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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 无柚之夏 3509 2024-05-26 00:00:00

严景倾叹了口气:“能不能行也是唯一的机会,只要太子能平安无事的转移出皇宫就好,一切就有机会。而且这个方法,他不会怀疑你,因为你有……不在场证明。”

两人相看一眼,心照不宣的嗯了一声。

晚上,严景倾依旧是躲在了朝言的寝宫里,因为再去外面还是比里面危险。他正要照常去那个地方入睡,偏不巧听见外面有人说覃深过来了。

两人吓了一大跳,朝言退后一步:“怎么办?”

严景倾马上找了个地方往后藏着,对他说道:“大晚上的来找可能是有别的想法,你先推辞,若实在不行等会我再见机行事。”

事实证明大晚上过来,覃深的确是喝了酒。他平常不会这么没理智,今个晚上喝高了些,也不知怎的就一定要过来看。

他放慢脚步躲在后面的帘子里,听朝言在那边与对方周旋。

“我都要睡了,你这时过来做什么?”朝言冷冷道。

但门外的人显然不是很清醒,声音带着些漂浮之意:“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哪容你多嘴。快点,本殿下可忍不住了。”

覃深似乎有些上头,让周围的人过来撬门,直接说道:“给我……撬开他的门,想拦我……门都没有。”

这人状态不对劲,让对方保持君子之风显然是做不到了,朝言无可奈何只能听严景倾的话,打开房门将他放了进来。一旁的婢女匆匆过来帮两人关上房门,还专门走远了些。

覃深若不论人品和作风,模样倒也是标致英俊的男儿郎,但纵观他的所作所为,只觉禽兽不如。

他看朝言终于对自己开了门,脸上笑的有些邪气:“哼……敢拒绝我,这世上没人敢拒绝我!”

大约是喝高了,覃深走路时还有些飘忽不定,手上还拿着一个酒瓶。但他力量是不容小觑的,也不能轻易动手。

朝言在往后退,仍冷静的对他说道:“你喝多了,这里不是你的寝殿。”

听他这么说,覃深还睁着眼望了这四周一眼,但很快又笑起来,将那酒瓶随意的丢在了地上。他直接上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缓缓将衣袋拉下,望着朝言眼底尽是欲望:“哼……你没有机会了,等是等不等的,我马上就……”

话还没说完,严景倾再也忍不住从口袋里射出了一根银针,直直飞入覃深的穴位里。对方瞬间倒了下去,他果断从后面出来,忽然说道:“若是此时杀了他会怎么样,拿他当人质呢?”

“不行……太子皇后被一个人所看管,若是他有三长两短,那个人会立刻取太子和皇后的性命。那两人只是合作关系,覃深说过若自己出意外,便让那个人扶覃陟上位。”朝言有些无可奈何。

就算覃深嫌弃覃陟,但对他有深仇大恨的人是皇后。自己哥哥不成器,即便如此他也要保证是母妃的血脉取得皇室,所以覃深对覃陟是恨铁不成钢的心思。

但很快容不得两人多想,大约是覃深倒下去那一刻声音太大,惊动了外面的人,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两人瞬间有些慌乱,严景倾果断将覃深的身体往后拖了拖,隐藏在那帘布之后。几乎是一瞬间,严景倾摘下了覃深头上的发冠。

他怕那些人会进来,于是对朝言说道:“得罪了。”

他将发冠三下五除二的戴到自己头上,朝言也瞬间明白这人要做什么,于是主动上了床铺。严景倾也钻了进去,而地下刚好是覃深脱掉的外衣,从外表上来看就是覃深按捺不住寂寞来找他幽会。

因为朝言也是会武功的,婢女怕覃深会被反杀,所以马上推开了房间门,而此时此刻床上的两人十分配合,严景倾一头墨发背对着那些人,朝言马上哼了几声:“啊……嗯。”

回想起刚才覃深的声线,严景倾尽量放低了些,虽然说有些不像,但也会被人认为是做了那些事的喑哑。

“找死!”他咒骂道,听起来像是被人打扰后的不爽。

婢女一看这一室凌乱,地上还放了覃深的衣服,床上那人也正好是覃深的发冠,马上退出关门:“奴婢该死,奴婢这就退出去。”

严景倾为求对方相信,低声道:“再大点声……”

纵然千百般不愿意,这样做戏也有些羞耻,但朝言还是配合的叫出声来。外面两人顿时羞耻万分,走的时候还说了几句。

“没想到五殿下这就忍不住了……”

“不过九殿下坚持了这么久,今夜还是与五殿下做了那档子事,难道是松口了?”

“可能吧……或许马上五殿下就能登上皇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严景倾:看似是假装,实则是场景回放

 

第34章 幸了

远处脚步声离去, 那两个婢女终于走远。

确定她们真的离开了,严景倾才从床上下去。一旁的朝言面色有些许红润,但不知为何, 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气息倒有些相熟。

但他不敢想那个可能。

严景倾并不知道朝言在想什么, 他只能急匆匆的将覃深身体重新拖了出来, 望着此人昏睡过去的容颜沉思。

“你这针是对他做了什么?”朝言摸索出那个地方的针,这东西不算细,但这根针非常长, 并且在尾端系了根细小的红绳子。

因为特别长,所以也不会全部没入身体。

看得出来, 严景倾是拿这根针扎了他的穴道,使其立刻昏迷。

此刻时间已经不够多了,所有人都知道今夜的覃深宿在了这里。但今天晚上行动,那是远远不够的。

严景倾思索再三,和他说道:“只能先骗覃深了,信与不信便是他的事。”

“你最好对他说, 后来他睡着了,所以便没有促成, 暂时麻痹他的心。”鉴于覃深清醒时与醉酒时截然不同的态度,严景倾不得不怀疑这个人很喜欢作秀的类型。

他可能也不想强取豪夺, 大概也是怕朝言作出自戕的行为。

两人对视一眼, 默认了这个行动。

朝言犹豫片刻,对严景倾说道:“最好查一查他身上会不会带些东西, 今天突然喝醉,可能是有人找他论事。覃深这个人很谨慎, 他手上没有玉玺, 能代表他权力的是自己做的一个印章。”

“若是能找到的话, 一切就好办许多。”朝言说完两个人开始在覃深的身上摸索。

将衣服全部翻完,严景倾也不知从那摸到了一块凸起的东西,待他拿出来时正是那一块私人印章。

给暗卫和他所有属下发号施令的东西。

两人眼神亮了起来,严景倾当机立断:“现在就给我拟张草纸,你将看守东宫的那个人姓名告知与我,我倒是有个金蝉脱壳之计。”

一旁的朝言如实相告,严景倾本想自己写个草书交给那位看守,但一想到笔迹可能有所不同会引起人怀疑,他又换了个法子:“你这里可有什么能代表覃深字迹的东西?”

“有倒是有,不过你的意思是临摹他的字迹吗?”朝言马上就想到了这个人下一步的行动。

他果断点了点头。

朝言将对方曾经给自己的一封书信拿了过来,严景倾眼神有些异样,但看完书信后发现覃深倒也不是自己想的那般肉麻。

这个书信也就只是曾经年少时,朝言被覃陟暗中欺负的很惨,覃深送来安抚他的信。

因为那个时候覃深覃陟的母亲燕妃尚且在世,大约是管着覃深不许跟朝言来往,所以对方也从不敢表露出半点不对劲。

于是那个时候,朝言经常被覃陟弄的遍体鳞伤,身上落下许多伤痕。

严景倾想到这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曾经在朝言身上看到的那些伤疤。

那个时候他以为是朝言掉下山崖和别人打斗落下的伤痕,没成想……原来是被人欺负至此。

长这么大,他一定吃过许多苦。

母妃不受宠,就连抚养他的皇后也只是为了养大他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而已。

姜国这位皇帝后妃太多,如同任何一个皇帝一样,雨露均沾处处而留情。但每一段情谊,或者都是露水情缘而已,连个名分也不曾给。

生于皇室,这也是弊端之一。

享受不了兄弟姐妹之间的情谊,就算是同父母之间也一样勾心斗角。

严景倾下笔的速度也就慢了些,心里有些愠怒。他对这俩兄弟,可谓是生气到了极点。

但生气归生气,眼下却暴露不得。

于是只好当着朝言的面,起草了这份诏书。这上面的内容大致写的是事情有变,假装东宫起火,暗中烧死太子与皇后。

落款是他的印章。

最后一句话还写了:“恐被人发现,看完即毁。”

这份诏书给那个看守的意思无非就是,假装五殿下除掉太子皇后,但不能被世人明面上发现,所以要偷偷摸摸的做。

因此弥补了覃深不能来亲自下令的这个缺陷,与此同时东宫肯定会因为大火而陷入慌乱,彼时他们乱做一团,严景倾就会趁着那个时候溜入东宫将太子带走。

但这个方法确实很冒险,严景倾说:“东宫在起火前我们赶紧进去,届时你去带着皇后,我将覃越背走。他们两个不会武功,只能由我们带走。”

这次的举动朝言必须走了,只要将太子皇后安全带离皇宫,他也就没有留在皇宫的必要。

况且如果朝言停留在皇宫,那么肯定会沦为覃深的人质。

悄悄的把太子带走,覃深也会陷入慌乱之中。

这一次,两人必须得冒这个险。

将这些准备东西全部弄好,严景倾把印章重新放回了覃深的口袋中。他趁着手下人全都离远,早就躲好隐藏在那群士兵之中。

隔天清晨,覃深在头脑的严重混沌之中醒来,身体倍感疲累。

他有些头疼,一睁眼忽然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寝殿,这竟是阿言的寝殿。他有些惊喜,忙唤了人,只见进来的却是朝言。

覃深瞬间激动了起来,双眼带着笑意:“阿言……我怎会在你宫中?”

“昨夜殿下喝多了酒便来了此处,送你回去你已经要睡着了,所以我便没有管。现在你人也醒了,便请回吧。”朝言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对他没有更多的好脸色看。

作者感言

无柚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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