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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夫君回来了 困成熊猫 3695 2024-05-14 00:00:00

卫,只听“咔!”一声,那人顿时没了气儿。这动作快的都不够点一盏油灯!

被拽进坑底的守卫瞬间被吓尿了裤子,跪下来:“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梁晓才用刀抵着守卫的脖子:“来,说说,你们大统领贪了那么多钱,有没有记个账本什么的?”

守卫被问得一僵,哪里敢说?梁晓才便把刀压着肉挪那么一丢丢:“我数三个数,二,三……”

守卫还想着怎么是从二开始数!脖子上的痛感就更明显了。他吓一激灵:“有有有有有!别杀我,求求您别杀我!”

梁晓才问:“可知藏哪了?”

守卫快急哭了:“这我真不知道。这事都是揹着人的,我就一小守卫,哪里会让我知道。”

梁晓才问:“真的?”

守卫想点头又不敢点头。梁晓才便把刀插到一边。守卫狠狠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听“咔!”一声,他就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差点被埋的人整个僵在土坑里,一动不能动。他大约没被要埋他的人吓到,但是被梁晓才吓到了。

梁晓才问:“还不走?”

那人咬咬牙,突然站起来,又噗通一声跪到了梁晓才对面:“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梁晓才“哼”一声:“有机会跑就赶紧跑,再说知道我的名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人说:“跑了也无处可去。若恩人不介意,这辈子苏问清愿给您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

梁晓才:“我凭什么信你?”

苏问清说:“我知道您说的账册在什么地方。”

第29章 度日如年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梁晓才跟苏问清一人一把铁锹,吭哧吭哧对着坟地开挖。

苏问清指了个相当精准的地方,说里面一定有账册,他之前看见人埋过。结果梁晓才跟他都挖了快半米深了,连一条蚯蚓都没看着。

梁晓才“吭”一声把锹戳进地里:“你小子别不是记差了吧?”

他不信这个时候苏问清还敢跟他说瞎话。

苏问清也着急,因为在他被埋的时候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找到账册然后逃出去。而且他也确实记得蔡军师把东西埋在了后山坟堆里,他连那埋账册的地方有什么特点都记住了。

他抬头看看天色,再看看脚下的土地,又展臂朝着某个地方量了量,后说:“我数日前确实看到蔡军师带人到了这地方,并且还把这里给挖开过。当时他们可不是来埋人的。”

梁晓才这时不知想到什么:“来,你站这个位置。”

苏问清不知梁晓才要做什么,但现在只怕梁晓才让他下刀山他都不会含糊一声,因为他很清楚,若刚才不是这个蒙面的人帮他,他这会儿只怕已经断气了。

梁晓才不管那个,他往西北方向,也就是他之前来的方向退了退,之后站到某一处:“苏问清,你再往后三步。”

苏问清照做。

梁晓才说:“向你左手边走五步,再退五步。”

苏问清再次照做。待他站好了,梁晓才回到他站的地方。

苏问清问:“您要做什么?”

梁晓才冷冷一撇,黑布巾上那双犀利的眸子锐利如剑:“你被带过来的时候那个举火把的小子就在这一片转悠。大晚上守着乱葬岗,守什么呢?”

苏问清一想是啊,没事谁会大晚上守着乱葬岗?还怕死人跳出来跑了吗?他赶紧把地上的火把举起来给梁晓才照亮。

梁晓才注意到脚下的这片土地乍一瞅跟其他地方也差不多,都被挖过,都是隔个两米远就是一个坟包。但是有个坟包却与其他坟包不同。明明看着都差不多,但是踩上去就能感觉到,其它坟包无一例外都是踩得实实的,这里却只是周围一圈是实的,越往中心踩越松。

“挖这。”梁晓才说完便开始动锹。

苏问清现在就是指哪打哪了,他跟着梁晓才一起挖,挖了还不到三十厘米深就看到里面有个长方型的木盒。木盒挺重,梁晓才搬出来,开箱的时候让箱口对着另一面,免得有毒气什么的。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什么都没有。里面大约有十来本账册,每本都挺厚。梁晓才让苏问清翻了翻,苏问清大致看了,颇有些惊喜地说:“太好了!就是这些!”

看来这小子还识字。

梁晓才一面疑惑着苏问清的身份,一面把自己带东西的包袱皮拿出来,把账册全部装上,其中两本收进自己怀中。他抬头看了眼苏问清,明知带着这人会比较麻烦,却也没特意说不许。

苏问清果然跟上来了。他倒也识趣,没有问东问西,只是在发现梁晓才走的方向之后一脸震惊地看着梁晓才,告诉他:“恩人,那边可是营地!您还要回去?这太危险了!”

他很信任梁晓才的能力,但是万一呢?

梁晓才说:“难不成你还想用两腿跑?”他可没那个闲心。为了不要被抓到把柄,他离开虎头关时并没有带着夜风。他开始坐的是马车,换了另一个镇子上才找的马,“对了,你会骑马吧?”

苏问清说:“您要去偷马?”

梁晓才说:“偷什么偷?那叫借用!你不是铁臂军的人?用一下你们营里的马怎么了?”

苏问清想想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于是虽有些担心,却还是点点头。

梁晓才直接带人奔向马厩。

他是个胆子大的,再加上先前他偷的酒和肉里都下了药,虽然他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吃喝,但是只要吃了喝了,他偷马这事就简单得多。当然,不简单也是要办的。快到马厩时他按住苏问清:“在这等。”

苏问清不敢说什么,就在牧草堆不远处躲着。他看到他的恩人去了马厩。马厩里有一名饲养员,那人正在刷马毛。他看到他的恩人悄悄接近,并且从怀里掏出个帕子。他正想着这是要做什么,就见恩人猛一下扑过去,捂住那人的口鼻!

不一会儿饲养人员晕过去,他的恩人四下瞅了瞅,挑了四匹马,分别解开了它们的马绳。

马儿不知为什么,居然都乖乖的不闹,恩人就这样把马牵出来了。

梁晓才也觉得挺神奇的。夜风对着他就很老实,这些马好像也是?还是说,因为马的嗅觉特别好,所以能闻出他身上有马王的味道?夜风可是草原马王。

苏问清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比自己给同伴偷馒头的时候还紧张。直到梁晓才顺利把马牵出来,离开马厩挺远,他才顺过来那口气儿。

他“呼~”一声:“您胆子也太大了!”

这要是被发现,那就是个死啊!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永无复仇之日!

梁晓才懒得跟他说这些,利落地翻身上马,只庆幸霍严东给他用的药酒效果特别棒。至少他现在手腕消肿了,也不怎么疼了,不然肯定受影响。

就这样两人一路向东南方向跑,大约跑了能有半盏茶的功夫彻底出了铁臂军的管辖范畴。

梁晓才甚至都不用怎么注意,因为铁臂军的防御有跟没有差不多,不像虎头军那样严密。要是在虎头军,他想毫不引人注意地进到营地都是个难题,更特么别说偷马跑了。

“恩人,您打算把这些账册送到哪去?”跑到河边的时候,确定左右无人,苏问清终于把一直想问的事问出来。

“犯错的是铁臂军的大统领,那这账册自然是要送到他的上峰那去。”梁晓才故意说,“怎?”◆本◆作◆品◆由◆思◆兔◆网◆提◆供◆线◆上◆阅◆读◆

“这、这样岂非白白将帐册弄到手?”苏问清颇有些着急的样子,“镇北军新来的大都统是钱光祖三舅公手下的人。您把帐册给了他,那与肉包子打狗何异?”

“是么?那你觉得应该送到谁那?”

“自然是送到当今圣上那儿!”苏问清说,“只有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梁晓才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苏问清。还送当今圣上那儿,他不知道送那儿也可以?但是皇宫又不是铁臂军大营,还真以为他三头六臂?

苏问清见梁晓才不语:“恩人,定伯侯位高权重,他的女儿又贵为妃子,这万一……”

梁晓才直接问:“你能把东西送进宫里,又恰好送到圣上的御案上?”

苏问清当即像被掐住了喉咙一样不说话。

梁晓才给他递个馒头:“除了圣上,你再想想,还有谁可信。”

苏问清双手接过馒头,思忖片刻说:“忠勇侯。他与定伯侯水火不容,为人刚正不阿。另有六王叔广平王。广平王曾救过当今的命,当今对广平王敬重有加。只不过……”

梁晓才问:“只不过什么?”

苏问清说:“广平王行事亦正亦邪,他若心情好,一件小事也会管到底,若心情不好,天大的事也入不得他眼。”

就这些问题梁晓才也听霍严东大致说过,毕竟出来就是为了从根上解决问题的。但是这个苏问清是怎么知道的?他可不信一个平头百姓会知道这些。而且虽然所聊不多,但苏问清说话跟他之前见过的其他人还是有些不同。包括行为举止,少了些当兵的身上那种英气,而多了一丝文人的端雅?

“你究竟是什么人?”梁晓才眉毛微挑了下,毫不掩示对苏问清的怀疑。

“在下苏问清,字若云,祖籍安南,原是安南城一名普通的教书先生。后因不小心得罪了一位学生,被赶出安南城,是方大都统在在下最危难之际出手相助。如今方大都统受小人陷害,还关在天牢里,在下只恨不能……”

“你想帮他翻案?”梁晓才心说这还是个挺重义的人。

“自是想。可人微言轻,想翻案谈何容易。”苏问清说着说着突然一改丧气,有些激动地看着梁晓才:“不过现下不一样了!有了恩人,这事有望!”

梁晓才想说句有望个屁?但是对着那双充满欺盼的眼睛他也没怼下去。他自认偶尔比较缺德,但是对这种人,哪怕心里可能觉得对方有点异想天开,但还是没办法不敬。

敬这人重义,也敬他有君子气节。

苏问清这时说:“只要能把这些账册平安送到忠勇侯手里,就算不能将方大都统救于天牢,也定能为他出一口恶气!”

梁晓才说:“你说得没错,前提是得抓紧时间。”

钱光祖的那些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如果已经发现,那追上来也不会太久。他现在可相当于带着个“逃犯”走,如果真被追上来那又是一场恶斗。

梁晓才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对苏问清说:“我不会特意等你,你若是跟不上我,随你去哪。”说完他“驾!”一声,居然淌着河水过去了!

这大晚上的,知道水是深是浅呢?!就借着那点月光,前方的人却连头都没回一下!

可是再不跟就来不及了!苏问清一咬牙,按着梁晓才走的路跟上,不一会儿便到了河对岸!

马儿奔跑的速度一下提快起来,和他们刚离开铁臂营时跑起来完

作者感言

困成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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