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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媳妇 鸡酱 3774 2024-05-24 00:00:00

02

得意在草场上放纵了几天,和军马们越来越亲密无间。当他累了,或仅仅因为无聊而感到疲倦,就走回马厮,依偎着正在避风的母马休息。这么睡过去,一觉起来便能看见太阳下山的情景,他沾满汗水的棉衣被寒风吹得半干,闻起来臭烘烘的,却很暖和。迎着晦暗的夕阳,得意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马粪走回帐篷去,半路让何峰看见,差点儿又认不出他是谁。

季良意怕他就此染上风寒,常常烧水给他洗澡、擦药。草原上天寒地冻的,得意手脚上的冻疮却一天天消退了,头发和在京城时一样干净柔顺。季良意像照顾一个小孩一样照顾自己,让得意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有过经验。毕竟得意对他了解得太少了,没有来源的自尊心又不允许他表现出这种好奇。

祁州下雪的前一天晚上,得意无论如何睡不着,风刮得太汹涌,他白日的睡眠又足够多。到万籁俱寂的后半夜,他悄悄从床上滑下去,溜进铺在火炉边上的被窝里。男人睡得很沉,往外曲展着的手臂结实而暖和,得意小心将脑袋钻进臂弯内侧,身子便能贴着季良意的体温。他很快想起了草原上那匹愿意供他当枕头的温顺母马,忍不住去找季良意下巴的位置。男人的胡须渐长了,得意的手指一遍遍抚过他脸上的棱角,感叹这些短毛的手感真好。

男人滚烫的吐息落在指尖,得意心里激动又紧张。如果季良意把自己当小孩,那怎么又会和他上床呢?他矛盾地想,双手来到季良意的小腹,那里总是很结实,肌肉的硬度和弹性让得意爱不释手。接着,他再朝下方探去,季良意的小腹深处同意坚硬,且有相当高的温度,得意好奇地摸索了一会儿,才惶恐地发现这部位并非季良意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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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起不来上班啊……!!!( ・᷄ὢ・᷅ )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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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惊失色,差点儿在意识到错误的一瞬间尖叫起来。好在他以最快的速度收回手臂,捂住下巴,死死咬住中间手指,才忍住了大叫的冲动。

“这头蠢驴戏弄我!”得意羞恼非常,心中充斥着对季良意的愤怒谴责。

“但这样巨大的东西,究竟怎么塞得进来的?”他又忍不住思索,逐渐怀疑起初夜里的点点滴滴。结果一抬起眼睛,发觉季良意的呼吸声近在面前,他才因自己不合时宜的好奇心,而真正感到了羞愧难当。但事实是,在他手足无措的很多时刻,往往都是稀奇古怪的念头抢占上风。

总之,这被窝里绝非能保障安眠的所在,得意心情平复以后,便蹑手蹑脚地掀开被褥,伸出右腿,准备溜之大吉。而季良意在不知恰在此时梦见了什么东西,忽然胳膊一抬,落在得意肩上,又一收,顺手将人搂回了原位。

得意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屏住呼吸,悄然无声地在黑夜里僵持了许久,才收回右腿,原封不动,连随意散落在枕头和季良意胳膊上的头发都未移位一毫。然而才一回到羊毡上,季良意就重心一沉,稳稳压在身旁的得意身上,像一座突然倒下的小山。

得意心里实在忐忑,侧过头,小心翼翼喊:良意?

回应声像夜色一夜低沉,季良意只简单地“嗯?”了一声。

他一时更加紧张,都没注意自己的嗓音有些颤抖:“你怎么没睡?”

季良意似乎已醒来很久,他答非所问:“我近来发现,每天晚上都有人不睡觉,跑到我的脑袋边上盯着我看,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得意的脸立即扭回去。盯着余烬未熄的火盆,他喉咙发紧,“……我没见过你有胡子的模样。”

“你喜欢吗?”

“不喜欢,”他违心摇摇头,但立刻补充道:“我说你的胡子。”

季良意笑了起啦,在还没有长得太浓密的胡茬里,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没再接话,将得意又搂得紧了些,环着他的腰,揽住他的肩膀,将脑袋搭在小孩的颈窝里,鼻腔里喷出的呼吸让他觉得锁骨发痒。

这样被怀抱着,得意成了块不敢言语的木头,或野狼掌下的小鸡。他呆滞了须臾,才试着问:我们要不要快活?

季良意怀疑自己遇上了幻听,“你说什么?”

“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干的事,”得意老实解释道,他不知道自己虽然一脸认真,但脸颊红得像发了高烧,“我听说有些新娘子来军队探亲,就、就是为了……”

“谁是新娘子?”季良意突然打断他。

得意神情一滞,逐渐有些羞恼,“我们不也刚成亲吗?”

“是是是,说得没错。那你也跟她们一样,是为这个来的?”

“当然不是了!”他拔高音量,“和她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是为了……”

为了怕你冻死、饿死,在边塞染病而死,像娘亲一样狠心将他丢在寒冷、孤寂的大宅里,并要如此虚度几个月,返京的太守才会带来她离世的消息。但他能说吗?现在能告诉他吗?总拿自己取乐的季良意在得意看来下流又低俗,但深陷在对他的依赖中的自己,却更加无可救药。

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将胳膊搭在季良意的肩膀上。“我们来快活吧?”他望着他,可怜的神情让人难以拒绝。

季良意心里有几分无奈,“你知道这世上也有些夫妻,他们不睡在一起,也过得很快活。”他边爬起来,解开得意的衣襟和腰带,边说。

“有那样的事?”得意随口问,他的心思已不在对话上。

“当然。”季良意果断地说,托高了得意的腰杆,他不懂得这种事该如何开场,一会儿挠季良意的肩膀,一会儿又去扶着手臂,觉得怎样都尴尬,干脆一咬牙,去摸季良意的大腿,结果半路着人拿住,两只手又被按回去。

季良意抓着他的双手,就像从战场上捡俘虏,他故作严肃地警告:“我们慢慢来。”

“为什么?”得意立即问。

“你还没准备好。”

被戳中心事,得意当然很不服气,但他清楚记得那晚上自己是怎么被强行撑开身体,被迫接纳异物的。况且季良意的尺寸又那么可怖,进入自己时,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和无从躲避的巨大痛苦,很快唤醒了得意想要临阵脱逃的本能。

季良意仿佛有读心的本领,便不动声色抬起胳膊,垂在小孩的胳膊周围,“放心,我们只随意快活,不干那事。”

得意对这样的许诺不尽相信,可毕竟迎着季良意含笑的目光,他又不知道能拿出什么理由反驳对方。他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但好像天生不懂得拒绝季良意的,当男人再问“好吗?”,他很顺从地就抬起头,将脸颊贴在季良意被胡茬覆盖的下巴上。而季良意鼻尖擦过他的嘴唇时,则发现了得意口中淡淡马奶酒的清香。

他吃惊地问这是怎么来的?得意不假思索地回复他,表情些许骄傲,“老马倌亲手酿的,很能御寒,今天他带来马场了,我就喝了点。”

“好喝吗?”

在那句“不怎么样”出口前,季良意捧住得意的脸,他的鼻息、气味,嘴唇的温度和微微湿意,一齐凑近得意唇边,仅用一瞬间,就覆盖了他的呼吸。

他瞪大眼睛,望着季良意呆若木鸡,对方告诉他这时候最好闭上眼睛,但他想做什么都行。

得意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听清后半句,季良意粗糙、厚实的掌心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游走,自己的腿挂在对方的手臂上,臀根贴着季良意的小腹,那种肌肤相亲的触感叫得意着迷,且这种亲密几乎不含任何色情意味,让他误以为此时的季良意是十分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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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头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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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得意大多时候都自在放松。除了季良意拢紧他两条腿,将老二从腿缝里插进来又抽出去,将他的小弟弟挤压得又肿又直,高挺着身子叫嚣自己要射精。可这天夜里实在寒冷还是怎么着,两人说好“随意快活”,却久久没见消停。得意扭个不停,像条菜叶上匍匐前进、不知满足的小虫。季良意似乎拿捏了他的心思,仅和他对视了几眼,压低眉头,看起来忧郁又隐忍,得意就感动不已,悄悄抬腿,勾住对方的腰背。

季良意眼疾手快,马上抓来一条裤衩挡住下身。得意有些意外,想到自己的大腿还挂在对方腰上,难堪地不知如何应对,正欲从季良意身上下来,却被一把抓住腰杆拽回去。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忽感胸前一片冰凉,季良意的头发落在他的锁骨、喉咙上,发梢扫得他阵阵发痒。又在准备询问下一步的计划时,意识到落在自己干瘦的胸骨上的,是季良意的亲吻。

紧接着,他的呼吸才来到得意的下巴,但手掌依然轻压着得意胸侧的几根肋骨。这爱抚不同寻常,得意慌张地别开脸,致使季良意只好咬他的耳朵、颈侧,那些部位被嘴唇掠过时,得意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缩紧了。

“良意……良意?”

他惊恐地把季良意从身上推开,因为对方开始按压他的乳头,得意害怕得捂紧胸口。

“你……你要做什么?”

季良意没有立刻回答,只在短暂的沉默后,忍不住嗤笑了几声。

“下回再有谁说你是花花公子,我可不再信了。”

“本就不是!”

季良意含笑附和着,拉开得意的手臂,像抱起一只警惕的小狸奴那样,把人移动到软枕上。得意赌气背过身,他就俯首凑到小孩耳朵边上,对方片刻都坚持不了,回身来与他接吻,甚至就此学会了怎样闭眼。只不过在季良意触摸到他的乳头时,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一点儿主人的情绪。

若是一片羽毛、或一张方巾,得意被触及胸口时都还能勉强接受,可季良意的掌心又糙又厚,且温度高得厉害,他没法坦然地说出自己毫不在意。至于当季良意离开他的胸口后,看见被自己夹在腿间焦急套弄的右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这是为了纾解紧张。

但季良意的反应比他预料的要平淡许多,毕竟对方在床上总是很刻薄,似乎平日里照顾他的千般万般好,都要在床上一一讨回来。季良意只是拉开他的双腿看了看,然后趴下去,将脑袋埋在得意的腿间,后者尚未知季良意的打算,单觉得这姿势像极了产婆给孕妇接生,凑着察看阴道开口的情况,直到季良意的鼻尖和嘴唇也凑上去。

他痛恨自己的后知后觉,主要原因是这些事得意从未经历过,春画本的印刷也有些劣质。不过季良意好像经验颇丰,在得意双脚乱蹬前就压住他的腿根了,小孩的像是有些抗拒,于是他吐出阴茎,单独亲吻其根部、不显眼的隐睾。那里都已很潮湿,若有镜子,得意能看到自己会阴处的小口已微微张开,不停翕动着流出体液。可事实上他关注不了太多,季良意的亲吻不止阴茎根部,甚至触及到了他的阴蒂,像成熟的果实一样从阴唇下层突起出来。

作者感言

鸡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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