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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嫁给男主的残疾小叔 付景熙 3777 2024-05-26 00:00:00

虽然放松紧惕了裴琅依旧睡不着,最后两人干脆聊起怎么让闫修远和裴子箐顺利结婚的计划,主要是裴琅再说,闫寒补充,一切都按照裴琅的想法去做,闫寒只是把某些缺点漏洞填上。

越聊越精神,他们很少聊这么久,直到把整个计划都过一遍后,裴琅才困意来袭,偏过头睡下。而这期间他们都手始终紧拉着。确定人睡着后,闫寒又偷偷摸摸做了些动作,再把人挪到自己怀里,小心护着脖子。

果不其然第二天裴琅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闫寒身上趴着,和上次一样,惊恐又羞愤,匆忙起身洗漱,再接受对方的上药,日子一直重复。

只是这期间,裴琅无法忽视那两个小人,只见内心世界的小闫寒越来越过分,会把人压在不同的地方着亲,搂在怀里乱摸,当然那天的那种事情也频繁出现。

各种人设,各种场景,各种故事背景,不变的是角色永远是他们两个,每次裴琅都没眼看,好几次直接脸红心跳捂眼,在闫寒的询问下还要装模做样的编谎话圆过去。

而终于开窍的他也能捕捉到闫寒藏在眼眸深处的占有和欲望,这让他很无措。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脖子上的伤彻底痊愈裴琅马不停蹄的躲进了剧组,见到陆鹿的那一刻给了个大大的拥抱,这几天随便狂跳的心也在进屋的那一刻渐渐沉寂下来。

休息了几天,耽误了不少进度,一进屋就进入拍摄。剧组的人看他或多或少眼神有点怪异,特别是钟逸潇。

和闫修远发生矛盾的事在剧组已经传遍,可以确定以及肯定裴琅不喜欢闫修远,以前追得那么紧,说得是裴琅对闫修远纠缠不清,现在看来,好像反了。

可是,闫修远不是和裴琅的弟弟官宣了吗,这又是哪一出?

大瓜的味道,可是又都不敢询问吃瓜,只能一个个憋在心里,私底下三两个人聚在一起猜测,就是猜不出个所以然。

终于有一天三位主演聚在一起,裴琅在他们好奇的注视下,还是挑起了这个话题。那天他俩赶到的时候被裴琅使用的剑法惊艳,又被他暴揍闫修远的做法震惊。这些天忙着拍戏,到酒店就休息了,根本没时间细问。

这好不容易喘口气有机会,柳然上来就是一堆彩虹屁。“你那套剑法实在是太好看了,没十年基础练不来吧,”

柳然是夸赞,钟逸潇则是关心其他的事。

“那天闫修远被你打狠了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还是导演看不过去送进医院。”回想起那天虽然大快人心,但也不得不说裴琅有点不计后果。“得罪他,真的没事吗?”

闫修远怎么说也是天之骄子,这件事是剧组捂得严,要是传出去裴琅又要受一次网络暴力。更何况闫修远身份地位高,是裴琅得罪不起的。以前还有弟弟裴子箐帮忙求情,后来闹得这么不愉快,距上次被送进拘留所之后裴子箐好像也不再管裴琅这个哥哥了。

一旦报复起来,裴琅吃大亏。

裴琅无所畏惧,笑眯眯的道。“我不怕。”

钟逸潇和柳然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明白了,裴琅背后的人比闫修远还厉害。

因为私人问题直接休息一周不拍摄,在金导这里从来没有过,但是裴琅却做到了,说明什么?说明裴琅背后确实有人,金导才会这么纵容。

有金'主的事,看来不假。

但是他们俩并没有觉得有怎么样,裴琅有实力,比那些靠金'主爬上来得花瓶好多了。

裴琅当然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更何况我打的不是闫修远,是咬我的疯狗。是他先动口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要是论起理来我也站上方。”

可是啊,娱乐圈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啊,谁有权势谁最大。

不过两位还是符合裴琅的说辞,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清醒。

后来又聊了几句,陆鹿来了,裴琅这才跟着一起回酒店。

裴琅走后,柳然也不留下,只是临走前甩下一句话。“看来,你没有机会了。”

这话是对钟逸潇说的,钟逸潇一顿,随后笑笑。如果说刚开始还有想法,现在是一点也不敢了。自从经纪人因为嘴巴不干净得到惩罚后,他就知道裴琅不是人能动心思的。

第63章 绑架闫修远

夜晚繁星点点,月光如霜,照在闫寒硬朗帅气的五官上,房间没开灯,闫寒坐在窗边,眺望远方灯火繁华的城市。

别墅区很安静,他的心也死寂般,几乎融入整个黑暗。

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黑眸深邃幽暗,仿佛有什么鬼魅要从里面钻出来般令人恐惧胆寒。一动不动,做得笔直,许久才拿出手机打电话。“下飞机了?”

对面的齐邵恒难得的正经。“刚下。”

“人带回来了吧?”闫寒又问,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情绪,齐邵恒了解他,闫寒越平静越可怕。

“带回来了。”

“嗯,辛苦了。”

匆匆简短的交谈后挂了电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与城市的灯火相连,但总有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阴暗且潮湿的地带。

闫修远这次住院给公司请了假,惹得他父亲大发雷霆,说他越来越不务正业,伤得这么重却不敢说是谁打的,他爹特地找人查了,还查不出来。

本以为是儿子是受了威胁,欺负他的人一定是熟人,可看到闫修远那副心甘情愿包庇的样子,闫统恨铁不成钢的差点也想揍他一顿。

知情况的裴子箐脸色却是越来越差。

闫修远喜欢上了裴琅,还纠缠他,被打住院还心甘情愿包庇,这些举动把他放在哪里?所以,答应裴琅的帮助是正确的,虽然非常讨厌裴琅,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等和闫修远结婚后,有的是办法报复裴琅。

今天是闫修远出院的日子,裴子箐一直尽心尽力照顾,遭受身心摧残后憔悴得不成样子。闫修远倒是生龙活虎,办完出院手续后趁着裴子箐去病房收拾东西,独自离开医院。

因为是特地躲裴子箐,闫修远往阴暗的地方钻,才出院就想着打电话纠缠裴琅,只是手机刚拿出来电话还没拨通,就被几个壮汉摔了手机,强行掳走。

“你们是谁,放开我!!知道我是誰吗!?”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敢绑架我,不要命了!!”

“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一群杂碎,别用你们的脏手抓我,放开唔~~”

闫修远拼了命挣扎,嘴巴不老实,实在忍无可忍了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上面加了料,几秒钟后闫修远晕死过去,成功被绑架走。

一路辗转,被带去不知名的地方。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昏暗的仓库,空荡荡的带着生锈潮湿的气息,破旧积灰的木桌上放着一盏年代久远的油灯照着周围两三米的地方。

闫修远能感觉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就藏匿在油灯照不到的地方,索性绑架贩不够专业只松散的绑住了双手,只要用点时间,一定能挣脱。

心里嘲笑着,不确定他们绑自己过来干什么,闫修远嚣张的喊道。“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既然敢绑我过来,又何必躲躲藏藏。”

话音刚落,黑暗中走出来六个壮汉把他团团围住,每个身形都比他的高大壮硕,闫修远怂了,咽了咽口水,虚张声势道。“你们老大呢,叫他出来见我,要钱还是要什么,给个痛快,别耽误我的时间。”

谁知道老大没出来,几个壮汉一句话不说,抄起拳头就揍他一顿,这才出院又鼻青脸肿,嚣张的闫修远被揍得惨叫连连,直到快晕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停。“够了。”

有几个壮汉拳头已经举起来了,叫停后纷纷退至两侧,闫修远则是趴在地上半天坐不起来。张大嘴巴愤怒震惊“小…小叔?”

没错,那个声音就是闫寒的。

在他惊恐的注视下,闫寒的轮椅缓缓滚到他面前,明明坐在轮椅上,却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哪怕闫修远忍住疼痛坐起来,并没有矮闫寒多少,这种感觉也没有消散。“你竟敢绑我!我要告诉爷爷!”

闫修远气到抽搐,咬牙切齿,目露凶光,闫寒那双黑眸淡淡地附上一层寒霜,看得人背脊发凉,起鸡皮疙瘩。“大哥不会教育儿子,让你无法无天,我帮他给你点教训而已。”

“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闫修远怒吼。

闫寒像个捕获野兽的猎人,站在笼子外平淡地看野兽愤怒发狂。“就凭你对我的人你的小叔叔不尊敬。”

“他本来就该是我的!”闫修远到现在还大言不惭,闫寒再怎么说也是闫家人,再怎么残忍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反正有爷爷和父亲撑腰。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决定重新追回裴琅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一定会和闫寒有正面冲突,所以也没有必要伪装尊敬。“你一个瘸子除了钱还能给他什么!?钱我也有的是,你拿什么和我比?如果我是你早就一头扎进长江淹死了,活着只会丢人现眼的废物东西。”

这些话闫寒听过很多,在闫修远嘴里听到的最多,已经免疫了,并没有因此生气。只是,他的眼底有散不去的浓浓黑雾。“为什么这么恨我?”

闫寒自觉从没对不起闫家任何人。

而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这个逆子还要争抢,虽然知道他争抢不过,可他的行为却让闫寒生气。

他欺负了他的小狐狸,不可原谅。

闫修远对他的恨从来都不掩饰,闫寒一直知道。

到底是恨到哪种程度,才会做那些事?

闫修远也不再装,恶毒的话已经说出口,也不必假装叔侄血亲。“你问我为什么恨你?呵呵~你妈爬上我爷爷的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父亲?我父亲本来是闫家的独子,爷爷的所有财产都是他的,你妈野心勃勃怀了你和我父亲抢财产,你说我该不该恨你?好在你妈短命,生下你不久后就死了。”

“也正是这样,爷爷把你当成宝贝宠着,完全忽视我父亲。甚至在几年后我出生爷爷也全心思都在你身上,我也是闫家的子孙,爷爷怎么对我差别这么大。”

闫修远越说越激动,而闫寒也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些他都知道,只是想听当事人亲口再说一次,这样,他就能狠下心。

像是打开了闸门,闫修远把这些年对闫寒的恨全部吐出来。“你很有心机,每天都在学习,就是为了哄爷爷开心,就是想拿到闫家的继承权。父亲危机感越来越强,天天拿我跟你做比较,害得我也不得不加倍努力。”

可惜,尽管他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闫寒。

“父亲给我的财产只是闫氏的5%。”闫寒说的是实话,他只得到了百分之五的财产,可他没有怨言。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闫家不受欢迎的存在,也只有在父亲那里能感受到温暖。可是父亲不会时时陪着他,所以经常受白眼和冷落,小时候的闫修远就对他各种动手脚。闫寒作为小叔且大闫修远几岁,自然是不会还回去,他只知道要努力学习才能在闫家站稳脚跟。

作者感言

付景熙

付景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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