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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娇包又被侯爷逼婚了 姗姗来糖 3681 2024-05-26 00:00:00

“……你说得对,在马球场上能比男儿还英姿飒爽的姑娘,确实和其他姑娘不一样,”沈辞眉宇间是难得的正经,明亮如星的眸子,眸光沉沉,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叶泠雾。

周围的萤火虫还未散去,夹在二人视线间漫天飞舞着,本该是极浪漫的场景,却被沈辞下一句话打破:“你还能说哭就哭,说演就演,甚至敢和小郡主动手,这京城的姑娘里你是独一个。”

“……”

叶泠雾无力道:“那回哭确实是演的,可委屈是真的吧,我不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解释自己的那些小伎俩,搞得自己多清高,也不想说些贬低自身的话,我这人本本分分,别人不招惹我,我也绝对不会与人起争执。”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噗嗤一笑,叶泠雾偏头看去,就见沈辞用手抵在嘴角偷笑。

“你……”叶泠雾生气道,“你笑什么?”

沈辞敛起笑意,清了清嗓子,揶揄道:“笑某人脸皮厚,明明最不老实却自称本本分分,看来上回药膏还真管用,真没给你留点儿疤。”

“……”讨债鬼!

叶泠雾不悦地站起身,道:“我困了,回去睡觉,告辞了二公子。”

快到马车前,叶泠雾才敢回头望向刚刚下来的地方,黑暗中萤火虫的光还未散去,也不知沈辞此刻是否还独自坐在那。

 

第54章 犯月

马车摇摇晃晃总算在月中旬抵达犯月城地界。

犯月城又称边境第一大城,地处南边,民富物饶,闲静水乡。犯月城城下又有十二镇,像升职进京的王家任发运使,协理知州掌管河工,水利等事物,犯月城本就临近开河,王家在升职的几名犯月城官员中算政绩斐然的。

王家在京城算不得有名官户,但在犯月城却还是排得上号,王家嫡系一支进京,但王家大部分连理同枝却还扎根在犯月城。

早在十日前王家便写了一封信回犯月城,让王家在犯月城多照顾回乡祭祖的宁北侯府一家。

这不,天边才泛白,王家旁支就派了长子恭候在城内门口迎接了。

进城走都城南面的北斗门,城楼上四座高耸巨大的塔楼,蒙蒙亮的天,黑簇簇的犹如四头张牙舞爪的猛兽俯视着城下。

天色大亮。

披着暗红织锦披风的沈辞骑着马行在队伍最前,快到城门口时,匆匆来了个小兵,两人说了几句话,沈辞将通关文书交付于他手中。

小兵翻开一看,当即腿软的没摔下去,拱手道:“小的不知原来是宁北侯府车马,小的这就通知放行!”

马车队伍浩浩汤汤进了北斗门,就在这时,边上突然传来一声“可是宁北侯府沈家?”,沈辞寻声看去,就见街道边上停候着辆宽大的轺车。

清早露重,说话的高挑少年带着顶瓜皮小帽,穿着青色斗篷站在轺车下,边上还有好几位陌生的中年男子,瞧模样是家丁打扮。

宣嬷嬷闻声撩开窗帘:“可是王家故人?”

瓜皮小帽跑上前,拱手道:“正是,我大伯母前些日来了封家书,说宁北侯府的马车今早到,命我在此相迎,还说沈老太太几十年未曾回犯月城,让我等给带路。”

宣嬷嬷笑道:“春日早上的雾气重,难为王家哥儿还能在此等候,还请带路吧。”

犯月城没有京城四大长街,八条区河那么宽阔,但却因为得天独厚的居住优势引来不少外地百姓。

从北斗门走到南曲门,借边不少摊贩摆布起今日该贩卖的物件,早点铺子冒着热气腾腾的白雾,街头巷尾的院门口也开始打扫起来。

叶泠雾趴在窗上,看着犯月城清早的欣欣向荣,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不在京城的日子说不定更有期待。

马车队伍在一座宽大的府邸前缓缓停下,府门前还站着一排小厮家丁,一排女使婆子。

叶泠雾搀扶着沈老太太下了马车,看着府邸牌匾上干净陈旧的“沈宅”二字,莞尔道:“老太太,看来这府邸还是有人提前打扫清理过了。”

瓜皮小帽上前道:“是啊,我家母亲三日前就派我领着家中小厮里外整理翻新,老太太还请放心,这宅子保证住着不输您在京城。”

沈老太太打量起眼前少年,道:“你这孩子倒是挺懂事的,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瓜皮小帽躬身作揖,温声道:“回老太太,在下叫王序周,今年十五了。”

沈老太太点了点头,夸道:“年纪轻轻便能担事,确实比我那孙儿强。”

被“贬”的那位孙儿面无表情地靠在车壁上,没反驳沈老太太的话。倒是沈盼儿说道:“祖母怪是爱说二哥哥,我瞧着这一路上二哥哥也挺能担事的,对吧,泠雾妹妹?”

叶泠雾怔了一下,见沈辞的目光朝她看来,抿抿唇道:“是啊,二公子这一路还是挺辛苦的。”

沈辞弯了弯嘴角。

王序周领着众人进府。沈家老宅有快近百年的历史,宅中巨木古树团团笼住整座宅邸,广阔且幽深。

宅邸不分内宅外院,除了一间大堂外,后面就是东西两院,西院住男子,东院住姑娘。

叶泠雾跟着女使来到东院,只觉得眼前倏然开朗,古老游廊散发着世外桃源般宁静致远的气息,虽不比京城雕廊画栋,气派富贵,但宅邸古色古香别有一番韵味。

要说进府后最忙的当属宣嬷嬷了,领着王家送来的女使在府内穿梭,刚来老沈宅就要事事拿捏在手,甚至连口水都没喝,着实令人佩服。

叶泠雾和沈盼儿住的寝屋就隔了一堵墙,寝屋只有立锥之地,内里靠墙置放着一张老榆木大卧铺,上面已经铺好被褥,过来就是一个换衣屏风和梳妆台,之后就是一张不大不小的桌椅。

和京城没得比,却也是干净温馨。

叶泠雾带的随身物品不多,一个包袱足矣,毕竟沈老太太临行前可是说明白了的,回老家祭祖不是回老家摆谱享受,试试都要已低调为主,所以就连沈家小辈身侧的小厮女使一个都没带。

收拾好东西后已临近晌午,叶泠雾便去厨房帮忙了,厨房干活的女使一个名叫田芙,一个名叫楚儿,二人做菜娴熟,手艺一绝。

叶泠雾在旁连打下手也没个机会。

正在这时,院子里忽而说笑热闹起来,叶泠雾出去瞧了瞧,就见沈辞踩着边上的石槽一个跃身上树。好一个来到老家就变得放荡不羁的少年。

院子里种了一颗枇杷树,正值结果期。

沈盼儿站在树下囔囔着要最大的那颗,沈辞没理,朝廊上的叶泠雾看去:“表妹妹喜不喜欢吃枇杷?”

叶泠雾愣了愣。

“叫声好哥哥,我给你摘?”沈辞嘴角挂着玩味的弧度,看着她的狐狸眼里满是兴味。

“……”沈盼儿上前双手抓着枇杷树干突然开始猛烈摇晃起来,“坏哥哥,坏哥哥,让你给我摘最大的,你就顾着泠雾妹妹。”

枇杷树叶窸窸窣窣往下落,树枝跟着树干摇晃个不停,沈辞站不稳脚,晃着身子道:“沈盼儿,住手!”

“我就不!”沈盼儿咬着牙用力摇。

叶泠雾瞧着沈辞在树上的滑稽模样,嘴角正要扬起时,就见世上那抹红色突的落了下来。

随着沈辞这一摔,枇杷树叶也跟着停止掉落。

看着地上吃痛的沈辞,沈盼儿顿感不妙,连忙就往廊上跑。

沈辞拍了拍衣袍站起来:“沈盼儿,你特娘的还想往哪跑!”

院子就那么大,两人追逐起来就是在绕圈圈。

原本沉寂幽深的宅院里因为二人的吵吵闹闹,好似活过来一般。

叶泠雾对嬉笑打闹没什么兴趣,转身就要回厨房,谁知刚走几步,背后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泠雾妹妹救我!”

沈盼儿抓着叶泠雾的双臂,将她整个人转了一百八十度,随即躲进了她的身后,懵然不知所措的叶泠雾还未反应过来,眼前突的一黑,一个温热的胸膛迎面撞了上来。

叶泠雾忙闭上眼,半秒过去,预料中的碰撞并没有随之而来,反倒是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坏笑。

她缓缓睁开眼,鼻尖几乎可闻少年身上的清冽气息,再扬首,就见沈辞手握成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淡淡敛起笑意。

“表妹妹这是多想我撞上去啊,连眼睛都闭上了。”沈辞调侃。

叶泠雾回过神来,心一横,低头看准,抬脚用足力气落下,紧接着转身大步离开,一气呵成。

“啊——”沈辞疼叫出声,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他抬起受伤的脚,身子又因为单腿站立不稳,在廊上歪歪斜斜的蹦跳。

边上的沈盼儿凑过去,状似可怜道:“二哥哥,需要我扶你一下吗?这里可不必京城,没人伺候伤着的您啊。”

“滚。”沈辞冷冷从牙缝挤出一个字。

 

第55章 财大气粗

日头渐高,偏屋内安静的用着午饭。老沈宅比不上京城侯府各色菜肴齐备,但也不至于粗茶淡饭,王家送来的女使厨艺颇好,萝卜青菜也能做成美味珍馐。

待午饭用完,沈老太太用白布不紧不慢地擦了擦嘴角,说道:“午后你们去买些祭祀之物回来,后日是个好日子,祭祀就定在后日,卯时出发。”

沈盼儿咬着木筷,眼骨碌转了转道:“祖母,这件事就让二哥哥去吧,你不是说要让他多担事吗?”说罢,还不忘朝沈辞做个鬼脸。

沈辞蔑了眼沈盼儿,懒得和她斗嘴。

沈老太太瞧着沈盼儿这顽皮模样,脑袋犯疼,快十六的姑娘却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叫以后的郞胥如何放心托付中馈。

想想还是得趁着这段日子好好教教,沈老太太打定主意,板着脸放下木筷,道:“我们在犯月少说还要再待上些时候,明日按犯月还乡习俗该请左邻右舍,城中好友到家中吃茶看戏,你们三个姑娘就跟着宣嬷嬷好好照顾席间宾客。”

一听要设宴,沈盼儿脸色不好道:“祖母,您不是最不爱热闹吗,宴席麻烦,能免则免,落个清静也好。”

沈辞笑道:“我看你不是担心祖母不爱热闹,是怕累着你自个吧。”

“……”沈盼儿剜了眼沈辞。

对于设宴之事,叶泠雾和不比沈盼儿烦的少。

犹记得她回叶家第一次家宴,亲戚编排流言,姨娘装模作样,她一口菜都还没吃,父亲就开始拍桌子,莫名对她发大火。

第二次是在宁北侯府,沈湛的回京宴,那次倒是没出岔子,但她现在都还记得那种一只土鸭混进天鹅群的无措感,迷茫感。

第三次是沈老太太的吃酒席,她和小郡主同归于尽,成了京城的笑话。唉……

园内,入眼便是前堂上用石块堆积的假山,假山坡高三丈,上植青绿的松树数棵,缘坡植迎春、水仙、茉莉、美人蕉、桂花、菊花、芍药……看似种类繁多,杂乱无章,但只要算下花期便知,哪怕四季轮换,此处也仍是花开不败。

作者感言

姗姗来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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