?”

郑长史脖子一梗:“全是罪臣一人所为。”

姜冕冷笑:“那你的本事还真大啊……”

太子殿下顿了一顿,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不过无妨,本宫会押解你进京仔细审问。”

“那我们家的其他人呢!”郑长史情绪激动起来。

“该杀头的杀头,该流放的流放,”贺恂从怀中掏出此案的卷宗,“女眷全都没为奴。”

郑长史眦目欲裂,他冲上前来,手握着栏杆,嘶吼道:“姜冕,我与你不共戴天!你等着,自会有人收拾你!”

太子殿下对这些狠话置之不理,挥挥手离开了。

郑长史对着姜冕的背影骂个不停,并且遣词用句越来越不堪入目。

跟在太子殿下身后的贺恂突然转过了身,他朝一旁的狱卒道:“他怎么还这么有力气?”

狱卒们心领神会,赶紧一拥上前塞住了郑长史的嘴。

太子殿下回京的时候杨恩把他送到了城门外。

由于姜冕替杨恩解决了郑家这个大麻烦,杨刺史对太子殿下是感恩戴德,就连徐州城了解此事的老百姓也都跟了出来一同送别太子。

太子殿下颇为感动,依依不舍的和徐州城说了再见。

回程路上姜冕心情很好,他吃着贺恂剥好的橘子,兴致勃勃道:“至仁至亲,至圣至明,本宫总算没辜负了徐州城的百姓。”

贺恂又剥了一个橘子,他的指缝因为橘子的汁水变成淡淡的黄色。

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心痛万分:若是没有他,姜冕肯定会成为一个仁德的好帝王吧?

姜冕见贺恂不说话,便扣住他的脖子,凑到他面前:“贺小公子怎么不说话了?”

贺恂这才轻啄了一下姜冕的唇角:“殿下仁德,天下百姓幸哉。”

两人回了京城,简单扼要的向老皇帝汇报了一下徐州城发生的事情。

临近年关,天气越来越冷了,老皇帝的精神也愈发不济。

高皇后这几日常常亲自侍疾左右,可老皇帝依旧不见好转。

宫里人心惶惶,前朝讨好姜冕的朝臣也越发多了起来,所有人都在心底达成一个共识:老皇帝就要不行了。

太子殿下对此并无表态,他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分,除此之外就是和贺恂一起窝在东宫。

“过了年就是你的生辰吧?”

临近年关太子殿下忙的晕头转向,可心里还记挂着贺恂的生辰。

贺恂道:“也是殿下您的生辰。”

姜冕和贺恂同一日出生,这让两人之间的羁绊更深了些。

只是去年在他们两人生辰的时候,太子殿下因为金玉冠的事被下了诏狱,贺恂也为此事四处奔走求告哪里还有功夫想生辰的事。

“你想要什么礼物?”太子问。

贺恂不假思索:“臣能够待在太子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再肖想什么礼物。”

说起这生辰礼物来,姜冕难免有些愧疚:在以往的二十年里,太子殿下还没亲自给贺恂准备过礼物。

没逢贺恂生日,姜冕都会打发彩明从库房里挑几样子拿得出手的东西给贺恂送过去,从来没考虑过贺恂喜欢与否。

而贺恂也是个狠人,每年都会在太子的生辰为太子奉上一大摞乏味枯燥的圣贤书。

那些圣贤书姜冕从未看过,常常是收下来就命人扔进库房,从此再不许它们见天日了。

“你今年不会又要送本宫那些无味的废纸吧?”姜冕笑着看向贺恂。

贺恂顿感委屈:“殿下这是什么话,那些书籍都是臣精挑细选的,况且臣在每一页都做了批注,不可谓不用心。”

姜冕听罢一惊,他尴尬一笑,试图掩饰自己从未翻过那些书的事实。

“哈哈,原来如此,是本宫……”

贺恂发现了端倪,他上前一步,把人扣在怀里不许逃脱:“殿下不会从来没看过吧?”

太子心虚地移开目光:“怎么可能没看过呢……”

“那臣都写了什么,殿下还记得吗?”贺恂心里已经有数,他并不生气,只觉得太子殿下心虚的模样分外可爱。

姜冕有些恼羞成怒了,他推开贺恂,脸红红的:“这么长时间本宫早就忘了,你饿了吗,该用膳了。”

贺恂抚掌笑道:“殿下忘了不要紧,正好今年要送给殿下的礼物臣也准备好了。”

太子殿下心中警铃大作:“不会又是书籍吧?”

“待到臣送您那一日您就知道了。”

第五十一章 愿为丝萝托乔木

过了年很快就到了姜冕和贺恂的生辰。

老皇帝缠绵病榻,这个新年过得也并不热闹,其间姜翎不断上书想要回京看看父皇,却都被驳回去了。

人们都说老皇帝对这个昔日宠爱的儿子太过绝情,竟然是一面都不见了。

姜冕的生辰宴也办得颇为低调,只请了几个要好的前来赴宴。

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朝臣送来价值不菲的礼物,堆的东宫的库房都快放不下了。

姜冕在自己生辰这一天起了个大早,他要先进宫向皇后请安。

往年这个环节都是贺恂与他同去的,因为贺恂与姜冕一日出生,所以皇后也会在这一天赏赐贺恂不少好东西。

可今年高后却特地指明说只要太子一人进宫。

贺恂听到这个消息后显然有些紧张,他思虑再三,建议太子不要进宫。

姜冕不明所以的随口安慰:“皇后娘娘是本宫的母亲,虎毒不食子,她不会对本宫怎么样的。”

高若雪宣召太子进宫,她自己心里也颇为不安,至于为什么不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姜冕进了凤栖宫,规规矩矩的请过安,像往常一样和皇后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

后来又谈及徐州郑家倒卖私盐一案,说是郑长史死不认罪,又因其是朝廷命官不好严刑逼供,这件事一直拖着未曾结案。

高若雪心不在焉的应答几声,她看向姜冕,突然觉得很陌生。

她和姜冕看起来实在是不像母子,可命运弄人又让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母子。

高若雪直白的目光让姜冕有些不太舒服,他凝眸笑道:“母后可是有话要说?”

高若雪这才缓缓移开目光,她语气平淡:“冕儿,今个儿是你二十一岁的生辰,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姜冕一愣,心底酸酸的,可也算不上特别感动,他摆手:“儿臣锦衣玉食多年,哪里辛苦呢。”

高若雪长舒一口气,她问:“你同贺恂是什么关系?”

太子殿下微微一怔,随即抬头,不慌不忙直视高后的眼睛:“儿臣为太子,贺恂为伴读,是为君臣。”

高若雪在深宫浸淫多年,又了解贺恂和姜冕的脾气性格,哪能不知道他们之前的关系。

从前陈宁妍势盛,后宫前朝虎视眈眈,她不能把此事摆到明面上来说。

可现在贺恂拒不议亲,且态度坚决,让高后十分头疼。

“冕儿,母后知道你是个心里有数的孩子,你和贺恂终究不是正途啊!”

自从陈宁妍一事之后,高若雪对自己这个便宜儿子不得不刮目相看,她清楚姜冕有手段,故而不想和其硬碰硬。

姜冕抿唇,他道:“见山寺的主持不是说儿臣三年内不宜娶亲吗?如今离着三年之期还剩一年不是吗?”

高若雪不太清楚这是否是姜冕的真心话,她不想把姜冕逼的太紧,只说:“母后在你面前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你父皇恐怕是挺不过这个冬天了,你身为储君既无妻室也无子嗣难免会被朝臣们诟病。”

姜冕说:“二皇兄不是有个孩子吗,过继给儿臣就好了。”

高皇后心下一凛,观其表情不似作伪,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姜冕却在此事站起了身,他笑道:“儿臣开玩笑的,东宫设了宴,儿臣身为主人不好缺席太久,先行告退了。”

高若雪望着姜冕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虽说姜冕不是她的亲子,却也是她亲眼看着长起来的,她又怎能一点都不为这个可怜的孩子谋划呢。

姜冕在见到贺恂的那一刻心中因高皇后而起的阴霾立即烟消云散了。

贺恂听闻太子进宫请安,心里很是忐忑,一大早就站在东宫门口等着太子。

姜冕见了他心里高兴:“你怎么在这站着,不冷吗?”

贺恂见太子神色无异,也放下心来了。

他迎上去,捧出怀里的锦盒递给姜冕。

姜冕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开玩笑道:“看来这里面不是书了”

贺恂笑:“殿下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虽说东宫门口四处无人,但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何况天气寒冷,在风中站久了难免害病,姜冕就带着贺恂先进屋去。

两人进了屋,暖和了过来,太子殿下才取过那锦盒。

贺恂颇为期待的看着姜冕,眼神亮晶晶的仿佛一只在摇尾巴的大狗。

太子殿下打开锦盒,之间里面放着一块算不得华贵的乔木木雕。

这乔木木雕做工粗糙,中间是一截肆意生长的盘虬卧龙的老枝,约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老枝上缠绕着与其同根而出的几缕丝萝,给这件木雕平添了几分灵气。

“愿为丝萝托乔木,”贺恂凑上前来,不好意思的说,“这件东西是臣自己雕的,样子不好,殿下可不要嫌弃。”

妾本丝萝,愿托乔木。

姜冕勾唇笑,亲手把这件粗糙的工艺品放在了多宝格最显眼的位置。

他捏起贺恂的下巴,笑道:“你愿做本宫的丝萝?”

贺恂微微低头,轻吻着太子殿下的指尖,算是默认。

宾客们渐渐来起了,太子殿下欲出门迎宾。

贺恂颇为委屈地抓住姜冕的手,问:“殿下难道没给臣准备礼物吗?”

太子殿下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莫心急,本宫自然少不了你的礼物。”

贺恂皱眉,似是撒娇:“臣今年可不要那些库房里的玩意儿了!”

姜冕失笑,看来贺伴读是苦库房久矣了。

两人来至会客厅,众人见状纷纷向太子殿下行礼,紧接着一个个送上了礼物。

这些人送的礼物没什么新奇的,无非是些新鲜又昂贵的玩意儿,倒是秦旌奉上一把软剑看着还有几分意思。

太子殿下在席间推杯换盏,从善如流的应答着各种问题,一直闹到半夜方才散去。

作者感言

薛紫无

薛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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