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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今天火葬场了吗 九月篝火 3482 2024-05-24 00:00:00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冷漠,“直接送回谢府,若是这次再让她跑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

赵勉抬手,身后人便将她拖走,直接送谢宝珺回谢府。

“表哥,你这么无情吗?那个女人已经脏了,我亲眼看见的,难道你还护着她吗?”

秦术绷紧下颚,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脸色阴沉,他的眼耷下,似有心事。须臾,他抬眼,严肃道:“还不带走。”

“快。”

谢宝珺被带走,走前还在不干不净的说些污言秽语,诋毁温思月。

秦术虽没搭理她,可她说的话秦术还是听明白了,他知道是为了诋毁她,可是,秦术还是担心。

对方抓了两人,却把谢宝珺放了,他的目标就是温思月,一个姑娘被抓走,会发生什么,稍微想想也能猜到。

秦术越发心急,恨不得飞过去,奈何再往前走,就是地方的地界了。他不能贸然行事,他思虑片刻,随后吩咐赵勉:“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行。”赵勉挡在身前,连忙阻止,“公子一人前去太过危险,再说,前面就是地方地界,公子要吃亏的。”

赵勉说的秦术心里了然,但他必须要去,拖得越久,温思月就越危险。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去。

“不必再说,别跟着。”

秦术挥着马鞭,心急如焚,“驾。”

马儿刚跑了一小段距离,秦术便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而来,他勒住缰绳,顿在原地。

风一过,人影越来越近,他看清了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敌国将军。

他们把温思月带走,如今又自己送上门了。

秦术直视来人,目光一瞥看见后边的温思月,心里一下慌乱,“月月。”

“哈哈,秦将军,真是巧啊。”他招招手,让人把温思月带过来,接着说道:“秦将军这么紧张,也罢,本将军就放她一马。”

温思月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没想到他们真放过她了。她扭头,又看向秦术,深深吐口气,放心了。

秦术下马,一把抱住她,失而复得的欢喜涌上心间,让他心跳剧烈,有些无措,怕弄疼了她。他扫了眼,确认没受伤后,松口气。

“怎么样秦将军?比起你后方偷袭,本将军可是正人君子。”

秦术道:“倒是大意了,不知石将军意欲何为?”

他没立即回他,只是仰天大笑,随后才道:“本将军跟她玩得很开心,也请你笑纳,走。”石将军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然后带着自己的人快速离开。

秦术脸色铁青,捏着她的手紧了紧,温思月皱眉,低头看他的手,甩开。

“没事吗?”他柔声问,语气里有些急切。

温思月摇头,寒风吹得她手脚僵了些,唇瓣也无血色,娇弱不堪。

“没事。”她咬牙挤出一句,身上是无伤,可是被针扎过的地方麻意过去了,此时火辣辣的疼。

不知流血了没有?

温思月伸手扶住左肩,若无其事道:“回去吧,好冷。”

她的声线软,听着像撒娇,秦术一听心就软了,方才的冷肃也尽数消散,抱起她上马后,道:“回去。”

暮色浓郁,寒风呼啸,拂过耳边刺得脸生疼,她有些冷,下意识的往后靠靠。

鼻端是他的冷香,不停萦绕,挥散不去。她的身形小,整个身子都被他笼罩,背后贴着,传来些许温度。

温思月不适应,坐在马背上不舒适,时不时来回动两下,再加上左肩的疼痛,更难受了。

“别动。”

他的声线暗哑,隐约听见吞咽的声音,有丝隐忍在里头。

秦术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他的下颚刚好抵在她头顶,发丝刺的痒痒的,很温热。

喉结滑动两下,低沉道:“快到了。”

温思月颔首,不自觉的又摸了一下肩膀,疼痛的感觉还没消,回去大概要请大夫了。

猛然,她又想起谢宝珺,问:“谢宝珺呢?”

方才到一直没看到她,不知去了何处?

“送回谢府了。”

“哦。”

她淡淡地回了声,不太在意,毕竟两人不是朋友,谢宝珺的事情跟她没关系。秦术是她表哥,有什么事,他自会处理。

“你真的没事?”

温思月知晓他的意思,估计是想起那个石将军的话了,所有确认一遍。

思绪繁杂,有些难受的感觉在心里,她深呼一下,回了他:“没有。”

“我相信。”

-

回到府中很晚,秦术还想陪她一会,被她打发回去了。

春花见她平安回来很是高兴,抱着她还哭了一会,被她笑话一场才平复下来。

“你去打水来,我要沐浴。”

“好。”春花说话带着鼻音,点点头,立马去了。

温思月坐在镜台前,将衣裳慢慢褪下,然后对着镜台看看,左肩红了一片,而且那朵花的颜色更鲜艳了。

她忍着疼,用手摸了一下,不平的感觉很明显,可能到明日就要结痂了。

“曼陀罗?”

什么意思?

这花是曼陀罗,那个将军到底什么意思?

温思月拉好衣裳,正巧春花也回来了,“春花,那个止疼药在哪?”

“哦,奴婢来拿。”春花说完反应过来,焦急的问:“姑娘你哪疼?”

温思月不想瞒着,如实跟她说了,春花大吃一惊,就要扒着她的衣裳看。春花一边心疼一边惊呼:“姑娘,疼不疼?不过看着挺漂亮的。”

“当然疼,疼了一个下午。”

她去屏风后洗洗,洗漱干净后,对春花道:“给我上药。”

“好,姑娘忍着。”

她刚洗完,眼睫上带着一层雾气,一低眼,晶莹剔透,很是好看。身上散发着幽香,春花闻见了,都赞叹两句。

“今日真是吓坏了,还好姑娘没事。”

温思月咬牙,上药的时候还是疼,洗完抹了药能好些。

“有惊无险,没什么大事。”

春花抹好药,又吹了吹,免不了多说两句,“那个谢宝珺真是丧心病狂,走到半路又跑回来,怎么样》还不是被送回去了,听说将军很生气。”

她面无波澜,不想知道的样子,“弄好回去吧,我想睡了。”

春花点头,将屋内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终于安静下来,一整日,她的脑子都是嗡嗡的,太吵了,吵得头疼。这会一人在房内,别提多舒服。

温思月趴在软塌上,浑身舒适,合上眼,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只是没睡一会,就听见轻缓的敲门声,一下一下,门外人也不急,很有耐心。温思月睁开眼,眼眸惺忪,慢慢从床上爬起。

“你有事?”

门打开,入眼便是秦术,一身玄衣立在门口,身上沾染寒意,离得近些她也能感受到。

温思月退了两步,直视他的眼,又说道:“有事明日再说。”

秦术挡住门,不肯离去,悠忽,他的鼻尖闻到一股淡香,其中夹杂着药香。他拧眉,目光灼灼,“受伤了?”

“没有。”

她也没撒谎,确实没受伤。

秦术不信,眼眸沉了沉,幽深如潭水,“还说没有,明明抹了药。”

温思月愣住,想不到他鼻子这么灵敏,淡淡的药香都能闻到。

“就是破皮了,不打紧。”

她想打发他走,奈何他像狗皮膏药,说什么都不管用。

“我看看。”说着他就进了屋,顺带关上门,速度快得她没反应过来。

温思月扶着额头,有些烦躁,干脆说了实话,“就是肩膀。”

她穿得衣裳薄,又松垮,他稍稍一扯,便松了,露出半边肩膀,刚好是左肩。

秦术看了眼,脸色骤变,微红的唇瞬间失了血色,而捏着肩膀的手力道加重,似要捏碎她。

她侧头瞅了眼,力道大不说,他的手还在抖,不止手抖,整个身躯都微微颤抖,好像忍着愤怒。

温思月拢眉,一头雾水,不晓得他怎么了,“看也看了,能放手吗?”

他紧着嗓音,艰难开口:“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这话…

“秦术,你什么意思?”

“就是问问。”

什么问问,他分明是怀疑那个将军对她做了不好的勾当。

温思月深吸一下,不想搭理他,“没有就是没有。”

她推他出门,奈何他不动如山,只是一个劲盯着她。

看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像要吃了她一样。她心里发虚,很怕他忽然冲过来,于是她道:“我去其他房间。”

秦术平复下来,但脸色还是难看,整张脸都白了些,满眼怒意,“好好休息。”

丢下几个字就走了,瞧着他大步向前的模样,温思月直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第六十章 堆雪人吧

温思月躺在软塌上, 辗转反侧,半夜都没睡着。她侧头,望着烛火发愣, 直到此刻,脑海里还是秦术离去时的模样。

生气,又仿佛很悲伤,眼里染上一层冰,冷得人发抖, 情绪转变太快,她没看明白。

所以, 他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伤心?

他是不是多想了点什么?是吧, 肯定是误会了。

温思月脑袋疼, 身体和心里都疼,疼得她没法睡觉,睁着眼睛到天亮。

天刚拂晓,寒气浓重,外边白茫茫一片, 如云中仙境。

春花推门进来, 一股寒风随即灌入,炭火摇曳,帷幔轻晃。

温思月拉紧锦衾,往里缩了缩, 一晚没睡, 眼下有淡淡乌青,双目无神,看着很憔悴。

春花吓了一跳,以为她背上严重了, 急切问:“姑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要不找个大夫来。”

她打个哈欠,摇摇头,表示没事,“不用,我今天不想出门,你帮我把饭菜端进来。”

“是。”

春花也知道她不舒服,二话没说就去了,还拿了几碟点心给她解解馋。饭后,又泡了壶茶来,相当用心。

不过温思月没喝茶就睡着了,一觉睡到下午,天都黑了。

睡了一天,精神好了些许,左肩也没那么疼,稍微碰碰还是有点感觉。温思月动作小心,避免左肩碰到,她起身倒了一杯茶喝,干涩的喉咙很舒服。

一抬眼,瞥见进门的春花,她问:“今日有人来找我吗?”

春花摇头,别说有人来了,一整日院子都安静的可怕,就跟没人住一样,很不习惯。

“没有,也没看见赵勉和将军,也是怪了。”

“哦,这样。”她有些失落,随即恢复平静,觉得这样也挺好的,省得见了面尴尬。

温思月望着外边已黑的院子,又问道:“天气怎么样?若是天气好,咱们早些回去吧。”

作者感言

九月篝火

九月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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