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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从屋里出来,她眉眼弯弯,看着温柔,戴着围裙,见他买东西嗔怪地说,“哎哟,你刚开始做事,怎么老是买东西啊,钱存着,不要乱买。”

“没事,要不是您收留我,我都不知道去哪呢。”

“你这孩子,东西放冰箱,马上吃饭了。”

楼上听到动静,传来飞快脚步声,急冲冲地,接着,一个身高一米二的女孩咻地来到许迟面前,“许哥哥,买啥好吃的了?”

许迟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掏出一包大虾片,“给你,三天的量啊。”

“知道了,谢谢许哥哥。”

女孩抱着虾片,撕开,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吃。

楼梯上,一个更小的男孩抱着一只猫,表情阴沉沉地看着他们。

许迟抬眼看他,大步走上去将他抱了下来,放椅子上。

男孩长得可爱,圆嘟嘟的,颇有异域风情,穿着背带裤,脸上却没有表情。

猫咪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钻出来跳到许迟身上,男孩长睫一落,黝黑的大眼立刻浮上泪水。

许迟立马把猫又塞回他怀里,男孩才低下头不哭了。

四人坐下吃饭,旁边的电视机播放着新闻——

“就在昨日,国际刑警新秀余樊破获一起连环跨国犯罪,犯罪团伙三人皆异能者,三人犯罪态度嚣张,似有恃无恐,半年共犯下爆炸案四起,走私案十五起,引起民众恐慌。”

电视里,一个宽肩蜂腰长腿的男人背对镜头,一回眸五官立体,眉眼冷峻,挂着傲然正气,他手持枪,指挥队伍,说话做事利落。

“近年来,犯罪分子愈发猖獗,上一周,边境某所实验室被警方查获的物品经验证,是某种生化武器...”

“同时,陆地面积在持续减少...”

...

半夜,许迟躺在楼梯间处用木板搭出来的冷硬床上,睡不着,爬了起来,门半开,就听楼下传来争吵——

“你还要留他多久?我们救他,留他一两天够了,他现在待了一个多星期了还不走,我这钱可不是赚来给他花的!”

“他哪有花什么钱,也就吃口饭,而且他昨天今天给我们买了不少东西。”

“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你现在不赶他走,他以后就赖在这了!”

“还有,我告诉你,他这个人不清不楚,连什么根源都不知道,谁知道他什么背景,惹上麻烦怎么办?”

“你还记不记得捡到他那天,原本大好的晴天突然下暴雨,那雷直接直接打在他身后的树上,他就是个不祥的预兆!谁知道会给我们惹上什么麻烦!”

“现在这乱世,人心叵测啊,我们能找个清净地方不容易,总之,明天我要是还看见他,你别怪我拿锄头赶人了!”

许迟听完,无声息地关上门,在原地站了会儿,开始收拾起东西,从兜里掏出剩下的所有钱放在床边,背上包从窗户翻了出去。

这是两楼,他却稳稳落地。

昏暗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许迟在一周前被这户人家捡回来,他记得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自己之前24年的人生是怎么过的,脑子里有残缺的片段,他甚至不清楚是梦还是真的。

现在是半夜一点,处于森林里的小镇静谧无声,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许迟掏出手机,一款他收购零件拼装的手机,功能也就简单地照个灯,看个时间。

他右手上有块表,表是停的,他将表拆下来仔细检查过,是简单的进水,他将水烘干,确认没有其他问题,但组装后,表依然动不了。

只是他看这表很好看,就戴着了。

静谧的街,许迟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

他转身看去,漆黑的道路上,一身黑的男人站在那,月被云挡住,路灯熄灭,只剩下许迟身后的灯照亮他视线,却照不清男人的脸。

他身高目测近一米九五,身材健壮,虽看不清样子,但光这突兀的气质,在这小镇上就极罕见。

许迟盯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淡定过头了,他笑了笑,“傍晚是你跟踪我?”

男人不说话,许迟又说,“不对,你昨天就开始跟我了吧?你谁啊?”

男人还是不说话。

他那股幽沉如蛇的视线,如粘腻的蛇信子逐渐缠上包裹许迟。

许迟眯了下眼,开始不自在,他双手插进口袋,轻松地说,“别跟着我,不然我揍你了。”

说完,许迟转身就走。

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

许迟却更觉得不对劲,仿佛什么逼近,他重新回头,面前原本在二十米外的男人却猛地出现在他面前。

许迟吓一跳,爆了句粗口,却被男人一只手掐住了脖子,一只手环绕圈禁住身体,牢牢抓住手臂。

男人嘶哑疯狂如恶魔的嗓音在他耳边落下,似要撕咬他的耳畔,

“哥哥,我找到你了。”

漆黑的深夜,男人发出如疯子般的阴沉鬼魅的笑声,像是畅快又像极致兴奋。

阴风瑟瑟,树影跳跃。

许迟只看清他的眸色,都来不及听他完整一句话,就晕在了他怀里。

晕过去那一秒,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表,怎么转了。

第220章 你跟我,什么关系啊

许迟昏昏沉沉醒来,肚子随之传来咕噜声。

他迷迷糊糊揉了下眼睛,伸着懒腰坐起来,映入眼帘——所有东西都变了,不再是那狭小散发霉味的楼梯间,而是宽阔的屋子,高级温暖的窗帘,巨大的电视屏幕,花纹地毯,柔软的被子,精致高级的桌椅,空气中是清新好闻的香味。

光是这床,宽度就有两米五,好大。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也被换了,他摸了摸,是很舒服的冰丝。

许迟暗想,他该不会是某财阀的儿子吧,失忆走丢被找了回来。

他抬起眼,和坐在床边的男人对视上视线。

这男人有一双不似人类的似灰似蓝的瞳孔,很浅,但视线仿佛有重量一般极深邃,双眼皮,眼尾上扬,睫毛很长,鼻梁很高,薄唇,弧度很好看,头发微卷,很短,下颚线凌厉——

这是一张极俊美的面孔,锋利凶悍又不失美感。

穿着西装风衣,肩很宽,脖颈修长,能看到凸出的锁骨。

是个极品。

看着不到25。

昨晚就是这个男人绑架了他。

许迟对上他视线,有种奇怪的心悸,他摁了摁心脏的位置,笑了起来,“你绑架了我?”

男人不说话,跟雕塑似的。

“你不一般啊,绑我图什么?还给我换这么好的衣服。”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许迟身边,在许迟的注视下,低下头亲了许迟一口。

柔软冰凉的唇相触,像是电一般传到心脏,许迟懵了下。

“你这...”

还没说完,男人又吻一下。

许迟被吻得脑袋后仰了下。

眼神不闻世事般懵懂澄澈,和尤褚慕沉郁的眸子对视。

尤褚慕又靠近吻一下。

许迟傻着眼,抬手捂嘴,一只手推他,“你这什么毛病...”

尤褚慕抬起手扣住他手腕,拉了下来,五指掐住他后脖子,将他压了回来。

他用力吻上去,优雅的外表被撕烂,他咬住许迟柔软的唇瓣,犬齿磨着,疼痛传来,许迟皱眉,推他,血腥味从两人嘴里传来。

他偏头躲开,又被扣了回来,下一秒,整个人被摁在床上。

尤褚慕将他吸得很痛,又退出来咬他脸,咬到几乎出血,又往下,咬他脖子。

白皙的脖颈很快被咬出渗出血的齿痕。

“疼!”

又疼又痒,许迟受不住,去推他,却被牢牢掐住手腕,对方五指力气大得惊人,他竟分毫动弹不得。

腿也被压着,使不上劲,身子钉得死死地,他像是待宰羔羊般无力。

“喂!”

对方没咬够,许迟肩上衣服被扯下来,又一口被发狠咬了上去。

“痛啊!”

肯定出血了,许迟想。

也不知道咬了多久,许迟甚至晕眩,手突然被松开,许迟却没推他,反而紧紧抱住他,仿佛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一般。

被他抱住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却更火热地贴进他。

他有多疼就抱得有多用力,尤褚慕的西装都被他勒得皱巴巴的,五指摁在尤褚慕宽厚的脊背上,摁得发白。

两人身体交缠一起,尤褚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他抬头注视许迟,嘴唇殷红,上面染着许迟的血。

他舔了下嘴角,双眼不知何时变得猩红,看得许迟心惊,心脏传来不明所以的疼痛。

尤褚慕掐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低下头伸进他嘴里。

湿润黏腻交缠。

突然,嘴里血腥味加重,血涌入许迟的嘴。

许迟瞳孔猛地睁大,用力去推身上的人,却毫无效果,后脖颈被摁得死死的。

他闭上眼,被迫喝下血液。

好一会儿,尤褚慕抬起了头,他猩红的眸子消褪了点,蕴着难以言喻的欲色,浓郁得让人心颤。

他双唇是血,从他嘴角溢出,一滴,坠落在许迟的唇上。

许迟抬手要去擦,却被摁住手,他又低头,把他那血抵进许迟嘴里。

接着,压抑破碎的笑声从许迟脖颈传来。

这男人在笑,笑得浑身颤抖,笑得像个疯子。

不对,他就是个疯子。

嘴里,喉间都是血腥味。

什么样的疯子会咬破自己的舌头把血喂给别人。

许迟应该恐惧,愤恨,应该拼尽全力砸破这个人的头,撕咬他,逃跑。

可是没有,他心里没有这些情绪,甚至...他很想哭。

他很想哭。

熟悉又陌生的难过堆积在他心头,有种窒息感,找不到缘由,让他慌张又得故作平静。

两人交缠在一起,气息从粗重到平静,热度交缠,许久,许久,一声轻轻柔柔的嗓音落在尤褚慕耳边,

“你长大了。”

尤褚慕血色瞳孔瞬间缩起,他猛地抬头,头一次露出冰冷外的表情,像是几近崩裂的玉石,视线紧紧咬在许迟脸上。

许迟呼吸一窒,却猛地一僵,他刚刚说什么了?

奇怪,那话好像根本不是他说的。

尤褚慕将他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低下头又笑起来,将身下的人锢得很紧。

几秒后,又面无表情。

身后的大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许迟第一次清醒且清晰听到他说话。

低沉缱绻的嗓音,如刚出窍的白剑,不见血时锋芒遮掩,非常好听。

许迟耳朵麻了下。

一个女人推着餐车进来。

三层的餐车,上面各种漂亮的美食。

作者感言

糖甜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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