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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狗皇帝,代打BE。 墨水怪兽 3488 2024-05-24 00:00:00

任玄自高而下凝视着下方的村落,村落中心的谷场上,一场光怪陆离的仪式正在进行。

红布和彩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中心位置摆放着一具棺木,周围围满了表情呆滞的村民。

“这根本不是什么冥婚。”卢士安终是得出结论:“是法阵。”

卢士安点出村落中心的几处位置:“这些红布、彩旗,每一处布置都有其特定的位置,把这些阵角连起来,就是一副完整的阵图。”

对阵师这个行业毫无了解,任将军完全属于外行看热闹:“那这阵法你认识吗?”

卢士安摇头:“没见过,可布置的如此诡异,十有八九就是凶阵。”

任将军仍是很直接:“要管吗?”

卢士安低眉似有犹豫,他们二人是追着那少年出来的,现在温大人还没找到,实不该再节外生枝。

“那么多的献祭位,那些村民都会死的。”身为阵师,这样邪性的法阵,卢士安实难坐视不理:“再等等。”

然后卢士安就看到了————今日天牢被劫的囚犯。

那犯人被人搀着坐上了主位,傀儡一般,面色苍白,双眼无神,像是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紧接着一名十来岁的红袍少年飞快的蹿到了那主位之前。少年长得白白净净,笑起来很是阳光,可半响没有被理会,又难免有些颓丧和落寞。

这年龄,这背影,任玄已然在冒汗了:“士安,那孩子不会就是劫囚的黑影吧?”

“八九不离十了。”专业素质有过硬的卢少卿已经下意识开始思考解阵了:“阵眼有两处,那棺材的位置和那名少年的位置。”

任将军则务实的多:“就目前为止的情况来看,那少年难赢。这么多人,要不混进去先?”

“混进那群傀儡?当心别踩到献祭位。”

任玄只笑:“我哪知道什么是献祭位。”

卢士安不做犹豫:“那你在这等我。”

“不行!”一把拽住对方手腕,任玄一下子就颇为强势:“你一个阵师逞什么能,真出事,连那些傀儡你都打不赢。”

卢士安也不纠结:“那你跟紧我。”

任玄点头:“放心。”

借着夜色的掩护,融入现场大批傀儡一般的村民中不是难事。

走的近了,可以看到脚下的阵符,已经断断续续开始泛出光来,

任玄小心翼翼,走的如履薄冰。

可前方法阵的中心位置,却是突然乱了起来。

“怎么回事?起阵没有反应?!”

任玄去看卢士安,青年思忖片刻:“阵起不来,可能性很多,阵不行、人不行、图不行。”

几名明显不似傀儡的黑袍者迅速穿过人群,直奔那棺木。

卢士安有了结论:“阵眼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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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将军目前在做的事:代打(殿下,别管那些朝堂纷争了,谈对象送皇位的)温大人目前在做的事:锁挂(皇帝有陆溪云这种挂,不封这局没法打)

第15章 诡阵

卢士安凝视着那群神情紧张的黑袍者,几名偃师迅速围到了棺材四周。

棺材上的钉子被迅速拆了下来,棺材盖被撬开的瞬间,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任玄骤然一惊。

遂即被卢少卿直接禁了声,不是修饰,实打实的阵术那种。

卢士安的声音压的极低:“别出声。”

卢士安这种状态,不必去想,那棺材指定又是和案子挂上钩了。

任玄点头,示意对方解开禁术,随即跟着卢士安的视线望过去。

果不其然,棺中的人就是他们一直在追的家伙——温从仁。

眼睛紧闭的家伙的面色惨白,不辨生死。

任玄诧异而望:“死了?!”

“别瞎说。”卢士安摇头,似在分辨:“锁元一类的术法。”

卢少卿朝着身边的武力担当投过目光:“抢人?”

任玄不觉挑眉,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可惜他把握不住……

任将军选择实事求是:“这里其他人倒没什么,我可能打不赢那小孩。”

卢少卿完全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那是半点不纠结,立刻就出plan B:“或者我去破坏阵角。”

别吧……这多危险呀,任玄不应,只上下打量起棺木的四围。

为首的黑袍人正弯下身去检查棺内的情况,那人的动作娴熟,看着简直就像一名专业的医者。

那黑袍人同样很快发现了端倪:“是锁元术,他封了自己的五感七窍气元运行。”

在场的几个黑袍人开始议论纷纷。

“灵境一族还有人会这个?”

“怎么办?”

“可以导,温从仁只是引子,那本就不是他的气元,只是会慢很多。”

“也只有如此了。”

黑袍人中的为首者豁然一挥手,空中平白多出了一排的细长银针。

随着数十枚的银针被精准的刺入穴位中,这些闪着微光的针,似乎与温从仁体内的某种东西产生了共鸣。

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震动,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在棺材周围聚集。整个村落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仿佛一场山雨即将来临。

整个村落中心的空气似乎开始扭曲,一股不可见的力量在棺材周围蠢蠢欲动。

温从仁身上开始泛起微弱的蓝光,缓缓向着法阵的另一处阵眼移动。

渐渐的,浅蓝色的暗光通路形成在温从仁与红衣少年之间。

“是取气之阵!”一旁的卢士安霎时变了颜色:“遭了——会死人的!得马上救他出来!!”

“你说取气?!”听着那两个字的任玄一个激灵:“他爷爷的!这群人是偃师?!”

卢士安讶异:“你知道他们?!”

何止是知道啊,简直冤家路窄。

上辈子,陆溪云就是死在四个偃师手上。

这群疯子冲着秦疏发疯,结果遇到秦疏这个更疯的。

青石渡口,三天,狗皇帝杀了整整了两万人,尸骨堆积,河水不流。

灵境一族的偃师一脉被屠到几乎绝迹。

任玄再度望向那几个黑袍人,偃师一脉玩阴招的狠人多,真正能打的怪物却没几个。任玄记得当年遇上的、偃师一脉中最能打的怪物,就是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人。

任玄几乎要对上号了,眼前的这小鬼,就是偃师一脉往后最年轻的祭司——袁枫。

知道谁就好办,袁枫那怪物,是有突破口的。

任玄决定赌一把:“士安,抢人!不用管那小鬼了!!”

···

秦应天写得一手好字,因为他书抄的特别多。

——无他,唯手熟尔。

几番鏖战,五殿下总算把这两百份的《广文集》给抄完了。

手腕酸的厉害,比不上‘心酸’,夫子已经有一天没有理过他了。

愤懑之中的五殿下暗自忿忿,秦应天你以后要是再管不住自己,你就投河投水死去!

抱着整整一摞抄满字的宣纸,负荆请罪的五殿下没有找到温从仁的人。

已是深夜时分,温从仁居然不在府上。

书房内,书案上的文章只批注到一半,桌案上的纸砚虽是整齐,但笔却横躺在桌面上,并没有归回原处。

这不是温从仁的习惯。

秦应天一时慌了神,照理说,他和夫子初来京师,不该能惹到什么人啊。

然后他就想到了夫子貌似有在针对秦疏,五殿下的心顿时就凉了一截。

当年也是这样,父皇将夫子下狱,他无奈之下选了宫变,结果不仅自己玩脱了,还把温从仁一起搭进去了。

对上秦疏,秦应天打心底是有些发怵的。

可还是那句话————夫子出了事,什么都不做,他秦应天就太混蛋了。

没说的,五殿下单人孤刀,摸着夜色就找上了襄王府。

“秦疏!一人做事一人当!放了夫子!什么事冲我秦应天来!!”

面前,朱红的大门紧闭,门口,带刀的守卫们置若罔闻。

夜风徐过,卷起几片孤零零的叶子上下翻飞。

街道空荡荡的,只他一人的声音风中回响,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冷场。

干喊不管用啊,秦应天轻咳一声,怀中摸出一锭银子。

五殿上是顶上天的能屈能伸:“侍卫大哥,我有急事找襄王殿下,烦您通传一声。”

这年头儿还是银子好使,那侍卫收了银子,总算不把秦应天当空气了:“王爷不在府上,陆世子府上出了事,王爷匆匆出去了。”

秦应天啧上一声,秦疏也不在府上,他爷爷的果然有问题。

照理说,西宁街那是天街,禁卫巡护的程度,比起王府有过之无不及。

可眼下这进进出出的陆府着实是乱了一些,秦应天混进那刚下轿的一名老头的队伍里,不怎么费力的就跟着人群进了府————又多省了一锭银子。

五殿下暗自纳罕,这么晚了还往外跑,这老爷子也是有精力。

有主事模样的中年人快步迎了上来:“王老您快随我来,齐太医他们都乱套了!”

感情这老爷子是个太医啊,秦应天正急着脱离队伍去找人,不料想却被老爷子点了名:“你带上药箱跟我来。”

这是把他认成哪个家里的小厮了?老眼昏花成这样还治病?

秦应天无奈,五殿下老老实实的跨上药箱进了屋。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秦应天刚一踏进屋内,就感受到了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温度。

屋子的所有门窗都紧闭着,炭火熊熊在烧,热气蒸腾,就这还有小厮在搬着新的火炉进来。

秦应天的眸子骤然一亮,歪打正着————他找到秦疏了。

秦应天正叫屋里的热气蒸的心焦,也管不了那么多,五殿下抢身而上。

取出袖中短刃越过人群,秦应天只用一招就将人按到了地上。

“王八蛋!”秦应天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温从仁弄到哪去了?”

屋中一众人的惊骇之间,这突如其来的青年,已然把匕首架到了襄王殿下的脖颈上。

“他什么人?!”

“谁放他进来的?!!”

“混账东西!放开殿下!!”

面对着生死相胁,秦应天仍是没能在对方眼中读出任何情绪。

“滚开。”不过至少说这话时,襄王殿下的神色绝称不上友善。

又是那份熟悉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秦应天的呼吸变得急促,然后他听到了身后榻上更急促的呼吸声。

“世子您别动——”老太医叫苦不迭按下挣扎着起身的家伙:“没事的没事的,叫他们去处理。”

秦应天一瞬分神,可紧接,着被他按在地上的人动了。

那匕首分明还压在那里,可秦疏就是敢起身。

匕首见血了……秦应天骇然松开了匕首:“王八蛋你找死吗?!”

作者感言

墨水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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