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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变成了我的小夫郎 山月不落 3639 2024-05-26 00:00:00

吴郎君怎么可能答应住狗窝,当场便破口大骂,阳岑趁机逮住机会向大家证明:“呐呐呐,都看见了啊,不是我不安置他,是他自己不要的。”

“你给我住狗窝,这算什么安置!”吴郎君气急败坏道。

阳岑的脸上依旧带着玩味儿的笑,走过去弯下腰盯着吴郎君看,一字一句道:“狗窝不能住吗?那你当初给我家小河住的是什么地方?”

这话让吴郎君顿时变得哑口无言,只是愤怒地揪着身下的干草。

“反正我就这一个地方,吴郎君要是愿意,我就将狗窝留给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

阳岑说完,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和窃窃私语,拉着林翮的手穿过人群,径直往家走。

从头到尾话都很少的林翮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他扯了扯阳岑的胳膊,小声地说着:“相公,分家以后三年不能离婚,我连累你了。”

话音落,阳岑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看着一脸自责的林翮,认真道:“小河,我不想离婚,你能懂吗?”

第25章 (倒v开始)

“不想和我离婚?”

林翮一个字一个字地又重复了一遍, 眼里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呀?

阳岑的心早已慌得砰砰乱跳,感觉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脑子里。

脖子红, 耳朵也红。

要不就这样承认了吧, 他心想。

可没想到的是林翮立马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还满怀感激地说着:“我明白了, 你是担心我受欺负, 对吧?”

“因为我现在还太弱了,所以你怕我们离婚以后别人会找我的麻烦,是这样吗, 相公。”

林翮自认为找到了准确的答案,笑眯眯地扬起了下巴。

阳岑无奈, 也没办法反驳,只好揉了一把小狗头后就回家了。

进屋后他照例要去烧水, 结果林翮抱着一个小匣子颠颠地跑了过来, 手里还拿着那张房契。

“相公,给你。”

“你自己留着就是, 给我干嘛?”阳岑不解, 将他手里的房契又推了回去。

林翮垂下眸子,嘟囔着:“就是想给你放着。”

因为有安全感。

不过阳岑没听清,只是伸出手捏了捏林翮的肩膀,一副咱哥俩好的样子。

“我去烧水做饭,你肯定饿坏了, 先去柜子里拿肉干和糕点吃了垫垫吧。”

说完, 他转身进了厨房。

因为不想让林翮等太久, 所以阳岑选择了做法最简单,速度最快的菜式, 没多大会儿三菜一汤就端上了桌。

“小河,吃饭了。”

他用筷子敲敲饭碗的边缘,下一刻,小狗狗就出现在眼前。

“快来吃饭。”

林翮应声过去,走到自己常坐的那个位置上,双手捧着碗缓缓坐下,脸色略微有些痛苦,却倔强的紧咬着嘴不吭声。

旁边的阳岑见了,心下了然,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偏屋拿了条虎皮毯子出来。

“把这个垫在凳子上,看看会不会好点。”

他红着脸说完,将手中的毯子叠一叠,然后低下头去给摆放好。

林翮坐下去试了试,挪动了两下,抿了抿嘴,道:“相公,这个有点热。”

现在这个天儿的确不适合用这个,但是眼下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

“嗯,要不就这样先用着,过会儿吃完饭我给你缝一个软软的小坐垫,怎么样?”

听见这话,林翮已经抬起来的屁股又重新落下去了,端着碗扒拉,乖巧地点头,“好,谢谢相公。”

阳岑坐在他旁边,不断地往他碗里夹菜,“多吃点。”

说完,就那样盯着人家看。

小狗狗进食很慢,一点一点地啃干净骨头上的肉,再从头到尾的嗦一口,然后放在手边的空盘子里。

阳岑眼色暗了暗,扭过头来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悄悄湿了眼眶。

傍晚时分,地里的人陆陆续续往家走,他收拾好厨房,摘了围裙拿着布袋子往刘棉花家去。

刘棉花的儿子在院子里和小土狗玩,看见阳岑过去以后叫了一声“阳叔叔”,然后转身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叫他爹刘棉花。

“爹,阳叔叔来了,阳叔叔来了。”

阳岑走在后面,笑着道喊他:“小冬,别跑太快,小心摔着。”

话音落,刘棉花正巧从屋里出来了,“阳兄弟来了,快快快,屋里坐。”

因为腰伤的问题,刘棉花最近一直在家修养,主要是带带孩子,到点儿给王郎君把菜切好,然后等他回去做。

阳岑连连摆手,示意自己不进去坐了,只是想来借点棉花。

听见这话,刘棉花赶紧让儿子带他去仓库,一直说着要多少就装多少,别客气。

实际上这话就是嘴上说说,阳岑知道他家今年不太好过,还得留一些来制作过冬的衣裳,所以也没打算要多少,只要刚好能做一个小垫子就行。

装好了一小袋之后,他准备离开,正好看见从地里回来的王郎君,扛着一把沉重的板锄,戴着一顶已经破损的草帽。

远远地王郎君就看见了阳岑,招招手,放下板锄就赶紧过来。

“阳兄弟怎么过来了?吃饭了没?瞧我,在地里耽误太久了,都没来得及做饭,你稍微坐一坐,我赶紧去烧火做饭。”

“不用了不用了,我吃了过来的,你忙了一天了,早上还耽误你那么久,现在赶紧歇歇吧,累坏了都。”阳岑看着都觉得心酸,连忙阻止王郎君。

一旁的刘棉花没有多说,只是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道:“菜我已经切好了。”

“哦,好,”王郎君摘下草帽挂在墙上,拍拍身上的泥,然后赶紧去了厨房,边走边说,“阳兄弟你坐一会儿,菜都切好了,我烧好火要不了多久就炒好了,一会儿让小冬去把你媳妇儿接过来,咱们一起吃饭。”

阳岑:“真不用了王郎君,我们刚刚吃过,我媳妇儿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也不方便到处走,等他好完了我就带他过来。”

已经走远了的王郎君听见这话,又立马折返回来,压低声音问:“今天中午你在村长家闹那一出,有啥影响不?那吴郎君能善罢甘休不?还有村长,会不会给你们穿小鞋啊?”

阳岑面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冷声道:“不管他们以后会怎么样,现在我都必须要这么做,我媳妇儿被欺负得太久了,导致人人都觉得能踩他一脚,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得让人明白他是有人撑腰的,所以顾不了那么多了。”

王郎君也跟着点点头,他确实同情林小狗的遭遇,不过现在有了阳岑这么一个好相公,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很多。

他们最终还是没能留住阳岑吃饭,林翮在家等得有点着急了,刚准备出门去找,就看见男人拎着一包东西

回来了。

“相公!”

屋檐下的人举着手挥动,生怕夜色太浓,对面的男人看不清自己。

阳岑瞧见了以后心里欢喜得很,加快脚步往家走,刚走上台阶就被扑过来的人紧紧抓住了手臂。

“怎么这么久?”小狗有点撒娇。

“碰上王郎君,多说了几句。”阳岑晃了晃手里的布袋,故作镇静地往屋里走,拼命不去在意小狗抱着自己手臂的这个事实。

用热水擦拭过身体以后,林翮披着一件薄薄的干净外衣,回到屋里去躺在床上,看见阳岑进来后瞬间就红了脸,直接将头压在了枕头底下。

阳岑见了也没说什么,反手关上门,从屋里拿出药膏,走到床边坐下,深呼吸好大一口气才慢慢掀开他的外衣,露出洗干净的屁股蛋蛋。

“小河,可能会有点疼。”说完,打开瓶子,小心翼翼地给他后背以及那处的伤口上药。

林翮努力忍着不出声,实在疼得厉害了这才轻轻哼两声,然后阳岑就会下手轻点。

药涂完以后为了不蹭脏衣服和被子,就什么也不盖,光溜溜地躺着,等着药膏被吸收。

阳岑端来了针线筐,坐在旁边陪着林翮,顺便缝缝小垫子。

“相公,你怎么会这么多东西啊?”林翮把头伸了出来,看着身边坐着的人,满脸的羡慕。

阳岑的针线活不算好,只能说勉强,不过对于林翮这种连针都没摸过的人来说,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织男下凡,以前在宿舍的时候谁衣服裤子破了个洞都来找他。

但是阳岑一般都不搭理他们,只给林翮缝。

此刻的灯下的男人一手撑着布,一手捻着针,一副居家好相公的派头。

烛火里的灯芯爆了爆,林翮伸出一截白嫩嫩的手,把蜡烛拉近了一点,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

“相公,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啊?”

小狗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阳岑抬眼看了他一下,轻轻一笑,反问:“对我这么好奇啊?”

“嗯嗯,”林翮挪动了一下,凑近去看,“相公,你的针线活感觉比以前好了诶。”

以前在宿舍的时候,林翮爱闹腾,经常划破衣服裤子,他又不会缝,不想要了就直接扔掉,后来阳岑尝试着给他缝,林翮一开始抹不开面子就将就着穿了,没想到穿着穿着竟习惯了。

回想起之前,阳岑的针线活也突飞猛进过一段时间,当时震惊了一层楼,好多其他宿舍的人都来找他缝补,气得林翮不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觉得那些人占用了阳岑的时间,自己的衣服就不能被及时地补上了。

阳岑听见这话,苦笑一声,暗自回想自己苦练针线活的那段时间,手指头都差点扎漏了。其实就是因为林翮他臭美,不想穿缝得歪歪扭扭的衣服,所以他才努力练习,终于达到了及格线水平。

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林翮莫名其妙地生气了,然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给他缝补衣服,真要算起来,这还是从那以后到现在的第一次。

“以前给你补衣服你不是不爱穿吗?所以我就偷偷练了好久。”想着想着,竟真的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阳岑后知后觉,正觉得后悔,却听见床上的人小声反驳:“谁说不爱穿了,明明是你不给我缝了。”

这句话像手中的针一样刺进了他的心里,总莫名地觉得林翮说得暧昧至极,心慌不已,一个不留神就真被扎到了手指头。

阳岑皱皱眉,将手指拿到烛火下面去看,指腹上有一颗圆圆的血珠。

“哎呀,出血了。”林翮比他还着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情理之中竟直接将手抓过来,把出血的手指含在嘴里。

阳岑能感觉到小狗在嘬自己的手,但他此刻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

“小河,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26章

阳岑看着床上的人, 咽了咽喉咙,说话开始有些结巴。

“什么叫不是你不想穿,而是我不给你缝了?”

明明那个时候是他眼睁睁地看着林翮扔了一件又一件的坏衣服, 明明是林翮不给他机会, 为什么现在反过来抱怨是他的错?

作者感言

山月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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