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堪萨斯王子!你怎么会在这?”玉儿紧张地问着。
堪萨斯住的其实离伊比特的奴隶区很近。原先伊比特就是归他所有。他很庆幸自己在玉米丛逮到这一对母子。那时的灯光是灰暗,但他喜爱夜晚凝视敌手的习惯一直无变。他有见到玉儿那身特别的衣服,原本想在那夜晚逼她出来。但最后自己也讶异那晚没有来硬的。
唔紧随其后。他看了眼眼前的情形,这回王子算比公主快了一步。
你想怎么做呢?绝美的堪萨斯王子。
“我只是想请你们到我的殿上去做客。”
玉儿与伊比特被突如其来的邀请吓得不敢吭声。卡鲁现在不在,眼下的我们算是自身难保。玉儿凝望着伊比特,先不说王子会不会拿伊比特冒犯“王家奴隶”的刑罚进行惩治,单是他亲自邀请,奴隶就不能违背王室贵族成员。
“姐姐,怎么办?”伊比特小声的说。
她害怕。因为王子再向前靠近,可能会发现洞穴里的孩子。
“伊比特,你留在这里。到时候告诉卡鲁。堪萨斯王子的目标人物是我。我跟他去便是。”
“可是,王子是风流成性、残暴虐狂之人,姐姐你此次前去,怕是凶多极少。”
这一字一句可谓打在堪萨斯王子心里好不舒服。唔更是在旁边一字一句的重复:“风流成性、残暴虐狂?王子你给人的印象似乎不太好哩。”
“啰嗦。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这两条变成现实。唔,去扶她,带她走!”
此时的他们谁也不敢违背堪萨斯王子。他们相信王子的凶猛,并不会因为女人哭泣而停止罢手。
玉儿乖巧地不再作声,事实上她也想不到任何法子能帮助她自己脱困。她只能默默地走向堪萨斯的身旁。眼前高大威武的王子,在那充满诱惑男性荷尔蒙的瞬间,玉儿竟然有些迷恋这样的臂膀。有着王家标志,带着王家自信与邪魅的魄力,那一头光鲜亮丽的发丝,在金灿灿的蛇足饰品下更显得朦胧回味。
如果堪萨斯王子不那么残暴就好了。可惜,她的想法完全错了。在她稍微靠近王子的周边时,一皮粗鲁的皮鞭便牢牢地拴住她的身子,那就像是拴住一头牛。紧接着,皮鞭又松。再来没等玉儿反应过来,那身上的麻与痛感,便席卷全身。
“啊!”她实在受不住那一道道的痛楚而叫出了声。
伊比特吓得全身直打哆嗦。他只能跪在那里,恳求王子原谅。但王子似乎是拿起皮鞭便上瘾似的,每一鞭的挥捧,他的脸便流露出满意的微笑,然后是痛苦的嘶喊。
“痛吗?这些鞭子是为了上次你拒绝摘面纱的奖励。还有……”
“啪!”又是一鞭,玉儿又感觉到背上的肌肤正痛得快掐进骨头里来。她咬着牙,嘴纯都被咬破了,几滴滴的鲜血让她擦了又擦。
“你恨我吗?奴隶!接下来这一鞭,是赏你不肯为我唱歌。”
“啪!”皮鞭之声……
王子盛气凌人的笑声响遍整个洞窟,他要的东西绝对会得到手。千方百计也要夺走。皮鞭一拉紧,那坚实的力道伴随着强大的后劲,玉儿在麻木与疼痛中根本来不及躲闪,整个身子便被皮鞭拉近自己与堪萨斯王子的距离。
那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一个男人——王的传人。
王子嘻笑。他有些不满意眼下的小丫头竟然这般楚楚动人。那样会让他内在的狮子兽性大发。他努力压克住这样的情感。深深地凝视眼前的手到擒来的宠物,优美的双唇轻轻一笑,“这下有点不好玩了。因为你变乖了。”
玉儿虽然惊讶,但眼睛却直直盯着他,眨也不眨。我这是要告诉你,我是逼不得矣。乖的背后也是有原因的。其实你很可怕。
僵持。奴隶面对王者单挑,肯定是奴隶输了。而且输得惨不忍睹。伊比特就是个男孩,他没有力气与神圣的王家之子做抗衡,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被王子调戏。那是玉儿生平的第一个吻。谁也没有想到,在王子说完那句话,他便送给自己这样的一个残酷大礼。吻中有着浓重的葡萄酒香,而在那股香纯甜滑的背后,对方似乎也给自己灌下了迷药。
“王子……你给我吃了……什么?”没等林美玉说完,在冷与热的交叉瞬间,玉儿渐渐失去意识,失去知觉。
伊比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的力量真得太小。
王子怀抱着玉儿。他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她。只是觉得这样子好玩罢了。唔在一旁嘀咕了好久,那每句话听得旁人都觉得不自在。
“好玩了吗?你是想这样子把她抱回去?”
“唔。如果你羡慕的话,我不介意你变成女的之后,我来抱你。”
“得了。恶心!”唔甩手一挥,继续在旁边沉思了。
留下的只有胜者为王的喜悦还有丧家犬的悲呜。王子抱着玉儿,不忘记丢给跪在地上全身发抖的伊比特,他狠狠地话让人混身一阵寒意。
“小子!当你真正变强的时候,我许你亲自与我较量。当然,你可以搬救兵。但请别忘记你可是我——堪萨斯王子的奴隶。凡是要看主人。知道吗?”
第四章 杀手界的奇葩
古王国时期的埃及,在矛盾武器最辉煌的时候,埃及人民还并不懂得其它兵器的强大。卡鲁所拥有的铁剑,可谓已是天上极品。他封这把剑为自己的兄弟,每每只要他想杀人,或者是被人威胁,他便会请出他的兄弟来。
如今,他靠在木砌石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扒在屋顶上的男人。
“兄弟呀,兄弟,这回真要看你表现了。看你是否宝剑未老。”
我就看看,你是如何夺得婴儿,再让它变成艺术品。
只见男人露出那坚实的手臂,手臂上还闪带着卡鲁熟悉的印迹环。他虽然不认识眼前人,但却认得那只印迹环。那是“死亡之家”特有的标志。凡是印上此环,必是与阿努比斯达成协议,死后也归黑暗所有,永远生活在虚无的世界。卡鲁的臂膀上也有一个,虽然他不想承认自己已做上标记。
男人并无铁剑。他有着是一股蛮力。他能在瘦弱的身子上却能发挥出强而有劲的力气。当卡鲁看着他竟然能将屋顶上的大石举过来当自己的遮壁,可见那一双手的力气是多么了不起。单是这样的力道,就足够把一位刚出生的婴儿掐死。甚至扭断其喉,都简而易举。他相信“死亡之家”的人,将婴儿做成罐子艺术品,是不需要多少时间。
卡鲁终于明白,这17个婴儿的艺术品,能够死得王家不敢追查,奴隶主不强行出头,奴隶哀声痛哭,全是“死亡之家”的杰作。
卡鲁对天对地叹了一口气。“唉!终究还是要这么麻烦的把事情解决。”
只见卡鲁飞也去的跳到对方面前。望着对方一脸诧异,卡鲁只能笑着说抱歉了。对方闻神定型,他没有想到在王家区奴隶当中,竟然也有人如此身手了得,一阅轻松而过的梦上一层楼高的石屋。如果没被特训,这是不可能做到的。男人有些生气,他这一生似乎最讨厌有人打扰。
“来者何人,你是来找死的吗?”瘦弱的身子,声音最不弱。
“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让你放这一个婴儿的生命。”
对方看着卡鲁那直截了当的口气,很是钦佩。似乎在生死界中能够让灵魂归于黑暗界的人们来说,勇气是最值得崇拜的品德。
男人看着他。他一刻也没掉以轻心。双手还正抚摸着石头。他这最骄傲的双手,他凝视着卡鲁,对这一脸微笑而表示彬彬有礼的样子感到厌恶。
卡鲁目光坚定。此时的他还并没亮出他的宝剑。只是他一口一句的话叫着对方听得像是在挑衅:“我最后一次给你警告。我不想杀人。快快回去报废任务失败。今日有我在的一天,你别想动这个孩子。”
“敢公然向‘死亡之家’挑衅,你绝非凡人。我就偏要这个婴儿。‘死亡之家’要想的东西,谁能插手得了。”
卡鲁冷冷地叹了口气。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甚至原本应该是他想说的台词。他有些情不自禁:“果然。都讲一样的台词,这听多了也觉得别扭。”
男人望着卡鲁一个人自找表演,心中的怄气让他心怒难奈。他二话不说,迅速地搬起了眼前的大石,那是有半个人一搬大小的石头。他边向卡鲁抛过去,边丢下一句狠话:“你找死!”
但或许只是一瞬间。总有一些事情是出忽意料。当眼前的男人还在为他的杂技发出自信嘲弄的笑声之后,石块纷飞落下,有的化作石灰,有的化作石子。碎了地上满地灰尘,白与沙的交错,在那阵风四起的空间中,某个男人的发丝在空中盘旋而开,那种对武的登峰造极,对心的坚定毅力,就是一把铁剑,也能将半人大的石头霎劈成千块。
男人目瞪口呆。一句话吭也不吭一声。他第一次见着真正的强者。在那突如其来一剑,碎了他身为“死亡之家”的自信。他还想再睹一次,他相信自己的手臂那强有劲的力量,就是一只狮子,他也能瞬间把头臂开。
男人迅速地朝卡鲁飞奔而去。他的速度很快。但卡鲁比他更快。当男人的手举在半空中,竭力地想握住卡鲁的脖子时,卡鲁的铁剑早已架在他的手指上。指尖因已碰到铁剑,尖锐的力道让他的新鲜液体顿时流出,掉落在地上石灰块,把他们一块块打红……
“我输了。”男人无言以对地望着卡鲁。
“输给我是必然的。赢了才叫意外。”
男人感慨自己竟然会败给一个奴隶身上,他没想过卡鲁的身份是什么,从卡鲁的妆扮,他八成只猜到卡鲁就是一个“王家奴隶”。只是他的任务没完成,他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于其回去要被刺死。我令愿你现在就一剑把我杀了。”那男人恳求着说。
卡鲁知道“死亡之家”的规矩。这个男人的确都要死。怎么样也要让他死得明白点。只见卡鲁认真地展露了自己的手臂。当男人看到这熟悉的印迹时,他的眼睛都快掉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也是‘死亡之家’的,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任务?”
“你此次的作案是王妃所为?还是公主所为?”卡鲁大声的问着。
“……”男人不回答。因为他发现眼前同是一族的人,却是跟他不在一个道路上。他只是愣愣地注视着这张脸,恳求他直接一剑刺死,问的问题他一道都不会回答。卡鲁淡然一笑:这就是“死亡之家”,不惧怕死亡,更不惧怕生不如死。
“好吧。竟然你不说,我只能说你对‘死亡之家’是真心忠诚。可惜遇上我。”
“你是谁?希望我死前能知道你的名字。”
“我不会杀你。你只要回去报告,被‘死亡之家’称‘奇葩’的人搅局,任务失败。他们会理解的。”
“你……你……你是……”男人只是听完卡鲁的介绍,便整个身子向后退了好多步。每一步都写满对眼前对手的惧怕、痛苦。男人表示他再也不敢了。您说不杀就不杀之。然后一灰溜烟就消失无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