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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帝师为后 莫小桑 3666 2024-05-26 00:00:00

偏生这主人不是路人,是他最厌恶的沈清流。

第7章 魏越西:雨天路滑,得罪太傅先生了

沈清流会有这么好心?确定不是想拉他又松手,让他摔倒好笑话?

不止魏越西这般想,其他看见的仆从都这么想的。

车辇很高,沈清流见无人搀扶少年上轿,又见小福子早早撤下了台阶,这才伸手想拉魏越西上来,没想到周围有八百多个心眼子。

魏越西温热带着粗茧的手抓住了他,就是有点发紧,他快速将人拉上车辇,结果手上拉扯的力道突然变大,险些让他从车边跌落下去,幸好他的另一边手快速抓住了车柱。

“魏越西!”沈清流生气呵斥。

魏越西只能老实上了车辇,蜷缩在一旁,“雨天路滑,方才得罪太傅了。”

哪是得罪?那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呢!沈清流气笑了,压低嗓音道:“魏越西,你以为我死了,你就会好过吗?”

“丞相府的手早想伸进宫里面,还有你的叔叔伯伯还有皇兄皇弟,若是皇宫群龙无首,他们弄点刺客进来杀你夺位岂不是易如反掌,镇国大将军再趁乱造反起义,你大魏的江山说不定都要改名换姓!”

魏越西闻言瞪他,咬牙切齿道:“你若不死,朕便要被你玩死,朕要江山,那得先有命活下来!”

这话,沈清流还真不好反驳,但原著中反派明明是到中期才弄死原主的,凭什么他穿越过来第一天,这小王八蛋就想弄死自己了?

他拿帕子擦了擦手,选择哄骗魏越西,缓声道:“前三个月是臣对陛下的考验,如今考验通过了,陛下尽可放心,微臣不会折磨你,定会好好教导你成为一代明君。”

“考验?”魏越西冷笑,他就没见过把人往死里弄的考验,沈清流当他是傻子吗?还教导一代明君,对方一个大奸臣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但他没拆穿对方,瞧着那病秧子说:“那太傅先生接下来准备如何教导朕?”

“明日起,朕会教导陛下诗书礼仪,而陛下的武艺则由四大侍卫教导,他们都是先帝留下的影卫,虽归臣名下,但最后效忠的也是陛下,这四人在射、骑、剑、枪各有所长,教导陛下武术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车辇内没有他人,但沈清流为保险起见,还是压低了嗓音,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道。

魏越西对上沈清流沉静的目光,怔愣之间竟不知对方真假,沈清流已经拿起手帕朝他过来,他身后是车面,避无可避,又怕沈清流对他不利,浑身警惕,而手帕最终落在了他被雨水溅湿的头发上。

“回到太和殿,好好洗洗,陛下若真是想夺回权势,便要从此刻开始照顾好自己的龙体。”沈清流的声音温润细腻,魏越西的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垂下眸子。

“没有人希望朕真的强大起来,丞相、镇国将军、就连朕的兄弟叔伯都不允许朕的成长,沈太傅你的戏太假了。”

“很假吗?”沈清流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问道。

十六岁的少年,身形还小,也不过半大的孩子,原主折腾了他三个月,要是一天之内就轻易相信自己,那才怪哩,但他本身是不会讨好人的性格,若是能相安无事的处着,倒也不错。

第8章 沈清流若是出事,殿内所有人都得为他陪葬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先帝既然留下遗旨让微臣为帝师教导新皇,微臣又怎好辜负先帝情谊?”

他缓缓给魏越西擦好了头发,就在此时,车辇也停下了。

小福子:“帝师大人,太和殿到了。”

仲夏燥热,即使刚下了场大雨。

沈清流沐浴完出来,却见小反派还坐在殿内书桌前认真看书,不由地挑眉,“陛下,夜深了,你身上沾了雨水,也该去洗洗,别着凉感冒。”

闻言,魏越西这才放下书。

沈清流让一个侍卫先拿几件他未曾穿过的衣物给魏越西先穿着,便进了内室。

现在宫中大部分都是他的势力,但也有其他人的眼线,敌在暗我在明,有必要让小皇帝先隐藏其锋芒,教导要安排在暗处,而太和殿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在此处可比光禄阁安全得多了。

沈清流略微思索,心中便有了主意,而魏越西沐浴完毕,由小福子领着踏进了内室。

“主子,要安排几个太监宫女监督陛下功课吗?”小福子问道,毕竟是沈清流说要让魏越西彻夜抄写的,沈清流身体熬不住,可不是要其他人盯着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不必,你们都下去吧。”

沈清流打开床帘,身上只着单薄青衣,长发乌黑,皮肤又白得惊人,只是脸上冰冷的面具隔绝了一切好奇视线。

小福子犹豫:“四大侍卫也下去吗?”

没有侍卫,怎么压得住魏越西?

沈清流看了眼老老实实的魏越西,少年穿着他的衣物,格外不合身,但眉眼冷静,没再朝他怒视或冷嘲热讽,好歹收住了脾气。

“下去吧,若是本官不幸身亡,左右陛下必不会殉葬的。”

闻言,小福子瞥了眼魏越西,“主子,这可说不定的,你要去了,这太和殿没一个人能逃得掉,必须为您陪葬!”他们生是沈家人,死是沈家鬼,若是魏越西害死了主子,管他皇帝不皇帝,都得死!

魏越西:“……”这威胁已经赤.裸.裸了,逆臣贼子。

内室众人退出去,房内只剩下两人,沈清流倒也没为难魏越西,让他再抄一遍今日策论,便放他到侧卧休息。

环境舒适,被褥软乎温暖,比他居住的寒清宫不知道好多少倍,魏越西却睡不着了,脑海中都在沉思沈清流今日所为的动机,莫非他打算培养自己,充当朝堂的磨刀石,削弱丞相的势力?抑或是准备上演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戏码?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是令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少年的眸底沉沉,直到半夜才阖上了眼帘。

翌日清晨,日上三杆,沈清流咳嗽了几声,从床榻起身,在太监伺候之下洗漱完毕,准备用早膳,他的唇碰到杯盏,忽而想起那个小皇帝。

“陛下人呢?让他过来用膳。”

小福子上前给他舀粥,“陛下早就起来了,奴才怕他吵到主子休息,领他到了大殿前厅让他抄书,这会儿已经抄了三篇策论。”

外人面前他们称呼是“帝师大人”,但沈清流永远是掌握他们生死的主子。

沈清流也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亲信仆从,是家仆,所以也没这么多避讳,“以后好好伺候陛下,他会是个合格的君主。”

“是,主子。”

魏越西被领进门之时,已经换了身合适的衣物,但衣服的料子却是次等到连屋内的宫服都不如,剑眉星目的少年,面庞凌厉,已经隐隐有后世暴君的影子。

“太傅先生。”魏越西压住不耐,看向餐桌山病弱的男人。

第9章 坐有坐相吃有吃相,陛下可懂

面具遮掩,只露出来沈清流的下半张脸,他的皮肤带着病态的苍白,四肢纤细无比,透过冷白的皮肤,隐隐能见青色的筋脉,整个人像是脆弱的水晶,玲珑易碎。

朦朦胧胧的眉眼,颇有一股水中花,镜中月之感。

“用膳吧。”沈清流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清咳了声。

魏越西坐在他的对面,如昨日般吃相,却没吃几口便被侍卫拉住手。

他抬眸看向沈清流,而沈清流只喝着蛊小碗的燕窝粥,唇间染上了些水色,红润许多。

“陛下,坐有坐相吃有吃相,粗鲁举止难登大庭,你看清楚微臣如何用膳了吗?”

沈清流接过小福子递来的帕子拭唇,清冷的凤眸如天间皎皎月,又继续做了遍,教导魏越西用餐礼仪。

魏越西不是傻子,相反他天赋极高,可谓过目不忘,但他凭什么要听沈清流的话?!

他故意无辜道:“太傅先生说什么?朕不明白。”

沈清流看过原著,知道小狼崽子这是故意折腾自己呢。

他微微勾唇,撑着下巴道:“陛下学不会也没关系,那便饿着,每每用膳之时,在旁侧看着臣用膳,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开始吃饭。”

话落,他吩咐仆从,“饭菜都撤下去吧,看来今早上陛下不饿。”

魏越西捏紧了手,准备甩袖离去,自己找吃的。

沈清流:“按住他。”

四大侍卫上前按住魏越西的肩膀,魏越西知道挣扎无效,目光沉沉望向沈清流,“朕生性愚钝,怕惊扰沈太傅,还是不留此地继续叨扰太傅先生了。”

小狼崽子学会藏起利爪了,沈太傅表示很欣慰,但学习是不能不学的。

“今日开始,陛下上午听微臣讲学,下午由四大侍卫教导陛下武艺,晚上抄誉书籍。小福子,你差人寻几个宫中绣娘过来给陛下量体裁衣,陛下所居住的寒清宫离光禄阁和太和殿太远,你今日便去收拾太和殿内的客房,命人将陛下在寒清宫的物件搬过来,容陛下居住。”

他下完命令,便看向魏越西,“陛下,你也可听清楚了?”

魏越西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思索着:沈清流这是想将他完全监视起来?

#

酷夏过去大半,秋意渐浓,太和殿内早早烧热了地龙,青衣少年侧卧在塌,身着锦绣华服,腰间配玉,长发披肩,但是面具露出的皮肉,白得有些不正常。

在太和殿学习了两个多月,沈清流并未再为难他,倒是一副教人子弟的讲学,让魏越西渐渐捉摸不透眼前人。

这种超出计划之外的变故,魏越西觉得焦躁。

他倒宁愿沈清流如之前般待他,这样他才能狠下杀手!

“过几日,丞相要来宫中看望陛下,陛下可有想法?”沈清流注意到魏越西隐晦的视线,放下手中史书,缓缓开口。

朝堂的动荡,勿用他们插手,将军府和诸位亲王府已经开始动手,他们不会允许丞相一家在朝纲独大,事情的导火线也很简单,前几日他轻轻拨动算盘,算计喜欢寻花问柳的丞相府庶子调戏侮辱将军府的一名小姐。

镇国将军断岳山和丞相秦晚墨有世族之仇,断岳山一直再找秦晚墨的麻烦,此事不是让他抢占了道德制高点?

辅之以原主在朝堂留下的谏官耳目弹劾丞相目中无人,意图谋权篡位,在这种巨大的舆论和武力威胁下,秦晚墨必定会考虑让小皇帝上朝,以堵住悠悠众口。

第10章 沈清流你什么意思?!

原著当中,丞相府倒台可是比原主还要快,丞相府虽然看着势大,但家族内枝系盘根错节,稍有不慎便毁于一旦,魏越西正是搜寻到了丞相府内某个叔伯为了万两白银而与西域王商来往的书信,将叛国之罪安在丞相府上,让丞相府快速倒台,全府被贬,流放不毛北界,再无翻身之日。

作者感言

莫小桑

莫小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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