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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总是不爱我 微甜的酸奶 3700 2024-05-23 00:00:00

“我操他妈的,姓顾的大王八,让这么个东西来欺负人,”小松想去追穆然打一顿,却被李卿河叫住了,小松急得直跺脚,“主子,反正罪也犯了,咱们也给贬到边关了,临走前就让我打他一顿吧!”

“有什么用呢?小松,我有点累,你把银票小心收好,我们正缺这个东西,赶明个上路,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主子,你要是难受你哭一下也行啊?要不我把姓顾的给你绑来你打他一顿?”小松真的很怕李卿河这种没有反应的反应。

“我没事,小松。明天帮去我办件事吧……”李卿河眼神黯淡无光,原本的一点点的期待也化为了泡影,想到穆然腰间用红线系着的那颗珠子,李卿河觉得那简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与嘲讽。

顾廷凤在将军府焦急的等待着,他看到穆然回来了,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他伤的重不重?你跟他说我会把他们接回来,他怎么说?他有没有什么话交代?”

穆然心里失落不已,顾廷凤串珠豆一样的话语,全都是关于李卿河的,穆然心中的怨念越来越大,他恨李卿河,就算现在与顾廷凤和离,也依旧阴魂不散,真叫人讨厌!

“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已经告诉李大哥了,可是……”

“可是什么?”顾廷凤的话语显得更为急切。

“可是李大哥说,他不想再见到你,他还说,他不用你的假好心。”

“他……真这样说?”

穆然点了点头。

顾廷凤失落的跌坐在椅子上,他突然轻笑,“呵,也是,他怎么会想再见到我呢……”忽然顾廷凤余光扫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他一把扯下了穆然腰间的那颗金珠,怒声道,:“谁让你动这个的!!!”

穆然被顾廷凤这一嗓子下了一跳,“我就是看着好看,带着玩儿玩儿,对不起,对不起。”

顾廷凤把那颗金珠紧紧的握在手里,那镂空的珠子硌在他了的掌心,印出一片凤凰花纹,“以后不许再碰它。”

穆然暗自咬牙,“好我知道了。”

跳动的烛火在徐徐燃烧着,顾廷凤看着那颗珠子出了神,他觉得他对李卿河仅仅是相敬如宾,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顾廷凤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去在乎的,可是心却由不得他,一直在疼,疼的他无法呼吸。

“李卿河……李卿河……”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呐喊着这个名字,仿佛能把人召唤回身边一样。

一夜未眠的顾廷凤,顶着一双赤红的双眼就去上朝了,他这边刚动身出府,小松就破口大骂的在敲将军府的大门。

“妈的,将军府的人都死了?赶紧开门!”小松嫌弃敲的不爽,还上了脚,可能是劲儿使得太大,把他的脚都踢疼了。

胡硕打开大门,发现是小松,心下一喜,“你回来了?”

“滚远点,我是来替我家主子拿东西的。”小松一把推开了挡门的胡硕,大步流星的往里院走去。

“小松,咱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不能,我不想跟你们将军府的人说任何话,不想挨揍就离老子远点。”

小松一个眼神都没给胡硕,无视府内人异样的眼光,就进了李卿河与顾廷凤的卧房,撸起袖子,就往出搬东西。

“小松,你不能动这些东西,将军回来会生气的。”胡硕试图拦下小松。

“啧,胡硕,如果你不想我问候你大爷,你就赶紧滚。”小松抡开胡硕,把搬出的东西,放在了院子中间,“而且我拿我主子自己的东西,姓顾的生什么气?”

小松一件一件的往出搬着东西,将军府里的人都在旁边围观,所有人都知道顾廷凤与李卿河和离的事情,所以也就没人阻拦。

李卿河在这生活了三年,东西还真不老少,小松挑挑捡捡的,搬出一大堆的东西,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累的他坐在箱子上喘气。

这个时候,顾廷凤刚好下朝回来,看到小松搬出来的东西,有些微怒,“谁让寓小言。你动这些东西的!”

“嘿!我家主子东西,我怎么就不能搬了?实话告诉你,我家主子说了,你们将军府太脏,脏到他恶心,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留在这么一个肮脏的地方,所以让我过来处理的。”

小松觉得歇的差不多了,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打开葫芦就往刚刚搬出来的东西上泼洒。

“你要干什么!!住手!!”

顾廷凤想制止,却已经来不及,只见小松拿出了一个火折子,轻轻一吹,一簇火苗冉冉升起,小松笑着把火折子扔在了刚刚泼洒了火油的东西上,一瞬间,那堆东西就被大火覆盖,火速蔓延的极快,很快那堆火就热的让人无法靠近。

顾廷凤看着被火苗吞噬的一切,虚弱的跪在了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第二十四章 启程边关

小松觉得还不解恨,他走到书房,把李卿河画的那张映水芙蓉图,也扔进了火中,反正他家主子说了,一切都不留,他冷哼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将军府。

顾廷凤看着扔进去的那副画,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完全忽略了燃烧的大火,伸手在火中把快要烧完的画,拿了出来。

那画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只剩下一个残角依稀的能看出那是一朵芙蓉花。

“顾大哥你受伤了,”穆然抓起顾廷凤得手,想给他包扎。

顾廷凤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他抽回了自己得手,把那副画抱在胸前,他突然狂笑,如同入魔一般,“李卿河啊李卿河,这三年以来,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心软的人,原来竟是我看错了,你就连一点念想都不留下吗?你就如此厌恶我?”

顾廷凤终于清楚的知道,什么相敬如宾,什么不在乎,都是假的,其实他早就动了心,着了魔,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一口鲜血从顾廷凤的口中喷出,他倒下前,绝望的看着快要变成灰烬的那堆废墟,他知道自己后悔了,他应该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那样也许他不会跟李卿河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小松办好了李卿河交代的事情后,觉得总算是出了一大口气,临回去前,他还去了趟南城,把顾廷凤送给李卿河的茶庄也放了把火,当然只是烧了账房而已。

李卿河听着小松跟自己描绘着顾廷凤当时的表情有多难看,他不用想也能知道,顾廷凤那样骄傲的人,让人给弄的这么憋屈,表情能好就奇怪了。

可是李卿河并不是想报复,他只是想走的干净一点,他们已经和离了,那么就代表他们以后都不会再有关系,既然如此,他在顾廷凤身边留下的那些残影,也应该一起跟着消失。

“小松,再过五日,我们就启程。”李卿河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长安,虽然皇帝并没有派兵管束他们,也允许他养好伤以后再走,可是,他真的不想再跟顾廷凤相处在同一片土地之上。

“不行,您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万一路上再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

“我的伤无碍,你去告诉爹娘,让他们准备准备,”李卿河把小松叫到跟前,语重心长的说,:“小松,其实胡硕那人还算不错,边关太苦了,要不你留下吧,亦或是,你去洛阳去找我师傅,不管怎么样,我不想连累你。”

“我不要,这怎么能是连累,主子,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离不开你,老爷夫人待我像亲儿子一样,我不可能这个时候自己跑去享福的。”

李卿河叹气,他知道这小子轴着呢,索性也不在相劝,“好,那咱们一家就一起去。”

五日之后,李家踏上了北上的路程,刚出长安城,一匹快马就追了上来,那人勒紧缰绳,停在了李卿河的马车前。

小松一看来人正是当朝太子上官钰,他惊呼,“主子,你快看谁来了!”

李卿河因为身体不便,只能半趴在马车里,虽然他们已经找了一辆较大的马车,但是里面坐了三个人还是有点拥挤,更何况,还有一个趴着的伤患。

他先开马车门帘的一角,见到上官钰正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太子殿下,罪臣身体不便,不能给您请安了。”李镇清夫妇见太子来了也是连忙下车给上官钰请安。

上官钰把李镇清夫妇扶起,“李大人不必多礼,本宫想跟卿河单独谈谈……”

李镇清夫妇相互看了一眼,就带着小松呦到了一旁,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你可还好?为何不等伤好以后再走……”

“劳谢殿下挂怀,只是早去晚去都是一样的。”

上官钰心疼的看着李卿河,若不是他,李卿河也不会被指给顾廷凤,李家遇难的时候他正在兖州,等他知道消息赶回来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卿河你放心,你且在那边待些日子,我会很快把你们接回来的。”上官钰拉起李卿河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紧握着,“你信我。”

李卿河尴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不是不明白上官钰的心思,可是,他不能,也不喜欢,上官钰是太子,将来是一国之君,他们绝无可能。“那卿河这里就先谢过殿下,若是有缘咱们来日再见吧。”

唤回了几米意外的三人,再次与上官钰道了声别过,便让小松架着马车扬长而去。

上官钰看着逐渐消失的马车,他平生第一觉得,生在皇家是如此不幸之事,就连想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都做不到。

顾廷凤自那日吐血以后就一直卧床不起,覮帝知道了,还特意派御医过来给他诊治,只是几日过去,一直不见成效。

夜晚的烛火忽明忽暗,穆然剪了最后一根蜡烛芯的时候,顾廷凤忽然从床上做了起来,仿佛魔怔一般的往外走去。

“顾大哥,你醒了!你去哪!”

顾廷凤像是失聪了一般,拨开穆然飞速的往外跑去,外面下着小雨,他赤着脚跑在长安城的街道上,踩出一片片水花。

他跑到了李卿河家门前,只轻轻一推,大门就开了,萧条的尚书府里一点人气都没有,他寻着记忆往里走去,找遍了尚书府里所有的房屋也为见一只活着的生物。

顾廷凤呐喊着,“不是说养好伤再走吗?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连道别的机会也不给我……李卿河……李卿河……李卿河……”可是无论顾廷凤如何呐喊,回答他的也只有逐渐变大的落雨声。

虽然刚进八月,但是越往西北走天气也变得更加凉爽,途中李卿河伤口感染了两次,拖拖拉拉,又加上道路上的颠簸,他们足足走了一个月才到河西城。

荒凉的土地上只见寥寥几棵青草,河西县城因长年遭遇战事,早已颗粒无收,街上处处可见要饭的妇女孩童。

种种画面冲击在李卿河眼前,他忍不住轻也叹道,:“也不知这战事何时能结束。”

作者感言

微甜的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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